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鶴歸 (Pixiv member : 云尘)

   “你是孤辰劫煞,不該與任何人有交集…”


  在意識被那無邊黑暗吞噬殆盡的一瞬間,湖邊的少女猛地坐起,睜開了閉起沒多久的雙眸,淡青色的瞳孔微微顫動著。


  “又是那個夢……”不去理會那因為她的起身受驚飛起的團雀,稍微平覆了下心情後,她側過身子望向水面中的倒影。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張精致的俏臉,如雪般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白皙,漸變的灰白色長發半遮住右眼,配合著那淡漠到極點的神態就如同經過細心雕琢的玉器一般。視線緩緩下移,連體的黑色緊身衣將本就豐滿的身材映襯地更加誇張,一抹灰白色的布料搭在了胸前,堪堪遮住了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與將之掀開的欲望。少女皺了皺眉,似乎覺得自己此時的樣貌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孤辰劫煞……嗎?”似是在向水中的倒影發出提問,少女將手伸向那在水中嬉戲的魚兒,隨著纖細的玉指觸碰到冰涼的水面,倒映在水中的姣好身影隨著一圈圈漣漪消散,魚兒們也四散而去。但隨後在未發現危險氣息時又遊了回來,好奇地轉著圈打量這突然出現在水中的不速之客。湖邊的少女感受著玉指傳來的陣陣酥癢,唇角不禁上揚了幾分,只可惜在這奧藏山頂,無人有幸能欣賞到這仿佛雪消冰釋般亮麗的風景。


  少女恬靜地望著水面的倒影,隨後似乎突然意識到了先前察覺的那抹不自然的緣由,在她那黑色的緊致衣裝上,少了一抹艷麗的紅……


  “紅繩…我的紅繩呢?難道忘在先前的那個房間里了嗎?”無心再陪水中的魚兒嬉戲,她急忙將手從水中抽離,隨後迅速站起身。但由於動作幅度過大,牽連到了身後那尚未痊愈的傷勢。


  “嗚…”少女右手緩緩壓上那緊致的翹臀,隔著布料感受著其上的一道道腫痕,眉頭微微蹙起。隨即強忍住身後那隱隱傳來的刺痛,玉手輕掩臀兒,緩慢地向著洞府走去。


------幾個時辰前--------


  “這位…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又為何當街毆打他人?”審訊室內的千巖軍一臉愁容地望著面前一臉淡漠的女子,無奈地詢問道。他實在是摸不清面前這位如同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絕美女子心中在想些什麽。早些時候他接到民眾報案,說緋雲坡有當街鬥毆事件,等他叫了幾個千巖軍感到現場後,就只看見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和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四個男人……


  他很慶幸自己沒像其他幾位同伴一樣二話不說就沖上去扣押她,要不然此時到不卜廬請白術大夫治療的千巖軍就又會增加一人了。少女在聽到他報出千巖軍的名號後就乖乖束手就擒跟在他的身後,但等將她帶到玉京台內的審訊室中,看著面前這位周身猶如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乎並非塵世中人的絕美人兒時,他實在不知道該作何處理。

  

  “申鶴。教訓他們是因為他們想搶我手中的東西。”空靈的聲音打斷了千巖軍將領的回憶,她的嗓音很好聽,但說出來的話卻不帶有絲毫感情。如同山谷中的一縷清泉,冷冽而透徹,自山間飛流而下,卻不激起半點水花。


  “…那…那你可以找附近的千巖軍尋求幫助,也不應該直接動手傷人不是嗎?很何況連我的幾位千巖軍同伴也被你打傷了。”問話的男人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


  “我不知道他們是千巖軍,我以為他們是那些人找來的幫手。我很少下山,師父只與我說過在璃月港內需要聽千巖軍的話,但沒和我說起過千巖軍的相貌特征。”申鶴依舊面不改色地說著,仿佛這一切在她眼里都很正常。


  “你……那你是怎麽認定我是千巖軍的呢?”


