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秘密時間 #3 情欲的時間,被回鍋的除了屁股,還有情欲 (Pixiv member : xxxxxnxx)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喚醒了趴在床上睡姿別扭的墨語。肛塞雖然半夜就被細心取掉,但身後高腫、遍布紫紅棱子的傷痛,讓她一整晚都只能保持著趴睡的姿勢,睡眠斷斷續續,如同在淺灘上擱淺的小船。
她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避免壓到傷處,齔牙咧嘴地吸著氣。臥室門外飄來食物的香氣,是溫暖日常的味道。她磨蹭著下床,每走一步,身後的腫痛都清晰地叫囂著。走出房間,看到牧歡正系著圍裙,將兩碗熱氣騰騰的小餛飩端上餐桌。陽光勾勒出她側臉的輪廓,平日里帶著些許嚴厲的眉眼在居家氛圍中顯得柔和了許多。
醒了?屁股還疼得厲害嗎?”牧歡擡頭看她,語氣是平常的關切,但眼神里分明藏著一點了然和不易察覺的笑意。
阿魚癟癟嘴,帶著點委屈:“你說呢..感覺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她慢吞吞地挪到餐桌邊,小心翼翼地用大腿肌肉支撐著,幾乎是懸空著坐下了半個屁股尖兒,姿勢別扭又滑稽。
周末的早晨顯得格外寧靜愜意,碗里清亮的湯底,粉嫩的餛飩皮透著餡料的顏色,幾縷紫菜和蔥花點綴其間。然而,這難得的溫馨時光里,阿魚身後的劇痛卻像一個永不間斷的提示音,時刻提醒著她,今天的“正餐”還未開始。這份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預知,讓可口的餛飩也仿佛帶上了一絲緊張的滋味。
吃完早餐,阿魚自覺地收拾了碗筷——動作依然因為疼痛而有些遲緩。她知道,早上的“例行公事”是逃不掉的。這是她們之間長久以來默認的規矩,無論前一天發生了什麽,第二天的晨罰如同一種儀式,維系著某種秩序,也開啟新的一天。當然,懲罰的內容可以根據前夜的情況酌情調整。
果然,牧歡收拾完廚房,便走進了臥室,坐在了床沿邊,朝阿魚招了招手:“過來吧,阿魚。”
阿魚深吸一口氣,認命地光著依舊慘烈的屁股,一步步挪了過去。每走一步,肌肉牽動傷處,都讓她忍不住輕輕吸氣。她順從地趴到了牧歡並攏的大腿上,這個姿勢讓她高高腫起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和牧歡腿上布料的觸感,都讓她輕輕顫了一下。
牧歡的手掌先是在她滾燙的臀瓣上輕輕撫摸了幾下,感受著那驚人的腫硬和微微的顫抖,似乎在評估傷情。“今天早上就簡單點,“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平靜卻不容置疑,“三十下,讓你醒醒神,也回憶一下你的懲罰還沒完成。”
說完,巴掌便不輕不重地落了下來。比起昨夜戒尺和皮帶的淩厲,這巴掌確實算得上“熱身”,但打在已經傷痕累累的皮肉上,滋味卻絲毫不遜色。每一下都像點燃一小簇火焰,疊加在原有的灼痛之上。阿魚緊緊咬住嘴唇,忍住即將溢出的呻吟,手指揪住了床單。三十下很快打完,身後的腫痛似乎又加劇了一層,火辣辣地灼燒著。“好了”牧歡拍了拍她的腰側,“去沙發上趴著休息會兒吧,等我忙完。”
阿魚如蒙大赦,慢慢從她腿上滑下來,姿勢別扭地挪到客廳沙發上,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趴好,拿出手機,試圖用屏幕里的世界分散對身後疼痛的注意力。而牧歡則開始在屋里忙碌起來,時而整理物品,時而在電腦前敲打些什麽,偶爾看阿魚一眼,目光深邃,不知在籌劃著什麽。
時間在靜謐中流逝,陽光逐漸變得炙熱。當時鐘指向中午十二點時,牧歡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走到了沙發前。
“阿魚,差不多了。”她開口道,“去上個廁所,然後好好洗個澡。”
阿魚擡起頭,心里明白,審判的時刻臨近了。她剛要起身,牧歡又遞過來一個東西——正是昨晚用過的灌腸器。“把這個帶上,”牧歡的語氣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里面我已經裝好一管溫水了。你自己處理幹凈,多來幾次,里里外外都要徹底。一會兒…我要檢查。”
阿魚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抹紅霞,一直蔓延
到耳根。她幾乎是搶也似的從牧歡手中接
過那個熟悉的灌腸器,指尖觸碰到微涼的
塑料外殼時,忍不住輕輕一顫。她低低地
應了一聲“哦”,便頭也不回地、幾乎是同手
同腳地快步鉆進了衛生間,“哢噠“一聲鎖上
了門。
背靠著冰涼的門板,阿魚才長長籲出一口氣,仿佛剛剛逃離了什麽令人心跳加速的審判場。手里的灌腸器沈甸甸的,提醒著她接下來要進行的、私密又帶著些許屈辱感的程序。她磨磨蹭蹭地先解決了生理需求,然後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沖刷身體,算是做個簡單的預熱,也試圖緩解一下內心的緊張和身後依舊鮮明的腫痛。
