胡桃蒙冤受杖,帝君怒救少女 (Pixiv member : Cronia)

 本篇文章沒有按照原神本來的劇情,也是架空的背景,當然胡桃還是往生堂的堂主,之前我記得第一次海燈節的時候有一個關於一弦一柱這兩個孩子母親的猜測,以此為劇情,在這個時空里,璃月進行人治,但是沒有刻晴、凝光等角色,而現在璃月的治理情況十分堪憂,亂象頻出,鐘離依舊是往生堂客卿,只是這段時間去同眾仙一起討論璃月的一些大事,不在璃月港。




“瞧一瞧,看一看嘞,往生堂大酬賓,購一送一,多夠多得!”

如同往常一樣,一身深色衣服的雙馬尾少女在往生堂門前的街上在不停地宣傳著自己這“優惠活動”。

死亡雖然時常發生,但是畢竟這種宣傳在璃月人看來並不是什麽好事,死亡的概念在很多人的眼里看來都是不吉利晦氣的事情,所以胡桃的業務推廣就很難。但是在少女的眼里,死亡不過是一個人一生必須經過的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她並不認為有什麽避諱。

“這位客官,您來看看,現在辦理買一送一,給您升級成VIP用戶,非常劃算!”

“不用了不用了。”

“這位先生,這可是人生大事遲早都回來的,您要不要提前了解一下?”

“不用不用!”

看著沒有一個客戶來,胡桃也是沒有繼續推銷,走回了往生堂的大廳里,癱在椅子上拿起扇子開始扇了起來。

胡桃:“唉,真是不好幹啊!(>д<)”

儀倌小妹:“胡堂主,我感覺這樣的推銷確實不太好,之前也給您說過,這些人還是等人家有需求的時候再說吧。”

胡桃:“嘿嘿,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要增長一下往生堂的業績嘛!”

儀倌小妹(無奈):“唉……堂主真是的。”

休息了一會,胡桃便去停屍房查驗,她莊重嚴肅地走到了停屍房,停屍房一般是沒有遺體的,而現在在這里停放的女性遺體正是璃月港兩個可憐孩子一弦一柱的母親——華年,這一家本就生活貧困,母親在的時候還能靠打一些零工照顧孩子給孩子們購置一些食物或生活用品,但是病重之後只能靠鄰里街坊們的救濟才能勉強維持生計,但是終究是在病魔的折磨下離開了人世。

而關於華年的死因,也是眾說紛紜,有些人認為她本就病重,去世是遲早的事,所以認為華年就是自然死亡,而有些人認為之前看著雖然病重,但是在死亡之前的一段時間在藥物的調理下有些好轉,所以有人認為是被人謀害,可是這一家都很窮,謀害的原因是什麽呢?

而胡桃對於華年的死始終是抱著一種敬畏的態度,在胡桃得知華年的去世之後,她第一時間去了解了相關情況,而面對華年留下的兩個孩子,她看到雖說仍然面帶笑容,但是心里也有說不出的滋味,這種感覺將少女拉回了許多年前爺爺去世的那一天,雖說她已將生死看淡,但是這種親人突然離去的打擊感瞬間湧上心頭。

一柱知道這意味著什麽,而年幼的一弦看著哥哥嚴肅與悲傷的表情,仿佛也有些明白了什麽,但是仍然似懂非懂。

一柱則是把胡桃拉到一邊。

一柱:“胡……胡桃姐姐,我聽醫生說過了,媽媽,可能已經……”

胡桃:“我知道了,一柱,陰陽有序,命運無常。一柱弟弟,你的母親後續的事,交給我,好嗎?”

一柱(帶著哭腔):“胡桃姐姐,可是,我們倆身上,身無分文,現在每天吃頓飽飯都成問題,怎麽辦……?”