  “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申鶴歪了歪腦袋,似乎不理解面前之人為什麽要問這種問題。


  “我……”再次同情了一下還在不卜廬的幾位同伴,他閉著眼撫了撫額頭,不去看那個力氣大的可怕,但心思卻格外單純的少女。腦中不斷思考著如何處置這種奇葩案件。少女的神態不像是說謊,久居山中認不出千巖軍的裝束也在情理之中,但防衛過當且打傷千巖軍的罪名肯定是沒法辯解的。看這位少女的相貌與言行絕非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思索了片刻後,他略顯遲疑地向少女說:


  “我相信你是被迫出手,但尚且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而且由於你出手過重且無故打傷了千巖軍,要對你進行一些處罰,你接受嗎?”


  “我接受。”沒有進行任何反駁也沒有詢問處罰的內容,申鶴便答應了下來,師父在她下山前與她說過千巖軍是值得信賴的。雖然她本人對“正當防衛卻還要受罰”這件事十分不解,但向來聽從師父話的她並沒有拒絕。


  “好,那處罰就定為杖責三十,這樣能接受嗎?”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氣,隨後又略顯遲疑地向她說明處罰內容。相較於她犯下的錯,杖責三十的處罰已經是網開一面的結果了,這也是他能做到的極限,若是少女不同意的話,他就只能將她交到月海亭由七星或甘雨小姐定奪了。


  “我接受。”雖然不知道何為杖責,但申鶴依舊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在她眼里,此時最重要的事就是把麻煩解決然後回到奧藏山,璃月港內諸多繁瑣的規矩和街巷內熱鬧的氣氛都讓向來喜歡安靜的她很不適應,而且自己離開這麽久,師父應該已經等急了。


  “在這里等我一下。”聽罷,他便快步離開了這間房子,不一會便抱著兩根木杖走了回來,在他的身後,則跟著兩名抱著木質長凳的千巖軍同伴。


  兩名千巖軍在將長凳擺放在房屋中間後。便將好奇地目光投向安靜站在房間中的申鶴,隨後好奇逐漸轉變為驚艷,最後將狐疑地目光投向他們那坐於長桌前的上司。似乎對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話語充滿了懷疑。


  “咳。。。”將感受著同伴投來的怪異目光,桌前的男人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隨後長呼一口氣,開始宣讀對少女的判罰結果。


  “受罰人申鶴,判罰原因過失傷人,判罰條目杖責三十,由於其尚未婚嫁,允許著衣受罰。”坐在桌前的千巖軍在編寫處罰報告時並沒有將她打傷自己同伴的事也記錄在案,一是因為他的同伴受傷並不嚴重,二是少女遭遇的無妄之災和單純的性格讓他實在狠不下心,所以他也盡可能地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降低了她將要遭受的處罰。


  “申鶴小姐,你可能不太了解,杖責就是用木板抽打受罰人的臀部,雖然此次允許你著衣受罰,但還請將下身的衣擺掀開,做好準備後就趴在這條木凳上吧。”千巖軍宣布完處罰報告後就盡量放緩語氣對台下那一直默不作聲的少女說道。


  “我知道了。”並沒有做多余的反抗,申鶴將手放在胸前,猶豫了片刻後將纏繞在其腰間與胸前的紅繩解下,就連腳上的鞋也一並褪去,嬌嫩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隨後掀起衣擺乖巧地跨坐在了木凳中間,兩腿微微分開,腳尖輕點地面,將即將受罰的臀兒翹起到全身最高的位置。閉上雙眼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小聲說了一句得罪後,兩名千巖軍便將木杖壓在了申鶴挺翹的臀上。隨後眼神望向前方,等待著同伴的指示。


  “哢嚓—”在拿出留影機拍了一張照片後,為首的千巖軍看向了兩名同伴,用眼神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啪!”


  左側的千巖軍得到指示後迅速揮出了第一下,木質長杖在隔著一層內衣與屁股接觸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高聳的臀兒頓時被那扁平的木杖抽的塌陷下去,隨後木杖被迅速擡起。還沒等申鶴消化完這突如其來的痛責,幾乎是在板子擡起的同時,另一邊的千巖軍也將手中的板子抽向了受到責打後緊繃的屁股上,


  “啪!”


