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勇者 #3 背叛的代價,絕望的地牢 (Pixiv member : skyer)
“大人,您醒了”
銀幕後的模糊人影,緩緩從奢華的圓床上撐起身子,接著黑影似是揮了揮手,床前的薄簾便,自覺的掃開一道弧線,散開到兩旁床腳,露出簾後的男人。
銀白的長發披散在,略顯怪異的冷黑色皮膚上,男人似是睡的香甜,雙眸這才緩緩睜開,露出一雙金瞳雙眸,還略帶慵懶,過了半刻,才緩緩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男人身體赤裸,肌肉線條明顯,十分硬朗,卻又不顯粗壯,相反,因為骨架不大反而又帶有幾分苗條的精壯。剛才床前說話的女人,挺直的站立著頗具姿態,見男人起身,便走向前,手掌反攤,一件精致的漆黑,上繡有金色雲紋的睡袍赫然憑空出現。
男人,只是淡淡地背對著她,隨後緩緩擡起雙臂,讓女人替他更衣,梳頭,如吃飯喝水般自然,而女人的動作也似是演練過千百遍一樣,輕盈靈巧,又精準無比。
“那家夥,怎麽樣了?”
聲音冰冷,又帶著肅穆,聽不出任何感情,話語中沒有任何威脅,恐嚇,但若是旁人聽到,恐怕也會不自覺抖上幾下。
女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細心的把衣服上每一處折痕,撫平,隨即淡淡開口回答。
“她的話,經過昨晚的練習,現在也可以跳的有模有樣了。不過看她精神實在是已經脆弱不堪,怕掃了大人的興,我便自作主張讓她小寢一會稍作恢覆,如果違了大人的意,還請您責罰。”
“無妨”
“那大人,等用完早餐,我便把她帶過來……”
“哼…”
男人冷笑一聲打斷了女人的話。
“一邊享用早餐,一旁又有美人伴舞,不是更有興致一些,你說對吧”
女人,聞言,頓了頓,隨後點了點頭
“大人所言極是,是我欠缺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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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
沈重金屬的腳鏈,剮蹭到泛著光的瓷石地磚,發出刺耳雜音,同時給光滑如鏡面一般的磚石劃出一道蛐蜒灰皮。
滿是血污的腳丫踩在的地面上,沒有一絲灰塵,仿佛置身於幽靜的湖面,“湖面”上映著奢華的天花,眼花繚亂的燈具,與天頂彩色玻璃上的裸女繪圖,
而這其中,卻唯獨有一個“污點”,滿身瘡痍,遍布曲折的鞭傷,青紫變黑的瘀痕,與腫起的塊塊皮肉,相接不斷,本來應該是白皙的肌膚卻被染上了點點血污,下身帶著的“衣物”非但沒有保護住少女那最為私密的隱私,反而將其大敞四開,暴露出其中如血般的深紅,殷紅的汁液,混濁著白濁,從其中似是幹涸的紅洞中,粘稠的扯成長絲,或是黏著在腿根,或是扯斷滴落在地面。女孩低下頭,碧藍的瞳孔中投射著地面映射的投影,如孩童玩耍的萬花筒般層層投射,映進眼眸。
身下的肉穴之中黑色的畸形生物,再次湧動,永不停息,少女剛剛邁出一步,突然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隨即小小的身子緊緊蜷縮在了一起,弓起了背,似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小腹肚臍下方的符文再次泛起淡淡紫光,沒人知道少女的感受,身體身處最為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中仿佛推進了幾顆烤制通紅發光的火炭一般,炙烤花心的劇痛,無論這一晚來了幾次,少女還是沒法忍受一點,或者說這樣的劇痛根本無法忍受。少女緊緊蜷縮這身體,如脫水的魚一般劇烈顫抖,下身紅洞因為劇痛而收縮,夾緊,從中擠出滴滴紅血,隨著下身腫脹的起伏滴落在地上匯成小小的一灘。直到那如潮水般的高潮感再次被劇痛生硬壓制,紫光才慢慢平覆,只留下女孩連連幹咳與大口地喘著粗氣。
“起來,接著走”
身後的女人,看著面前趴在地面上蜷縮成一團的少女,眼中沒有半點憐憫,只是那樣冷冰冰的命令道。
女孩記不清這一晚的折磨中,自己聽到了幾次女人這樣冷酷的命令,每次自己因為劇痛或者體力耗盡跌倒,女人都是這樣的冷酷,命令後,便是女人那手中長鞭的催促,一次又一次,少女忍受著鞭打撕裂肌膚的苦楚,撐起即將崩潰的身體,再次做起那些高難度的舞蹈動作。
雙手撐地,趁著鞭子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努力站起,雙腿顫顫巍巍,抖個不停,下身的劇痛,還並沒有完全消散,無法合攏的肉穴無助地一張一合,只為吐出口中那依然在蠕動的異物,但異物卻無動於衷,反而向深處又鉆進了幾分。
看見少女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並沒有太磨蹭,身後的女人,搖了搖手中的漆黑長鞭,沒有揮起,只是語氣冰冷的又催促了幾句。
“大人,您的早膳,以及為您助興的舞者都已經帶到”
女人說著將手中推著的精致餐車,推向男人,將其中的美味佳肴,一一擺放在男人面前。
“笑容呢?”
男人向一旁正在擺盤的女人揮了揮手,接著語氣冰冷的開口問道眼前那傷痕累累的赤裸少女。
一旁女人懂事的輕輕起身,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間中唯有,那身穿精致睡袍的男子,與傷痕累累的黑發少女。
女孩聞言,身子輕抖,面容僵硬的抽動片刻後,便恢覆了那副假面的笑容。
“舞都學會了嗎?”
“學會了,大…大人”
“哦”男人戲謔地挑了挑秀氣的眉毛,從一旁拿起了刀叉,切開面前,煎至金黃的魚肉。露出其中的嫩白,散發著白氣,饒有興致的叉起一塊放入口中,緩緩咀嚼,看到少女喉頭輕輕滾動了下後,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就請勇者大人,獻上一舞吧”
少女心中突然似過電一般,湧起一陣酸意,勇者...是啊,自己是勇者,或者說曾是,羞恥與殘酷的調教,讓尤奈想要忘記這個事實,如今如此骯臟,悲慘,無法保護任何人的自己有什麽資格被叫做勇者。
心中的百感交集,少女卻不敢流露於表面,只能將其深深埋藏在心底。身體要動起來了,不然,尤奈知道自己違抗的後果。
血污遍布的腳丫,緩緩點起腳趾,挺起身體,本來粉嫩柔軟的腳底嫩肉經過一晚的折磨,傷痕累累,坑坑窪窪的傷口,有的其中還刺著銳石,紮在皮肉中翻出粉紅嫩肉,讓人光是看著,便倒吸一口涼氣感到幻痛。
不過少女面容依然保持著那略顯僵硬的笑容,除了痛極嘴角微微抽動一下就再看不出端倪。女孩身姿輕靈,動作曼妙,絲毫不亞於練習多年的舞者,如今的成果得益於昨晚那如酷刑般的訓練,不過其中也因為尤奈那與生俱來的勇者天資,讓她對身體的掌控能力遠超常人。
伴隨著身體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被特制“內褲”折磨的下身被拉扯到了極限穿過,紅肉的細帶拉扯著可憐的的兩瓣唇肉,拉扯到緊致的發白,皮膚薄的能看見其下的青色脈絡。而少女表情卻依然可以保持平靜,並非尤奈不痛,一開始穿上這內褲時,女孩每動一下,拉扯肉穴的時候,都讓少女疼得雙腿微抖,現在卻好了些,不是忍痛能力提高,只是已然麻木,便好受了些。
少女深吸一口氣,即使昨晚已經做了很多次這個動作,但還是痛的不行,女孩輕輕擡起右腳,隨即,肌肉繃緊,猛地向上踢起,直到腳踝高度經過眼前,擡與頭頂,這個動作才堪堪完成,一個標準的直立一字馬。
這個動作對於平常的尤奈來說並不算難,少女本就身體柔軟,柔韌程度甚至比同為勇者的姐姐要強,對於這點艾米也是承認的,但由於下身那由自己下體血肉做成的殘酷內褲來說,這個動作明顯就是殘酷的擴張懲罰。不過最為恐怖的是,這還只是個開始,接下來是一連串的一字馬動作,少女不敢放松,憋著那口氣,再次忍著劇痛扭動身體做出動作。
直立一字馬保持不變,而上身向左下遊移,同時伸出雙臂,直到角度夠大,少女雙手摸到地面,碰觸的瞬間,一直支撐的左腳順勢離開地面,劃過半空,少女撐起身子,將雙腿的一字馬橫向展開,角度標準的打開到了一百八十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到了更大的角度。
並不是少女想要這麽做,只是處於恐懼的本能,讓她角度只準大不準小。做晚的噩夢影響著女孩的動作,做晚自己如果角度小了,或者快了慢了,都要挨罰,要保持著倒立一字馬這種極限姿勢的狀態,用被拉扯到緊繃,沒有兩瓣肉唇保護的脆弱陰戶承受“教官”那殘酷的鞭打,直到自己記住了這次教訓。
“停,保持住”
就在少女準備再次向右傾斜身子做出下一個動作的時候,男人突然叫了停。少女只能這樣尷尬的在半空中強行停止了舞蹈,這樣的暫停談何容易,身體本就處於極限狀態,保持平衡已然很難,又何況是動作做到一半突然喊停,少女晃動了幾下後,勉勉強強恢覆了剛才的倒立一字馬沒有倒下。
“跳的不錯,好孩子,就要好好獎勵下,才對吧”
男人說著,站起了身,走了過來,手中輕輕搖晃的高腳杯中如漆黑般深紅的酒水,僅僅是靠近,少女便嗅到了那濃郁的果香。
尤奈別看是勇者也當過冒險家,卻從未喝過酒,對於這點她能堅守下來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自己與姐姐相比,算是不那麽活潑的孩子,雖然老實但也還算調皮,可能是受了艾米的影響,芙洛麗絲家也算當地的地頭,雖然沒有貴族那般繁瑣的禮節,但條條框框的家規還是存在的,其中未達到成年之前不許喝酒的規矩也是存在的。尤奈雖然不太喜歡被條條框框的規矩束縛住,但十四歲離開家後,卻奇怪的秉持著家里的這條規矩,即使身邊的同齡人,又或者是一同參加過任務的冒險者們慶功時,豪爽海飲的時候,少女也是滴酒不沾,只拿蘋果汁代替,對於自己為什麽離開家後反而聽話了的事,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也許是自己臨走前爸爸媽媽的囑咐,也許是對家鄉的懷念,尤奈不得所知,就這樣一直恪守著這條規矩。
“那個也許會蠻好喝的”
少女心中喃喃自語,並不是她想喝酒,只是一晚的折磨,她卻滴水未沾,不免喉中幹燥。
“這是獎勵哦”
男人說著,伸出了那只空著的手,少女倒立著雙乳承受著引力,兩坨軟肉向臉的方向掛垂著,堪堪抵著下巴,雖然不算巨乳,但也玲瓏有肉,同樣妨礙了少女向上看的視野,只看到了男人伸出了手,卻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麽。
下身那被塞滿的肉洞中突然感到一陣劇烈抖動,下體中的怪異生物這一晚上都是有節奏的蠕動著,前頂就那樣親吻吸附著紅洞深處的花口時不時,向宮口的小縫里探進半個頭,這一夜都讓少女受盡折磨,現在的抖動卻如此劇烈,尤奈一時之間,感覺那讓她飽受摧殘的高潮感再次,浮現,心中不免本能地升起恐懼,她現在是如此害怕自己達到高潮的瞬間,自己無法達到高潮,只有那炙烤花心的劇痛會準時出現。
“啊...”
下體中的異物,被一股巨力猛地拔出,吸附花心的小嘴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猛地一扯,才松開宮口,被拉扯地生疼的子宮緩緩回彈,回到它該在的位置,觸須異物被從紅洞拉出,同時卷出其中紅液與白濁,拉出道道泛光的銀絲,強光中甚至能看到那還沒有適應,正一開一合不斷抽動的穴口中輕輕向外飄著透明白霧,一晚的高潮折磨讓腔道內溫度很高,熱量又被異物牢牢鎖住,直到現在才釋放出來,飄散在空氣中。
而這樣的刺激,讓少女險些沒有維持住姿勢,高潮也險些失控,再次觸發小腹的符文,不過好在少女晃悠了幾下後,憋住了高潮的快感。
“不錯,獎勵你”
男人說著將搖晃著高酒杯的手擡了起來,順勢下傾,紅漿劃過杯壁,倒入下方那正不斷一張一合的通紅穴口,一股冰涼出現在自己那最為敏感的腔道內,少女輕哼出聲,腳趾不自覺的稍稍蜷縮。男人卻一邊倒一邊自顧自地說著
“采自地下世界黑林里的巴倫比紅漿果,經過數十年的發酵釀成的佳釀,若說起熟成的時間,可是比你這小丫頭歲數還大的多,有這杯酒的時候,還沒有你呢,現在卻全部由你這,低劣人類的骯臟肉穴喝掉,真是糟踐。”
男人說完後,低頭看向尤奈的表情,然而,少女卻將小臉回擡,正好被下垂的雙乳遮擋,看不完全。
“啊啊!...啊!”
身體劇烈的顫抖,嬌軀長腿也不住抖動,隨時都會崩潰,口中慘叫連連,卻還是在堅持著倒立的姿勢沒有垮下,鮮血順著臀肉流過尾骨,滑落脊背。滴滴鮮血從被繃緊到透明發紫的括約肌中,菊穴內部被滴滴擠出,同時也染紅了,男人那插入少女屁穴的手腕處。
少女嬌小的菊穴硬生生被男人的手臂貫穿插入,沒有給女孩一點適應的時間,單純憑借著巨力,硬生生地插進,將其擴張撕裂。
“這是對你沒有及時感謝的懲罰,懂了嗎”
“呃...嗯嗯...懂......懂了”
顫抖的聲音夾著從少女的喉頭傳出,更顯淒慘,男人聞言這才,將手掌從少女那蜜腸中拔出,菊穴發出脆響,如同瓶蓋拔出時般的清脆,卻又發著悶。冷黑皮膚的手掌上,纏著透明的腸液,又帶著絲絲殷紅,男人有些厭惡地將,被弄臟的手掌,在少女青紫發黑的臀肉上反覆擦拭,直到腸液被腫肉擦幹凈,才表情舒爽了些。
“繼續吧”
男人淡淡的說著,又回到了座位,繼續品嘗起面前的美味,而少女喘著粗氣,菊穴那被粗暴擴張,帶來的火熱的劇痛在緩緩消散,生硬張開的紅洞,慢慢的回縮成它該有樣子,氣息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輕盈曼妙的舞姿再次開始了表演,若離遠模模糊糊地看著,誰能想到眼前的舞者,是以這副傷痕累累的身軀,完成的舞蹈。
雙腿微屈,接著發力,向上輕快跳起,在空中的瞬間,張開雙腿,達到一百八十度的一字馬開腿,動作如同老練的芭蕾舞者一般,曼妙優雅,但卻沒人能知道,這樣打開雙腿的爆發,少女是咬著牙鼓起勇氣,忍著劇痛才做到的。接著落地,後雙腿交叉,身體下浮,穩穩踩在地面上,完成了這套如同酷刑般的殘酷舞蹈。
“大...大人,舞,跳完了”
少女低著頭,緩緩下屈身體,如舞者謝幕般對觀眾的施禮。尤奈心里打著鼓,她很怕眼前的惡魔,會不盡興再讓她跳一遍,不過還好,男人只是鼓了鼓掌,便讓女孩退到一邊,自己則專心吃起了早餐。
潔白的餐巾,擦拭著嘴角,男人滿意的用過了早膳,才重新來到那傷痕累累的女孩面前。
“表現的不錯,接下來是獎勵時間”
男人說著擡起手掌
“Hoimi(荷伊米)”
伴隨著詠唱咒詞的出現,一抹玄色光暈包裹住女孩的身體,身體開始發癢,痛感再消失,流血的,潰爛的傷口在如水般輕柔的光暈下,緩緩愈合,結痂,接著結痂消失重新變成少女那白皙粉嫩的肌膚。
本來需要曠日持久的回覆,竟在一瞬間便完成了再生,擁有魔法這一概念的世界,就是如此的便利與詭異。
恢覆魔法同時可以讓人重置饑餓狀態,感到虛假的飽腹感,所以冒險者小隊中,如果有魔法師的存在,隊伍攜帶的行李就可以適當減少一些幹糧,反而可以多帶一些其他的裝備,當然魔法也並非萬能,同時對於魔法師來說更是消耗巨大,人類與魔族的魔力量不同,對於一個正常有著銀職階級別的魔法師來說,一天能使用五次魔法便已經是極限,所以小隊中對於這一天中要用什麽魔法都是要謹慎考慮,尤其在面對怪物時,要不要讓底牌的魔法師出手,都需要慎重。
而這一點無法作用於勇者身上,勇者自出生以來便擁有龐大的魔力總量,每天的魔法使用上限也對勇者來說形同虛設,所以對於人類冒險者來說與勇者一同組隊,執行任務,會有無限的安全感。
劇痛的消失,讓尤奈,腦中湧現出巨大的幸福感,長時間的折磨,讓她一度不再記得身體沒有傷口,不在流血時是什麽感受,身體輕飄飄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不過下身那殘酷的血肉內褲,卻無法愈合依然生硬的被細帶穿過,麻木的張開,露出其中粉嫩的前庭與一大一小的兩個洞口。
不過身體上的疲勞感雖然消失,但精神層面的消耗卻無法補充。幸福感褪去後,一抹更為心累的潮水便接踵而至。
男人向女孩伸出手,尤奈本能地想往後撤一步去躲,但心里明白自己後撤一步,會冒犯到眼前的惡魔,引起的後果,少女不敢去想。便強行壓制住了退卻的反應,僵住了身體,任憑男人的撫摸。
冷黑色的手掌,觸碰到女孩胸前那雪白的柔軟,緩緩下移,捏住雪頂的粉紅,頗為戲謔地拉拽了幾下。
“呃,嗯嗯...疼”
男人手指看著纖細,卻如同鋼鐵一般的台鉗,加大了力氣,小巧玲瓏的粉紅,被生生捏成扁平。少女吃痛,身子微顫卻不敢躲。
“下次笑容再沒保持好,就不是這麽簡單的懲罰了”
男人冷冷地說著,又將捏扁的乳頭,在手中揉搓了幾下,少女含著清淚,連忙點頭,並露出那假面的笑容,男人這才緩緩松力,放過了那可憐的紅頂。
被捏扁的乳頭,被解放後半天都沒有變回原來的形狀,反而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如同赤紅的小番茄一般,比另一側“胖”了幾倍。
男人的手指繼續下移,劃過肚臍來到小腹。手指點在那鮮紅的符文上,不屑的嘖了一聲。
“粗糙的符文”
小聲地嘀咕了句後,隨手一擦,那無論少女怎麽搓都弄不掉的咒文,便如同水珠般被男人輕易擦拭掉了,是那麽的雲淡風輕。
“現在你又可以高潮了,開心嗎?”