水汽漸漸彌漫開來,模糊了鏡面。阿魚關掉水,深吸一口氣,開始準備灌腸。當她彎下腰,將導管緩緩送入時,身後原本就敏感無比的傷處被這個姿勢牽動,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眶瞬間就有些濕潤了。她咬著牙,動作盡量輕柔地擠壓著球囊,感受著微溫的液體緩緩注入體內,帶來一種奇異的充盈感和輕微的腹脹。這個過程並不舒服,尤其是對一個屁股已經慘不忍睹的人來說,保持姿勢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第一次灌入,排出,水流帶著些許渾濁。阿魚沒有停頓,又接了一盆溫水,再次重覆這個過程。她跪在浴缸邊,額頭抵著冰涼的瓷磚,心里默默數著數,分散著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和身體內部的不適感。直到第三次,看到流出的液體終於變得清澈透明,她才松了口氣,感覺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
接下來是徹底的清洗。她重新站到花灑下,讓水流遍全身每一寸肌膚。洗發水揉出豐富的泡沫,沐浴露滑過光滑的脊背、纖細的腰肢、以及那片此刻顏色紫紅、觸目驚心的臀峰。清洗到腿間最私密的花園時,她的動作格外輕柔仔細,指尖劃過敏感的花瓣,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混合著身後持續的痛感,形成一種奇異而覆雜的感受。她紅著臉,確保每一處褶皺都被照顧到,仿佛這樣就能在接下來的“檢查”中多一分底氣。
最後,她再次進行了最後一次灌腸,作為最終的清潔確認。做完這一切,她關掉水,用柔軟的大毛巾擦幹身體,看著鏡中自己泛著水汽、紅暈未褪的臉,以及身後那片無法忽視的、昭示著昨夜和今晨懲罰痕跡的慘烈景象,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裹上浴巾,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衛生間的門。氤氳的熱氣湧出,她看到牧歡就靠在門外的墻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了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姐..好了”阿魚的聲音有點發緊。
牧歡直起身,走進依舊彌漫著水汽和沐浴露香氣的衛生間。“嗯,讓我看看成果”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阿魚順從地走到馬桶邊,按照牧歡的指示,再次將體內存留的少量液體排出。透明清澈的水流落入馬桶,沒有任何異味。牧歡微微頷首,表示初步合格。
然後,真正的檢查開始了。
“浴巾拿掉。”牧歡命令道。
阿魚的手指在浴巾邊緣蜷縮了一下,還是依言解開了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略顯潮濕的空氣里,微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地想用手遮擋,但在牧歡平靜的目光注視下,又強迫自己放下了手,只是微微側過身,試圖避開那直接審視著身後傷處的視線。
“轉過來,站好。”牧歡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耳中。
阿魚只能乖乖照做,挺直脊背,雙手垂在身側,像個等待檢閱的士兵,只是這個“士兵”全身赤裸,臉頰緋紅,眼神躲閃。
牧歡走近她,目光如同最精細的掃描儀,從她的發梢開始,緩緩下移。她擡起阿魚的下巴,檢查她的脖頸、耳後;讓她擡起手臂,檢查腋下;又讓她擡起腳,仔細看了看腳底是否還有水漬或污垢。她的指尖偶爾會輕輕劃過阿魚的皮膚,帶來一陣微涼的觸感,讓阿魚忍不住輕輕顫抖。
“擡起胳膊。”牧歡說。阿魚照做,牧歡檢查了她的腋下,確認清洗得很幹凈。
“腳擡起來。”阿魚單腳站立,有些搖晃,牧歡扶住她的腰,仔細看了看她的腳底,連腳趾縫都沒放過。阿魚覺得癢,但又不敢動,只能咬著唇忍著。
全身的皮膚檢查完畢,牧歡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接著,她繞到阿魚身後。阿魚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她知道最關鍵、也是最讓人羞恥的部分來了。
牧歡的雙手輕輕按在阿魚的腰側,然後緩緩向下,停留在她飽滿的臀瓣上。那紫紅色的傷痕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更加觸目驚心。牧歡的指尖輕輕撫過那些腫起的棱子和淤痕,帶來一陣混合著刺痛和奇異癢意的感覺,阿魚忍不住縮了一下。
“別動。”牧歡低聲說,雙手微微用力,掰開了阿魚的臀瓣,露出了中間那道隱秘的縫隙。阿魚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緊緊閉上了眼睛,感覺連呼吸都停滯了。她能感覺到牧歡審視的目光正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那種暴露感讓她無地自容。