  “啊!”第二板的落下也帶起了申鶴的一聲痛呼。由於知道受刑者是習武之人且還攜帶有神之眼,所以雖然是未出閣的女子,兩名千巖軍也依舊沒有留情。每一下都是將板子高高揚起,在達到最高點後掄圓了抽向那微微顫抖著的臀瓣,帶起臀肉的一陣陣漣漪。


  感受著身後的板子不間斷地擡起與下落,申鶴緊咬紅唇,繃緊臀腿,將姣好的面容垂落於木凳邊緣,圓潤的下巴和兩條潔白的玉臂緊緊扣鎖在木凳前端,一雙玉腿夾緊木凳中段,一雙赤裸的白玉小腳扣住木凳的凳腿,玲瓏如玉的腳趾微微彎曲,頂著略顯粗糲的地面。


  桌前的千巖軍注視著台下正在進行的懲罰,在看到少女將螓首埋於長凳邊緣,嬌軀則在一次次責打下不安地扭動與顫抖時不禁嘆了一口氣,心想果然說到底還是個正常的女孩子,挨打時也會疼,被打屁股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但他卻並不知道少女此時嬌軀的扭動並非全部因為那一下下杖責帶來的痛苦。


  “嗚…”申鶴貝齒緊咬唇瓣,雙手緊握凳腿,盡量安靜地承受著身後不斷傳來的陣陣刺痛。沒人注意到她那埋於長凳中的面容,通紅的血絲逐漸浮現於淡青色的瞳孔之中。過重的喘息聲不斷從唇間傳出,她強壓住心中升起的燥熱,忍受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折磨,祈禱著懲罰能快點過去。


  “啪!”

  “哢嚓——”


  就在木杖又一次抽打在申鶴那已經略顯腫大的臀部上時,一聲細微的斷裂聲自少女身下的長凳處傳來。也讓那一直觀刑的千巖軍意識到了少女情況的不對。


  “停……”


  “請停一下!”


  就在他剛想喊停正在進行的懲罰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接著便是略顯焦急地聲音傳入這間較為狹小的審訊室中。


  “甘雨小姐,您怎麽過來了?”為首的千巖軍略顯驚訝地望著進入那正彎腰扶住膝蓋喘氣的藍色倩影。那兩名手持木杖的千巖軍也識趣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安靜地站在長凳兩邊。

  

  “這…這里面有誤會,這是我在案發現場的群眾口中收集到的證據,有不少人看見是申鶴小姐先被他們糾纏的,率先動手的人也是他們。然後這一份材料是我去不卜廬拿到的諒解書,在講清楚事情的經過和將受傷所需的摩拉賠付給傷者們後,他們也願意原諒申鶴小姐之前的作為,目前尋釁滋事的人均已被扣押。所以,我請求停止對申鶴小姐的處罰。”


  一口氣將話說完後,甘雨將手中的兩份材料遞給了千巖軍,隨後走到那長凳旁蹲下,輕輕將手放在那在杖責中已經腫起數道腫痕的臀瓣上,隔著那黑色的布料緩慢揉捏著,隨著指腹按壓在略顯滾燙的臀肉上,一陣陣攜帶寒氣的力量也緩緩傳入了申鶴的體內,平覆著她心中那已經逐漸失控的燥熱。


  “呼…我明白了,甘雨小姐其實不用這麽正式的,如果早知道她是甘雨小姐的熟人,我們就直接將她送到月海亭了,她也不用受這些苦。”


  為首的千巖軍有些局促地笑著說道,同時心里不禁為自己的智慧再次點了個讚,早就看出這位姑娘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沒想到還有這麽大的背景。


  “請不要這樣說,千巖軍辦事本就不應該出現徇私枉法的情況,這件事你們做的很好,若不是我的這位師妹身體有些問題,我一定會等你們罰完她再出現。也能讓她明白在璃月港內行事的一些注意事項。”


  甘雨難得的使用了較為嚴肅的語氣,與此同時那正按在臀上揉捏的手突然增加了幾分力道,成功帶起了那趴在長凳上嬌軀的一陣顫抖。


  “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就帶著她先回去了。”在申鶴臀兒上揉捏了一陣後,甘雨便將她從長凳上攙扶下來,與千巖軍告別後,帶著她一瘸一拐地向奧藏山走去。


  “甘雨…師姐,是我又給你和師父添麻煩了嗎?”一路上兩人都沒做太多交流,直到抵達了奧藏山頂的洞府前,申鶴率先打破了這份沈默,已經恢覆清明的瞳孔注視著面前這位比自己還要矮上一些的“師姐”。


