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護明眸 (Pixiv member : 塔塔猫)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同樣是薩卡茲的士兵們,明椒又一次的讓自己的軟弱帶跑了內心的忠誠,似乎她覺得隨手放過幾個俘虜不會被人察覺一樣。

可笑,她的善良對於卡茲戴爾來說就是背叛這是毋庸置疑的,在她偷偷想要溜走時,卻迎面撞上了將軍。

忠誠的薩卡茲士兵不滿這可惡的軟弱。將軍自然知道這樣的緣由。

就算能夠一次又一次的裝作視而不見,但是萬一有一天不再是將軍目睹,哪有又如何呢?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私自放跑俘虜與通敵罪人同等罪過麽?”

拉扯了片刻,少女被輕易的擒住,幾個薩卡茲衛軍過來將她架起。將軍對著看見的人們如是說。

“雇傭兵明椒,擾亂軍心,故我親自處理,以正視聽。帶走。”


“誒……誒?我——”(*還沒有說什麽,就被兩位粗魯的薩卡茲衛兵架去了將軍平時休息的居所)

到達之後,曼弗雷德打開了門,示意讓兩位親衛退下,以及讓他們明白此番舉措的重要性以及影響,兩位親衛完全沒有考慮過多的東西,點了點頭鞠躬之後,便離開了,畢竟,誰敢懷疑將軍的判斷?

“嘶……疼”(*剛剛架過來的時候,柔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


“又放跑了…幾個?”

曼弗雷德坐在對面不經不慢的,或許在考慮著接下來的狀況。處理的方案確實許多。

氣氛變得稍微凝重了些許,似乎將軍不怒自威,又或許是方才逮捕前的威脅確確實實的有了效果。


“咕嚕……”明椒咽了咽口水,開口說道

“十三個……上一次行動存活下來的士兵,都回去了……”

為什麽記得數量呢?曼弗雷德早就知道答案——明椒忍心不下那些俘虜的遭遇,時常送食品過去,人數當然清楚,而曼弗雷德只是想看看這位薩卡茲少女是否會撒謊,答案顯而易見——她一直都很誠實


“沒有欺騙我或許是你的最好的做法了,然而是不是誠實就能做好要做事情。你應該知道自己錯的地方,我也不需要多說,趴在凳子上。”

得到的答案令人滿意,不過很抱歉的是這種的誠實在現在對於薩卡茲來說是一種殘忍 ,而身為將軍,這樣的殘忍是必須要杜絕的。


“趴在……凳子上?哦好”薩卡茲少女一時間沒明白這是什麽命令,沒有猶豫,便照做了。

“這樣嗎,趴著……嗯……”明椒側過頭看了看對方,好像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此刻,明椒整個人橫趴在較小如自己身形的凳子上,腹部貼在自然彎曲的結構,臀部很自然地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


在稍微的籌備中,薩卡茲的童真在戰場上並沒有寬容的余地,見到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自己可不用在乎,縱然這能稱為美德,但是對於士兵來說沒有價值。

用自己的體重如此開始第一輪的“拷打”

將手掌作為第一個工具,揚起,重重的在頂峰落下,體質的優勢和對方莫名準確的姿勢讓這變得異常的輕松。


“唔啊……!好……好疼”

小巧圓潤的臀部在毫無防備下挨了一記巴掌,差點跳了起來,手也伸向了後方。


曼弗雷德單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女孩子的手腕交疊在一起 ,而後也將對方壓在凳子上繼續打下,手的粗糙換來的是被壓制住的無能為力。


“啊……!唔啊……!唔嗯嗯……!!”

因為疼痛而雙腳在半空中踢蹬,可惜的是對方站在側邊,這樣的小動作根本沒什麽影響,反而還容易激怒對方。

顯然,手上的力氣變大了些許,拍打聲與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是否是因為拍打的角度問題,本身就較短的連體衣逐漸遮掩不住小巧的臀部,在衣服與肌膚的分割線慢慢上移的過程中,那一抹由於拍打而染上的緋紅葉映入眼簾。


“放回去的人,你知道對於其它努力的士兵這代表著是什麽嗎?”

才用了幾下的拍打,就能感受到手下傳來的掙紮越來越少了,在這樣的掙紮喊叫下,體力的消耗更是明顯。由於不斷扭動讓衣服的材料變形,因此將礙事的衣物親手除開,曼弗雷德看著眼前的連連求饒的女孩,拿起了旁邊的教鞭,只是平時用來指揮作戰的東西,不過現在充當了“軍棍”。


“是背叛,而卡茲戴爾不容忍任何形式的背叛,聽見了嗎?”

揚起的教鞭在抽中臀峰時候精準控制停下,以控制著的力度在皮膚表面打下火辣辣的痕跡,但是又處處收力,不至於打出內傷。

美好的善良和童話一樣的性格是人類的美德,將軍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很可惜,現在的卡茲戴爾要的是鐵與血,而非童話,於是原本的善良美德變成了錯。


“不……不就是……嗯,抓他們也是為了……為了……呃……”

本來想說一個理由圓一下尷尬,換少點折磨,可是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顯得呆呆的。

不過經歷了方才接連的巴掌後,已經卡在哭與忍的交界了,掀開後沒了衣物的保護,紅潤的帶著幾個有型的巴掌印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這樣的場景下,明椒就像一個考試考砸了的小女孩,被父親狠狠地責罰

隨著破空的呼嘯聲,教鞭瞬間打了上去,雖然控制了力度,火辣辣的疼依舊沖擊著大腦

“嗚!?!!好疼哇……!”