“這里清洗得不錯。”牧歡客觀地評價了一句,但檢查並未結束。下一刻,阿魚感覺到一根微涼、帶著潤滑液體的手指,毫無預警地輕輕探入了她腿間那條已經有些濕潤的細縫。
“啊..”阿魚短促地驚叫了一聲,身體劇烈地一顫,差點軟倒。牧歡的另一只手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腰。
那根手指在里面輕柔地探索、轉動,檢查著內壁是否清潔。一種強烈的、被侵入的羞恥感和莫名的快意交織著湧上心頭,阿魚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抑制住喉嚨里即將溢出的呻吟。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幾乎站不穩。
好在檢查很快結束,手指退了出來。阿魚剛松了一口氣,卻感覺到那根手指,帶著新的潤滑,又移到了後方那朵緊致的小花附近。
“這里也不會放過哦。”牧歡的聲音依舊平靜,但
阿魚卻能聽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冰涼的觸感抵在入口,阿魚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當指尖緩緩擠入那個更緊致、更敏感的通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和被填滿的奇異感覺讓她幾乎崩潰。她喘息著,臉色緋紅。牧歡的手指在里面輕輕轉動,確保清潔無虞,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阿魚顫抖不已。
終於,手指退了出去。檢查徹底結束了。
阿魚渾身癱軟,幾乎要站立不住。牧歡適時地扶住了她,拿過一旁的幹毛巾,開始溫柔地、仔細地替她擦拭身體上的水珠,從頭發到腳尖,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與剛才那嚴格到近乎冷酷的檢查判若兩人。
擦幹身體,牧歡又拿出吹風機,耐心地幫阿魚吹幹那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暖風嗡嗡作響,手指穿梭在發絲間,阿魚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但心底那份被徹底”清理”和“檢查”後的微妙感覺,卻久久不散。
做完這一切,牧歡牽著阿魚的手,將她帶到了客廳。沙發前的空地上,已經鋪好了一塊柔軟的墊子。而沙發上,赫然擺放著幾樣東西:那幾根細韌的藤條,厚重的木板,還有..一根被削得光滑、形狀有些奇特的、黃澄澄的姜條?
沒有看到肛塞,但這根姜條的出現,讓阿魚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她當然知道那東西會用在哪里,會帶來怎樣一種獨特而刺激的感覺。
“跪好”牧歡的聲音將她從胡思亂想中拉回現實。
阿魚依言,在那塊墊子上挺直腰背,雙膝跪地,雙手乖乖地放在大腿上。她赤裸的身體在客廳的光線下微微顫抖,紫紅色的屁股因為跪姿而更加凸顯,像兩枚熟透的、飽受摧殘的果實。她的目光低垂,不敢去看沙發上的那些工具,更不敢去看那根令人心慌的姜條。
牧歡拿著那根對折過的皮帶走了回來,皮質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她沒有立刻坐下,而是先在阿魚面前站定,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阿魚赤裸的、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身體。那具年輕的軀體還帶著沐浴後的濕潤光澤,皮膚白皙,與身後沙發上擺放的深色藤條和木板形成鮮明對比,更凸顯出一種脆弱易折的美感。而昨晚留下的紫紅色屁股,如同某種殘酷的烙印,無聲訴說著已經承受的懲罰和即將到來的更多痛楚。
牧歡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姿態從容,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她將皮帶輕輕放在手邊,並沒有立刻拿起,而是先開了口,聲音平靜,卻蘊含著風暴前的低氣壓:
“阿魚,擡頭,看著我。”
阿魚依言擡起頭,眼眶還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為昨晚哭得太厲害,還是因為此刻的恐懼。她努力想保持鎮定,但閃爍的眼神和微微抿緊的嘴唇出賣了她內心的慌亂。
牧歡沒有錯過這些細節,但她並不急於施罰,而是像貓捉老鼠般,先要徹底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阿魚鎖骨下方的皮膚,冰涼的觸感讓阿魚瑟縮了一下
“我們一件一件來算”牧歡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首先,昨天下午,我生病睡著之後,你幹了什麽?”