  “沒有,你時隔這麽長時間獨自下山,有這類事情出現也很正常,以後多走走,適應一下就沒事了。能看到你終於也能獨自前往璃月港辦事,我還是很欣慰的。以後在璃月港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來找我,我會盡可能幫你。你先在洞府外待一會吧,我去向真君匯報一下”


  踮起腳尖摸了摸申鶴的腦袋後,甘雨便一人走入了洞府。空留申鶴一人在奧藏山頂的湖泊旁靜靜站立著。


——————


  “事情的經過我已知曉。甘雨,辛苦你為那孩子操心了,這也是我疏忽了,以後申鶴這邊,我會教導她如今行走於人世的規矩的。”洞府內,已化為人形的閒雲一臉無奈地扶住額頭,聽著甘雨向她講述的今早發生在璃月的事。隨後便看到申鶴向著她們走來。


  “師父,我的紅繩…”申鶴有些焦急地向兩人說道,之前脫下紅繩後她情緒發生的變化到現在還讓她一陣後怕。


  “是忘在璃月港了嗎?沒關系,為師再給你做一條。甘雨,要留下來吃個飯嗎?本仙的機關烹飪神機好像還沒和你演示過呢。”閒雲此時也注意到了徒弟此時身上缺少的那一抹鮮紅,嘆了一口氣後,轉頭望向身旁的甘雨。


  “就不勞煩真君了,璃月港內諸事繁雜,我得盡快回去了。”


  “唉,你這孩子…罷了,不留便不留吧。申鶴去送送你師姐,晚些時候,為師再找你談談今天發生的事。”閒雲說罷,便轉身回了洞府之中,申鶴抿了抿紅唇,應了一聲後,便帶著甘雨離開了奧藏山。


  “又惹師父生氣了嗎……”在將甘雨送下山後,申鶴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喃喃自語道,身後傳來的一陣陣刺痛也在不斷提示她早些時候犯下的錯誤。她踉踉蹌蹌地向山頂走去,在進入洞府前似乎想到了什麽,轉身折了一根柳條,然後回到了洞天中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申鶴纖手摩挲著那根相對於她的手而言粗糙得多的柳條,腦海中回憶起曾在璃月港看到的長輩責罰孩子是時的畫面,俏臉難得的浮現了一絲紅暈。


  “我記得似乎…是這樣弄的。”房間內,申鶴將那根柳條用水沖洗後仔細修剪了一番,將存在於其上的毛刺一一拔除。然後嬌軀便趴在軟塌上,右手背在身後,用那柳條大致比了一下,將之擡起,然後迅速抽落。


  “嗖—啪—”


  “嘶……”柳條抽落的位置與少女期許的位置出現了些許偏差,並沒有直直落到屁股上而是落到了臀腿交接的位置,但帶來的疼痛卻要比之前杖責時更加尖銳。而且由於少女在自罰時並沒有留手,所以只是一下便讓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即申鶴將身子撐起,由原先平趴的姿勢改為跪趴在床榻的邊緣,上身伏在床上,下半身則屈膝跪在地板上,將即將受罰的臀兒微微翹起。然後再次舉起柳條,斟酌了下力道後再次將之抽向自己的屁股。


  “嗖—啪—”


  “嗚……”這一記柳條出色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當它夾雜著風聲狠狠落在申鶴撅起的屁股上時,申鶴的嬌軀不禁顫抖了一下。只一下就喚醒了她在璃月受杖責時的全部疼痛。申鶴緊閉雙唇忍受著這份自己為自己施加的疼痛,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麽,將柳條放在床沿,褪下了下半身的所有衣物。


  “這是師父給我做的衣服,可不能再弄壞了。”


  將衣服疊好後,申鶴再度拿起了柳條,擺出了剛才的姿勢,沒有絲毫猶豫,將柳條高舉,然後向著不著片縷的臀部迅速揮下……


  “呼,呼……”不知已經打了多少下後,申鶴停下了動作,櫻唇急促地喘著氣,此時的她俏臉通紅,灰白色的瞳孔被一抹兇戾的紅光占據,眼眶處還點綴著幾滴晶瑩的淚珠,神態與白天的那個如同雪蓮般的仙子有著天壤之別,給人一種妖艷且瘋狂的感覺。