胡桃看著這對可憐的兄妹,雖說往生堂也需要收入,但是之前那些大戶人家的喪葬費用確實支付了不少,胡桃心里也明白,這是一個人人生中的最後一程,應當體面一些,她不想讓這兩個孩子的母親無處安葬,於是便爽快地承諾。

胡桃:“沒事的,你們兄妹倆照顧好自己就好,你們母親的喪葬相關事宜包在我身上了,你們不用掏錢。對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肚子餓了嗎?(◦˙▽˙◦)”

一柱自己肚子本來就有一些餓了,再看看自己的妹妹,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而胡桃俏皮可愛的笑容給他帶來了一絲溫暖。

胡桃:“你們母親去世,對你們來說肯定很難受,這樣吧,胡桃我啊,晚上自掏腰包,請你們兩個小家夥去吃虎巖吃點好東西吧! (*^▽^*) ”

一柱:“胡桃姐姐!真的嗎?可是……”

胡桃:“好了啦,沒有什麽可是,沒問題的啦!”

雖說母親已經去世,但是一柱看著這個陽光開朗又願意慷慨解囊的少女,心情好了不少,便回去叫上一弦。

一柱:“走啊妹妹,胡桃姐姐帶我們去吃好東西!”

一弦一聽,兩眼也放出了光芒。

一弦:“真的嗎?哥哥!可是媽媽怎麽辦?”

一柱:“媽媽……現在比較累,我們帶回來一些就好。”

胡桃看著乖巧的兄妹倆,也很是心疼。

胡桃帶兩人來到了吃虎巖,各種小吃不斷吸引著兄妹倆,而胡桃則也沒有吝嗇,非常慷慨地請這兄妹倆吃了各種各樣的好吃的,一柱很懂事,吃的差不多便開始道謝。

一柱:“謝謝你,胡桃姐姐,我們很久沒有這麽開心地吃過了……”

一弦:“嘿嘿,謝謝胡桃姐姐!”

胡桃:“嗯嗯,你們能吃飽吃好就行。”

而當天晚上,胡桃便將華年的遺體弄到了堂里進行了保存,在與往生堂的大夥進行了一些化妝打理之後,華年的遺容顯得是有些不舍。

沒多久,胡桃便通知這對兄妹來為他們的母親守靈,雖說華年的親人不多,但是在聽聞華年的去世,也都來為這個不幸的母親哀悼,華年生前也做過許多善事,所以人緣還是很好,胡桃也是盡量能讓這悼念儀式更加體面一些。

待一切辦完,胡桃便去選了一塊風水寶地,與往生堂的一些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去將她安葬,一弦不明白是為什麽,便大哭起來,一柱見狀便趕緊安慰。

就這樣,胡桃為這兩個孩子的母親的最後一程舉辦了一個體面的儀式。

而璃月現在的行政機要做的一些事讓民眾十分不滿,總務司接到的投訴舉報也是很多。所以他們需要一件事挽回權威與顏面,而關於華年的死,他們在聽聞輿論之下便開始對那所謂的“兇手”進行抓捕。

而胡桃作為華年死後第一個接觸遺體的人,自然嫌疑很大,總務司的人們便開始對證據進行偽造,將嫌疑的矛頭對準了這個少女。

就在這件事過去不久,總務司的人便來到往生堂對胡桃進行抓捕,而胡桃看到這里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說自己希望業務能更多一些,但是她從來都是遵循著人的自然死亡,更不會因為一位身無分文還有兩個孩子的母親痛下殺手,可是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最後只得被他們帶走,而往生堂的其他人見狀本想去阻止,卻被胡桃攔下。

胡桃:“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照顧好往生堂,不論誰人去世,一定始終保持敬畏之心。”

曾經跟著胡桃爺爺就在往生堂幫忙的長輩們十分心疼,但是不禁感嘆那個原來調皮搗蛋的小桃子現在就像一個長輩一樣,自己承擔責任,而年輕的員工們很是擔心,但是胡桃的要求就是希望不連累其他人,自己把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

在吩咐之後,胡桃便被那些人帶走,關到了總務司的牢中,因為是謀殺重犯,胡桃被帶上了手腳枷,沒多久,天色變暗,在冰冷的牢中,胡桃仰望著窗外的明月,現在的陰冷讓少女渴望溫暖。

一夜過後,天色變亮,少女被官吏叫醒。而今天胡桃在玉京台受審的消息傳遍了璃月,在兩個官吏的押送下,胡桃帶著鎖鏈沈重地走到了玉京台中央。

民眾們來的人很多,甚至比一些大的節日慶典來的人還要多,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今天對這個大家都很熟悉的少女的審判。

“這姑娘不是往生堂的那個堂主嗎?”