阿魚喉頭滾動了一下,小聲回答:“我…我跑出去之後,心里亂,就去…就去外面走了走,然後…然後遇到個朋友,就去喝了點酒...就…就這些了…”
“就這些了?”牧歡重覆了一遍,語氣聽不出喜怒,“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出門,尤其是晚上出門,多少給我說一聲?也不用你當面說,發個消息就好,我給你說過的吧?”她的手指移到了阿魚胸前,看似輕柔地撫過,卻帶著審視的意味
阿魚低下頭:“說過...”
“大聲點,我沒聽清。”
“說過!”阿魚提高了聲音,帶著哽咽
“好。”牧歡點了點頭,終於拿起了那根對折的皮帶。皮質在她手中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強調了一遍又一遍,你還是這樣,什麽都不說就跑出去,還那麽晚才回來”話音未落,皮帶帶著風聲,精準地抽打在阿魚左側乳房的上緣。
“呃啊!”阿魚猝不及防,痛呼出聲。乳房是極其敏感的部位,這一下雖然不是最重的力道,但尖銳的刺痛感瞬間炸開,讓她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白哲的皮膚上立刻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色痕跡。
牧歡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緊接著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個月喝酒不要超過五次?你這是第幾次了?”
“有…第…第七次…”阿魚的聲音帶著哭腔,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預感到接下來要面對什麽。
“那你還記性真好啊!我都不記得為這個問題抽你多少次了?”牧歡說出這個詞時,語氣里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皮帶再次揚起,這次落在了右側乳房的同樣位置。
“啪!”又是一聲脆響。阿魚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雙手下意識地想護住胸前,但在牧歡嚴厲的目光注視下,又硬生生忍住了,重新挺胸準備好接受牧歡的抽打。
“還有自慰!這也是說了好多次好多次,屁股也沒少打腫打爛,你還是不聽。怎麽?就那麽想要嗎?”
“對…對不起…”阿魚已經開始打顫了
“聽太多了,聽煩了已經”皮帶落下,這次抽打在了左乳的下方,靠近乳暈的位置。更敏感的區域帶來更強烈的痛感,阿魚忍不住嗚咽出聲,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牧歡就這樣,一問一答一打。皮帶時而落在乳房上方,時而落在側面,時而擦過嬌嫩的乳尖。她控制著力度,既不讓阿魚輕易承受,又避免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每一擊都精準地帶來最大程度的疼痛和羞恥。阿魚的乳房很快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色痕跡,原本白皙柔軟的胸脯變得一片狼藉,腫脹發熱。她只能拼命挺著胸,承受著這針對女性最柔軟部位的殘酷責罰,內心的悔恨和身體的疼痛交織在一起
十幾下皮帶過後,牧歡終於停了下來。阿魚的乳房已經徹底被緋紅色的痕跡覆蓋,觸目驚心。她劇烈地喘息著,胸口起伏帶動傷處,又是一陣鉆心的疼
牧歡將皮帶放回原位,看著阿魚痛苦又可憐的模樣,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這只是開胃菜,讓你回憶回憶“她淡淡地說,“現在,繼續跪著反省”
阿魚如蒙大赦,卻又陷入另一種煎熬。保持挺胸擡頭雙手抱頭的跪姿,使得她腫脹的乳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傷處,細微的震動都帶來持續的刺痛。時間變得格外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她不敢動,只能默默流淚,感受著胸前火辣辣的灼痛和身後舊傷隱隱的抽痛,以及內心對接下來未知懲罰的恐懼。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牧歡才再次開口:“過來。”