  “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殘存的意志逐漸被腦海中響起的狂亂之音所覆蓋,冰元素的神之眼微微亮起,一縷寒意自掌心傳遞到那根柳條之上,令其瞬間就結上了一層冰霜。隨後申鶴再度舉起了它,然後狠狠揮落。


  “嗖—啪—”


  “啊!”如同被毒蛇撕咬一般的痛處瞬間便傳遞到了申鶴的腦中,她的眼神也在這一瞬間恢覆了些許清明,但很快又被更為濃重的血色覆蓋。右手沒有絲毫停頓地將柳條高舉,在到達最高處後夾雜著風聲再次狠狠抽向那乖乖撅起的臀瓣……


---------------


  “嗯,這樣就差不多了。該去找那孩子聊一聊了。”另一個房間內,閒雲袖玉手一揮便將面前剛煉制好的丹藥與藥膏收回到了袖袍之中。隨後向著徒弟的房間走去。


  “這孩子,受委屈了也不來主動找我,什麽都憋在心里,本仙的聊天本領她是一點也沒學會。唉罷了罷了……”走出自己房間的閒雲一邊搖頭嘆氣,一邊走到申鶴房門前,在正準備敲門的瞬間,她感受到了房間內傳來的異常氣息。


  “這是…兇煞之氣?但好像又不太像。”閒雲從不幹涉過多徒弟的隱私,待申鶴及笄之年後,便留了一處單獨的房間供她修行。說是房間其實是一片獨立的洞天,所以閒雲此時並不知道房間內此刻的情景。


  直接略過了敲門的步驟,閒雲素手輕捏法印,門上的禁制便悄無聲息地消散了。隨後房門內藤條抽落的破空聲,柳條與臀兒接觸的清脆響聲,申鶴毫不壓抑地呼痛聲一並傳到了她的耳中。


  “申鶴,你……”閒雲一進房間便看到了軟塌上的愛徒,那本該宛若白玉的嬌軀此刻布滿了雜亂無章的紅痕,最嚴重的臀峰處甚至已有幾道青紫色的痕跡。她呆呆地站在門口,望著那正在用蹩腳的方式責罰自己的寶貝徒弟。


  “啪!”

  “師…師父!”手中的柳條瞬間滑落,申鶴瞳孔微縮地望著門口站著的師父,就連眼神也恢覆了幾分清明。但很快便再度被血紅占滿。


  “煞氣入體?”閒雲瞬間便理解了徒弟此時的狀態,在申鶴手中的冰符還沒聚起便迅速移動到她的身旁,修長的玉指輕點申鶴的額頭。


  “靜心,凝神!”淡雅的青色光芒順著玉指緩緩渡到了申鶴體內,柔和地平覆著她躁動不安的心神,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她那渙散的瞳孔也逐漸恢覆了本來的神采。不過恢覆神智後身心的疲憊讓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合上了雙眸,撲到在了師父身上。


  “唉,這孩子…”閒雲將申鶴抱在懷里坐到了軟塌上,這時她才有時間來仔細檢查徒弟的傷勢,傷痕的分布並不只集中於臀瓣,柔軟的側腰處、潔白的大腿上,甚至就連玉臂上也留有被抽打的痕跡,想來那自罰之人並不是很熟練。柔軟的指腹緩緩劃過申鶴下身的一道道凸起,感受著其上傳來的陣陣溫熱,可以想象她在抽打自己時用了多大的力道。除了柳條帶來的道道棱角分明的腫痕外,臀峰處還有幾道淡紫色的板痕。


  嘆了一口氣後,閒雲將調配好的藥膏從衣袖中取出,但並沒有直接為其上藥。在甘雨走後她便苦惱該如何與申鶴講解早上發生的事,而此時看見了申鶴這個姿態的她發現對於如今的申鶴來說,換一種教育方式可能很有必要。


  將申鶴的螓首平放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上,拿過那根已經被打磨地十分光滑的柳條,用它向自己的手臂抽打了一下,感受了一下力道後將它放回到了床邊。隨後輕輕地拍著申鶴裸露在外的背部,如同伴孩子入睡的母親一般靜靜地等待著她的醒來。

  

————————

“嗚…”一段時間後,沈睡在閒雲腿上的申鶴緩緩睜開了淡青色的雙眸,迷茫地望向四周,周身尤其是下半身傳來的疼痛感不斷刺激著她的大腦,迫使她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醒了?”