男人戲謔地問道。
“開,開心”
雖然尤奈回答的不情不願,但心底確實是開心的,高潮被用劇痛的方式剝奪,實在太過殘忍,現在終於感到一絲輕松,不過男人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讓少女不免脊背發涼。
“那就好好獎勵你一下,期盼許久了吧”
男人說著手指在空氣中滑動了下,空無一物的空間便像是拉鎖一樣,拉開了一個黑洞洞的小口,男人手伸進去,摸了半天,終於掏出個小布袋,小口也瞬間消失,就像它從未出現過一樣。
小小的喉頭滾動了下,不安溢於言表,少女雖然不知道男人手里拿著的是什麽,卻也清楚,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直覺也提醒著她,那東西散發出的不詳。
男人這次也沒有賣關子,順手把布袋撤掉,其中是一把閃爍著銀光的注射器,針頭又長又細,發著寒光,而其中的藥水更加詭異,是一種熒光的粉色。
“手擡起來,放在頭後,不許躲,浪費了一滴,後果你知道的。”
男人冰冷的命令道,少女雖然害怕,卻也不敢不從,聽話的擡起手交叉放於頭後,但不安已經到達了極點。
“大...大人,這是什麽”
尤奈還是怯生生的問道。男人只是盯著注射器中的藥劑並不理會,小丫頭的提問。注射器向下移,懸於,少女那顫抖著的粉嫩豆豆前,心里極壞地預感應了驗,尤奈更是急出幾顆清淚,但即使害怕的不行,自己也不能躲避。
閃著寒光的針頭刺向小小的陰蒂,女孩只覺一陣冰涼,卻沒有紮進去,男人又試了幾次,依然沒有成功,粉嫩的小豆實在過於柔軟,針頭每次都被側過肉身。
唉...男人嘆了口氣,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調皮的敏感點,受到幾次刺激,小小的紅點,也漸漸勃起,突破了粉紅包皮的包裹露出其中的白芽,男人毫不憐憫,粗暴地捏住少女那最為敏感也最為脆弱的陰蒂,將其生硬的扯長,拉直,強烈的刺激,讓女孩差點腿一軟跌到地上,不過還是悻悻站住了腳跟。
無處可躲的白芽在男人手中吃痛,充血變為粉紅,針頭也趁此機會,“嗤”的一聲刺入幼芽。
“呃...嗯嗯”
少女吃痛,不住哼叫,但也感覺到一抹冰涼正傳入小小的陰蒂中。而男人的聲音也這時響起。
“這可是能讓你,感覺身在天堂,無比快樂的藥,魅魔生來便有雙角,但傳聞中有的魅魔會長出第三只角,據說這種魅魔的能力與催欲能力是普通魅魔的百倍千倍,是能成為其中魔將的存在,這支藥便是用稀有魅魔第三只角研磨的,效力怎麽樣,用身體好好體會吧”
不冷不熱的話語從男人口中說出,隨著手指的發力,容器中的藥液,逐漸推進女孩那粉嫩的敏感點,直到最後一滴不剩。
針頭被粗暴拔出,接著隨手扔到一旁。退後一步,似是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少女小小的喉頭輕輕滾動,不安地吞咽口水,同時感受著身體有沒有哪里感覺異常,勇者的體魄耐毒性極高,也許這個藥不會起作用,或者效果會減輕許多,少女懷著小小的僥幸,祈禱著。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或許真的不會起作……
“呲,呃,嗯嗯”
顫抖,粉嫩的穴肉如觸電般無法控制的痙攣,通紅的穴口,快速的收縮接著嗤的輕響吐出一股股蜜汁,高潮的快感帶來劇烈的潮吹,從緊縮的尿道噴出十幾公分,濺射在光滑的地面,打出層層水花,男人似是早有準備,飛濺的蜜汁,沒有一滴沾染到男人身上,他的面前就像有一堵無形的空氣墻阻隔了一切,少女卻雙腿抖得厲害,再也無法站立,就這樣癱軟的跪在地上,下身的潮吹卻如同,噴射的小型水槍一般,遲遲停不下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少女身體里的水分似乎無窮無盡,這樣不斷地潮吹,大量的放水,已然將女孩身下的地面積成小片水泊,而能聽到的只有女孩那舒服的哼叫,呻吟,小臉潮紅一片,深深低著頭,持續不斷地極點高潮,極其耗費體力,然而卻完全止不住,頭腦一片空白,眩暈,世界似乎在她眼眸中旋轉,那極強性欲帶來的迷糊感,如同濃霧般籠罩在她的腦中,除了這片白霧,其他的東西都變做了虛無。
“呃,嗯嗯,啊,嗯嗯”
少女不斷地呻吟哼叫回響在,這碩大的空間。
“雖然是獎勵,但你也不能如此沒有禮數,竟如此狼狽地趴在地上,誒,果然,即使是勇者,也依然是下等生物嗎,這般不堪入目”
男人不屑一顧道,隨即拍了拍手。掌聲完畢,浮雕壁飾的豪華大門被那一直在門外待機的女人推開,已然換上女仆裝的女人緩步走了進來,站與一側,等待著命令。
“讓她站起來,不準倒下,就這樣以優雅的姿勢,接受獎勵,如果她倒下了,就這樣...”
男人最後幾句,則側耳對一旁的女仆吩咐道。女人聞言,輕輕後退半步,俯身施禮。
“那就交給你了”
男人淡淡地撂下一句後,便自顧自地離開了房間,離開屋子的瞬間,奢華的睡袍,變作漆黑的盔甲,消失在房屋的盡頭,只留下還無法起身不住潮吹的少女,與一旁目送施禮的女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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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放在頭後,給你三個數的時間站起來,做不到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女仆的語氣從剛才和男人對話時的那種敬畏,變成了冰冷,察覺不到一絲絲的感情。尤奈知道後果是什麽,是低劣的拿那些幸存者的無辜性命威脅自己乖乖聽話,實在是下作的手段,姐姐為什麽會變成什麽所謂的魔王,更是不知所雲,這一切的變化實在太快了,甚至不到一周,女孩的世界便徹底的天翻地覆。
不過女仆隨意的命令,少女要做到談何容易,身體因為高潮而興奮不止,每一處的肌肉都在顫抖,尤其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無法控制的潮吹,也讓尤奈頭腦興奮過度,甚至處於暈厥的邊緣,更別提站起來了。但是她知道,這不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是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如果有人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而死,溫柔的少女一定會自責到無以覆加。
支起雙臂,努力撐起上身,接著敲了敲如觸電般瘋狂發抖的雙腿,努力從跪地改為蹲姿,接著扶著地面一點一點站起,但下體那無休止的高潮,與近乎絕望的噴射,卻讓尤奈遲遲無法直起腰,只能略微弓著背,待身體稍稍平衡後,將雙臂擡起放於腦後,勉強做出了待機的姿勢,而被穴肉內褲擴張的下身,大大張開的前庭中,一大一小兩處紅洞還在流淌噴射著體液,蜜汁噴出在空氣中劃出半弧接著,淅淅瀝瀝地噴濺到地面,激起無數水花。
雙腿似是抽筋般的痙攣,白皙粉嫩的軟肉,迎合著抖動,不住搖晃,就像是在幹地中擱淺後不住打擺子求生的魚。終於魚沒了呼吸,少女也再次摔倒在地上。
“三個數內,重新站起來”
無法討價還價,也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絲毫憐憫,少女只能憑借著那被強烈性欲攪混的頭腦,中最後一絲理智重新站起,但依然搖搖晃晃一副隨時會再次倒下的樣子。
“倒下一次,就要接受懲罰,一名人類要因你而死...或”
“不要!”
女仆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尤奈那堅決的否定便已然喊出了口。少女說完後似是逞強一般的挺了挺腰,但下身那持續不斷的高潮,不斷噴湧的潮吹,卻讓女孩再次彎下了腰。
“或著,將這個插到你身體里”
女仆並沒有因為被打斷而不快,她只是繼續那樣冷冰冰的說著。話畢後,擡起的手掌中憑空出現一只漆黑的陽具模型。少女沒有絲毫考慮的時間,立即選擇了第二個對自己不利的懲罰,女仆聞言仍然面無表情,她只是那樣慢慢走近尤奈,接著繞至身後,緩緩屈膝下蹲,左手擡起將少女那兩瓣渾圓的臀肉單手分開,露出其中含苞待放的粉嫩雛菊,接著右手沒有絲毫憐憫與緩和,就那樣硬生生地將手中陽具貫穿其中,女人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宛如拉滿的彈弓,離弦的飛箭,沒有給幼菊絲毫的準備與適應,就像是一枚炮彈一般打入蜜腸。
粗暴地的插入,擦破了本就嬌嫩敏感的菊穴,流出滴滴鮮血,少女險些再次一個踉蹌倒下去,往前慌忙踏了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女仆並沒有理會苦苦支撐的尤奈,而是自顧自地重新走到之前站立的位置,就那樣一聲不響地,觀察著稍稍屈膝,一雙秀腿如蝴蝶振翅般抖個不停,打開的下身,因為興奮而充血至通紅,被幾條細帶貫穿唇瓣而大大張開,無法閉合,從前庭中的兩處小洞不斷噴湧的潮吹,水流雖以變小,卻仍然淅淅瀝瀝地流個不停,軟彈剔透的小腹與玲瓏雙胸,隨著身體的抖動也在不斷微顫,其上滴滴香汗淋漓,透著空中的白光更顯可愛,小臉潮紅一片,蔚藍的眼眸中似乎湧著點點清淚,眼神雖然迷離,但卻時不時地回歸幾分堅毅,能看出少女還在努力對抗著身體的本能抵抗著到達極點的性欲。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噗通”雙腿再次因為不斷地高潮而徹底失力,癱坐在地上,少女不敢停留,連忙喘了幾口粗氣後,快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再次撐起幾乎痙攣的身體,重新站好。女仆也並不在詢問,只是手掌上翻,閃過一道黑光後再次出現一根與剛才插入尤奈菊穴一模一樣的陽具,接著徑直走向少女,繞其身後,不等女孩求饒便已再次扒開想要徒勞夾緊的兩瓣臀肉,露出其中,被陽具插入的菊穴,與剛才一樣的怪力,沒有絲毫憐憫,沒有一點準備時間,又一根陽具貫穿其中,速度之快甚至將菊穴的嫩肉卷入蜜腸,過了好一會才因為肌肉拉扯而重新翻出覆原。
吃痛悶哼一聲後,少女重新穩住身體,緩緩挺起腰。心中只在默默祈禱,這個恐怖的藥效趕緊消退,然而,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高潮不斷的下體已然因為長時間充血有些紅腫,淫液也近乎幹涸,唯有兩個小洞洞在有氣無力的抽搐開合,小小的菊穴中,已經整整插入了八根陽具,這些陽具雖然算不上粗大,但八根陽具的貫穿,足以讓少女的屁穴到達極限,括約肌被擴張繃緊成近乎透明的紫青色,菊穴被撐開了起碼有十厘米多,儼然一副已經到達極限的樣子,近乎撕裂肛門的劇痛讓少女冷汗直冒,不過這樣的劇痛卻絲毫沒有影響性欲的產生,連續幾個小時的不間斷高潮,身體早已疲憊到極限,意識中清醒與昏厥也僅僅一線之隔,但尤奈知道,自己不能再倒下了,屁股好痛,如果再強行塞入一根的話肯定會裂開的,光是想想女孩就一陣後怕,更是努力提起幾分精神。
然而體力的物理性喪失,即使精神力強大也難以彌補,少女終究還是在第六個小時的時候倒下了。女仆的表情沒有絲毫起伏,沒有嘲笑,沒有憐憫,就像是舞台上表演的木偶一般,冰冷,毫無生機,仿佛只有少女倒下時,她的開關才會開啟,才會有所行動,其它的時間她就像是監視的機器一般。
八根陽具密密麻麻的緊緊相接,被菊穴的肉箍牢牢綁緊在蜜腸中沒有一點細縫,這次就連女人的怪力推了半天也沒有絲毫空間可以見縫插針,尤奈卻被這幾下痛的,慘叫出聲,不過女人並沒有就此放棄,女孩的屁股此時根本不需要女人用手分開,擴張的巨大菊穴早已讓臀瓣無法合攏。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如春蔥般的細指卻有非人的怪力,從外圍的陽具邊緣與紫青透明的括約肌縫隙處,生生插了進去插入其中的手指更為清晰的從內部感受到了女孩的劇烈顫抖,尤奈的雙手再也無法克制從腦後滑落,撐住發抖的膝蓋,穩住身體不要倒下。
“手放回腦後”
女人沒有擡頭,眼睛也是緊盯著女孩那被撐開的菊穴,卻似是洞察一切一般,冰冷的命令道。少女不敢不從,稍稍捶了捶,酸脹到不行的雙腿後,手臂重新擡起放於腦後。女人見狀,才繼續開始動作,插入的手指,感受著腸溫,但不做停留,便向一側用力拉抻,本就到達極限的括約肌,近乎撕裂,隨時會崩斷,少女的顫抖也越發劇烈,慘叫也再也壓制不住,腰身無法挺起,下身後彎,屁股撅起試圖緩解劇痛。同時心中不斷祈禱。
“不要斷,不要斷,不要…”
在有一定縫隙後,女人握著陽具的手動作極快,瞬間裹挾著怪力將陽具插進近乎崩潰的屁眼,同時抽回手指。
菊穴發出“吱吱”的輕響,本就繃緊到近乎透明的菊穴此時的青紫又稍稍加重了幾抹色彩,但好在沒有崩斷。但巨大的撕裂痛讓少女身體遍布冷汗,抖如篩糠,自己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什麽時候這種折磨才會結束,欲望與痛苦,讓女孩頭腦極為混沌,僅剩的一絲理智在苦苦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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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於空間上方的巨大表盤上,時針再次向前移動一格,距離尤奈一開始接受“獎勵”時間已然過去了整整九個小時。如同地獄般的九小時,少女硬是撐著痙攣癱軟的身體熬到了現在,略微彎著腰無法站直,雙腿劇烈抖個沒完,小臉潮紅一片,卻因為劇痛而讓眉頭緊皺,菊穴中增加到十一根的陽具,無休止的這麽折騰著她,將其擴張成巨大的血洞,括約肌已然被拉伸拉長導致變細變窄,卻依舊還沒有斷裂,但其中多少肌肉纖維的撕裂,造成的劇痛苦楚只有少女本人知道。不過好消息也是有的,如烈火般的性欲與連續了九小時的不間斷高潮終於開始消減,如潮水潮般退卻。
不過尤奈不知道,這藥效僅僅持續了9小時,完全是自己那天生的強耐毒性救了自己,如果是普通的人類,會連續劇烈高潮至少三天,直到筋疲力盡,力竭而亡,是極為殘酷的藥水。
奢華的大門被推開,黑皮的金瞳男人走了進來。女仆那機器人一般的撲克臉在看見男人回來後,終於產生了變化,眼神充滿了敬畏,嘴角也露出符合禮儀的微笑。
“大人,您回來了”
男人徑直走過女仆,無視了她的問候,來到苦苦支撐的尤奈面前,從懷中取出一根如指骨拼接而成的魔杖,隨即指向少女,魔杖的前段迸射出層層黑芒,如蟒蛇一般包裹住女孩,但那黑光接觸到少女肌膚的剎那,魔杖便炸出一團火花,黑芒也消散在空氣中。
“冥頑不靈”
男人低聲抱怨了一句,接著轉頭對身後的女仆說道。
“帶她下去,讓她休息下”
並不是男人突發善心,或起了憐憫之意,只是一個更為陰險的調教計劃,已經制訂,眼前的小鬼雖然,看似柔弱,卻意志頑強,光靠這樣的調教難以讓她屈服,而不屈服就無法打上奴隸烙印,如果無法將其打上烙印,那預言中的結局就無法避免,狄寧作為三魔將的一員,自然是知道預言無法被改變,破解之道也一定是對的,但既然魔王終將被這小丫頭打敗,那現在就抹殺這毫無抵抗的臭小鬼,豈不是最快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但預言既然說了只有給這小丫頭套上奴隸之印,才是破解的唯一之道,那就是說明即使現在殺了她,也無法阻止預言的結局。
女仆聞言,輕輕點頭,緩緩走到尤奈身後,輕打響指,少女那飽受折磨的菊穴中,十一根陽具,就如同消散的肥皂泡一般,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那麻木擴張後大大打開的紅洞,僵硬的無法閉合,可以看到其中正不斷蠕動的粉嫩蜜腸。突然的解放,讓少女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早已神志模糊的尤奈,根本沒有意識到男人已經回來,以及剛才的話語,只是本能反應一般,掙紮著從地上爬起重新站好。
女仆對她這次摔倒,並沒又做出什麽反應,只是將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皮質項圈戴到少女脖頸,接著順手一拉前面的鐵鏈牽引,尤奈感覺到拉扯,知道不能反抗,便就這樣呆呆地跟在女仆身後,出了房門。
直到次日清晨,少女才緩緩睜開雙眸,雖然說是清晨,但這漆黑的地牢里森寒的鐵籠中,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說來可笑,在這堅硬冰冷的石磚地上的囫圇睡眠,確是這一段時間以來最為愜意舒適的時光,身體上沒有負擔,也沒有時刻折磨自己的刑具,就是那樣,以原本的赤裸享受的睡眠確是如此愜意美妙,身體應該在睡眠的時候被施加過治愈魔法,菊穴上沒那種劇烈的撕裂痛了,不免讓女孩心情好了一些。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一定要做些什麽,不然姐姐不僅救不了,那些可憐的幸存者也早晚會死在這些魔物手上,但自己現在又能做些什麽呢,腳踝處的腳銬,摩擦著嫩肉,沈重,冰冷,最難辦的是,這可怕的魔力吸收,自身的魔力幾乎如水壩泄洪一般的被這腳銬抽走,讓她使不出力氣,更是用不了魔法,少女環顧四周試圖從這片黑暗中找到什麽一線生機,有沒有什麽道具能砸開這個鐐銬,然而卻一無所獲。
地牢的石門被緩緩推開,男人的身影背著強光,將影子拉得老長。漆黑的鎧甲泛著玄光,少女瞇起雙眸,才漸漸適應了許久未見亮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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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地下空間中,看不清邊際,只有巨大的鐵籠佇立在此,鐵籠外遊蕩著巨大的怪物,此時的鐵籠與其說是困住其中人們的牢籠不如說也是一種保護。
百余人已經被關在這個深淵將近一周,每日擔驚受怕,又饑一頓飽一頓,人們臉上都呈現憔悴之色,偌大的鐵籠中,也是骯臟不堪,臭氣熏天,排泄物雖然有意識的都規劃到一個角落,但終歸是有過百人,骯臟每日劇增,味道不可避免。
角落中,小小的女孩,撐起肩膀揉了揉惺忪睡眼,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叫了幾聲。女孩環顧四周,依舊是昏暗的漆黑,聾子四角都有一籠火燭,並沒有支撐物,也沒有燃料,就那樣憑空飄在天上,帶來昏黃的光線,這里身處地下,看不到太陽,自然也分不清晝夜,絕望與恐懼在與日俱增。
活下來的幸存者們,情緒也都逐漸變得不在穩定,似是人群變成了一顆潛藏的引雷,而時間的流逝便是點燃引線的火苗。女孩身旁躺著的中年男人,本就似睡非睡,聽見身旁的動靜,便也緩緩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餓了嗎?哈娜”
男人扶了扶額,揉著太陽穴,多日沒有潔面,稀疏的胡茬顯得他有些滄桑憔悴,女孩聞言,搖了搖頭。
“大叔,我感覺,那些怪物好像有些不對勁”
女孩,探過頭來低聲說道。男人聞言,有些不解地環顧四周,但只能聽到那些龐然大物的低吼,聽不出什麽端倪,不過男人知道,眼前的女孩,應該是有著某種特殊的能力,也許是什麽天賜的加護,讓她能聽懂怪物們的交談。作為王國士兵多年,他也見過不少出生就擁有加護的人,這種人一般被稱作“選中者”,作為士兵的他曾經很羨慕這類人,這些選中者從一出生就不愁未來沒有工作,加護的種類很多,但即使是沒什麽大用的加護,也一定會對某種職業起到幫助,所以這類人一旦發現,就會被雇傭到王國學院,或者教會,或者其他什麽部門,按某種程度來說,其實勇者也是選中者,天生帶著勇者這種等同於最強的加護誕生,只是因為勇者一類的加護,實在太過出格了,所以就不算在選中者一類之中。
“怪物們,很緊張,有什麽,要來了”
女孩縮了縮脖子,接著小聲道。男人聞言,也謹慎的環顧起四周的黑暗,警覺了幾分。果然不久後,怪物們似是感應到了什麽,不再虎視眈眈的圍著籠子,而四散跑開,消失在無垠的黑暗中,就仿佛是群羊遇見了兇猛的野獸一般,四散奔逃。
“嗖!啪!”