“我就說是被人謀害的吧!”

“可是沒有理由啊,一弦一柱這兄妹倆是咱們這有名的窮人家的孩子,那個華年又身無分文。”

“誰知道呢?人家總務司懷疑可不是空穴來風,這姑娘就算不承認可能也要被屈打成招。”

“我看就是她吧!這姑娘天天給這個推銷那個推銷的!”

而坐在玉京台前面的桌子上的則是負責審訊的各個官員,當今璃月的產生的一些混亂,可以說和這些昏庸的官員與領導者有著直接的關系。

少女身上穿的仍然是之前經常穿的那套衣服,整體呈深棕色的色調,上衣還有長長的衣擺,衣擺上金色的彼岸花在深色的襯托下格外顯眼,下身仍然是緊身的小短褲,白嫩肉肉的大腿暴露在外,白色的及膝襪裹在小腿上,下面穿著黑色的小皮鞋,整體看來少女的衣服也在象征著少女職業的不一般,但是仍然無法遮掩她的俏皮可愛,雙馬尾順延到腰部,瞳孔中的梅花更加為這個少女點綴了幾分神秘。

在官吏的強迫下,少女被迫跪在了玉京台的地面上,白嫩的膝蓋被強制磕碰在這有些粗糙與硬的地面上還是讓少女嬌嫩的肌膚產生了急劇的疼痛。

過了許久,坐在正中央的總負責人便開始咄咄逼人地訊問胡桃。

“我們在一弦一柱母親華年的體內通過查驗,有不明毒素,我想你對這應該很熟悉吧。”

胡桃:“你們不要亂說啊,咱這可都是合法經營,我雖說一直在宣傳業務,但是從來沒有強迫過人家呀!”

“哦?這麽說?看來你的心里還是想要璃月港多死點人的嗎?”

胡桃:“沒有沒有!我……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心思,我只想好好為每一位逝者服務……”

“我看你就認了吧,來人啊,傳人證!”

胡桃無奈地跪在地上看著走上來的人證,正是一弦一柱這兩個孩子。

“一柱,你說,你母親死後她是不是第一個去的!”

一柱看到了被逼跪著的胡桃,明白他們被騙了,那所謂的“指認”,不過是把他們當成了槍將臟水潑到這個對他們有恩的胡桃姐姐身上。

一柱見狀便開始直接為胡桃辯護:“胡桃姐姐是第一個去的,但是這是胡桃姐姐的工作,在此之前胡桃姐姐從來沒有去過我們那里!而且胡桃姐姐幫我們安葬媽媽不僅沒有要我們一分錢還自掏腰包請我們吃了晚飯!”

胡桃自然明白了孩子們是被這些可惡的家夥們騙了。

“你們這群小孩子,什麽都不懂!來人啊,傳另一個證人。”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走到了玉京台上,見到胡桃便一口咬定了是胡桃的指使。

胡桃見狀便開始為自己辯護起來,可是再三的辯解讓那個負責審訊的官員很是生氣,一聲令下,木簽落地,便決定打胡桃二十大板。

只見旁邊兩個官吏走了過來,將這個懵懂的少女按到了地上,而胡桃被他們按的很難受而且動彈不得,不一會胡桃只感覺自己的腰和腿被他們牢牢地固定住,而自己的衣擺被掀了起來,胡桃大概知道之後要發生的事情。

胡桃:“我沒有謀害一弦一柱的母親!請你們明查啊!(。í _ ì。)”

直接兩個人上來開始粗暴地扯下胡桃緊身的小短褲,短褲是緊身的樣式,所以那兩個人在去衣時還是稍費了一些力氣,就這樣帶有梅花花紋的深棕紅色的小內褲包裹著的小屁股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通過這兩條肉肉的大腿就知道,這姑娘的小屁股雖說不肥但是也是肉感十足,豐滿與小巧並存,而且在內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挺翹。

胡桃:“咿呀!這是做什麽啊!(˃ ⌑ ˂ഃ )”

“做什麽?這是讓你明白明白,做了錯事不承認的後果!”