阿魚幾乎是踉蹌著挪到牧歡面前。牧歡指了指自己的腿:“趴上來”
阿魚順從地俯身,將依舊紫紅腫脹的臀部擱在了牧歡的大腿上
牧歡伸手,輕輕撫過阿魚傷痕累累的臀瓣。經過一夜的沈澱,原本紫紅色的傷痕顏色變得更深了些,摸上去有些發硬,觸感冰涼。她拿過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罐護膚霜,挖出一些在掌心焐熱,然後開始輕柔地塗抹在阿魚的屁股上
藥膏清涼的觸感帶來一絲舒緩,但隨著牧歡揉按的動作,皮下深處的瘀傷被觸動,又泛起陣陣酸脹的痛感。阿魚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牧歡的手法很仔細,確保每一寸受傷的皮膚都得到滋潤,但這溫柔的前奏反而更讓人心慌意亂
塗抹完畢,牧歡甩了甩手,然後揚起了巴掌
“熱身一百下,自己數著”
“啪!”第一下巴掌落在臀峰,聲音清脆。雖然比起昨天的工具,巴掌的力道顯得“溫和”許多,但對於本就重傷的臀部來說,無異於是上加霜。冰涼的屁股被打得微微一顫,皮膚下的瘀血仿佛被重新激活,尖銳的疼痛瞬間取代了之前的酸脹
“一..”阿魚帶著哭腔數道
“啪!”第二下接踵而至,落在另一側臀峰
“二…”
巴掌不緊不慢地落下,覆蓋著整個臀面。牧歡很有技巧,巴掌均勻地照顧到左右兩瓣屁股,包括臀腿交接處等尤其柔嫩的地方。起初幾十下,還能算是將冰涼的屁股“打熱”,但到了後面,原本紫紅的皮膚開始充血,變得更加深暗,腫脹感也愈發明顯。巴掌拍打在飽受摧殘的皮膚上,發出沈悶的“噗噗”聲,每一下都讓阿魚的身體劇烈顫抖一下。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數到最後一巴掌落下,阿魚已經哭得幾乎喘不上氣。她的屁股此刻如同兩塊燒紅的烙鐵,又燙又腫,劇烈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淹沒她的意識。早上例行懲罰的那三十下巴掌與之相比,簡直如同撓癢癢。
牧歡停了手,看著眼前這片慘不忍睹的“戰場”。臀肉高高腫起,顏色發紫,巴掌印重疊在舊的工具痕上,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狀。她輕輕拍了拍阿魚的腰:“起來。”阿魚掙紮著從她腿上滑下來,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彎腰,手抱住腳踝,屁股撅高,腿分開。”牧歡的命令簡潔而清晰
這是一個極其羞恥且痛苦的姿勢。彎腰的動作拉扯著身後的傷處,抱住腳踝則讓臀部肌肉緊繃,將兩瓣腫痛的臀肉最大限度地凸顯出來,分開雙腿更是將最私密的部位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阿魚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敢有絲毫違逆,只能依言照做。每做一個動作,都伴隨著倒吸冷氣和壓抑的嗚咽
牧歡站起身,走到了沙發邊。她的目光在藤條和木板上巡視了一圈,最終,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那根細韌的藤條上。她將藤條拿在手中,輕輕在空中揮動了一下,發出令人膽寒的“咻——”聲
她走到阿魚身後,看著那具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那具身體上最為淒慘、卻又被強制擺出迎接姿態的臀部。藤條的尖端輕輕點在那飽經折磨的臀峰上,冰涼的觸感讓阿魚猛地一顫。
“姿勢擺好,不用報數,”牧歡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但要是動了,或者姿勢垮了,你知道後果。”
阿魚死死咬住下唇,用力點了點頭,將臉埋得更低,雙手緊緊抱住腳踝,這個姿勢讓她本就傷痕累累的屁股毫無遮掩地高高撅起,像一個等待最終審判的祭品。
“咻——啪!”
第一下藤條毫無預兆地落下,精準地抽在臀峰最飽滿的位置。一道尖銳至極的疼痛瞬間炸開,仿佛皮肉被燒紅的鐵絲烙過。阿魚猛地吸了一口冷氣,身體劇烈地一顫,但硬是憑借著意志力穩住了姿勢,只是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嗚咽。
“咻——啪!咻——啪!咻——啪!”
