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枷鎖 (Pixiv member : 塔塔猫)

 在羅德島本艦的甲板一隅,放置著幾把木椅,一張桌子,用兩三棵盆栽點綴四周,作為給幹員們透風或是獨處的休息區,曉歌此刻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手中的琴面反射著遠處夕陽耀眼的光。


口琴失了音準,她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個手掌大的布包,攤開在光滑溫暖的桌面上,取出工具拆卸口琴,螺絲放在桌面上的一處,明晃晃的、方才沖洗幹凈的刀片放在另一處。她則專心調整著口琴內部的簧片,試圖像幾乎每次行動過後一樣,把音調校至完美。


沒有了琴聲的撫慰,曉歌感到心神不寧,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今天的這般境地,她考慮了一切,唯獨沒有考慮到自己的情感波動,此刻,她努力調試著簧片,可胳膊上傳來的酸疼讓她冷汗直冒,甚至有些焦躁。


曉歌是聰明的,她能看出博士派出的這支偵察小隊的構成背後的意義。兩位開朗的瓦伊凡和庫蘭塔,再加上她這個不願多言的黎博利。這種天平一般的微妙平衡讓她心中生出不安。諸如此類的城鎮偵察任務,她更願意沒有負擔地做個獨行者。然而她始終不明白,在打掃戰場之際,她從瓦礫堆里發現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女孩時,自己竟能那般激動。


激動到一不留神任務差點失敗,激動到自己的隊友。險些因為自己陷入困境,激動到自己的心情,到現在都沒有能平覆。回憶就用這種方式追上了自己。


“還是沒能逃離嗎……我……什麽時候才可以有所改變,改變想法,改變……”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理,曉歌重新拿起了它——口琴理所當然地重新發出了它本該擁有的聲音,黎博利苦澀且隱晦地笑了笑,隨後非常熟悉地將其轉了一下,只聽“鏘”地一聲,寒光霎時從側邊橫出,這舉動似乎就是日常。


自從上次所說的“影響巨大”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腦海里始終揮之不去的是那只慘白瘦小的手,以及那想要掙紮卻無力、不甘、脆弱的眼神,她選擇了絕食——可是當時的隊伍,沒有一個人覺得她做錯了什麽,她明明只是將凈水與面包分給了那位感染者……


而絕食的原因,博士也沒有頭緒,或者說,曉歌自己不敢去面對吧?這一次,不同的是隊伍,相同的,是曉歌與當下眼前。


黎博利嘗試著吹奏口琴,想要在那溫和的音樂里找尋自我,找尋如她的目標那樣安寧的幻想與沈浸,可是她一次又一次想放空大腦,那只手,總會攪亂她的思緒,“抓”住她的手腳。


她放棄了,放下了口琴,茫然地站了起來,恍恍惚惚地遊蕩在走廊里,不過即使是這樣,在他人眼中的曉歌,依舊是一位很文靜安寧的“殺手”。


停停走走,最後猛地一怔,似乎是做了什麽抗爭一樣,曉歌逐漸擡起頭,朦朦朧朧地看了一眼——這是博士的辦公室,一般這個時候,是助理換崗的時間,而正好是這一出,讓昏頭昏腦的黎博利記起來一件事,正好今天有她的輪班


“喲,晚上好啊,那什麽……曉歌對吧,今天最後一班,可算是來換崗了,哈——”

賈維很大聲很熱情地打了個招呼,把手中的那份簽到表交接給了曉歌,然後伸了個懶腰便走了。

“你也早點弄完早點休息吧,我看今天博士蠻多東西做的,也就幫了一下,哈哈不用謝我。”


看著剛離開的賈維,曉歌站在門口等待了很久——等什麽?黎博利自己也不知道……


作為助理的賈維既然已經離開,那就說明代班的人大抵是到了,在辦公桌前堆疊著的文件,幾乎能把里面的博士蓋住,哪怕賈維是幫了一些忙……但他都已經是有事沒事來幫忙的了,便不能奢求這麽多了。


————


還記得上次幫她調整了口琴,同樣被帶出來的記憶是上次任務執行失敗之後,近乎歇斯底里,近乎病態的她,僵硬而,固執的對自己身體的殘害,雖然說自己曾經過不少這樣子的患者,但是如此的悲劇……


“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可還安好麽?”