長鞭從遠處如驚雷般炸響,讓籠中本來惶惶不安七嘴八舌的人群,瞬間寂靜無聲,黑暗中能聽到遠方鐵制的車輪滾過地面發出的隆隆雜音,以及時不時長鞭落下掀起的氣爆震響。人們不免心中猜測,向這里前進的應該是輛,類似馬車的交通工具。
聲音越來越近,直到靠近火光,眾人才終於看清來者的輪廓身影,渾然一體的漆黑金屬,制成的車身如同移動的堡壘一般,鐵皮上,有著金色繡花浮紋,一張張陰氣森森的鬼臉鑲嵌在車身外殼更顯詭異肅穆,而當人們終於看清,車輛前方拉車的究竟是什麽野獸的時候,不免倒吸一口涼氣。
車前方,引粱拴著的並不是什麽高頭大馬,也不是尖齒獠牙的兇猛野獸,而是孤身一人的小小少女,女孩赤身裸體,腰間拴著引粱的牽引繩,俊俏的小臉上,浮著細細香汗,幾根發絲淩亂的黏在臉頰,小嘴無法閉合,緊緊咬著口中那短木棍制成的口嚼。
眼前的少女,活下來的幸存者大多都認識,都是被女孩所救,看到哪位勇者大人還活著,不免表情舒緩了幾分,但看到女孩此時的處境,也不免心下一驚,隱隱作痛,其中小拉娜,看到尤奈姐姐的出現最為興奮,一旁的男人雖然看到勇者這副模樣後略顯吃驚,但終歸是老兵,情緒很快被冷靜所占據,心中不斷分析著現在的局面與狀況。
“大叔,快看,是尤奈姐姐!”
小哈娜很是興奮的扯了扯一旁男人的衣角,男人看向身旁的小女孩,回應的點了點頭。
“大叔,姐姐那把劍……”
女孩的話還沒說,連忙被男人堵住了嘴,哈娜也很聰明,被堵住嘴的瞬間就猜到了大叔的意思。現在的狀況信息還太淺薄,局面又太過模糊,尤其是身後馬車中的人,又是誰有什麽能力,他不敢去賭,但是久經沙場的他能感覺到,馬車中那令自己汗毛倒立的殺意與肅穆,從軍將近三十多年,從未感覺到過這麽強的危機感,車中的是什麽強大的魔物,又或者是什麽上位的惡魔,男人猜想著,同時手臂下放,條件反射般的,尋找腰間佩劍,然而卻落了個空,佩劍與盔甲早已被剝奪,現在唯一能戰鬥的只有自己這雙拳頭。
“哈娜,先不要輕舉妄動,再等等”
男人語重心長的說著,同時向女孩面前側過身體,將她擋在身後,雖然這樣的保護面對強大的怪物來說只是微乎其微,但聊勝於無,小哈娜也緊緊抓住大叔的袖口,不過透露著擔心的一對明眸卻始終盯著那馬車前的赤裸少女。
漆黑的車身輕微搖晃了幾下,身著豪華黑金相間盔甲,一頭白發金瞳的男人緩緩走下了車。手中的漆黑長鞭泛著油光,看上去讓人汗毛倒立。自身作為上位魔物帶來的強大威壓,更是讓人們不敢擡頭直視他,便都紛紛躲開了視線。
男人環視了一圈,那些低頭面面相懼的幸存者們,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隨即轉頭看向少女指了指自己腳下。
接下來少女的舉動讓本來不敢發聲的人群中傳出了些許嘈雜,只見女孩就那樣屈膝下跪,接著前身下浮額頭觸地,挺起腰肢,撅起屁股,做出一副土下座的姿勢,男人則滿意的笑了笑後,就那樣坐在女孩挺起的腰身上,將赤裸的她當做了一把肉椅子。
男人優雅坐下後,似是誇獎一般,順手輕拍了幾下少女那撅起後輕顫的臀肉,發出啪啪的輕響。幸存者們見狀再也無法保持沈默,嘈雜越發喧囂。
“勇者姐姐她,為什麽…”
哈娜剛想說些什麽,就感覺到身前的大叔,拍了拍她的肩頭,想要安撫她,讓她冷靜下來。
“今天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勇者大人”
男人冷酷的聲音,似是擁有著魔力,他說話的瞬間,本來嘈雜的人群如同降至冰點一般,再沒有一人敢發出聲音,明明那金瞳男人,聲音不大,長相也是俊朗帥氣,聲音也不恐怖難聽正相反,可以說是溫潤動聽,如果說是那個國家的王子,相必也沒有違和感。
少女稍稍遲鈍了下,接著。
“好的大人,尤奈喜歡和大人一起玩遊戲!”
少女的聲音清脆動人,回答的語氣更是沒有半分勉強,怒意,反而如同得到新玩具的幼童般興高采烈。而剛剛沈默的人群,聽聞少女的答覆後,再也無法克制心頭的困惑,嘈雜的交談與猜想,再次讓空間中喧囂起來,哈娜本來也很想克制不去說話,但本來以為姐姐是受於威脅或者壓迫才會如此姿態,但此時勇者姐姐的口吻她卻聽不出半分不願,不免心中疑惑不解。
“閉嘴,下等生物們”
男人的聲音,變得無比冷酷,與剛才那種冷淡相必,剛才完全可以說是春風拂面般的溫柔。這次男人的言語中帶著魔力,紫色的光暈,與聲音的擴散翻出漣漪,人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喉頭再也發不出聲音,瞬間驚恐異常,害怕自己就此變成了個啞巴。
“終於安靜了,不過…”
男人舒緩了口氣,剛想說些什麽,便感覺到這環境中的骯臟與不快的氣味,本就厭惡人類的他,更是心中生起不快。伸出右手,豎起兩指,玄光在指尖凝結
“Pomperes 紫炎”
籠中的一角,堆積著的垃圾與排泄物,伴隨男人手指指向,以及低沈的唱詞,通天的紫炎瞬間出現,巨大的焰尖升騰至百米高空,從遠看宛如一道火柱通天而起。
強大的熱氣升騰的熱浪,讓近處的人群甚至被強風吹得連連後退,站不住腳,如果不是提前剝奪了聲音,恐怕此時籠中應該是驚恐到尖叫不斷,鬼哭狼嚎才對。
耀眼的紫光在高溫的襯托下甚至變成了刺眼的白晝,將這從未見過白日的地下世界照亮,不過光芒也就閃爍一陣邊隨著紫炎的消退,一同隱於黑暗中。
火柱消失後,人們留下的污穢也一同散去,連塵埃都沒有半分剩余。
“這次終於幹凈了。”
男人聲音恢覆了幾分清爽,同時不滿的掃了掃身上的灰塵。雖然是為了清理垃圾而用的魔法,但威力之強,範圍之大,遠超常人的認知。一抹絕望悄悄浮現在人們那低沈的眼眸中,這怎麽可能打的過,難怪勇者會是那個樣子,恐怕是見證到實力差距後,徹底折服了吧,人們雖然無法七嘴八舌的討論,但心中一個個猜測想法都逐漸浮出水面,尤奈的表現更是印證了他們一些人的想法,變更加篤定。
“那我們開始吧,勇者大人!我們繼續遊戲吧,你現在很想要了吧?”
男人不再理會,人們的注視,仿佛人群不存在一般,說著戲謔挑逗的話語。
“想!想要大人獎勵!”
少女語氣帶著情欲的癡狂,似是欲求不滿一般的索求著,兩人的對話愈來愈讓人聽不下去,越來越大膽露骨,仿佛是在人群面前肆無忌憚的調情一般。為什麽勇者大人會變成這樣?
“那這樣吧,你隨便挑一個人,殺了他,我就允許你高潮一次,怎麽樣?”
男人話語如鬼魅,如惡魔的低語,不過少女眼中閃過興奮,似是終於可以得到獎勵的許可而打心底的高興。
“那麽,選吧”
男人緩緩從女孩腰肢上起身,尤奈感覺到重負的消失,便緩緩站了起來。剛才兩人的話語雖然只是兩人的交談,但不知道為什麽,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耳中。人們低著頭向後退,不敢去看少女的眼睛,生怕被他們一直期望的勇者大人挑中。
少女環視了一圈後,指向人群中的一處,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瘦削的男孩,男孩看著也就十幾歲,男孩面容憔悴,明顯是最近因為恐懼和壓力讓他吃不好睡不好導致的。看上去搖搖欲墜一副快要虛脫了的表情。
“就是他了”
少女淡淡地說著,表情之中看不出情感,男人也並沒有反駁,擡起手,一柄有著漆黑劍鞘的長劍憑空出現。尤奈伸手接過,緩緩走到剛才被選中的男孩面前。
“求求你,勇者大人,是我啊,廢墟里是您救了我和我兒子,求求你放過他,要殺的話,殺我吧。”
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見少女走近,連忙擋在小男孩的身前,試圖保護他,本來說不出話的喉頭似乎是感情強烈,竟然發出了聲音,連連求饒,而那男孩早已嚇的呆傻,半天沒有動靜,就是那樣呆呆地站著。
“讓開”
少女身後的金瞳男人,只是那麽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想要保護兒子的中年男人,身體就像被提上了線,完全不受控制的不情不願地讓到一邊。看見尤奈舉起了劍,男人的聲音從哭泣求饒,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不過少女卻沒有半分遲疑,寒芒閃過,一抹鮮紅,從男孩脖頸中噴出,四周的人群本來心存僥幸,相信勇者不會背叛他們,更不會如此惡劣的斬殺一名幼童,甚至只為了一次性欲的釋放,不過當鮮血四射,噴濺到他們臉上,衣服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有的瘋了似的向後撤,有的腿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的只是那樣呆呆地站著。
生命的流逝使得男孩的一雙黑眸變得灰白發散但卻在倒地前,就那樣死死地盯著少女碧藍的眸眼,生命的消逝就這樣映射在女孩那晶瑩剔透的瞳孔中,女孩緩緩轉過身,走了回去無視身後那名父親的怒罵,以及如剜骨割肉般的毒辣視線,淡淡地將寶劍歸還與金瞳男人。
“主人,我可以得到獎勵了嗎”
“當然,幹的不錯,乖孩子”
男人寵溺的撫摸這女孩毛絨絨的頭頂,少女一臉舒服的低著頭。男人另一只手隨意的打了個響指,一陣黑光閃過,地面上赫然出現兩只泛著油光的假陽具,一前一後的擺放著。
女孩看了一眼後,輕車熟練的走到陽具前蹲下身體,稍稍找了找角度後,身子下移,屈膝下蹲到極限,感受到陽具緩緩撐開紅洞,刺進腔道,向花心深入,菊穴也用粉嫩的蜜腸將陽具含進口中,但即使蹲到極限也無法將陽具全部插入,少女放棄了蹲姿,雙腿前放,改為坐姿,圓翹的臀肉接觸地面,接著收到擠壓變形,直到完全坐在地上,才感覺到陽具完全刺入體內,花心被生硬的撐開個小口,傳來激痛,菊穴處的陽具要比小穴中的更長更壯,完全坐進身體後,能感覺到,陽具前庭碰觸到了腸道回彎處,頂著綿軟的腸壁,感覺也並不好受。
但少女表情中,卻看不出一點不適,正相反,一臉的享受,與情欲刺激的迷離感。女孩雙手撐地,緩緩坐起身,雙腿的屈膝稍稍放松,卟的輕響,陽具抽離出兩個紅洞,黏著這的細細淫絲,在空氣中泛著光,淫靡之氣溢於言表。
穴口輕顫,少女晃了晃屁股,兩瓣臀肉隨著微抖,接著再次下蹲,把陽具重新插回身體,然後松開雙腿的支撐,憑借身體的自然下落與重量,將陽具完全吞沒。然後交替往覆,在眾人面前上演的公開火辣的自慰秀。
幸存者里還有些孩子,父母還幸存的,便會擋住孩子的雙眼不讓他們去看眼前這詭異又性感的一幕。小哈娜也感覺到一雙溫熱又粗糙的大手從肩頭上移,直到遮住她的雙眼,女孩知道這是大叔在保護她,不想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不過男人的手擋住哈娜眼眸時還是感到了一抹濕潤,這丫頭還是哭了……自己也想嘆個氣,但卻連發出聲音的權利都沒有,絕望彌漫在所有人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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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的麥穗,如海洋般隨風晃動舞蹈,卷起金黃的海浪,海浪外側圍著木籬笆,以前這里似乎是石頭搭建的高墻,用於保護當時還未成熟的幼年勇者,不過勇者已經離家,高墻便煞了風景,索性就全拆了,換成了矮樁木籬笆。
今日芙洛莉絲家,甚是喧囂,有傷心,有憤怒,也有對勇者不屑一顧的嘲笑。
“兩個勇者全都失蹤了,敗給了魔王軍,不好意思芙洛麗絲太太我知道你很傷心,但我真的很懷疑,她們兩個小丫頭真的具備勇者的實力嗎?”