牧歡沒有絲毫停頓,藤條如同疾風驟雨般接連落下。她並非胡亂抽打,而是極有章法地從臀峰開始,自上而下,一道壓著一道,均勻地覆蓋整個臀瓣。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留下清晰膨脹的白色痕跡,這些痕跡迅速充血,顏色加深,變成了可怕的棱子
“嗚..啊..嗯..”阿魚的嗚咽聲逐漸連成一片,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隨著藤條的起落而晃動,腳趾緊緊蜷縮起來,抱住腳踝的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屁股像是被扔進了煉鋼爐,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地尖叫、燃燒。先前抹上的護膚霜早已被汗水和新添的傷痛吞噬殆盡,只剩下火辣辣的劇痛在不斷累積、疊加。
藤條的責罰持續了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久。當牧歡終於暫時停手時,阿魚的整個屁股已經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膚,密密麻麻布滿了凸起的棱子,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細小的紅點。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雙腿軟得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只能跪在地上呈現一個屈辱又羞恥的姿勢,低聲啜泣著。
“現在,”牧歡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沈默,“自己掰開。
阿魚猛地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牧歡,臉上寫滿了驚恐和哀求。“姐…不要…那里不行...求你了”她嗚咽著,聲音斷斷續續,充滿了絕望。臀縫和菊花是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光是想象藤條抽打在上面的感覺,就讓她不寒而栗。
“不行。”牧歡的回答簡短而冰冷,沒有絲毫轉圓的余地,“掰開,或者我幫你,你知道哪個更難受。”
看著牧歡毫無表情的臉,阿魚知道求饒是徒勞的。她顫抖著,極其不情願地松開抱住腳踝的雙手,身體因為失去支撐而晃了一下。然後,她咬著牙,將手伸到身後,用指尖艱難地掰開自己早已腫痛不堪的臀瓣,將最隱秘、最脆弱的部位——微微收縮的菊穴和緊窄的臀縫--完全暴露在牧歡眼前。這個動作本身就已經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更何況是在如此狼狽的情形下。
牧歡上前一步,藤條的尖端輕輕劃過那嬌嫩的褶皺。阿魚渾身劇烈一抖,發出一聲近乎哀鳴的抽泣。
“咻--啪!”
藤條毫不猶豫地抽了下去,目標直指那毫無防備的秘處。
“啊--!!!”阿魚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因為無力而重重地摔回原地。這種疼痛與打在屁股上的完全不同,是一種尖銳、深入、幾乎要撕裂靈魂的劇痛,讓她瞬間眼前發黑。她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夾緊臀部,保護那受到殘酷攻擊的地方。
“咻--啪!”第二下接踵而至,抽在了靠近會陰的位置。
“不!不要打了!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阿魚徹底崩潰了,哭喊著求饒,身體扭曲著,再也無法維持掰開的姿勢,雙手松開,想要捂住身後。
“咻--啪!”藤條因為她的閃躲,再次抽在了已經慘不忍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新鮮可怕的紫痕。
“啊!”阿魚疼得猛地跳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火辣辣刺痛、並且不斷傳來陣陣撕裂般痛楚的菊花,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一只受驚的刺猬,把傷痕累累的屁股和遭受重創的私密處緊緊藏在身後,涕淚交加地哭喊:“不能再打了...那里會壞的…真的好痛…姐…饒了我吧…”
牧歡看著阿魚的反應,理解她的痛苦和恐懼,但她這些話她已經挺太多了,每次都這樣,每次都不變。她放下藤條,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阿魚通紅的耳朵。
“啊!疼!”阿魚痛呼一聲。
“現在知道疼了?晚了出去喝酒的時候想什麽了?”牧歡冷著臉,不由分說地揪著阿魚的耳朵,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到了床邊,然後用力將她面朝下按倒在床沿上。阿魚還想掙紮,牧歡已經利落地跨坐在她的腰背上,用體重將她牢牢壓住。一只手強硬地掰開她緊緊並攏的雙腿,另一只手則毫不留情地再次掰開她腫脹的臀肉,讓那同樣紅腫不堪、甚至微微綻開的菊穴重新暴露出來
“不要!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阿魚驚恐萬狀,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哭喊聲變成了絕望的哀嚎。這個姿勢讓她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被動地承受一切。
牧歡沒有理會她的哭求,重新拿起了那根細韌的藤條。這一次,目標更加明確,力度也絲毫沒有減弱。
“咻--啪!咻--啪!咻--啪!”