余下的事情都不值得在議論,值得探究的問題也就只有這一個,既然自己處理文件是為了確保羅德島的運行讓自己花一點時間去確認一下自己所要保護的眾生中,那即為確定也急需要人保護的那一個,又如何呢?


從各類文件中站起了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顯得不像過度勞累之後的人,深呼了一口氣,隨手拿起了周邊似乎是豆苗和波登可放著的花,走到辦公室的門邊,推開了門,想要去找一下這位許久未見的小姐。


一拉開門,熟悉的耳羽就在自己的視線中出現了,讓自己不由得低下頭去看一看,看一看它的主人,同夜間開放的一種,不知什麽花的味道一樣,在自己眼前出現的就是自己要去找的人。


“幹員曉歌。”


走廊的燈幾乎已經關完了,開門的一瞬間,屋內的強光順勢刺激到黎博利的眼睛,不禁瞇上了眼,再度緩過來後,眼前的身影——她所追隨之人,在這一刻,不知道大腦里經過了多少次重構翻弄,最後匯聚出了一句簡單的話。


“……是的,謹聽您的命令——今天是我作為最後一班助理,需要我做些什麽嗎?”

聲音顯得很僵硬,且一聽便可感受到其來源的喪氣。


從還治病錢就離開,獨自一人去創造自己的生活,到現在重新在所信賴之人身邊,找尋那一抹屬於自己的光,曉歌想了很久,她不願意就此讓那束光消失,就像現在——

“他在明處向我伸手,我在暗處渴望救贖。”


在黎博利如此想著的時候,辦公室那為了創造沒有影子環境所鋪成的燈在他的身後映照,對著在更低處在更暗處的她,如此的心意,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簡單的伸出了手,又是多麽的【日常】。


“聽起來你很累,但是先進去吧,這麽晚的時間,不可能做到全時段供電,在外面的話不小心摔倒就不好了,雖然說我相信你不會被這一點黑嚇到,不過進入你的工作崗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我正想去接你。”

原本的平和聲音在工作不言語的環境下稍微變形。


在遇見對方的時候,頭等關心的還是對方的健康,於是在剛見到的時候便來不及震驚的借著光打量,所幸自己的面具可以攔住自己的目光,不那麽容易被人發現,但是看見對方臉頰上明顯帶有的發白,這種病態並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就像是自己沒有恢覆完全時,所看見的伸來的手一樣,自己也下意識地向自認為【虛弱】的對象伸出了自己的手。


“好……”

曉歌只回覆了一個字,就突然覺得有些疲憊了,這並不像日常的她,若是往常,會客室的頭號代表便是,無論是什麽需要關注的細節以及線索,她一個人便可以快速應對。


但這次,面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博士,尤其是正視,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負罪感——那種冥冥之中的自我暗示……


或許是因為精神狀態吧,曉歌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對方只是點頭卻沒有其他的動作,就像是在想著什麽東西而沒有精力去反應眼前的場景一樣,還有那輕微的躲閃,又低下去的頭顱……


在把她帶回來之後就沒有什麽應該低頭的時候了。


於是沒有再邀請,而是直接抓住了那似乎沒完全伸上來的手,纖細冰冷的擴散在自己的手心,就那麽像舞蹈一樣把她牽引到了屋內,關上了門。


“博士您……不,沒什麽,請您命令我吧,聽說今晚您有很多事情需要整理,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

那是很輕也很“沈重”的言語,輕在語氣一如日常,沈重在說話本人的內心覆雜之下的難堪。


過了一會,曉歌恍惚間發現自己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總有一種“想法”在腦海里飄忽不定,但是怎麽抓都抓不到。