說話的人是北帝國的一名公爵,對於兩名勇者都是王國出生的,這點就讓他很不爽,勇者的誕生不單單只是為了對抗魔王,勇者能夠成為國家的武器,能成為一種信號,這種信號會影響很多,宗教,政治,經濟,兩名勇者誕生的國家,不就是在暗示著神選中的國度嗎,曾經被南帝國,與北帝國夾在夾縫中的王國,本來應該畏畏縮縮畏懼強敵窺伺,但自從勇者誕生後,無論是經濟上還是宗教的支持,都讓這個國家又重新活了過來。
“請你出去!”
芙洛麗絲太太最近本就因為兩個女兒的事憔悴不已,自己的丈夫更是在得到小女兒也失蹤的噩耗後病倒了,格外火上澆油,現在這個滿嘴流油,腦滿腸肥的家夥還在詆毀自己的孩子更是讓她怒氣止不住上湧,連語氣都顫抖了幾分。
“請你離開”
這次說話的人,並不是芙洛麗絲太太,而是一旁身披白袍,頭戴兜帽的老人,老人話語平穩,雖無威脅之意,但讓人不敢不從。那男人本還想反駁兩句,但看到白袍老者背後那把巨劍後還是撇了撇嘴,招呼手下撤退走人。
“謝謝您,傑克先生”
芙洛麗絲太太感謝了下一旁老者。老人輕輕點頭示意。
“還請您一定要救出那兩個孩子,她們也都是您看著長大的”
芙洛麗絲太太,說著說著語氣便顫抖起來,淚水再次湧出早已哭腫的眼眶
老者並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自從尤奈失蹤,以及整整一個城市的人,連同派去的軍隊也全部消失了,王國便再也坐不住了,動用了多方關系,請到了不少冒險家組成一個又一個搜援團,甚至連黃金級以上少之又少的白金級冒險家都請到了幾人,而傑克先生,現在雖然上了歲數,不再執行公會的任務,但冒險者等級並未吊銷,也屬於白金級,同時又是兩位勇者幼年的劍術導師,所以聽到了消息後,便來到了許多年沒有來過的芙洛麗絲家莊園。
院中的古樹,搭起來的葡萄藤,馬廄前的秋千,老人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兩個小丫頭打打鬧鬧,跟在自己身後學劍的身影仿佛就在昨日。只是時光荏苒,轉瞬便不在。
“各位老爺,太太,有魔物出現了”
屋外一名執事打扮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但進門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看得出來他十分慌張,摔倒後嘴里還一直喊著魔物出現了。
屋內幾人多為,芙洛麗絲家的朋友,以及來探望的各個王國領主或使者,能戰鬥的不多,雖然都帶了護衛,卻都沒有帶來宅邸,眾人環視了一圈,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目光都看向,芙洛麗絲太太身旁那白袍老者。
老人感受到了視線,但並不回應,只是那樣提了提肩上的劍帶默默走出向屋門,眾人見狀紛紛避讓,老者走出門後,屋內便開始亂作一團,其中幾名男子腰間也帶著佩劍,似是學過劍術,本就血氣方剛,魔物實在太過欺人太甚,而且如今又有擁有傳說劍聖名號的傑克先生坐陣,膽氣更是提了幾分,一個個也都寶劍出了鞘,怒氣沖沖地沖出了宅邸,誓要與魔物血戰一番。
然而做好準備出來後,眼前的景象卻讓幾人傻了眼,眼前只有白袍老者,與被他用腰間長劍指著的一名男童,那男孩衣衫破舊,又滿是灰土,面色饑瘦,此時正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男童不理解,自己為什麽會在這里,剛才明明還身處漆黑的地牢,現在卻?男孩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伸手在自己脖頸處撫摸確認,被砍斷的喉管完好無損,沒有血跡,甚至連傷痕都沒有,但腦中的記憶並不是虛假,眼前的少女,那碧藍的眼瞳,生命消逝的最後景象明明就在眼前,男孩越發混亂起來。
“這個就是魔物嗎,傑克大人?”
身後的眾人圍了過來,那報信的執事也好奇的從門旁探出半個頭。老人眼瞳閃過一抹金光後,擡手收回了劍。
“是人類,索敵和鑒定都沒有反應”
身後眾人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門旁那報信的執事,聞言也是略發尷尬。
“這就是你說的魔物?”
終於有人忍不住,嘲諷了一句那嚇昏了頭的執事。那執事聞言臉上也是有點掛不住,也辯解了幾句。
“這,這也不怪我啊,當時這孩子是從一道黑光里出現的,大家都知道,能使用這種黑光魔法的不也就是非人的魔族嗎”
眾人聞言,雖然覺得奇怪,倒也是事實,魔法產生的炫光多於魔力本源有關,人類的魔力流中並沒有黑色的炫光,多是非人的怪物或者某些亞人種生物,但這類生物也確實被歸類於魔族。
眾人的視線再次,回歸聚集在那經驗豐富的白袍老者身上,而那老人似乎也陷入了沈思。不過老者稍微思考後,決定從眼前孩童身上尋找答案,但看這孩子現在的樣子,應該短時間內無法回過神來。
“去找個審判官來,我們需要看看這孩子的記憶”
老人果斷下達了指示,但人們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便再次出現了異狀,院中的空氣如同透明的塑料薄膜一般,被擠壓變得抽向,隨即朦朦朧朧的玄光緩緩亮起。
“看!就是這個光,我說的沒錯吧!”
執事第一個做出了反應大喊起來,他正急於證明自己才不是被個小孩子嚇昏了頭。眾人見狀,臉色也都變得蒼白了幾分,沒錯這種玄光肯定是魔族的魔法,不免連連後退了幾步,白袍老者卻沒退,反而是屈膝微微下蹲,右手擡起握住背後巨劍的劍柄,左手也繞過前胸扶於右腰上掛著的奢華長劍,無形的風流圍繞著他的身體,將白袍吹起,如同鬥篷般隨風飄舞。白袍老者身體如拉滿的弓弦一般,只待那玄光中出現魔物,一瞬之間便要斬下它的頭顱。
一道模糊的身影朦朧出現,似乎是個人形,老者眼瞳中金光再次一閃而過,隨之發動的鑒定與索敵,讓傑克先生緩緩放下了劍。一抹不解浮上心頭。
眼前出現的依然是個,面色憔悴,衣衫不整的人類,但這次並不是個孩子,而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與那男童一般,眼中的迷惑與混亂,顯而易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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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紅的血滴劃過劍身,低垂在劍刃,接著滴滴答答落地,匯成小小一灘血泊,少女劍術淩厲同樣是一擊致命,斬斷喉管,又一名幸存者,就這樣慘死倒在了地上,在沒一點生機,只有時不時的肌肉僵直反射,讓本已死去的屍體詭異的抽動幾下。
十人,哪位勇者大人竟然為了性欲的滿足,活活殺了十人,他們的屍體散落一地,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上,如同被隨意丟棄的破碎玩偶,無聲地控訴著這場殘忍的暴行。每一具屍體都顯得那麽無助和淒涼,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恐懼與絕望。
四周的人群向後退撤,遠離屍體中心,也遠離那赤裸卻又染血的少女,不解,困惑,憤怒,絕望,負面情緒在滋生著。
女孩卻在斬殺了眼前的人後,嘴角露出那笑容面具後真心的小小微笑,女孩隱藏的很好,笑容一轉而逝。
“主人,我是好孩子吧?可以獎勵我嗎?”
少女聲音甜美,乖巧,卻又帶著情欲的媚態。俯身跪坐在在男人的腳邊,似是粘人想要得到骨頭的小狗。
男人聞言,卻不去理會腳邊那惺惺作態的尤奈,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少女得到允許,眼瞳中閃過流光溢彩,興高采烈的重新回到那兩支陽具所在的位置,屈膝下伏的身體,重新用胯下的兩張小口,貪婪地將其吞沒含入口中,感受著腔道內,與蜜腸里的刺激,將其坐的更深,直到觸碰花心,突破小口。少女嘴角生硬地抽動下後,眼神便變得迷離,開始享受起來,接著再次撐起身姿,在陽具吐出紅口的瞬間,不等肉穴收縮,便重新坐進體內,淫液與陽具摩擦在腔道內傳出吱吱水聲,淫靡無比。
少女的“深蹲”,時快時慢,似乎在尋找自己那最為舒適的抽插節奏。兩根陽具,從內到外,不斷交替,腔道內的淫絲纏繞其上,泛著晶晶水汽,少女加快了節奏,似乎快感即將到來,終於再連續幾次兇猛的抽插後,深處,花心開始收縮抽搐,腔道內的粉紅褶皺舒緩瞬間夾緊,與高潮同時到來的是如放尿般的潮吹。女孩弓起身子感受著舒服到極點的性欲。
眾目睽睽之下的自慰與高潮,為了性欲和討好魔物,竟這樣毫無意義地殺了十人,幸存下來的人們們不敢相信,曾經哪位勇者大人,到底是怎麽了,不解與憤怒,在無法言語的人們心頭蔓延。
“主人我還可以繼續,可以嗎?”
“今天到此為止吧,不能太貪玩哦”
兩人的對話仿佛,父親與貪玩的孩童。隨後男人,擡手一揮,地上那幾具慘死的屍體上便燃起了黑炎,人群中有幾人恐怕是這些罹難者的家屬,見狀連忙沖出來想把火焰撲滅,然而那火焰似是泡沫般的幻影,手掌接觸的瞬間,連帶著屍體一同變成了飛灰。
灰燼從指縫溜走,留不住,胡亂的抓幾把後,也只是徒勞,除了空氣,便一無所有,痛哭與哀嚎,可以從他們表情中看出,卻詭異地沒有聲音,無言的憤怒與悲傷最為傷人,少女不為察覺的稍稍低下了頭,但感覺但到一旁那金瞳男人的注視後,再次擡起臉,依然是副僵硬的笑容面具。
無視掉充滿恐懼,與惡意的視線,男人,轉身重新坐上了那奢華的駕車,少女卻停頓了片刻,似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深深低著頭,不去看那些同胞看著自己的犀利眼神,將引粱的牽引重新拴在自己腰間。伴隨男人的命令,女孩努力邁出一步,將車身緩緩帶動,嘎吱嘎吱的車輪轉動,“馬車”就這樣漸行漸遠,出了鐵籠,消失與黑暗中。
嘈雜隨即從籠中爆發,聲音的限制也隨著馬車的消失而解除,其中有七嘴八舌的交談,也有粗俗的痛罵,不過更多的是希望破滅後帶來的絕望,絕望又帶來了死寂,與哭泣。
哈娜的哭泣讓陷入沈思的男人回過神來,這才看向她,女孩其實已經哭了很久,眼眶紅紅的輕微發腫。男人幹裂發澀的嘴唇下意識的張了張,似是想說一些勸慰的話,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此時也想不到為勇者與現狀開脫的理由。
“我不信!勇者姐姐不會這麽做的…”
哈娜擦了擦眼淚對著一旁無言的大叔心有不甘地說道。但尤奈姐姐剛才的所作所為卻讓她的堅信缺少說服力,不過自己當時在廢墟中被拯救時勇者姐姐那如春風,露水般的溫和魔力,女孩久久無法忘懷,那樣溫柔的尤奈姐姐絕對不會是剛才那般,殘忍嗜血的樣子。
“一定是什麽魔法,或者是怪物變得,對…一定是,一定是這樣的...”
女孩語無倫次慌亂地想為剛才的慘劇找到一個理由,看著哈娜的模樣,男人又覺得心疼可憐又覺得她起碼還沒有絕望也是好事,想到這兒,他便順著女孩的話安慰,直到哈娜稍微平覆了下心情,雖然哈娜的話幾乎都沒什麽邏輯和證據,但自己也無法相信,哪位勇者大人會墮落到這般田地,而且作為老兵的他總能感覺到剛才的事件似乎那里存在著一絲不和諧。
在馬車走後沒多長時間,兩只青面獠牙的巨怪,便擡著個木桶搬進了籠子,是久違的食物,但經歷了剛才那如同處刑一般的場面後,現在沒人能有胃口,填飽肚子。
在漆黑的夜幕下,時間悄然滑過,而那食物的香氣逐漸占據了上風,饑餓感不得不俯首稱臣。隨著那第一個人無法抵擋饑餓的侵襲,開始走向食物,人們紛紛緊隨其後,展現了人性中一種常見的現象:只要有人敢於邁出第一步,總會有人緊隨其後
毫無胃口,死氣沈沈地將久違的一頓飯吃完,饑餓褪去後,接踵而來的是長久的恐懼與今天驚嚇帶來的沈重疲勞,人們昏昏欲睡,哈娜也似是哭累了,靠在大叔的肩頭,睜不開眼,但還是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相信姐姐。
"哐啷哐啷",車輪滾動的聲音如同破曉的警鐘,在寂靜中驚醒了籠中的人們。原本略有緩和的不安與緊張再次像潮水般湧上人們的心頭。隨著那聲音的逐漸逼近,人們的心也愈發沈重,直到那輛漆黑奢華的馬車映入眼簾,人們心中的希望徹底破滅,它果然還是如期而至。
那如同夢魘般的金瞳男人緩步下了車,人們不敢再言語,之前就見識過了這個男人的手段,但心頭不免暗罵,為什麽這個家夥又回來了。
“看來大家並不歡迎我來呢,都是你的錯哦,勇者大人,害的我也被大家討厭了”
金瞳男人裝腔作態的說著,做出一副傷心的表情,不過男人演了一會後便覺得無聊,就不再繼續演了。聲音重新回歸冷酷。
“今天大家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我是很公平的昨日勇者大人為了一時歡愉,竟殘忍的殺了這麽多人,我也很是痛心,所以今天,我決定給大家一個報覆的機會!”
男人側頭看了看,那低頭的赤裸少女,隨後輕打響指,一根粗糙的麻繩,赫然憑空出現,套在了女孩合起的手腕上,接著繩子在無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就這樣筆直的向上飛起,被牽引的手腕,也受到拉力,被生生拽至半空,直到少女的腳尖勉強能觸地的狀態,才終於不再向上。
待少女被吊起來後,男人又隨手一揮,玄色光暈,一閃而過,便赫然出現了一件件刑具,漆黑的長鞭,帶著凸釘的皮板,紫木藤制成的藤條,通紅發光的火盆,其中插著幾根燒至通紅發光的烙鐵,與塊塊炭芯,還有各類假陽具,其中幾個純鐵鏤空,帶有尖刺的假陽具,看上去完全就是恐怖的刑具,鐵陽具背後有個旋鈕看上去似乎還藏有秘密。
“大家不用擔心,可以盡情的發泄你們的怒火,這也是我的仁慈,你沒有意見吧,勇者大人。”
“沒,沒有,主人,”
少女雖然嘴上說著服從,但語氣還是略微顫抖了下,面前眾多的刑具光是看上去,就讓少女脊背發涼,害怕是肯定的。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接下來交給你們了”
男人說完,身影便化作了一團黑霧,消失在空氣中。
盡管那魔物發表了挑釁的言論,然而卻無人敢於輕舉妄動。盡管他們對勇者昨天的行為心存不滿和怒火,但無人能確切地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麽,導致了這樣的局面。
“勇者大人,你一定有苦衷對吧…”
終於,有人鼓足勇氣,試探性地開口問道。眾人隨之屏息凝神,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他們都在等待尤奈的回應。
少女聞言明顯身體遲鈍了下,但讓人們沒想到的是。
“請各位哥哥,姐姐好好懲罰我,我會好好享受這份痛楚的”
少女的表情充滿了情欲迷離,看不出是虛偽的假面,還是單純的性欲高漲。
“主人也會滿意的,說不定還會得到獎勵”
少女滿面笑意的說著,似乎絲毫分不清自己的處境,被繩子粗暴吊起,赤裸的白皙肉體,在稍冷的空氣中細微的顫抖著,而面前的人群則是氣勢洶洶,尤奈卻還在說著激怒他們的話語,就像是生怕這些人不對自己出手一般。
“可惡,真是看錯你了!”