  “師…父?”申鶴的瞳孔緩緩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模糊的輪廓逐漸和她記憶中昏迷前一秒看到的人影相重合,她此時才明白腦後的柔軟是來自於什麽。


  “嘶——”她驚坐起身,布滿腫痕的臀兒與床榻瞬間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唉…”看著申鶴此時的窘態,閒雲再次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抹心疼之色,而後強行板著臉對著已經下半身赤裸地站在面前的徒弟說道:


  “申鶴,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申鶴強忍住身後傳來的疼痛單膝跪在地面上,將螓首低低垂下。自己再一次搞砸了,本想著懲罰自己,但最終卻演變為煞氣發作,甚至還想對師父出手。她不知道這項錯誤是否有對應的刑法,如果有的話,一定比白天要重的多吧……


  “本仙教導弟子向來是因材施教,經歷了今天的事情後,本仙決定對你的修行方式進行一些修改,你畢竟不像我等仙家需要遠離塵世,或許教導甘雨時的方法才比較適合你。市井不比山中,有不少規矩是絕對不可違背的。今天便借用這根藤條,先教導你一些吧。”看著面前微微顫抖著的嬌軀,閒雲狠了狠心,將柳條握在手中彎了彎,輕點旁邊已經鋪好的床鋪。


  “過來,在這里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是…師父。”申鶴從沒見過一向溫柔的師父此時的這般姿態,她踉蹌地站起,走向那已經鋪好的床榻,將上半身趴在擺放好的枕頭上,腳尖輕點地面,將那“傷痕累累”的臀兒翹起,隨後閉起眼睛,等待疼痛的降臨。


  “放松,實在受不了可以哭出來,但本仙與你說的話一定要記在心里。”閒雲站起身來到了徒弟身後,藤條點了點那緊繃的臀兒。


  “是。”

  “嗖—啪—”


  待她放松的一瞬間,快而狠的藤條便精準地抽落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申鶴高昂著腦袋,劇烈的喘著氣消化著這份突如其來的痛責。


  “一、沒有本仙的允許,以後在任何時候都不得將紅繩取下,尤其是外出的時候。”閒雲將藤條抽落後並沒有立馬擡起,而是用藤條輕輕摩挲著那道新增的腫痕,等待著徒弟的答覆。


  “是,師父。”從痛苦中緩過來的申鶴將腦袋再度低下,用心記下了師父的告誡後再度放松了臀肉,等待著下一記沈重的“告誡”。


  “嗖—啪—”

  “嗖—啪—”


  隨著一陣破空聲,連續兩記藤條再一次親吻在她那布滿腫痕的屁股上,力道與剛才相比沒有絲毫減弱。隨之而來的告誡聲也傳遞到了正在喘息的申鶴耳中。


  “二、在璃月港內,不得以任何理由出手致人重傷。如果對方是惡徒,打暈即可。切記,不可殺人。”閒雲嚴肅的話語再次響起,藤條也再一次移動到了隆起的新的兩道腫痕之上,靜靜等待著徒弟消化自己的話語和肉體上的疼痛。


  “是,師父。”申鶴雙手死死抓住被單,消化著這份難挨的痛苦,腦中迅速記著師父口中的告誡。


  “唉…”閒雲仔細觀察著徒弟身體上的的各種反應,在看到她每次受到痛責後都會將擡起的腦袋迅速埋入被子中,等再度擡起後唇瓣就會變得更加鮮紅。她明明已經與少女說過可以叫出聲來,但少女還是一如既往倔強,就如同在她們最初相遇時山洞中的情景一樣。


  “嗖—啪—”

  “嗖—啪—”

  “嗖—啪—”


  “啊!”接連三記藤條繼續抽落在那已經有些淒慘的屁股上,閒雲藤條每次下落的位置已經很小心的避開那些已有傷痕的部位了,但奈何少女此時的屁股傷痕實在過多,這三記藤條中有一下抽落在了已有的腫痕上,將那紅痕轉化為青紫色傷痕的同時也帶起了一聲壓抑不住地低聲呼痛。