黎博利開始閉眼回憶,在回憶中覆盤,霎時間,一只蒼白的手猛地向黎博利的正臉沖了過來,瞳孔中一閃而過的驚恐後,她很自然地猛然拔出匕首向前斬去,但驚人地——手停在了半路,沒能如願。


睜眼,站在面前的人僅僅只是博士,抓著匕首的手卡在了博士事先做防護的腰側邊的防護板上,而剛剛的“手”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幻覺。


博士向前一把摟住對方的腦袋,抱在懷里,這樣的舉動到底有什麽意義呢?博士自己可能也並沒有考慮過,只是覺得這樣正確罷了。


“又想起來了什麽嗎?”


工作也理所應當的可以為了眼前的女孩所放下一會,凱爾希也不會怪罪的吧?懷中抱著的少女不住的顫抖著,就像是在黑夜里蜷縮著逃避著寒冷的小雀,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抱著她。


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告訴她自己就在眼前,就在她的身邊。


“我……還好,沒有什麽,只是昨晚做了一個噩夢罷了,現在回憶起來,還有些許瘆人。”

回覆來的很遲緩,就好像本人在心里好不容易編了一個故事。


但是沒有辦法遮掩住的是顫抖的身軀,雖然曉歌自己有注意並嘗試去壓制這樣的情感,可還是沒有辦法。


“曉歌,襲擊我的罪責可不算是隨便糊過去的,以及,你遲到了,導致我的休息時間又被壓縮了。”


對方固然說害怕,哪怕自己完全不想讓她用這樣子的方法來被對待,但是按照自己的心理學理解的話,如果這樣還不讓她去承擔,說不定是更加殘忍的代價呢?


於是刻意提出了這一點。


“實在抱歉……我清楚這樣十分危險,自顧自地做事,沒能注意到您的安危……我會嘗試補償您的,只要您願意。”


顯然,這樣刻意地提出的“支付報酬”,收益頗豐。


“你應該趁早改變之前的習慣,對我舉起刀這件事的確是有點過了,那麽你想要付出的‘補償’,我希望是你自己提出來。”


博士伸手將對方手上的“琴”奪了下來,順著手腕扣著對方的手。


“是……您說的是,我依舊請求能夠得到您的指引,對於這個……還請您不要留手,我能夠接受的……”

在得到對方願意引導的信息之後,曉歌立刻表示出自己的“情願”。


可是這恰恰還是透露出了,黎博利始終沒能從那夢魘一般的過去中逃離。


在雙手被反扣住之後,如果換作從前執行任務,她會毫不猶豫地反擊,制敵於一剎,但是此刻面對的是博士,再多的想法與手措都變得無效起來,恍惚的眼神直直地向著地面看,除了幾聲帶有困惑的語氣詞,便別無動作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手上的東西不應該那麽容易被我拿下來。”

博士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不強迫對方了。

“那邊還有賈維留下來的面包,補充一點體力,然後趴在那邊的窗台上。”


“面包嗎,我還……嗯,這次我沒有做那種事情,我還不餓,嗯……窗台是嗎?”

那件事情指的是上一次絕食,在自責的陰影中獨自找尋懺悔的原因,那樣迷茫且自責的感受真的很差勁。


曉歌明顯地遲鈍了一下,在聽到對方這一系列的安排之後,稍微思考了一會,隨後照做了,那塊面包就一直放在哪里,如果靠近一點,似乎還能嗅到其美妙的奶香。


黎博利曼妙的身材在“趴在窗台”的這個姿勢下,顯得更加令人愛憐,微妙的表情里摻雜著情願與不解。


“正如你所見的,在羅德島這樣的地方,貿然的襲擊……”


辦公室正是為了處理文件而存在的地方,在這樣的地方也是有一些護身用的,或者說用來〖規勸〗或者作為裝飾品的懲戒道具,所以一時間要給對方什麽樣的處罰,倒也成了一個大的問題。


博士猶豫片刻之後,脫下了自己的手套,出於曾經還算注重鍛煉。


手掌的揚起透過窗戶的反射傳遞到黎博利的眼中,為即將到來的打擊添了一絲朦朧的印象。


“啪”