“你這下賤的婊子,殺了我的丈夫”
“要讓你付出代價”
“那就讓她享受個夠”
女孩的話語徹底惹怒了那些本就憤憤不平的人群,其中本來就有昨日罹難者的家屬,本就難掩怒火,現在更是暴跳如雷。
“真的嗎?尤奈姐姐”
嘈雜的辱罵聲中,女孩的質問,不知為何尤其刺耳,少女那假面一般的笑容,僵住了片刻,碧藍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悲傷,是那個小女孩的聲音,那個在廢墟中守護在母親遺體旁的小孩子,自己曾答應過她一定會保護她,也會幫她的家人報仇,但現在,自己這副模樣一定讓她很失望,很傷心吧,少女不敢聞聲去看她,只能微微側過頭,不去回答。
“都讓開,我先來”
其中一個男人率先站了出來,撿起了地上的長鞭,剛要揮下,便被哈娜身旁的士兵大叔攔住。兩人起了爭執,互不相讓。
“請你不要阻攔,主人會不高興了,我也會得不到獎賞,請…請你讓開”
少女竟讓現在還相信他還在保護她的男人離開,更是讓眾人確信,勇者大人已經徹底被洗腦,現在已經完全是魔族的奴隸。
少女話音未落,一道迅猛的黑光驟然閃現,士兵大叔猝不及防地被這股力量擊中,身體瞬間被拋飛數米之遠,重重跌落在人群的後方。那股巨大的沖擊力使他感到一陣劇烈的震蕩,他連連咳嗽,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久久無法站起身來。小哈娜見狀,急忙從人群中擠出,帶著緊張和關切的神情跑到大叔身邊,仔細查看他的狀況。
“不許幹擾別人的選擇哦,給你點小教訓”
空間中狄寧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從虛無中傳來,原來他並未真正離去,而是以某種神秘的方式依然注視著這里。士兵大叔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嘗試了幾次後,還是無力地跌倒,只能艱難地喘息著,躺在一邊。哈娜則緊張地用小手輕輕撫摸著男人受到沖擊的腹部,試圖給予他一些安慰。
眾人被這一突如其來的攻擊震驚得手足無措,心神慌亂。然而,在士兵大叔被擊飛的那一刻,卻沒有人注意到尤奈臉上緊張而擔憂的神情。
“謝…謝謝主人”
少女對那躲在虛空的男人表達了感謝,眾人只看到少女獻媚的模樣,覺得氣憤惡心,卻沒人知道少女心底的掙紮。
在人們的惡語之中,撿起長鞭的男人這次沒有了士兵大叔的阻撓,而擠過人群,來到前方,眾人見他揮起手中的“黑蛇”都紛紛避讓生怕被其誤傷。長鞭揚起,猛地下落,如能劈開巨石的黑雷一般,轟隆隆的破風聲,讓人背脊發麻,一道殘影落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赫然出現一道深紅破皮,隨即便是令人捂住耳朵的刺耳巨響,那是皮肉相擊的瘆人旋律。
“啊啊~呃嗯”
尤奈吃疼發出慘叫,聽聞女孩的痛苦,身後男人的怒意便得到了幾分舒緩,又再次揚起長鞭,重重下落,白皙的肌膚被長鞭卷起,露出其下粉嫩的軟肉,鮮血隨即暈染開來。留下一道淺淺的血肉溝壑。傷痕從背脊延伸到後腰,臀峰的回彎處才終於停止。然而,男人心中的怒火並未平息。他回想起昨日那悲慘的一幕,自己那憔悴的妻子慘死在自己面前,他無助地乞求勇者大人能夠放過她,但結果卻是殘酷的。想到這些,他的怒火更加熾烈,仿佛要燃燒掉整個世界。
一鞭,兩鞭,三鞭,五鞭,十鞭,二十,三十,四十……。打到男人都氣喘籲籲。少女那本應光滑的脊背,圓翹飽滿的臀肉修長又不骨感的雙腿,早已如交織的漁網一般,被腫起的肉棱與翻開的鮮紅血肉織成的密網所包裹。
但即使這樣男人也難消憤怒,從女孩身後,繞之身前,眼眶盈淚,香汗淋漓的少女,看著那被憤怒扭曲臉龐的男人,再次揚起了手中那泛著油光的黑色長鞭,尤奈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伴隨著刺耳的破風,如雷鳴般落在自己身上,先是感覺到,左乳上瞬間冰涼的觸感,隨即冰涼向右下滑行,經過右乳,劃過右胸雪山上的紅頂,隨即到達側肋。接著就不是那麽好受的冰涼了,冷麻只維持了一瞬,那是因為鞭子太快太過鋒利,一瞬之間超過了痛覺神經的反射,隨即而來的是,如炭鐵炙烤一般的灼燒與撕裂肉體的劇痛,鞭子陷入柔軟的胸肉,接著彈起卷飛那最為軟嫩脆弱的肌膚,留下深深血痕。
敏感的乳頭近乎被割裂般的劇痛讓尤奈,不住的慘叫,但女孩此時的痛楚與反應,正是男人所追求的報覆,又是一鞭,這次則是反方向從右側向左側揮下,兩團柔軟被鞭子擠壓變形,隨即彈的上下翻飛,搖晃不定,不過這一鞭,因為乳房的搖晃,可憐的乳頭躲過了這殘忍的擊打。但,抽打卻可以不間斷持續的進行,即使運氣再好能躲過幾次,但總是避免不了的,無法逃脫它那終將迎來的命運。
白皙玲瓏的雙胸,遍布血痕,與軟組織受損而腫脹起的透明肉棱,青紫也遍布其上,粉嫩小巧的乳頭,硬生生被鞭打紅腫到小番茄般大小,甚至有被快速鞭擊而割裂的嫩肉露在“小番茄”之外,讓人看著就倒吸一口冷氣。
“你不是控制不住下面嗎!你這淫蕩的婊子!”
男人也明顯有些累了,不過憤怒還並未消退,看著少女下身那被特制內褲而大大張開的陰戶,與其中那兩個因為身體劇痛而不斷收縮開張的弱小紅口,而氣不打一出來。
翻轉手腕,長鞭並不揚起,而是從下向上掃鞭,女孩本就哭的視線模糊,但看見眼前一幕後,還是驚恐地睜大了雙眼。長鞭,前段飛快掃過一道黑影,如同利刃一般的掃擊,帶來嗖嗖破風聲,劃過大腿,僅僅是貼著肌膚掃過,便已劃破了皮膚,更何況長鞭到達的終點,更是女孩那最為脆弱,最為嬌嫩,也無比敏感的陰戶內部。聲音如驚雷般在大開的紅肉中炸響,缺少了陰唇那厚實脂肪的保護,傷痛無法分散,劇痛震麻,隨著尿道,穴口,傳至身體內部,連花心都一陣震顫。隨即清液從尿道緊縮的小口一股股吐出,劇痛讓少女瞬間達到了失禁,劇痛像是扼住尤奈的喉頭,高高揚起的小臉,被痛苦所扭曲,卻發不出慘叫。
不做停留,鞭子還未落地,便已經再次揚起揮掃,長鞭從腳丫向上,途徑小腿大腿,到達那大開的陰戶中,不過這次角度更為刁鉆,長鞭快速卷進紅肉嫩部,接著甩飛繼續向上,長鞭擊打在不斷吐出尿液的小小紅口,清液被打得四濺,不過這還並未停止,鞭身接著慣力繼續向上,那被包裹在包皮內的小豆,終究難以幸免,生生被這一下打至紅腫,沖出包皮。
“啊啊!額嗯嗯”
慘叫終於沖出少女的喉頭,在空氣中回蕩,隨即消失。尤奈想要夾緊雙腿,不過她的掙紮與保護是如此地無力,被細帶貫穿擴張到大大張開的陰唇,根本無法閉攏。就這樣只能,眼睜睜著看著那卷起血絲的長鞭抽打在少女最為脆弱的生殖區域上。
十鞭,二十,三十……直到男人,氣喘籲籲,再也揮不動手中的長鞭,這才不甘的停了下來。女孩的身體遍布血痕胸口乳肉青紫相接與血痕連成一片,乳頭殘缺,近乎要被抽斷。下身大開的陰戶,此時更是如同風中的破布一般,嫩皮掛在其中敏感的軟肉上,血滴混合這淫液還是尿液,滴滴答答地垂下,粘在大腿,下流,紅肉早已腫脹的嚇人,尿道口與穴口甚至被腫肉所掩埋。
“婊,婊子知道厲害了吧”
男人單膝跪在地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周圍的眾人本來都有怒氣,但中途聽見女孩的慘叫,看見她的慘狀之後也都,覺得有些可憐,於心不忍,怒氣也消了幾分,只要這時尤奈能服個軟,道個歉,恐怕眾人也再沒這麽狠心,再對女孩出手。
少女深深地低著頭,沒人能看到她露出的一抹無奈地苦笑。
“主人,我很努力了,之後能給我獎勵嗎。”
眾人沒想到已經這副慘狀的尤奈,竟然還是一心想著那該死的魔物。聽到這些話,眾人心中的驚訝無以覆加,他們心中的負擔瞬間消散,原本就難以抑制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燒。再有人已經開了頭的情況,也不再去管會被報覆還是什麽的,現在的他們只想要宣泄怒火。
人們圍了上來,地上的皮板藤條,各類架夾子,異形陽具被人們拿起,憤怒將被發泄到這被殘酷吊起的少女身上。
“這是為了我丈夫,你不是控制不住下邊嗎!”
已經被憤怒扭曲了臉龐的女人,手中拿著兩個類似於“痛苦之梨”的鐵制刑具靠近尤奈。這個鐵制陽具,外側帶著鈍釘,雖然不至於刺穿身體但痛苦並不會減少,鏤空的鐵條圍成的陽具形狀更是瘆人。
女人一邊咒罵著,一邊費力的用手指從腫脹的陰戶中翻出那被掩埋的穴口。腫肉被撥弄本就讓女孩悶哼不斷,卻突然感覺到冰涼的觸感,尤奈條件反射一般以為又是長鞭抽了過來,穴口也緊張猛地縮緊,但卻無法閉合,感受到了巨物的插進讓少女不住顫抖,異物雖然不夠粗大卻很長,直到觸碰到敏感的宮口,也才僅僅推進去了三分之二,
女人感受到了阻力但並不留情,陽具就這樣生生撐開花心的小口,徑直貫穿其中,將其完全塞入。尤奈痛苦的別過了臉。然而女人還並未結束。陽具的末端有一個旋鈕,將其向右旋轉,鐵制陽具便如同花苞開放一般,緩緩打開。而不幸的是,陽具在女孩的身體內,所以不僅鐵陽具,的花瓣打開,連同肉穴腔道,花心也一同被擴張打開,。紅洞在眾人面前緩緩張開其中的粉紅與嫩肉上的晶瑩液珠展現出來,最為神秘的花心深處的子宮內部,也隱隱約約的呈現在眾人面前。這種撕裂身體的劇痛尤奈難以忍受,僵硬的向上仰起頭,痛苦的尖叫從喉頭傳出。
然而女人早已被憤怒所控制,扭動旋鈕的手還並未停止,穴口與花心,麻木的被擴張撕裂,打開到近乎極限。現在即使是成年男人的拳頭也能順暢伸進女孩的宮口內部,在上周還是處女的少女此時卻體驗著近乎分娩般的劇痛擴張。少女緊咬牙關,額頭的冷汗早已打濕了發絲,劇痛讓她連踮起腳尖,撐起身體的力量都沒有了,只是那樣重量都集中到了手腕,肌膚被勒的生痛。
突然一直被,冷淡對待的兩瓣屁股,被人分開,依然是那個憤怒的女人,因為在自己身後尤奈看不到,此時她要做些什麽。只覺得菊穴觸碰到了冰涼,心中極壞地預感再次應驗。果然是那帶著鈍釘又森冷無比的鐵陽具,生硬的不做絲毫潤滑的插入了濕熱的蜜腸,接著菊穴也“開了花”被擴張的腸道能感受到穴口腔道內那同樣巨大的異物,撕裂的痛苦,酸脹的飽腹感,與腸道想要排出異物的排泄感,火熱的不行。
劇痛讓尤奈喘著粗氣,本以為終於可以稍微休息下,不過人們沒有給她一點歇息的時間,腔道內與菊穴里傳來巨大的牽引力,女孩再次疼得慘叫不斷,低頭去看,卻發現那女人正在將身體前後洞穴中那巨大的陽具用力拔出,但擴張到這麽大根本就難以拔出,只能像是拔河一般,一邊是有力的手臂肌肉,一邊是腔道內的軟肉與括約肌的束縛力,孰優孰劣一目了然,終於一陣悶響,連帶著淫液,猛地被抽出,宮口甚至被拖拽到了腔道前方,不過少女年輕又健康的身體,肌肉拉伸力還是不錯的,花心在這之後如拉長的皮條一般,又慢慢回縮回深處躲了起來。
沒有一點喘息時間,身後揚起破風聲,是那帶著鈍釘的皮板,被兇狠揮動,深深陷入傷痕累累的臀肉之中,發出清脆巨響,隨即脂肪嫩肉彈開皮板,只留下紅痕與鈍釘砸出的淺淺凹陷變為了青紫。不過少女還沒有吃痛叫出聲,便感覺到火辣辣銳痛的穴口與菊穴又再次被粗暴插入,依然是那生硬的鐵陽具,接著重新在身體里開花,再次將紅洞撐開。身後的皮帶與藤條也不再停歇,似乎永不停歇的,折磨著少女那悲慘的臀肉。
不過若是只打屁股,女孩還算能忍受,但菊穴與前庭中還插著巨物,皮帶與藤條時不時會砸在其上,被牽動的鐵陽具,也會猛地向前一挺,兇狠的刺在身體深處,造成二次傷害。並且皮帶與藤條並不局限與可憐的屁股上,時不時會有人咒罵著,揚起那漆黑閃著鈍釘反光的皮板,重重的扇擊著女孩那大開的前庭,本就腫脹的嫩肉,本就缺少脂肪的保護,便只能無力的垂著那腫脹的紅肉,噗嘰噗嘰的接受著殘酷的打擊。
鐵釘,銀針,與鱷魚尖齒般的鋼夾,在少女傷痕累累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烙印。
“沒用的,小丫頭,現在這些人,已經昏了頭,阻止不了了”
士兵大叔緊緊地拉住了想要再次沖進混亂人群中的小哈娜。小女孩嘗試了幾次,想要用自己的力量阻止眾人的暴行,但她太小了,身材纖細的她根本無法突破前方強壯的人群。她十分擔心尤奈姐姐的安危,但由於人群太過密集,她無法看到姐姐現在的狀況。只能無助地聽著勇者姐姐那淒厲的慘叫,每一聲都如同針一般刺痛著她的心。
“但,但是,尤奈姐姐她,為什麽大家…為什麽……”
哈娜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哽咽,最終無力地跪在了地上,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她抽泣著,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麽大家會如此對待尤奈姐姐,也許姐姐也是被迫無奈的呀。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呢?那些怪物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如果要算賬,也不應該找尤奈姐姐啊。明明姐姐也是受害者,為什麽大家就是不能明白這一點呢?
“這也不能怪他們,憤怒會沖昏頭腦,讓人失去冷靜的思考能力,對於他們來說,勇者那小丫頭就是背叛了他們,又殺了他們親人的仇人,是十惡不赦的惡”
男人扶了扶心窩,緩緩撐地坐起,語重心長,卻又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把這個給姐姐…”
女孩說著就要從懷里掏出,那失去光芒的劍柄,男人連忙制止了她,接著扶在她的肩頭低聲說道。。
“不行,那個白頭發的家夥,並沒有離開,他應該在那里看著這一切,而且,我觀察過了,勇者大人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一絲魔力,很奇怪,即使現在把勇氣之劍交給尤奈大人,也無法使用”
“那,那…”
這時少女又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哈娜更加心急如焚。
“那這樣,叔叔你來用的話,可以救下姐姐嗎?”
女孩眼中滿懷期望的看向男人,期待著他的回答。但男人卻搖了搖頭。
“不行,沒有魔紋是不會被勇氣之劍承認的。”
“魔紋?”