藤條精準地抽打在嬌嫩的菊穴和周圍的褶皺上。每一下都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阿魚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身體在牧歡身下劇烈地抽搐、痙攣,雙手無力地抓著床單,指甲幾乎要嵌進布料里。她感覺那個地方快要被活活打爛了,火辣辣的疼痛深入骨髓,伴隨著一種難以啟齒的灼燒感和撕裂感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那處原本嬌嫩的所在徹底紅腫綻開,像一朵飽受摧殘的花,牧歡才終於停下了手。房間里的慘叫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近乎虛脫的嗚咽
牧歡從阿魚身上起來,看著趴在床沿上,還在嗚咽著的阿魚,深吸了一口氣。她將阿魚扶起來,阿魚的雙腿軟得根本無法站立,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了牧歡身上。牧歡半抱半扶地把她帶到沙發邊,讓她再次俯身趴倒在沙發寬大的扶手上
這一次,甚至不需要阿魚自己掰開,因為整個臀縫都因為嚴重的腫脹而微微張開,紅腫綻開的菊穴在紫紅色的臀肉襯托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牧歡拿起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姜條,看著阿魚那慘不忍睹的臀縫與菊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塞進了那綻開的緋紅菊花
“呃!呀啊——!”即使經過了昨晚的擴張和今天的徹底清潔,腫脹到極致的括約肌被異物侵入時,依舊帶來了難以忍受的脹痛和摩擦痛,而緊接著,生姜特有的灼熱感開始迅速蔓延,像一團火在體內燃燒起來。這種內外交加的折磨讓阿魚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她的手條件反射般地伸向身後,想要把那可怕的東西弄出來
“敢拿掉試試?”牧歡一把按住她的手腕,聲音冰冷。同時,另一只手揚起,“啪!啪!啪!”地在她本就傷痕累累的大腿根部狠狠扇了幾巴掌,留下清晰的指印。大腿處新鮮的疼痛讓阿魚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嗚咽著,不敢再亂動,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感受著身後那令人絕望的灼燒和刺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
因為阿魚試圖反抗的行為,牧歡決定追加懲罰。她讓阿魚勉強站直,再次擺出彎腰的姿勢,然後拿起藤條,這一次,目標是她的大腿後側
“咻--啪!咻--啪!”藤條避開已經瀕臨破皮的屁股,一下下抽打在大腿柔軟的嫩肉上。這里同樣神經密集,每一下都痛徹心扉。阿魚哭得聲嘶力竭,幾乎喘不上氣,身體搖搖欲墜
當最後的藤條懲罰結束時,阿魚已經哭的天昏地暗了,全身都被汗水、淚水和鼻涕弄得一塌糊塗。她的屁股和大腿布滿了可怖的痕跡,紅腫、青紫、棱子交錯,尤其是那個被塞了姜的地方,依舊傳來一陣陣灼熱的刺痛
牧歡看著眼前這具被自己懲罰得慘不忍睹的身體,她輕輕嘆了口氣,將虛脫的阿魚抱起來,走向床邊。她讓阿魚以“尿布姿”躺好——雙腿大幅度分開蜷起,膝蓋盡量靠近胸部,這個姿勢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身體其他部位接觸到床上柔軟的布料,從而減輕一些痛苦
房間內只余下阿魚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像受傷的小獸在舔舐傷口。紫黑交錯的傷痕遍布整個臀瓣,有些地方甚至微微發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裂。臀縫和那朵嬌嫩的小花更是腫得不像樣子,方才被強行塞入的姜條帶來的灼燒感依舊清晰,混合著藤條留下的刺痛,交織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懲罰烙印。
牧歡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覆雜地落在阿魚顫抖的背脊和那團可怖的烏黑上。她伸出手,指尖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微顫,輕輕拂過阿魚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鬢角,動作溫柔地抹去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指尖下的皮膚滾燙,顯示著阿魚身體正承受的巨大壓力
“知道疼了?”牧歡的聲音有些沙啞,不像平時那般清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嚴肅
阿魚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用力地點頭,喉嚨里發出模糊的嗚咽,像是保證,又像是求饒。她試圖將臉埋進枕頭更深的地方,像是要躲避這令人難堪的審視和依舊熾痛的屁股。
牧歡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繼續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阿魚淩亂的發絲,等待她的呼吸從劇烈的抽噎逐漸變得稍微平穩一些。窗外的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夕陽的余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布滿傷痕的肌膚上投下一條條昏黃的光帶,更添了幾分殘酷的美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阿魚的哭聲終於漸漸低弱,只剩下偶爾控制不住的、因疼痛而引起的吸氣聲時,牧歡站起了身。她走到客廳,拿起了那件最後,也是最沈重的刑具--那塊光滑而沈重的檀木板子。木板在她手中似乎有了生命,散發著冰冷而威嚴的氣息。她回到床邊,看著阿魚因為聽到腳步聲而再次繃緊的身體
“姿勢”牧歡的聲音恢覆了平日的冷靜,甚至帶著一絲命令的寒意
阿魚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當然知道懲罰遠未結束。恐懼像冰水一樣瞬間澆遍了全身,讓她幾乎想要蜷縮起來。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和對牧歡根深蒂固的順從,讓她只是猶豫了極短的一瞬,便咬著牙,艱難地、一點點地從床上挪動下來。每一下動作都牽扯著身後的傷,讓她痛得齜牙咧嘴,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她最終按照要求,雙膝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上半身無力地趴伏在柔軟的床沿,將那片飽受摧殘、顏色駭人的區域,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牧歡眼前。這個姿勢讓她無比脆弱,也徹底斷絕了她任何躲避的可能
“自己說,錯在哪里?”牧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嗚…不該…不該不聽姐姐的話...偷偷跑出去...還喝酒…”阿魚的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
“還有呢?”