“啊……”

陌生的打擊,從不可思議的地方傳來。


不輕不重的一記,卻讓黎博利立刻陷入了宕機,她不明白這是什麽,卻好像在哪里感受過這種情感。


“博士這是……”

回覆一如既往地僵硬,但多了一些柔弱與難以察覺的羞澀。


“改變的過程,只不過不得不承認,這點我都要依靠這樣的手段讓你改變。”


察覺到對方的反應就證明了自己的做法並不是沒有結果。


“不論什麽時候都不可以向自己親密的人或者說羅德島的人發起攻擊,這應該是最基本的常規,對吧?”

在最後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自己的讀音,又再一次朝著黎博利微微翹起的臀瓣打去。


“嗯……!”

第二下更加用力了一些,但在第一下的鋪墊後,心理準備也架設起來了,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


不過無論如何,這種“懲罰”手段外加對方的身份,實在是太令人羞恥了,至少曉歌現在是這樣想的。


“接著一下……你的噩夢,我不喜歡。”

聲音傳出的並不是太嚴厲,但是巴掌的聲音會在緊接著在後面就會讓人不禁對話語都提防了起來。


“啪!”


又是重而響亮的聲音,再次從她的臀部悅動出來。


“三……嗯……”


意外地出現了“報數”,本身博士並沒有這樣要求,可是莫名其妙地,黎博利覺得自己需要這樣,於是脫口而出了。


月光從窗台處散下,黯淡且柔和,下一擊遲遲沒有到來,曉歌不禁緩緩擡起頭,感受著這深夜中的短暫寧靜——一向很喜歡,夜晚,黑暗,無聲無息,這些詞匯似乎一直以來都與殺手掛鉤。


“把自己所受到懲罰的數量一一記下來了麽,倒是很有自己的想法。”


對著突兀的報數,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小小執著,反倒是有些許的可愛。


博士再一次擡起手,念想著沒有必要收著力氣,毫無保留反而更加符合鞭打發力的特性,讓打擊的響聲格外清晰。


“嘶……四,這一下很痛……”

曉歌深吸了一口氣,從方才的意境里走了出來,不過就算如此,姿勢也沒有什麽變化,反而更加近乎“標準”了。


面對責打,恐怕就算沒有受過,在心里也有了一次次模擬了。


“為什麽不嘗試放空大腦呢,這樣子或許就不會疼得那麽明顯,或者說,將它視為發泄口。”


下一掌又隨之落下。


“我明白,我會……真的!呃……!”

少了一下報數,但是無傷大雅,只是本能地順從了一樣。


一下接一下的打擊循循親吻上柔軟的臀部,手掌上傳來的溫度也在慢慢上升,該結束第一階段了,博士這樣想著,再這樣下去也只能徒增臆想。


“可以站起來了,我想這樣簡單的責罰已經沒必要繼續了,現在請看著我,曉歌。”


博士伸手拉起有些恍惚的黎博利,隨後自己坐在一旁的辦公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黎博利小姐,那麽端正的……像一個被挑揀完畢的盆栽,矯正成了主人想要的,但是並不完整的慘淡模樣。


“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麽。”


似乎是得到赦免一樣,曉歌扶著窗台面連同博士的攙扶緩緩站起來,在一番調整僵硬的姿勢後,重新站直,面對著面前這位“老師”。


“現在……我在想該如何去改變自己,不去念想那些往事——如您的教誨,一樣。”

不緊不慢的話語,很平淡……黎博利始終在尋找自我的救贖,可是總是沒有一個方向——一個能夠追逐,到達並摘下的方向。


當然,這一切只能靠自己,而非他人,輪椅一般的呆板教導反而會束縛她自己,曉歌明白這一點,所以以前有提過“交付完醫藥費後重新自己生活”的觀點。


可是無論如何,做不到。


“把改變放在了第一位,我可以從中看出你的決心。”