“傳說中勇者天生右眼,會有一道紫色的符文,那被叫做勇者的象征,同時也是能使用勇氣之劍的證明”
女孩聞言,無助地垂下了頭,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難道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嗎?男人也緊隨其後,發出一聲沈重的嘆息。此刻,他們似乎只能在無盡的黑暗中寄托於那渺茫的祈願。時間在黑暗中流逝,變得模糊不清,無法分辨。
時光似乎凝固了片刻,直到一道炫目的玄光再次劃破黑暗,金瞳男人如同幻影般降臨在滿目瘡痍的女孩身旁。原本圍繞尤奈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得驚慌失措,紛紛退散至遠處。此刻,哈娜和士兵大叔才終於目睹了勇者大人的慘烈狀況
本來白皙的肌膚早已遍布血痕,青紫連接不斷,玲瓏的雙乳,早已看不出白皙已然變成了看不出肉色的混濁,不誇張的說,從遠看說那是兩個紫黑色的氣球掛於胸前也沒有違和感,本來小巧的乳頭位置,此時由於青紫腫脹則完全看不出乳暈的顏色,幾根鋼針不講理的插在紫腫的肉體上,閃爍這紅光的鋼夾,上泛光的是血滴,緊緊地夾在那殘破不全腫成小番茄大小般的乳頭上,似乎沒有鋼夾,夾在乳肉與乳頭連接處,那可憐的紅頂就會斷裂一般。
向下,小腹一直到下陰處,青紫凹凸不平,是拳擊造成的傷痕,再往下看,哈娜甚至被嚇的輕叫一聲,她不敢想象,尤奈姐姐會有多痛,勇者似乎因為昨日那淫蕩場面,讓下身引起了眾怒,被重點的對待了一番。
本就被細皮帶貫穿拉扯開的陰唇上夾滿了如同鱷魚嘴般的鋼夾死死地咬進肉里,一個又一個緊挨著毫無縫隙,就像是穴肉內褲上又增加了一圈鋼鐵制成的花邊裝飾。被大大打開的陰戶前庭,本就被之前的鞭打抽至臃腫,現在更是腫的又大了一圈,其中嫩肉與其說是深紅似血不如說,已經有些腫的近乎透明,稀稀松松的鋼夾,就這樣掛著垂在上面,其中的兩個穴口,更是慘不忍睹,本來小小的尿道口,現在被兩支鐵針從兩側紮穿,從兩邊穿刺而過的針頭,針頭被掰彎,如同魚鉤一般的有了回彎,就這樣生生掛在兩側那腫脹的肉壁中,將其固定導致尿道口無法閉合只能麻木的張開著,從中低垂著血滴,滴答滴答地從打開的尿道口中流出,不知道那小小的紅洞之前到底受到了什麽折磨。
尿道上方是一顆,泛著銀光的海膽?海膽那是什麽,哈娜有些迷茫,歲數還小的她頭腦甚至不能理解,不自覺的小手下移,撫摸到小腹下方,這時她才明白那是什麽,哈娜雖然從未自慰過,但作為女孩還是知道自己有個位置只要觸摸就會很舒服,但也敏感的不行,只是輕碰,便能感覺到敏感到近乎麻木甚至有點微痛。哈娜渾身起了惡寒,那麽敏感的小豆豆,被如此多的鋼針生生刺成了銀針海膽,會是怎樣的劇痛,女孩甚至不敢想。
尿道下方的紅洞被那“開花”的鐵陽具連同深處的花心一同擴張到了極限,紅洞深處離得太遠黑乎乎的看不清,但卻能從腔道內看到一些銀光的反射。哈娜離得太遠朦朦朧朧看不清楚。離近看,會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根根銀針紮在嫩肉與宮頸之上,其中在宮頸前陰道前壁的中間位置,有一個點上夾著鋼夾,十幾根銀針密密麻麻紮在那個點的附近。這便是少女的陰道內的敏感點,被摸索出來後,人們便開始重點折磨起這個點位,一根又一根銀針刺入,紮滿後,拔掉,然後重新再次插滿,一遍又一遍,這也占了讓尤奈慘叫近乎一半的原因。紅水是淫水與血液混合的產物,滴滴答答地從打開的紅洞如同溪流般流淌下滑,經過大腿,劃過優美的小腿曲線,匯之腳底流過腳心,在腳趾處一滴一滴到流到地上,匯成小小的一灘紅水。
身後也同樣傷痕累累,滿目瘡痍,光滑的背脊,是一道又一道蛐蜒的鞭痕,本來挺巧的圓潤屁股,此時腫大了近乎兩倍,血色更是絲毫看不出,青紫發灰的硬殼與瘀血的紅黑,才是臀肉上的主顏色,然而即使腫成這樣的兩瓣臀肉也無法閉合,因為其中,的屁穴,被一根又一根各種詭異形狀的假陽具填滿,本來粉嫩的括約肌被活生生拉扯成了青紫透明,緊緊地繃著,然而即使是這樣可憐的屁眼依然沒有獲得寬恕,鋼夾與銀針見縫插針一般的還在折磨著已然繃緊至極限的括約肌。
少女早已昏厥過去,只是被繩子吊著才不至於倒下。
“真殘忍呢”
狄寧看著少女的慘狀,有些略帶嘲諷的自言自語,隨即輕打響指,少女身上的刑具,便全部如幻影一般的消失了,吊住雙手的繩套也隨之消失,失去拉拽的尤奈就這樣如同破麻袋般倒在了地上,沒有半點聲響。
“Hoimi(荷伊米)”
金瞳男人緩緩伸出手掌,同時低聲吟唱起神秘的咒詞。隨著咒語的回響,少女身上逐漸籠罩起一層玄色的光暈。緊接著,那些原本瘆人的傷口,在光暈的撫觸下,開始以驚人的速度愈合,結痂迅速脫落,新鮮的肌膚漸漸長出,最終傷口完全治愈,少女恢覆了原狀。尤奈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現在該你了”
男人說著手掌上翻,那柄寶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心,少女努力撐起身子,雖然傷痛都已不在,但剛才那如同煉獄一般的折磨,卻讓女孩身上一陣陣幻痛,還沒適應已經恢覆如初的身體,但她還是努力接過了寶劍,像是生怕晚一點,男人就會收回寶劍一般,到眼前女孩的積極在眾人眼里只是他想要急切的覆仇,不免多了幾分對她的鄙夷
“來吧,殺我吧,剛才就是我打的,反正怎麽都是死,沒必要牽扯別人”
剛才第一個揮動鞭子的男人站了出來,看來已經回覆了體力,而少女卻默默走過他的身邊,選擇了在一旁一個有些虛弱的女童,而那站出的男人見狀,瞬間暴跳如雷
“都說了要殺,殺我!和那小丫頭有什麽關系,剛才是我打的”
對於尤奈沒有選擇殺自己,而是對一個與此事無關的無辜女童下了手,這令他深感尤奈的卑鄙與低劣。他心中湧起一股沖動,想要立刻行動保護那名女童,然而當他試圖動彈時,卻驚訝地發現自己身體僵硬,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
這時,他才注意到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金瞳男人。男人的手中亮著玄光,顯然是發動了某種魔法
“不,不要殺我,勇者姐姐…”
那憔悴的女童試圖擡起手臂,做出最後徒勞的防御,但卻發現身體根本一動不動,早已嚇丟了神的女童,只能無力的乞求著,尤奈能放過自己。而勇者此時則面無表情,眼中看不出她的情感,揚起手中的寶劍。
“不要!尤奈姐姐!”
哈娜的吶喊,讓尤奈揮下的劍稍稍停頓了片刻,但還是精準的一擊斬斷了女童的喉管,那女孩應聲倒地。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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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
穿著金甲的男人聽到士兵的傳報連忙從宅邸里跑了出來,果然又是那扭曲的玄光,然後一個小小的人影赫然出現。
“隊長,這次是個女童,看上去也虛弱的不行了”
“備車,把她送到醫院去”
這里是芙洛麗絲家的大宅,本非軍事要塞,卻因近期異象而充斥著王國的士兵。自昨日起,包括眼前這位女童在內,已有十一人神秘出現,其中多為孩子,少數為成人。他們無一例外,皆顯得極為虛弱,顯然長時間承受著恐懼與營養不良的折磨。幸而,他們被傳送至此,否則恐怕在原處難逃厄運,性命岌岌可危。
他心中滿是疑惑,為何這里會成為目的地?根據昨天帶領救援團出發的傑克先生的描述,這似乎是魔族所施展的某種單程傳送魔法。然而,魔族為何會運用這樣的魔法來救人?他也想向這些被傳送至此的人們問個清楚,但遺憾的是,他們無一例外都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醫學院的魔法教授給出的解釋是:這種魔族單程傳送魔法雖然強大,但它同樣需要遵循世界的基本規則,即等價交換。實現長距離的傳送,所需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幾乎是被這次傳送抽幹了魔力。因此,這些人在魔力大量流失後陷入了昏迷,不過所幸並無生命危險,他們至少需要一周的時間才能蘇醒。
“一定是艾米,或者奈奈幹的”
在宅邸深處,芙洛麗絲太太拄著拐杖走了出來,她的頭發曾經金黃且亮麗,但自從多年前艾米失蹤後,那璀璨的金色便開始逐漸被白發侵蝕。最近,她的小女兒也神秘失蹤,這無疑給她的心靈帶來了更為沈重的打擊。心急如焚的她,那原本璀璨的金黃發色,如今已全然變成了一頭華發,顯得蒼老而憔悴。
“您快回去吧,現在還無法辨別這魔法有沒有危險”
那身穿金甲的士兵連忙過來準備把她扶回去。
“那兩個孩子,小時候最喜歡在這樹下玩,一定是她們,一定是…”
芙洛麗絲太太就想再給自己打氣一樣,自言自語般,自己肯定著自己的想法。
還沒等把芙洛麗絲太太送到屋里,黑光再次亮起,又是一個人影……直到白晝褪去披上黑霞
“今天也是十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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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
可惡的勇者又整整殺了十人,少女揮劍甩掉劍刃上的鮮血,將其入了鞘放到一旁。
走向身後,地面上放置著用於“獎勵”的兩個假陽具,少女顯得有些興奮,將被淫液包裹著閃閃泛光的陽具再次插入那已經高潮過九次的小穴內,身後的菊穴也同時一口氣坐入陽具。
身體和精神已經很是疲勞了,但少女依然掛著那虛假的笑容,將兩根陽具不斷在下面的兩張小口中吞吞吐吐,進進出出,直到身體再次顫抖不止,花心不住抽搐,恢覆原狀了的小小尿道,噴出淺淺白沫,再次到達了高潮。
“主人,我還可以繼續…呼”
少女喘著粗氣的話語毫無說服力。
“今天到此為止吧”
與上次一樣打了個響指,地上的屍體升騰起紫炎變為飛灰,隨後男人上了馬車,而馬車的動力還是那赤裸地少女。
“為什麽呢……”
身體解除了控制所有人幾乎一起腿軟癱坐在了地上,哈娜也不例外的坐倒在了地上,小臉深深埋進膝蓋,她無法理解,也混亂的不行,即使心中再怎麽堅信姐姐不是那樣,但在連續兩次的屠殺後,即使是她都有些動搖了。
這之後巨魔送來了飯,大家還是一樣沒有心情吃。隨即是時間在黑暗中的流逝,馬車出現,尤奈姐姐被吊起來,被大家發泄怒火,然後那討厭的白頭發的家夥出現,姐姐被治愈再次一邊高潮一邊殺掉十個人,循環往覆。
籠中的幸存者越來越來少,其中有幾次,有的叔叔想直接殺掉姐姐,但都被那白頭發的家夥阻止了,在那緊張的時刻,小女孩的心中也曾動搖過,她曾幻想過,如果刺殺真的成功,姐姐或許就能擺脫那些無盡的罪孽和折磨,獲得解脫,也許,不對沒有這種可能,小女孩,搖了搖頭,不再去胡思亂想。
但為什麽姐姐不殺我呢?
女孩心中想不明白,明明有幾次她的目光與尤奈姐姐相遇,但她卻沒有挑選自己,現在這籠中和自己這麽大的孩子都被姐姐殺害了,那為什麽還要留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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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溯到那個殘酷的九小時連續高潮之後。
少女的漆黑牢籠被緩緩推開,金瞳的狄寧來到了她的面前,說要給她一個拯救所有人的機會。
“什麽機會?”
少女小小的喉頭緊張的滾動了下後,還是輕輕問道,雖然不報什麽希望,但她還是想聽一下這個家夥給出的建議。
“用這把劍殺光那些幸存者,如果倒時你還不屈服,那你對我們也沒什麽作用了,倒時殺了你或放過你,都有可能。”
男人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在開玩笑,但這樣荒謬的建議,自己怎麽可能接受呢,不免有些被耍笑的小小不快。
“別急,我還沒說完,這把劍不是普通的劍,是魔法道具,擁有能將斬殺目標轉移走的力量,但只能對他人實施轉移,卻無法移動使用者,是把廢物的魔法道具。”
“那,轉…”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轉移的目的地是吧”
女孩點了點頭
“你心中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這把劍轉移的目的地,說來很諷刺,明明是你最想去的地方,卻只能讓別人去,使用者卻無法用其轉移”
男人也覺得這把被賦予了魔法的劍,賦予者是多麽的惡趣味。
“你的話,我怎麽可能相信,如果這把劍無法轉移,就會錯殺一名無辜的人,這種試錯成本,根本無法承受”
少女表情變得認真。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同意我的建議那些人就還有可能活,不同意他們早晚就會死在魔窟里,人類的意志力會被地下世界的黑暗摧殘神志會消失,到最後就會成為地下那如蟑螂般的屍鬼”
“卑鄙”
少女極小聲的怒罵,卻還是被男人聽得清楚。
“你說什麽都好,不過我也不會喪失公平,那樣的話對賭就沒什麽意思了,知道你信不過我,若我提議與你簽訂血契作為這場賭博的保障的話,要不要參與”
尤奈知道血契的含義,那是研究黑魔法的古書上記載過的古老儀式,它代表著一種與召喚而來的惡魔建立合作關系的特殊方式,通過設立明確的規則,雙方彼此承諾不欺騙對方。一旦血契成立,任何違反約定的惡魔都將遭受血契所帶來的嚴厲反噬。
雖然這家夥說得很誘人,但無論是與自己對賭,還是簽訂血契來說,對他都沒有好處,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是在懷疑我的動機對吧,不過利大於弊不是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家夥說的沒錯,自己處於絕對的劣勢,也許這是一個機會,他有什麽打算,也於自己無關。
“但是,我也對你有所要求的。你必須隱藏起你的真實目的,不能讓那些人類看出你的真正意圖。你的表演必須足夠逼真,必須完全扮演好我奴隸的角色。他們不會意識到你其實是在救他們,反而會認為你已經徹底墮落。他們可能會對你進行殘酷的對待,如果你能做到這些,我才願意給你這次機會。聽懂了嗎?”
“我能做到,只要大家能得救”
少女幾乎不暇思索的回答,但換來的是男人不屑的嘲笑。
不過男人的嘲笑放在如今卻頗為應景。那身處黑暗牢籠中的少女,身體緊緊地蜷縮成一團,試圖以此來抵御外界的無盡壓力。她微微地抽泣著,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頰,閃爍著無助與痛苦,自從被抓獲,被調教以來,自己從未這般難受過,身體上的傷痛與此時精神的背叛相比,還是太過溫潤。
委屈、傷心、無處發泄的憤怒,如同沈重的鎖鏈束縛著她,使她幾乎瀕臨崩潰的邊緣。盡管她深知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是在拯救生命,但周圍人們投來的目光卻如同鋒利的刀刃,仿佛要將她抽皮扒骨無情地切割著她的心靈。
每一次揮劍,即使她清楚那並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留下的只是虛幻的影子,但她的內心仍然無法承受。那生命消逝的幻影,孩童的求饒,每一次劍影的舞動,都像是對她心靈的摧殘,讓她心中的某個角落傳來陣陣破碎的聲音。
大家對她的折磨也愈發兇殘,真的很痛,他能感覺到大家已經不是為了折磨她,而是真的想致自己於死地,心中的疑問和無奈卻如同巨浪般洶湧而來。為什麽,明明是她忍受了一切,卻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和折磨?她不禁在心中吶喊著,但回應她的卻只有無盡的沈默和黑暗。
“差不多是時候了,魔王大人”
不知在何處觀察著黑牢的男人,恭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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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光暈染了黑暗,令剩下的幸存者,寒毛都根根倒豎。赫然出現的高台懸於巨籠之外,長發紅瞳的女人,輕蔑的掃視,下方的一切生物。
今日與往日不同,金瞳男人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坐與高台之上的赤瞳少女。
“姐,姐姐”
尤奈小聲地輕呼,如同自言自語一般,似乎只有她自己能聽見。少女像往常一樣,被粗繩,粗暴地吊起,但今天卻無人去折磨那十惡不赦的勇者。
從揮劍那天開始已經過了十天,也整整有一百人被解救,剩余的也只有二三十人,大家早已心如死灰,等待著那必死的結局,早已沒了動力去覆仇,去泄憤。就這樣尤奈吊了一會後便被放了下來。金瞳男人,也從影子中現身,他先是恭敬的向高台之上的魔王履躬以禮,接著轉過身。
“每次都是你選,這次我選一個沒問題吧”
男人淡淡地說道,少女不清楚為什麽這家夥要做這種多余的事,不過有著血契在,他不會違背規則欺騙自己。而且現在剩下的人中除了一個人出於私心特殊外,其他人都是比較健康,也還算健壯的成年人,她沒必要像頭幾天的時候,先把孩子或虛弱憔悴的人送走,因為沒辦法解釋,當時受到了不少苦頭,失控的家長真的會狠狠折磨自己,能切實的感受到他們的恨意,女孩光是想想,身體便又開始幻痛起來。
“是的,主人”
少女低著頭沒有注意到男人嘴角那一絲陰險的冷笑。
“你!出來”
男人的話語似是擁有魔力,被選中的人無法拒絕只能乖乖走到人群之前,尤奈瞳孔猛地放大了下,為什麽是她。
小哈娜手足無措的站自己在面前,讓她不敢相信,為什麽這男人要選擇她。人群中士兵大叔擠過人群連忙站了出來。
“大人,選我吧,我來代替那小丫頭”
“不要,大叔!”
哈娜卻第一個否決了,男人的毛遂自薦。
“你也聽到了,回去”
狄寧的言語里帶有魔法,讓人無法拒絕。士兵大叔只感覺到手腳不聽命令,竟然自己一步一步走回到了人群中。
哈娜看著大叔安全的走了回去,才稍稍安下了心。看著人群中大叔擔心地看著自己的眼神,女孩回以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想逞強般裝作不害怕,但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可能不畏懼死亡呢。
“謝謝你,尤奈姐姐,當時救了我”
小哈娜擡眸看向尤奈,小姑娘的眼中並不是畏懼或者絕望的色彩,在那里仿佛有一片溫暖的海洋,波光粼粼的在湧動著。
尤奈始終不挑選哈娜的原因,只是單純出於私心,雖然很對不起她,但是如果沒有這幾天哈娜對自己那並無仇視,甚至可憐自己的眼神,她可能早已徹底崩潰,唯有這個女孩堅信著自己,她也是最不想看到這堅定的雙眸看到自己擡起劍的那一刻會有什麽變化,她會害怕,會後悔,會仇視自己嗎,少女真的不想看到這一切。
尤奈的假笑面具終於崩塌,淡然的悲戚寫在她的小臉上。哈娜卻感到意外,原來尤奈姐姐還有這種表情啊,果然那種奇怪的違和感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尤奈姐姐果然有著自己的苦衷,但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本來已經決定慷慨赴死的哈娜此時又混亂起來。
尤奈轉身想要從狄寧那里取劍,卻發現那位白發男子已經消失無蹤。她疑惑地環顧四周,目光最終定格在高台上。不知何時,他已然背手而立,靜靜地站在艾米身側,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著自己。一旁的姐姐也一言不發,就見艾米反轉手掌,一柄寶劍憑空出現,接著隨手向下一擲,那柄劍便如同流星一般,徑直鑲進地面。
少女從劍柄中拔出寶劍,她現在力氣於常人無異根本拔不出那死死鑲嵌進地面的的劍鞘,只能單獨拔出利劍。感受了下劍中的魔力湧動確認無誤後,便高高揚起,少女之所以相信狄寧的血契不是騙人的,是因為用劍斬殺的人,被傳送走的瞬間,少女能看到他們到達目的地的畫面,雖然模糊不清,也只有一瞬,但她能感覺到那個人安全了。
沒事的,並不會死人,小哈娜會得救的,少女在心里一遍一遍強調暗示著自己做法是正確的,但眼前的小女孩,看見自己舉起劍後,便開始瑟瑟發抖,即使她裝的再堅強,但恐懼就是恐懼,它是如此真實而強烈
尤奈很想告訴她真相,但自己無法說出口。原諒我吧,如果有機會,之後一定會好好的道歉。
尤奈緊閉雙眼,深吸口氣,長劍揮動,一抹寒光刁鉆的襲來。
“…躲開…”
電光火石之間,小哈娜再次聽到了,之前曾經聽到過得聲音,雖然斷斷續續卻絕對沒有聽錯,小小的身體纏繞一層紅光,竟自己行動起來,身體猛地向下俯腰,手掌撐地,腰眼用力一轉,利劍險險劃過太陽穴絲絲秀發被齊齊斬斷。
“不…不是…劍…不是…那把”
斷斷續續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與其對哈娜能躲開自己那刁鉆的一劍感到驚訝,她更為震驚的是,那斷斷續續的聲音,自己絕對不會聽錯,是姐姐艾米的聲音,但為什麽,姐姐明明在高台那里。
小哈娜身上的紅光,變成一道赤霞,以女孩身體為半徑擴散開來,周圍幸存者身上被下達的靜止束縛被赤霞沖散。
“快躲開!”