就在胡桃還要繼續說的時候,後邊的小內褲也被扒下,同小短褲一同被拉到了膝蓋處,這豐腴小巧的小肉球就這樣露了出來。這去衣受杖似乎主要用在女孩子身上,一來是讓她們知羞知恥,二來是保證每一板都打在那皮肉上,三是便於觀察臀部傷勢同時警示圍觀的人。

胡桃現在只感覺屁屁沒有了衣物的包裹有些涼嗖嗖的,但是板子很快給涼嗖嗖的小屁股上帶來了劇烈的火辣,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很是難受。

啪!啪!

胡桃:“啊!誒呦!(⋟﹏⋞)”

只見旁邊負責行刑的官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兩塊大板子無情地對兩瓣可愛的小屁股蛋兒進行摧殘。

胡桃自小在家中也有家法,從小逃課逃學的時候不免會被那戒尺進行責罰,想想自己小時候第一次挨打的時候,褪褲子都哭鬧半天,那戒尺打在那嬰兒般嬌嫩的小屁股上時也是非常疼,家法執行完後胡桃都要脫下小褲撩起裙子光著那受傷紅彤彤的小屁股在床上趴半天。

雖說家法的戒尺也是很痛,但是相比於這杖刑的大板子結結實實地打在兩瓣嬌嫩的臀肉上還是小巫見大巫。

盡管之前家法也打過屁屁,但是每次最多也是大紅,並不傷及內部再加上理療與呵護及時所以屁屁保養得很好,因為胡桃經常奔走的原因,小屁股練的非常挺翹,雖然豐滿但是沒有贅肉。

這兩瓣挺翹嬌嫩的小屁股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仿佛有些不合時宜,那無情的板子打上去可是十分敏感,每一板的痛感都像是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扒下一層皮來。

啪!啪!啪!啪!

胡桃:“誒呦喂!嘶!啊!我的屁股好痛,不要打了!(╥_╥)”

現在的胡桃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女孩一樣,被家長按著無情地責打著那需要承受責任的小屁股。

只見那兩瓣小屁股蛋兒迅速殷紅起來,伴隨著一板板的摧殘,白嫩的地方顯示在板子的重壓下壓了下去然後迅速彈起,之後便是一道艷麗鮮紅的板印。

啪!啪!啪!

胡桃:“啊!好痛!”

奈何少女如何哭喊,這杖刑的威嚴都不為所動,因為這兩塊板子只有一個目標,就將那二十下保質保量地印在這少女的小屁股上。

啪!啪!

伴隨著最後一下,只見胡桃已經全然癱在了玉京台的石頭地面上,汗水和淚水混雜地交織在可愛的臉蛋上,飽含淚水的梅花瞳孔又顯得那麽楚楚動人,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調皮古靈精怪的少女在刑杖進行重重的責打之後會顯出那麽令人憐惜的小表情。

再看那臀兒,兩瓣剛剛還白嫩的小屁股在刑杖的摧殘之下已經全然大紅,被交錯責打的位置還有些泛腫,這二十板下來和剛剛責打之前的小屁股對比十分明顯,而玉京台圍觀的民眾不禁為這個可愛又可憐的少女感到難受,正如胡桃的名字,這下小屁股上如同長了一個熟透的紅桃,在白嫩大腿的襯托下顯得更是鮮艷,而被扒下的短褲和小褲和被塵土沾染的白襪雖說有些狼藉,但是更加展示出少女在這官刑這下的弱小。

周圍的官吏松開了對胡桃的束縛,這個調皮可愛的小姑娘現在渾身沒了力氣,只留下痛苦的哀嚎,如同受傷的小貓一樣。

而坐在大堂上的官員對這二十板和少女布滿板痕的屁股很是滿意,仿佛在欣賞他們一手打造的“藝術品”。

“罪犯胡桃,你認不認啊?”