博士牽起她的手,撫摸著上面似乎是隱隱約約的傷痕——那些曾經歇斯底里時候所留下的痕跡。


那易碎,絕非是能被反覆縫補的,她是一個已經被傷的很深的,被當做殺手所強行培養的產物……畸形已經太過深刻,如果只是在現在試圖忘卻,當回憶被再度勾起的時候,就會再度襲來。


“……來,過來。”


“啊……好的,博士,請您隨意。”


才從窗台上下來,曉歌沒有過多的猶豫,走到了博士面前蹲了下來,直視著博士——這次本身就是一次學習,何不接受並聽從對方如何指點自己?


希望這一次,能夠有所進步吧……


“不需要蹲下,上來。”

博士突然一把抓住黎博利的手,用力一扯,順勢一攬,就將對方按在了大腿上。

而放在一旁用來度量的鐵尺,現在被博士拿在手上當做了“武器”。


整個過程里,除了本能的一些掙紮以外,曉歌沒有做出什麽反抗,而是有意識地堅定著自己的某些決心。


“接下來的懲罰,不需要你報數或者什麽,只需要承受,並將其視為自己應得的教訓就好了。”

鐵尺“嗡”地一聲在空中劃下。


“啪!”

一聲脆響,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嗚嗯……!”

沒有及時轉換過來的狀態,以及方才已經被巴掌熱臀後的敏感,導致鐵尺打上去後帶來的疼痛更上一層,使得黎博利連連嗚咽。


在持續了二十多下後,博士停了下來,伸手掀開了對方的裙擺——小小的黑色三角褲緊緊勒著方才被打得微微腫起的臀部,勾勒出一種僅在少女身上才有的線條美,豐滿卻沒有一丁點臃腫。


“博士……?”

“檢查傷勢,覺得害羞的話,也可以略去這個步驟。”

“唔……聽您的。”


在得到準確的信息後,博士再次舉起了鐵尺,這次是直接打在了沒有衣物遮蔽的肌膚上。


“嗚呃……!!”

打擊的聲音清脆了很多,同時造成的疼痛也成倍地隨著力量上升,紅腫的拍痕一道道地逐漸遍布整個臀部,從上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忍受疼痛,作為“殺手”的曉歌自然知道這是必備的能力,可是不知怎的,明明並不會很難堅持的,比那些致命的傷痛要簡單的多的,僅僅是一次教訓的,卻破了她對疼痛忍耐的防。


二十,三十,四十……次數的累加下,黎博利本能的生理表現開始越來越明顯了。

從悶聲忍受到慢慢開始嗚咽,呼吸也混亂起來了,明明室內冷氣一類的東西長期開放,汗水卻依舊蔓延、浸濕了白色輕便的衣服。


此時的臀峰已然有些深紅色的瘀痕,整整齊齊地遍布著重打產生的腫痕,在不明顯的股間似乎滲出了一些關於少女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手,這樣直接打上去的話,會更加疼,曉歌……把手拿開。”

黎博利一直壓抑的雙手出乎本能的向後伸,遮住並阻攔著下一次即將到來的責打。


博士嘆了口氣,畢竟自己打得的確有點狠,不過這一切都只是“藥引”,改變還得對方自己做出,這樣轉念一想,博士又將“武器”放了回去,重新卷起了袖子……

“最後十下,不多不少。”


在輕輕揉了揉,確定對方暫時安定下來後,博士一只手將對方的雙手按在腰間,最後的階段也開始了。


“啪!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巴掌聲毫無節奏地響起,就好像為了完成而完成一樣,一股腦地甩了上去,為的是最後打破這層僵硬的墻壁。


最後狂風驟雨般的責打後,曉歌終於不再忍了,失聲哭了起來……


責打停下了,但屬於女孩自己的時間還沒有停下。


————


“經歷強迫著你把任務放在首位,但是正因你過往的經歷與現在的你相糾纏,才會讓你想要完成以獲得認可的想法如此迫切,才會讓你見到其他能勾起你回憶的事物時,搖擺不定地犯了要命的錯誤。”