士兵大叔的喊叫讓楞住的兩人回過神,尤奈作為勇者的直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腳丫前踏扭腰發力,向前飛撲抱住小哈娜,與此同時,一道深紅如彗星般砸了下來。閃爍著赤瞳的艾米,手中握著長刀,如山般的魔力重壓,讓幸存者們喘不上氣。
“事到如今,還要妨礙我嗎”
尤奈從未見過姐姐這般表情,憤怒扭曲了她那俊俏的面龐,艾米的話並不是對自己說的,她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啊,燙”
哈娜覺得胸口仿佛有塊烙鐵,連忙伸手進去將其掏出。
“勇氣之劍?”
尤奈感到驚訝,剛想接過劍柄卻被熾熱的熱氣彈開了手。
“是姐姐的魔力,但為什麽”
“解...解開…鐐銬…辦…辦法”
聲音斷斷續續,但的確是尤奈最為熟悉的聲音。不過不等少女反應,身前那赤紅雙瞳的艾米,已然化作一道紅影,向兩人襲來。尤奈再次想拿起劍卻再次被那劍柄上的赤霞彈開。
“為什麽姐姐不讓我拿”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是腳鐐,如果自己拿起劍,劍柄中姐姐的魔力也會被鐐銬吸走,想到這里少女不免心中一陣漣漪,還是姐姐聰明,細心,如果姐姐面對這個局面,一定會處理的比我好…也許就不會有這麽多人受到傷害。
但沒時間再想了,怎麽辦,自己懷中還有小哈娜,機會轉瞬即逝,魔王艾米的長刀已然襲到眼前。
千鈞一發,一道紅芒赫然亮起,抵住了襲來的長刀。勇氣之劍久違的迸射出赤紅劍刃,高濃度的魔力生生流轉,形成的劍刃,似是能砍斷世上的一切。兩人擡頭這才看清持劍者,竟是士兵大叔。
“快,我撐不了太久”
尤奈也擁有戰士的素質,她知道這種機會一旦錯失就不會再來,姐姐和大叔爭取的這一絲機會,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赤裸地少女抱著小哈娜向一旁躲閃,試圖撤出戰場。
“尤奈姐姐?”
“還好你沒事,”
見哈娜蘇醒尤奈安心的吐出口氣。不過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怎麽辦,這個腳鐐怎麽拿下來,大叔自從拿起劍後身體現在似乎是姐姐在控制,從他的動作中能看出姐姐的身影,但魔力明顯不足,劍柄迸射的光刃也一閃一閃的無法持續,身形也只能左支右擋地勉強抵擋魔王艾米的淩厲攻勢。
“唉…最後還是會變成這樣,難道預言真的就無法避免”
金瞳男人,從尤奈與哈娜的影中出現,手中的黑色長劍散發著死寂的漆黑魔力,一邊念念有詞。少女知道無法使用魔力的自己,根本不是這家夥的對手,但自己也能做點什麽,少女捂住雙耳,同時叫身旁的哈娜也這麽做,眼前的男人擁有言靈的能力,自己現在無法用魔力抵抗只能選擇放棄聽覺。
“騙子!剛剛那把劍,不是轉移之劍對吧”
少女在剛才,姐姐那只言片語中便已猜到了大概,不過他是怎麽辦到的,血契並不是騙人的,如果他說了謊,或破壞了規則,一定會受到反噬,為什麽此時的他完好無損。
“我可沒有騙你”
狄寧一臉譏諷的說道。少女不敢大意已然堵住耳朵,但從他的口型中,她還是明白男人說了什麽。剛想怒罵他幾句,但似乎想到了什麽。也許他確實沒有騙自己,從剛才回身要劍開始,男人就沒說過一個字,並且躲得很遠,但血契的力量還是應該會起作用,而現在他卻完好無損,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剛才男人不僅躲得遠,並且應該封閉了自己的五感,看不見,聽不著,甚至聞嗅觸摸都被剝奪的話,那他就的確無法騙人,也形成了雖然身體處於空間之中,但又跳脫在外界的感知之外。這樣就不構成破壞規則的約束。而劍是姐姐給的,也與他無關。
如此煞費苦心,是為了什麽,少女不用問也知道,這場戰鬥的目的遠非表面上的勝負,而是對手想要真正擊潰她的意志,摧毀她內心那搖搖欲墜的防線。尤奈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那一劍真的傷害了哈娜,那將是對她心靈的一次致命打擊,自己會不會就此崩潰,一直以來忍受痛苦的意義又在哪里,一直以來堅持下去的動力會徹底喪失。
金瞳男人手中黑劍,閃爍著玄光,魔力的重壓,讓四周的幸存者直不起身子,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敵人,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他們也不明白,勇者大人為什麽突然又保護了那個女孩,她不是徹底墮落了嗎,那她殺的那些人又怎麽說。
“遠離這里,小哈娜”
尤奈從一旁地面撿起那虛假的轉移之劍,沈腰屈膝,擺出戰鬥姿態,但自己這樣就無法堵住耳朵,一旦中了言靈的能力,就再無機會反抗。
“姐姐!接著”
哈娜將破碎的衣裙一角撕下,遞給尤奈。少女即可明白了她的用意,將衣角一分為二,做成兩個小布團,塞住耳朵。眼前的男人,似乎並不心急,擁有絕對實力差的他,自知,要想殺掉眼前的勇者亦只需一瞬,但驕傲自大,蔑視人類一直是他的缺點,就像多年前瞧不起當時年幼的尤奈一樣。
少女看向身後躲於角落的幸存者,以及正跑過去的哈娜,一旁大叔也明顯支撐不住了,一道道瘆人傷口將他染成了個血人。要保護大家,也不想辜負姐姐與大叔爭取到的一絲機會,蔚藍的雙眸中,久違的出現堅定,與決絕。
深呼吸,少女下定了決心,辦法,有一個,雖然稱不上明智的決策,也可能還有更優解,但自己現在沒有時間再去思考了,只能這樣賭上一把。
腰眼發力腳掌猛地旋轉向身後,接著前踏,向前方奔跑,男人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以他對尤奈的了解,這家夥絕對不可能做出犧牲別人自己逃跑的舉動,不懂這丫頭葫蘆里買的什麽藥,但魔王大人那里的戰鬥,已然快接近尾聲,自己也要有所行動了。這麽想著的狄寧,揚起持劍的手,隨即化作一道飛影,直襲向那背對著自己逃跑的勇者。
身後黑影襲來,尤奈知道,拉開距離的戰術已經到達極限,自己現在的腳力,根本無法逃脫,不過她也不是為了躲避,只是為了多爭取一點時間,來讓她揮出這一劍,這一劍賭上了所有。
反轉握劍雙手,翻身後斬,一道劍身構成的銀芒,斬出月牙,但目標並不是那殺到眼前的男人,而是,自己那擡起跳躍的小腿腳踝處。同時黑劍殺到眼前。
一抹鮮紅四濺而出,滾燙,熾熱的血液,在空中降溫,落在森冷的地面。哐當沈重鐐銬伴隨著染血的腳丫,飛落一旁毫無生機,脖頸撕裂的巨大創傷,讓血液如加泵一般噴出,瘆人的致命傷,讓少女癱坐在地上,狄寧實在太快了,空中的尤奈一邊扭身發力揮動長劍,試圖斬斷自己的小腿,一邊還要費力躲過男人那電光火石的一擊。這樣的致命傷已經是女孩躲避的極限,如果自己沒有規避,相必這一劍會直接斬斷脖頸砍掉頭顱。
等女孩剛剛勉強落地,男人已經折返再次殺向眼前劍刃的鋒芒閃爍進眼中。
“ホ…イミ (荷…伊米)”
白芒一閃而逝,少女腰身後彎,小臉後仰,黑劍的劍身,就這樣貼著尤奈的鼻尖揮過,堪堪躲開這致命的一擊。男人氣急,兩次必殺一擊均被躲開,讓他火氣上湧,於是劍身還未停,便憑著蠻力,強行調轉劍鋒,反向重新劈向少女,這一系列的的動作甚至只有一秒
然而劈砍到的只有一道,灰塵卷起的人影。尤奈的身姿已經出現在十步以外,女孩喘著粗氣,擦去額頭的冷汗,這場豪賭幸好賭贏了。
剛剛的電光火石之間,少女在腳丫帶著鐐銬一起被斬斷的的瞬間,恢覆了魔力供給,接著不做一點多余動作,全力發動治愈魔法,脖頸的致命傷,瞬間治愈,甚至比一秒還短,身體機能恢覆,這才堪堪躲過那快如霹靂的一刀。兩人這一瞬間的交手,在幸存者眼中,更是宛如鬼神一般。
不過尤奈那斬斷的小腿還是空空如也,少女伸手撿起自己那落在一旁缺血發青的可愛腳丫,因為剛才腎上腺素飛漲,讓她對疼痛並不敏銳,但現在,激素褪去,劇痛幾乎讓女孩擡不起頭。
將掛在腳踝處的粗重鐐銬摘下,接著扔到一旁。心中祈禱著可以奏效。腳丫抵在小腿出白光與青煙,從接口飄散,只一瞬失去血色冰冷的腳丫,重新變得紅潤,少女試探著勾了勾腳趾,這才放下心。金瞳男人狠狠地咋了下舌,不免臉上露出難堪。
同時一旁身影卷起強勁的氣流被卷飛到一旁,沿途灑落的血跡,染成一條長紅。
是士兵大叔,身體傷痕累累,似乎只剩下一口氣,不過手中卻還緊握著,已然熄滅的勇氣之劍。一道藍芒,將其穩穩接住,白芒再次從女孩掌心湧動。大叔的傷口冒出白煙,開始快速的愈合,粗重的呼吸這才平穩下來。
“交給我吧”
少女聲音柔和,從大叔手中接過那閃爍紅芒的劍柄。未知的記憶畫面,在尤奈接過勇氣之劍時,填滿了她的頭腦。漆黑的洞穴,四周皆是染血的魔族殘渣,深紅的光刃指向前方蜷縮著的兩道小小身影,是一個男孩懷里緊緊抱著一個比他小的女童,不過頭上的長角,與青色的皮膚,都說明了他們不是人類,下一個畫面,女童已然屍首分離,而身旁一同組隊的人類冒險者也死相慘烈,轉過頭只有那少年陰冷險酷的笑容,畫面定格在了這一刻。
少女不知為何留下了淚水,但眼神卻更加堅毅了幾分。慘淡的紅芒,瞬間迸發出耀眼的藍光,高濃度不斷流轉的魔力,化作蒼青色的劍身。
“嘖”
金瞳男人不快的咋舌,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他從未預料到的,那該死的劍柄為什麽會在那麽一個小崽子身上,又為什麽本應該早已消散的紅色勇者,魔力會再次出現。徹底擾亂了她的計劃。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準備去管預不預言的了,全部殺光,破解預言的辦法那就以後再說,男人目光轉向魔王艾米,只見魔王身上湧動的赤紅魔力如烈火般熾熱,這魔力不僅融合了勇者的力量,更蘊含了魔王本身深不可測的魔力。此刻,她不再掩飾自己的力量,那遮天蔽日的紅霞將原本昏暗的地下世界映照得如同火海一般。
顯然,魔王艾米也被激怒了,自己也需要表現下努力,他深吸一口氣,身軀瞬間暴漲數倍,原本隱藏在鎧甲之下的漆黑雙翼如爪牙般淩厲,破甲而出。他的身體上長出堅硬的鱗片,仿佛披上了一層漆黑的鎧甲。在他白發的兩側,一對幹枯而深紅的長角突破頭骨,顯得異常醒目。身後巨大的尾巴上,長滿了如同荊棘般的利刺。
狄寧並非普通的惡魔,而是更為稀有罕見的上級龍魔。近百年來,他很少展現自己的真實力量,但此刻他毫無保留地釋放了自己的全部潛能。這種力量的解放讓他感覺無所不能。
雖然沒有了腳鐐,但形勢依然極為不利,狄寧那副姿態,就已經讓尤奈頗有壓力,又何況那占據了姐姐身體的魔王也在一旁,勝算低的可怕。而且現在深處地下世界,唯一的逃跑方向只有上方的魔王城,而魔王城之中還有與眼前狄寧同等的魔將存在,更是難上加難,再說裝備,敵人全副武裝,而自己卻赤身裸體,下身那殘酷的穴肉內褲,讓她每一個動作都會拉扯到下陰,更是扯自己的後腿,不過只要把那貫穿陰唇的細帶砍斷,就能讓小穴獲得解放。但談何容易,眼前的兩名敵人,虎視眈眈,自己必須毫無破綻,如果這時去處理下體的細帶,肯定會吃大虧。
果然,自己還未有動作,那已化身龍魔的男人,就已經襲向自己,不對,並不是襲向自己,而是身後的幸存者們,少女暗罵一聲。腳趾用力繃緊,猛地一踏,重新恢覆體魄的勇者,身形飛快,卻還是比那龍魔狄寧略慢半分。尤奈不禁感嘆這家夥的速度之快。
狄寧揮舞著長刀,以驚人的速度襲向幸存者。不到一秒,近百米的距離便被他輕易跨越,幸存者們甚至還未從驚恐中回過神來,那漆黑的巨影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他們面前。然而,就在狄寧的黑刀即將落下的瞬間,他本能的危險嗅覺卻警示他必須迅速躲閃。
男人毫不猶豫地扇動巨大的翅膀,掀起狂風,將自己再次推向百米開外。躲避的瞬間,天空中突然亮起一抹蒼藍的光芒,如同太陽般耀眼,緊接著是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隆隆聲響,一道巨大的光柱徑直砸下,正是狄寧剛才所在的位置。光柱的威力無比巨大,將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煙塵四起,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扭曲
真是個瘋丫頭,狄寧心里暗罵,尤奈自知腳力追不上變為龍魔之姿的狄寧,便跳至高空,將魔力放出提高數倍,勇氣之劍投射出的光刃瞬間變為一道轟殺敵人的光炮,迫使狄寧轉身受招,或讓他的動作停下來,自己好能保護幸存者們。
不過強敵並非一人,處於高空之中的尤奈,沒有著力點,自然無法變換身形,一道如山巒般巨大的深紅刀影赫然砸了過來,女孩無奈只能,擡起持劍雙手,勇氣之間投射出的蔚藍光刃形態瞬時發生變化,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光球將她緊緊護在其中。盡管尤奈拼盡全力進行防護,但那股強大的力量仍然難以抵擋。她被這一擊重重轟擊至地面,伴隨著一聲巨響,地面被砸出一個深坑,尤奈的身影也被煙塵所淹沒。
“咳咳,呃”
少女幹咳著,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顯然她的內臟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掌心再次泛起一片柔和的白芒,輕輕地按在心窩上。隨著這白芒的閃爍,尤奈的身體開始冒出淡淡的白煙,傷口再一次痊愈。
少女艱難地從廢墟爬起,這樣不行,自己無法一邊保護著幸存者一邊戰鬥,面前的兩個強敵,她連自身的安全都難以保證,又何談保護其他人,少女有些無助地望向身後,正與那試圖透過濃煙確認自己安危的小哈娜對上視線,她充滿擔憂,卻又滿懷期待的眼神,讓尤奈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守護下來,堅持下來。
“如果這樣呢”
極為溫柔,卻又讓人無比安心的年輕男人的聲音在女孩心中響起。
“魔力收集停止,解除第二級限制”
“是否為守護而戰,確認”
尤奈的耳畔再次傳來了那輕柔的聲音,她無法辨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然而,那個聲音里所蘊含的溫暖與真摯,卻讓她從心底深處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信賴感。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面,溫暖而舒適,讓她的心靈得到了深深的慰藉。
勇氣之劍,隨著聲音也發生了變化,本來寶石旁漂浮與兩側的劍閣竟不再漂浮,與劍柄本身合二歸一,歸一的瞬間寶石投射出的蔚藍光劍,變得更為蓬勃,更加光芒四射,趁著灰塵還未散去的空檔,尤奈手臂輕抖轉了個劍花,幾根細帶也隨即掉落,許多日未曾閉合的下陰終於失去束縛,唇肉回彈重新閉合,女孩都快忘記了,沒有牽引的感覺,久違的舒適和放松讓她感到一陣開心。
碧藍的一掃,掀起狂風,將灰塵吹散,勇者的魔力提升,讓狄寧與魔王艾米都略微蹙眉,發生了什麽,這家夥的魔力無論總量還是純度都上升了一個檔次。
不過兩人還來不及多想,遮天蒼藍,通天而起,魔王艾米,一個輕響便已退到百米之外,而龍魔狄寧卻沒反應過來,這瞬間射出的光炮,蒼藍延綿千米,直接轟在了地底世界的洞頂,巨石粉粉落下,再次揚起飛塵,狄寧,雖然沒有完全避開,但也以高速移動躲到一旁,不過一側的翅膀徹底被毀,男人還來不及憤怒,尤奈便已出現在眼前,白皙的身體,小巧玲瓏,卻又有十足的爆發力,為什麽自己沒有感知到,這才發現,少女手中的劍柄,竟然絲毫無光。停止了全部魔力放出躲避,自己的探查。
不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黑劍猛地甩起殺到尤奈眼前,自己的劍要更快一些,嘴角再次勾起一抹陰冷。黑劍果然先一步抵達,但卻穿過了尤奈的身體,掀起的狂風將少女身影吹散,變成了一團霧氣。
“可惡,是假的。”
男人本能地想要躲閃一步,卻感受到了阻力,轉頭看向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冰錐拔地而起結結實實的封住了自己的尾巴,讓他動彈不得,狄寧揮劍砍向冰錐,一抹白皙,一對藍瞳卻瞬間出現再其身後。
“是否為討伐邪惡而戰,確認”
“第三級限制解除”
當那個聲音在尤奈耳邊響起的剎那,她的身體周圍竟悄然浮現出一抹朦朧的白芒。漸漸地,這白芒凝聚成一套華麗的鎧甲——潔白的甲胄宛如月光鑄就,漆黑的戰裙仿佛夜幕低垂,而那深紅的披風則如同姐姐魔法的顏色,溫柔而堅定地環繞在女孩身邊。
尤奈微微一楞,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些許驚訝。但緊接著,她感受到身上的盔甲正源源不斷地釋放出治愈魔法,溫暖而強大,讓她幾乎感覺不到任何傷害的可能。這套鎧甲仿佛擁有無盡的魔力,守護著尤奈。
少女揮動藍芒斬向狄寧,男人也怒吼著雙手反持黑劍,全力向那碧藍劍刃砍去,而與此同時,那麽猩紅也悄然殺到,尤奈身側,少女右手持劍斬向狄寧頭顱,同時左手擡起用手臂硬生生地抵擋住魔王艾米的魔刀揮砍。
藍芒與黑劍相觸的瞬間,光芒瞬間消失,狄寧的黑劍砍了個空,而與黑劍錯身而過的瞬間,碧藍劍光再次亮起,而這時狄寧以再無阻攔的余地。只能發出最後的怒吼,隨即啞在嗓子里,一顆頭顱便被少女砍斷,紫血隨即從巨大身軀中傾博而出。