胡桃吃力地擡起小腦袋,看著高高在上的各個官員,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而一弦一柱見狀趕緊走到了這玉京台中間,跪在了胡桃的身旁。

“大人,求求你們,放了胡桃姐姐吧,我們母親的死和胡桃姐姐沒有關系。”

一柱乞求道。

胡桃看著這兩個懂事的孩子,心里有很多種說不出的滋味。

胡桃:“沒……沒事,不關你們……的事,一弦一柱,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

胡桃強忍著疼痛,擠出一個微笑。

而兩個孩子看著對自己有恩的姑娘被這樣摧殘,心中的難受又不知道向何人。

“來人啊,這兩個孩子肯定是被威脅了,把他們帶下去吧!”

一柱:“我們沒有!胡桃姐姐是清白的!”

奈何他們怎麽為胡桃辯護,這官場早已被那不知名的勢力給操縱,而台下人們的麻木更是為這黑暗增添了幾分沈重。

“哈哈哈,現在人證物證齊全,胡桃,你已經沒有退路了,認了吧!”

胡桃:“……”

“還嘴硬是吧,來人啊,再給我重責四十打板!”

胡桃:“不……不要!”

這種辣手摧花的手段雖說在璃月港平常見的並不多,但是人們依然是被這少女光著屁股楚楚可憐地趴在挨板子的景象吸引住了。要說當今璃月港的美少女確實沒幾個,胡桃這姿色與容貌可以說在少女中也算是數一數二了,俏皮可愛。

剛剛臀部的劇痛還未消散,只見剛才負責束縛胡桃的幾個官吏再次走上來再次將少女禁錮,胡桃本想起來,但是又被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官兵按下,如同剛才一樣,小腿,腰部,雙手,被這幾個家夥按的死死的,胡桃只得眼睜睜看著那拿著板子的行刑官走近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紅臀。

胡桃:“我沒有啊!不要!(╥_╥)”

這個天真的小姑娘才剛剛領略到這官刑板子的威力,那二十板已經讓胡桃的屁股已經感受到了充足的疼痛,她不知道後邊這四十大板該如何承受,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小屁股再挨四十板回變成一番什麽模樣。上邊官員的昏庸與無能超出了民眾的想象。

啪!啪!啪!啪!

“啊!!!誒呦!”

就在胡桃想如何承受接下來的痛苦時,那板子可沒有給她消化疼痛的機會,大板子如同暴雨一般再次襲來打在剛剛已經殷紅有些腫脹的兩瓣臀峰上。

胡桃:“誒呦!啊!˃̣̣̥᷄⌓˂̣̣̥᷅”

伴隨著少女的叫喊,兩塊大板子輪流地為這兩個調皮的小屁股繼續上色,上邊的人也明白,不能給她足夠的辯護機會,而周圍民眾雖說為這個少女可憐,但是因為少女職業的原因或者又是什麽其他原因,沒人願意為她說話。

啪!啪!啪!啪!兩邊的鴛鴦板有規律地擊打在少女逐漸腫脹的臀兒上,大約十幾板過後,只見胡桃的兩個屁股相較於剛才多了幾分紫,少了幾分紅。

看著屁股傷勢越來越重,而那板子卻絲毫沒有減輕的意思。而胡桃的叫喊也有些沙啞,自己身體被牢牢地固定,連緩解疼痛的機會都沒有,手無法遮掩,腳無法活動,連小屁股扭動的空間都沒有,每一板是那麽正好地打在腫脹的皮肉上。

大約二十五板時,兩瓣已經腫的很高的臀肉再次被板子擊打時,每一板落下再擡起時便是一道血痕,每一板現在如意一把刀一樣,打在臀肉上都像切出一道傷痕來,只是那傷口觸目驚心與板子的邊緣吻合,每一板落下都是血肉橫飛,臀肉盡脫,鮮血流向玉京台的地面,流向白嫩的大腿。