博士一邊將曉歌平穩地抱到沙發上安頓好,一邊擦拭著對方臉上的淚水。


些許在手腕上面的傷痕清晰可見,有些是自己在躁狂時不小心弄傷的,有一些則出自任務的失誤。


“你的手臂上的傷……隱瞞傷情可不是好習慣,這樣會導致礦石病惡化。”


曉歌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不過已經被對方知道了,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地。


“只有能夠完成任務,才不會被拋棄吧,我這樣堅信著……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一直朝著那個方向學習——傷……嗎?這樣的簡直不能算做傷口,我自己能夠處理好,博士不必擔心……這樣的小事……”


“惡化……嗯,我不太明白,如果是這樣的話,明天我就去醫療部整治,勞煩博士擔心了……”

曉歌有些自責地低下了頭,在博士面前,此刻越來越像一個犯了錯的少女正在挨父母的訓斥與指點。


“羅德島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想要自己活下去的夥伴,你曾經向我提出自費醫藥費,對吧?”


辦公室里常常備有藥箱,博士從藥箱里拿出些藥品,處理著已經有了些發炎征兆的手腕,以及不忘為黎博利那傷痕累累的臀部塗抹一些消腫的藥膏。


“如果把你的身體都當做小事的話,那麽任務完成什麽的更就是小事了,只要按照原本布置好的緊急撤退指標,就不會出事,這也是對我信任的一環。還有,如果你死去了,前線給我帶回一具屍體,這樣一來任務的完成與否幾乎沒有意義。”


“……”


寧靜,異常的,深夜不知為何,拿回了屬於自己的寧靜,卻發現它變得陌生了……


酒精、繃帶、藥膏……屋內縈繞著“病房”般的氣味,需要救治的糾正的,除了傷口,還有那顆在霧里迷路了的心。


“博……士……我很好,我自己……能處理的。”

稍息,曉歌緩緩開了口,夾雜著覆雜的情緒。


“但是你不只有自己,你自己能處理的事情,也可以交給其他能幫你更好的處理這些事情的人,你並不只有自己……曉歌。”


“嗯……”簡短的一聲回答。


“如果依然要依賴別人,我,還能獨當一面嗎……博士,請……嗯……今天幾乎將一切事情都搞砸了,今晚的文本,還沒來得及幫博士查閱,這些……就記在下一次代理吧……”


的確,放在桌上的那一小沓紙張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賈維說今天博士很忙,這樣一看,自己既沒有幫上忙,還浪費了博士的時間,不由得“莫名”自責起來。


“我只是希望……我能做到的事情,我盡量不需要拜托別人吧。”


“做到獨當一面的路還遠,不過不難了——我很開心,雖然說時間的確不早,但是將一切事情都搞砸了什麽的,可算不上,但是,還是拜托你幫我一起收拾一下那些資料吧?”


博士從沙發上起來,伸手邀請對方一起走到辦公桌,那哪怕只是這麽點路途,也依舊用了這樣的邀請。


而後的時間里,曉歌在勉強能夠起身行走後,自發地煮了咖啡,為了度過這漫漫長夜,時間便在濃淳的香味中悄然消逝……


“博士,如果交付完了醫藥費……”

“我知道,你可以回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擔心,因為這不需要,不是嗎。”

“不……我的意思是——博士,如果能夠繼續追逐眼前的‘光明’,就不必要像從前那樣尋找提燈的人了,他就在我面前……”

“能……陪在您身邊的話,有朝一日,我也會擁有明確的目標吧。”


————


一些補充片段:


“博士我……現在起不來,嘶……”

雖然博士做出了這麽紳士且正式的動作邀請自己,但是就算塗了藥也沒法讓人不在意身後臀部那一大片的瘀腫……


“咳咳咳……那這段跳過……嗯跳過,跳過。”

博士咳嗽了兩聲,於是回到黎博利的身邊,出自某些方面,便“理所當然”地繼續幫忙揉散腫塊。


“輕……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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