“就剩下你和我了,姐姐…嗯,不對,應該叫你魔王阿斯莫德”
拿起劍柄時,不知為何姐姐經歷過的記憶,像碎片一樣灌進女孩頭腦,艾米的經歷,以及處境,現在面前的人是誰,都有了答案。
“真是無趣,預言拖累了我太久,現在我也有些累了,就請你死在這里吧”
阿斯莫德,再不用艾米的聲音偽裝,而是他那原本,尖銳刺耳的嗓音說道。手中魔刀高高揚起,凝結的魔力似是能毀滅一切,少女感受到,四周的空氣似是都要被抽走的幹燥,令人窒息的魔焰都證明了魔王所言不虛,這龐大的魔力湧動,即使是現在的自己也完全望塵莫及,不能等待她凝結完成,尤奈搶先橫劍做出突刺狀,將魔力凝結準備一次全力放出,然而阿斯莫德身前的影子中,卻忽然出現一只只影魔,速度飛快地襲向幸存者們。
“可惡”
少女再無法蓄力,開始一只只劫殺出現的影魔。
在最後一只影魔即將用利爪刺向哈娜時,少女的身影如同風馳電掣的一道白雷,將其瞬間斬殺。而與此同時,耀眼的猩紅之光驟然亮起,少女擡起頭,無邊無際的深紅刀光,傾天而下,來不及反應,尤奈調動起全身魔力,注入勇氣之劍,通天蒼藍光柱,就這樣頂住了,遮天紅霞,但兩道光芒相比,就宛如是倒塌的山巒,與勉強支撐的小樹枝,差距懸殊。僅僅支撐相觸的瞬間,尤奈便聽到渾身骨骼不斷發響,近乎折斷,不過盔甲的治愈又在不斷恢覆她的身體。一般來說即使是魔王也不會擁有這般龐大的魔力,但與勇者艾米相融合後,並不只是單純的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呈倍數增長。
少女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全力調轉的魔力,也完全抵擋不了,紅光的重壓,只能稍微延緩死亡的腳步,一只小手懷抱住少女的腰肢,尤奈費力地回頭,是小哈娜抱住了自己,紅藍相碰刮起的狂風,讓尤奈聽不清小哈娜在說些什麽。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是姐姐這時候會怎麽做呢。
“不,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那輕柔的男生在心中回響,是什麽,少女急切的發問。
“付出勇氣的代價,你願意嗎,付出了代價也許你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想回家,在許多個日月里,自己都想回去,但如果真的能讓大家都活下來的話。
“願意”
“勇氣確認,最終限制解除,聖劍使用允許”
隨著那神秘聲音的響起,尤奈手中的勇氣之劍也隨之產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散發著清冷藍芒的寶劍,此刻光芒內斂,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蓄勢待發。劍柄從原本的色澤蛻變為璀璨的金黃,上面鑲嵌的寶石被細密的金絲所覆蓋,顯露出神秘的符文。緊接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劍柄後,赫然出現了一道刻滿符文的黃金劍身,其上的光芒閃爍,璀璨奪目,令人幾乎無法直視。
與此同時,尤奈的身體也發生了驚人的異變。她原本烏黑的中發,在頃刻間迅速生長,直至垂至腰間。隨後,烏黑的色澤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銀白,仿佛月光傾瀉,閃爍著清冷的光輝。在她的頭頂,三顆晶瑩剔透的星星寶石悄然浮現,它們璀璨發光,宛如夜空中的星辰
這份魔力之強大,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它不可能毫無代價地降臨。然而,此刻並非深思代價之時。尤奈重新緊握手中那把名為“勇氣”的劍,她的眼眸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金色光束自劍尖迸發,如同烈日般耀眼,貫穿了紅霞的阻礙,勢不可擋。
“該死的預言”
金光如洪水猛獸般吞噬了黑夜,連同魔王的身影也一並融入了這璀璨的光芒之中。然而,尤奈的利刃並未因此停息,它繼續向上,穿越地底世界厚重的地基,直指魔王城的深處。最終,它貫穿了城堡的頂層,直插雲霄,猶如一把破曉之劍,劃破了長夜的沈寂。
冷冽的風從裂縫中呼嘯而入,外界的陽光第一次灑進了這個長久以來被黑暗籠罩的地底世界。那光芒如此溫暖而明亮,仿佛預示著新的希望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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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處?" 少女揉著惺忪的雙眼,緩緩從一片絢爛的花海中坐起。陽光明媚,灑滿這片花海,宛如金色的紗幕輕輕舞動。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翅膀上閃爍著斑斕的色彩,與萬紫千紅的花朵相映成趣。在花海的中央,一座四角涼亭靜靜佇立,為這如詩如畫的景色增添了幾分雅致與寧靜。
“你醒了”
是那溫柔的男聲,少女循聲望去,那人坐在亭中,白發自然垂下,眉眼俊朗,臉龐陽光帥氣,一身藍袍,顯然是一名少年。
“嗯,你是?”
少女輕問,男人卻搖了搖頭。
“有個人,等你很久了”
少女歪頭有些不解。
男人站起身影便雖光下幻影一般的消失,
少女還有些混亂,剛才的自己不是還在戰鬥中嗎,然而,當她試圖尋找哈娜和大叔們的身影時,卻發現四周的環境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才那片繁花似錦的花海和涼亭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寧靜的宅邸的後院。
她的目光落在那片柔軟的草坪上,中心有一個凸起的土包,上面生長著一棵古老的樹。夕陽的余暉灑落在樹上,為它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樹旁,一個秋千輕輕搖曳,仿佛在低語著往昔的回憶。
少女感覺到臉頰上有水珠滑落,她伸手輕輕擦拭,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哭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的,最近總是那麽愛哭被姐姐看到會被她笑話的,但眼前的場景,是少女最想回去的故鄉。
“奈奈”
那熟悉的嗓音和親切的稱呼對女孩來說如同天籟之音,回蕩在少女耳畔,這一次,她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少女急切地轉身,目光立即鎖定在那熟悉的身影上。她的長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那雙紅瞳在光線下微微泛光,充滿了溫柔與愛意。
尤奈的心跳瞬間加速,她楞住了片刻,然後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一步,緊緊地抱住了姐姐。
“愛哭鬼”
“才不是...”
“長大了呢,奈奈”
“嗯...嗯嗯”
“跟我回家吧姐姐,爸爸媽媽都很擔心你...我也...”
少女想說的話很多,艾米卻用手指輕輕停在女孩嘴唇,止住了她的話語。
“你知道的,奈奈,我已經...”
“不過我殘存的魔力還能幫到你,我就很滿足了,抱歉啊,姐姐明明說了大話,卻沒有做倒,還讓你吃了這麽多苦”
“才沒有...不要那麽說,最後不也是姐姐拯救了我,也救下了哈娜”
“對了,奈奈,你還記得媽媽那個很難吃的奶酪嗎,但她說很有營養的那個,回家之後幫我告訴媽媽,她那個奶酪,讓我藏到,木料屋的工具箱里了,恐怕現在已經壞了吧”
艾米有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什麽嘛,我就說是你藏的,媽媽還不信,結果怪到我頭上...”
“哈哈”
久違的歡聲笑語在姐妹之間流淌,變換的場景熟悉得仿佛讓人穿越回了多年前的某個午後。夕陽溫柔地灑落在院後的每一個角落,將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時光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那些嬉笑打鬧的日子又浮現在眼前,依稀還能聽見媽媽那親切的呼喚,提醒她們該去吃晚飯了。在這溫馨的氛圍中,姐妹倆仿佛回到了最純真的時光。
“好了,我的時間也快到了”
艾米泛光的紅眸中也升騰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尤奈則聞言,低下了頭,身體輕微地發抖,能聽見她小聲地哭泣,紅眸少女擡起手掌,輕輕的撫摸過妹妹柔軟的頭頂。
“姐...姐姐”
待少女再次擡起頭,眼前的場景,又再次變回了那片花海,涼亭中的少年,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謝謝你”
少女感謝的說道,經歷了種種,脆弱的少女也漸漸成長,輕輕擦掉淚水後,眼神中更多的是,釋然,與悲戚。
“對了我還不知道您是哪位,這里又是那里”
女孩問道,少年歪了歪頭,似乎在為難要不要開口。
“這里是,劍之領域,寶石的內部,而我只是一個,無法保護珍惜之人的失敗者”
少年淡淡地說著,但尤奈卻注意到,他提及珍惜之人時,眼眸中流過一抹深深地悲戚。
“呃,嗯”
少年的回答,一時之間讓女孩不知怎麽稱呼他
“叫我阿貝爾就好”
“哦,好,阿貝爾先生”
女孩試著叫道。
“那,阿貝爾先生,勇氣之劍是您制作的嗎?”
“勇氣之劍,現在的人都這麽叫她嗎”
少年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暖暖的笑意,似是想起了什麽。
“不是的,這把劍,來自一位蘋果女孩,而我只是一個留不住蘋果的膽小鬼罷了。”
蘋果?女孩?尤奈聽不太懂,阿貝爾的意思,其中似乎有著一段很深遠的故事。
“我的事並不重要,而你,芙洛麗絲.尤奈,你的時間也將所剩無幾”
少年站起身,臉色變得鄭重而,語氣卻又帶著惋惜。
“頭發的失色,實則是生命力與存在期限的悄然流逝。你頭頂上的那三顆璀璨的星星,象征著你的全部可能、魔力、生命力、運勢以及壽命。這三顆星星匯聚了你作為一個人的全部潛能,一旦它們的光芒全部黯淡,消失殆盡,那麽你的存在也將隨之消散於無形。”
“那我還能活多久呢”
“如果不在使用魔力的話,不再與人戰鬥的話,應該還有三年時間。”
“那就好”
少女似乎並沒有聽見自己只能活三年這個事情,而對於自己還有時間,回到故鄉而松了一口氣
“真淡然啊,不過既然解開了“蘋果”的最後考驗應該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嗯,阿貝爾先生,謝謝你關心我,但我有點擔心外面,可以送我出去嗎。”
少女真的擔心起外面的事情,戰鬥還並未結束,哈娜,和大叔他們的情況怎麽樣了。
“放心,他們已經安全了,蘋果接管了你的身體,逃出魔王城後,碰到了尋找你們的救援團,現在大家都很安全。”
“呃,那就好,太好了大家都得救了”
尤奈知道阿貝爾先生不會說謊,也沒必要騙自己,不免終於把心中的懸石給放了下來。
“還有一個人沒得救對吧”
“還有一個人?”
少女心頭猛地一跳,她一直不敢去問,因為害怕聽到結果,但也許。
“是的,還有我的姐姐,她也可以得救嗎?”
少年稍加思考,想了想還是說到。
“這個世界線,不行,已經太晚了,但是別的世界線有可能。”
女孩的心再次懸起
“你手中得勇氣之劍,是一把能斬斷因果的劍,也許在某個世界,你能斬斷那個因,到時候果自然就不會出現。”
少女剛露出驚喜的表情,卻突然被阿貝爾先生打斷。
“但我並不推薦你這麽做,首先斬斷因果消耗的魔力幾乎是一顆星石的魔力,那樣你本來就不多的壽命會再次縮減,其次,即使你在某個世界斬斷了因果,但並不會影響到屬於你的這條世界線上來,也許某個世界里你的姐姐會得救,但那也是別的世界,幾乎沒有意義。”
少女聞言陷入了沈思,少年卻期待著女孩的回答。
“我...我還是想去救姐姐,如果換作是阿貝爾先生與蘋果小姐呢,你會怎麽做?”
少年沒想到,眼前的尤奈竟會反問自己,提出這個建議時,少年便帶有私心,自己曾經做出了選擇,但他也懷疑過了百年,千年,自己是否還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會...”
少年終究無法違背自己的內心,和千年前一樣,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少女點了點頭。空無一物的手中憑空出現了勇氣之劍,閃爍起耀眼的金光,女孩將其揚起,輕輕一揮,空間仿佛被劃開了個小口,少女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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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大人,檢查過了,這魔窟里的怪物都被清理幹凈了”
一旁的冒險者,對眼前的紅眸少女說道。
“好的,辛苦了,我知…”
“哢擦”
廢墟中木板傳來剮蹭聲,四周的冒險者本來都已經放下了裝備,聽到異響,又連忙將武器撿起。
紅眸女孩,反應極快,身形一晃,便已來到聲音源頭的廢墟前,手中閃爍著赤紅光芒的光劍,橫向一揮,吹起的罡風,便將木板掃飛。
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木板下,並不是什麽窮兇極惡的魔物,而是兩個非人族的幼童,一男一女,女孩好像是男生的妹妹,男孩緊緊抱著她,將她保護起來。
艾米並沒放松警惕,長劍指向,兩人,心中卻不知道如何處理。一定是要除掉的,不然長大後他們將會更加記恨人類,到時候造成的罪孽,便會更加深重。
“哥哥,我怕,媽媽,和爸爸去哪里了”
“不怕,不怕,哥哥會保護你的。”
兩只小小魔物的對話,讓艾米感到意外,難道魔物之間也存在親情,兩人的對話不禁讓艾米想起家中自己的妹妹,奈奈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最近忙完後,還是回趟家吧。
紅瞳少女,心中不免軟了幾分,赤紅的劍刃,光芒也衰弱暗淡。然而那小小的魔族女童,突然向她邁出了幾步,她的腳步蹣跚,幾乎就要跌倒。艾米對此感到困惑,稍稍遲疑了片刻。就在這猶豫的瞬間,一只巨大的利爪突然從女童身後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童撕裂,借助屍塊的遮擋,艾米措不及防,長爪距離自己的胸甲,距離已經近在咫尺,不足夠自己做出反應。
一道金光閃爍的旋風驟然出現,其速度之快,即使是擁有超凡動態視力的勇者艾米,也僅僅捕捉到了幾個模糊的瞬間。那原本已迫近艾米胸甲的利爪,在這金色旋風的一擊之下,瞬間被一道淩厲的金色劍刃斬斷。緊接著,那道身影猶如閃電般躍出,一個箭步沖向女童背後的男孩——原本還試圖保護妹妹的魔物少年,此刻卻暴露出他殘忍嗜血的魔童本性。那魔童的頭顱在金色劍刃的揮斬下,應聲而落,隨後,那道白色的身影便如同幻影般消散在空氣中,無影無蹤。
銀絲如瀑的長發在微風中輕舞,那蔚藍色的雙眸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似曾相識。一股霸道絕倫的魔力在其中湧動,震撼著艾米的感官,她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存在。然而,那身影卻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奈奈?艾米心中湧起疑惑,她記憶中的小屁孩怎麽可能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而且,眼前的身影看起來比十幾歲的奈奈要成熟許多,不免覺得自己想多了。
但那身影消失的太快,自己連感謝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不過,這種驚心動魄的奇遇,以及那位強大戰士的英勇身影,無疑將成為她回家後的精彩話題。艾米期待著將這一切講述給奈奈聽,那個總是充滿好奇和熱情的小丫頭,一定會對這樣的故事充滿興趣。
“她應該會喜歡這個故事的,不過如果告訴她那個戰士可能比傑克師傅都要強的話,她應該不會信的吧。”
艾米露出苦笑,不過想起那小丫頭不信的嘴臉,自己也不免覺得有些頭疼。
本卷插圖:將勇氣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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