胡桃欲哭無淚,她現在只感覺疼痛已經在自己的臀肉上纏繞著,而每一板只是在疼痛的基礎上再加上劇痛,胡桃只感覺現在生不如死,在這官刑與冷漠的世界中,她仿佛看到了已故的爺爺,她的淚水現在包含疼痛的同時還有絕望與思念,那梅花的瞳孔顏色逐漸黯淡,劇烈的疼痛讓少女快要昏厥,她的淚眼有些模糊,看到一弦一柱的哭泣,看到身居高位之人的嗤笑,看到民眾的冷漠,而那個一口咬定是她的那個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雙腿發抖,也許他也是被逼無奈又或是有利所圖,那個男人看到胡桃臀肉上嚴重的傷口,腫脹黯紅中鮮血直流,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但是更多的還是內心的僥幸,現在胡桃的狀態已經非常虛弱,就在三十多下時,只見胡桃周圍金黃色的屏障出現將那幾個束縛與責打胡桃的官員被彈得很遠。滿臉莊重,周圍環繞著金色屏障同時散發著金色光芒,頭上有金色龍角的男人走了上來,看著地上臀部嚴重出血與腫脹的少女,他心里的各種滋味交織,有心疼,有憤怒,有悲哀,有內疚,這番景象讓他回憶起那許久之前的魔神戰爭,自己心愛的姑娘在自己的眼前香消玉殞,看著現在虛弱的胡桃,他很難受自己力量強大,卻沒有保護好這個自己視為女兒的姑娘,就像許久之前的歸終一樣……

而坐在高處的總務司官員們看著這個人則是一臉沒有好氣,你是誰,這可是重犯,我勸你不要以身犯險!而鐘離沒有在意那個家夥的警告,拿出金色的長槍先是將誣告胡桃的那個男人一槍刺穿,之後在上面官員的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全都圍了過來,鐘離只是懂了一下手指頭,那幾個官兵便被石頭將腿束縛住動彈不得,隨後徑直走向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

底下的有的老人們開始討論起來。

“這身衣服,這氣勢,是帝君大人!”

“什麽!是巖王爺!?”

“唉!看來他們已經激起了帝君的憤怒了!”

“帝君沒有死!”

鐘離沒有說話,只是一槍將那個下令責打胡桃的官員刺穿喉嚨,其他官員嚇得趕緊下跪求饒。

鐘離:“我本無意參與你們人治的璃月港,看來你們的契約精神並不好,這些年璃月的變化我都看在眼里,如果說這就是你們的功績,那看來我與眾仙將重新插手璃月事務!”

“帝君饒命!帝君饒命!”

鐘離沒有繼續管他們,而是用巖石將他們的腿束縛住,他們只得跪在地上無法起來。

鐘離:“你們跪下好好反思一下吧,這巖石一天之後自會化解!”

而周圍的民眾得知這是帝君,紛紛下跪膜拜。

鐘離:“璃月的民眾們,你們起來吧,我只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監督那些所謂的管理者,倘若今日無人發聲,那麽下一次發生在自己身上,各位又該如何?”

鐘離緩緩走向胡桃,小心翼翼地將少女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而鐘離的雙手避開那兩瓣血臀,屁屁上的鮮血還未完全風幹,他看著眼神無光的少女,一臉寵溺與心疼,少女忍著疼痛看著男人,她認了出來,臉上也擠出了一絲微笑,高大的鐘離懷中抱著嬌小受傷的少女,就如同抱著一只可憐的小貓咪一樣。

胡桃:“鐘……鐘離先生……”

鐘離:“沒事了,胡堂主,我們回家……”

就這樣,在人群中,人們自覺讓出了一條道路,一弦一柱看到胡桃被救也是心里放下了一塊石頭,就這樣,鐘離抱著虛弱的少女,向往生堂的方向走去,鐘離走的很慢,他不想再給胡桃帶來更多的痛苦,連褲子都沒有提,只是光著嚴重受傷的臀兒,慢慢走著。

在路上,一弦一柱也一路跟了過來,鐘離看著兩個孩子,他知道這兩個可憐又善良的孩子。便也是很和藹地讓他們走在前面,就這樣他們一路走到了往生堂,在大夥的努力下,胡桃的血止住了,他們有的去買藥,有的在照顧胡桃,一弦一柱也在旁邊幫忙,鐘離則是坐在床邊握著胡桃的小手,他心痛自己沒有保護好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更心痛當今璃月如今的模樣。

璃月將向何方走去,鐘離在胡桃今天的遭遇身上已然找到了答案,看著這個平常可愛俏皮的少女在官刑的摧殘下變成這幅虛弱的模樣,這只是璃月當前的縮影罷了,看來璃月距離完全脫離眾仙管轄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因為人都是有私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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