明椒緊閉雙眼,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唰地一下流了下來。


“我知道你沒有受到過什麽懲戒,所以說……”

教鞭落下的速度沒有那麽快,但是落下時候的破空聲音總要讓你殫精竭慮的等候,這個過程往往要比打中更加折磨,但是已經腫脹了一小圈的屁股似乎也不會太輕松。


“啊哇……!啊哼……哇……!我……我啊嗚!”

“我知道……嗚哇!我……知道錯了……好嘛……”

雖已經當上雇傭兵,雙手卻未沾染一絲戰爭的污穢,自稱能夠獨當一面,卻每一次都難以堅定自己的方向,明椒的成長,似乎還需要一些火候,曼弗雷德低頭看著這位哭泣的小小薩卡茲,眼神逐漸柔和起來,卻又夾帶著一些無奈。

“好疼……嗚嗚!好疼好疼……嗚哇……!”


曼弗雷德略微松開了壓著的手。

“所以說,你知道你錯了什麽嗎?你沒有錯,你又錯了,你的內心沒有錯,你錯在你是一個士兵,所以說你錯了,明白了嗎”

看著眼前沒有忍受住的孩子,嘆了口氣也沒有繼續責罰,於是把對方放下。


“嗚嗚……咕……”明椒伸手擦了擦眼淚,想要起身,雙腿卻麻木了,稍微擡了一下身子又摔在了凳子上。

“我……我明白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啊……”

不知是不是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的的確確的是,一向快言快語,性子直來直去的她哭的很真實,很純,沒有掩飾,沒有隱忍。


“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的語無倫次了,這樣的軟弱和弱小也是軍人所不需要的,難道還要?”

提起教鞭,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高大,棍子發出油亮亮的光芒,說不定眼前的小孩還貢獻了一點點。


“我……不是不是……不是……!不要不要不要……!”少女打了一個激靈,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力氣,立刻嚇得起來了,委屈巴巴地站直在對方面前,低著頭,手忍不住地向後伸去,揉揉自己飽受折磨的臀部。

“我我……我……我知道錯就是了”

聲音也小了,沒了原先的活力,不過並不擔心,她畢竟還是小孩。


自己也知道無論如何不能讓孩子的美德都在戰爭中消失,這樣的話?軍事委員會什麽都保護不了。

男人選擇了相信對方,把寬厚的手掌蓋上頭頂,當下來了以後,他也是一如既往的仁慈,對外依舊殘忍處置。


就像體恤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輕的撫摸對方的頭,戰爭啊戰爭,自這個孩子出生以來或者自自己出生以來,都已經沒有辦法再停止的戰爭,到底還要燒多久?

所以說,對於這種孩子的引導,或許也是日後解決戰爭的關鍵吧?

曼弗雷德心里這麽想著,一邊給這個受傷的孩子上藥。


“話說將軍……你是怎麽跟他們說的,就是這件事”

明椒雙手托著腮趴在給傷員準備的床上,後面細長的尾巴搖來搖去。

“嗯……問的有些唐突,那,關於《薩卡茲戰爭史》這本書的作者,將軍有頭緒嗎,據說有一個雇傭兵認識他,而且是一個蠢貨”


“我說過了,我不認同這本書中的幾乎一切觀點,軟弱,悲哀, 但我仍然承認,那是本浸透著鮮血的書。當然我也絕不反對這個家夥肯定是一個蠢貨……他看待歷史的眼光,所以說明他的眼睛被蒙蔽,但是每個人被蒙蔽的角度也會不同,最後面都忘記了自己本來幹凈的內心。”

曼弗雷德輕輕的撫摸著女孩的頭,似乎並沒有直接的判斷對錯,也沒有帶動某人的邏輯,只是順著話頭往下講。

“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病毒作為士兵的時候,就以士兵的身份去奪走他人的性命,作為居民的時候,就以居民的身份參加生存,在最後的最後,以人的身份去書寫歷史,然後去看著歷史。薩卡茲,唯有在這樣一片紛爭的大地上,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到自己生存的空間。雇傭兵,你必須學會熟悉它。熟悉它,憎恨它,最後接受,因為這是唯一的辦法。”


“我明白了……又或者不明白,唔嗯……或許會明白,只不過不是現在,對不對”

一如往常的快言快語,沒有因為對方是將軍而不敢發表什麽自己的意見,恢覆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不過,倒不如說是這次“懲罰”的執行者有留手。

“這次真的做錯了嗎……現在想起來,好像沒有考慮我們自己,哎……”


“你放走的人總會有一天拿起武器對著我們的同胞,戰爭本來就沒有意義,從戰爭中的獲取利益的只有我們。”

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將對方松開,眼里面閃過的片刻柔情是他對少女以及薩卡茲的希望,未來還有更多的種種,所埋藏著的溫柔

“至於這件事情,就當做將軍處罰完畢,你也負了傷,到後面休養個幾個星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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