  “三、不得以任何理由與璃月港內的千巖軍發生沖突。”看著愛徒那已經變得無從下手的臀瓣,閒雲搖了搖頭,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的她準備為這場嚴厲過頭的“教徒”行動增添一個難忘的收尾。


  “嗖—啪—”

  “嗖—啪—”

  “嗖—啪—”

  “嗖—啪—”


  還沒等到申鶴口中關於上一條規矩的答覆,連著四下格外狠辣的藤條就夾帶著風聲落在了那傷痕最為嚴重的臀峰處。


  “啊!”格外淒厲的一聲慘叫從申鶴口中傳出,之前斜撐著地面的腿瞬間滑跪在床榻旁邊,雙手撐住的身體也迅速砸落在床榻之上,她大口喘著氣,強忍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滴落在被子上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漬。難以言喻的痛自那臀峰上四道深紫色的腫痕中傳來,灼燒著她的每條神經。


  “四、盡量用語言化解沖突,而不是用武力激化沖突。”看著愛徒此時的姿態,閒雲微微顫抖的手握緊著藤條,喘了一口氣後才將顫抖著的聲音壓下,繼續換上那嚴厲的聲線。只不過微微顫抖著的嘴唇還是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不平靜。自己的情緒已經多久沒像今天一樣激動過了,十年?三十年?閒雲自己也不清楚,但她明白此刻必須狠下心來將在人世行走的規矩教給這個幾乎一直在山里生活的徒弟,讓她明白與人交往不能同和魔物交往時一般,哪怕是用這種刻骨銘心的方式。


  “是,師…父,我…弟子記下了…”顫抖地說完話後,申鶴便再度恢覆了原有的姿勢,將屁股乖巧地撅起,只不過那嬌軀的顫抖卻是她再也控制不了的了。


  “嗖—啪”


  正當申鶴咬著牙準備接受更加疼痛的責打時,這一下出乎意料的輕,藤條如同微風輕輕吹拂過一般輕輕地貼在了她傷痕累累的臀瓣上,隨即就離開了。


  “最後一條,任何時候都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了。”閒雲的聲音從嚴肅轉變為溫柔,在將藤條放在床邊後,她迅速將還在苦苦支撐自己的徒弟抱在懷里,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飽滿上,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臀兒。


  “一定很疼吧,乖,哭出來就好了。”感受著胸前傳來的陣陣濕潤感,閒雲將早已準備好的藥膏塗抹在手上,然後輕輕揉捏著徒弟腫脹的屁股,溫柔地在其耳邊說著。


  “師父…對不起,給您添亂…讓您擔心…都是我的錯…”申鶴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哭是在什麽時候了,但此時的她眼淚再也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沾染在師父胸前的布料上。


  聽著徒弟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從胸前傳出,閒雲沒有說任何話語,只是一邊為她上著藥,一邊溫柔地拍打著她的後背,直到懷中的少女沈沈地睡去。


  將傷藥都塗抹均勻後,閒雲將申鶴輕輕平放在床榻之上,看著少女通紅的眼眶和臉頰兩側的淚痕,在熟睡的少女臉頰上落下一吻後,輕聲說道:


  “你從來都不是麻煩。申鶴,能將你從那山洞中救出並且收為徒弟,是本仙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之一。”

 ——數月後——


  璃月港內,


  兩個男人將一名女子逼到了池塘邊,隨後一名男子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小姑娘,我們也不是壞人,出點錢就能換取情報,大家誰都不虧不是嗎。”


  “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們的情報。”微冷的嗓音從少女口中傳出。


  “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問題,你只要把錢乖乖交出來就好。”


  “我……”


  “都住手!”就在一場爭鬥馬上就要發生時,一名金發女子帶著一名千巖軍走了過來。在金發女子的證實下,千巖軍很快就將尋釁滋事的兩個流氓帶離了此地。


  “你沒事吧?”金發女子率先詢問道。


  “我沒事,謝謝你們幫我解圍,雖然在我看來,只要抓著那個人的腦袋敲三下地面也能解決。不過還是謝謝你們了。”


  “額,不可以使用暴力啦,我叫熒,這位是我的夥伴派蒙,你叫什麽呢?”


  “我叫申鶴,很高興認識你,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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