“不該…不該不經允許就…就自己弄…”
阿魚的聲音細若蚊蚋,羞恥感讓她渾身發燙。
“知道就好”牧歡冷冷地說著,揚起了手中的板子
那木板帶著風聲,狠狠地烙在了早已不堪重負的臀肉上
“啪--!”
一聲沈悶而響亮的巨響在房間里炸開。這一下的力道遠超之前的所有工具,仿佛不是打在肉體上,而是直接砸在了骨頭上。阿魚只覺得眼前一黑,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甚至沒能發出聲音,身體就像被電擊一樣猛地向上彈起,幾乎要跳起來
但牧歡的手更快,一只手掌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腰背,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
“躲?”牧歡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厲色“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饒了我吧..真的好痛..”阿魚終於哭喊出聲,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以後再犯怎麽辦?”牧歡不為所動,第二板子緊接著落下,打在另一側臀峰,力道絲毫不減。
“啊--!!以後再犯…隨姐姐怎麽罰!!”阿魚尖叫著回答
“怎麽罰?打哪里?”第三板落下,位置略微下移,重疊在之前的傷痕上
“打屁股!打爛屁股!啊-一!姐姐…輕點…求你了...阿魚語無倫次,疼痛讓她幾乎崩潰
“打爛哪里?!”牧歡的質問一聲比一聲嚴厲,板子也一下比一下沈重,密集地覆蓋在已經烏黑的臀肉上。原本星空紫的傷痕開始透出更深的青黑色,皮膚緊繃得發亮,似乎下一刻就要皮開肉綻
“打爛...打爛我的屁股!嗚…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姐姐…饒了我吧…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阿魚徹底放棄了抵抗,只剩下本能的哀嚎和求饒。她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一團在烈火中燃燒、隨時會炸裂的肉塊
牧歡看著身下這具顫抖不已、傷痕累累的身體,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揮動板子的手終於停了下來。她原本是打算嚴格執行阿魚自己曾經發過的“打爛”的誓言,但眼前的情形確實有些過於慘烈了。雖然目的是讓她長記性,但若真打壞了,心疼的還是自己
房間里只剩下阿魚上氣不接下氣的痛哭聲,她整個人癱軟在床沿,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渾身濕透,狼狽不堪
牧歡丟開沈重的板子,發出“哐當“一聲輕響。她靜靜地站著,平覆著自己也有些急促的呼吸。過了好一會兒,等到阿魚的哭聲漸漸變為無力啜泣,似乎稍微緩過一口氣時,她才再次開口,聲音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剩下的,你自己來”
阿魚茫然地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牧歡,似乎沒明白什麽意思,很快就明白了。雖然還要挨,但至少自己打肯定要比姐姐打輕
牧歡撿起之前用過的那條對折過的皮帶,塞到阿魚軟弱無力的手中。“屁股已經夠了”她看著阿魚下意識地就要把手伸到身後去抽打那慘不忍睹的傷處,出聲阻止
“打前面。”
阿魚楞住了,臉上瞬間爆紅,連耳朵尖都染上了血色。打..打那里?
牧歡不再多說,動手將癱軟的阿魚重新擺弄成“尿布姿”,讓她仰面躺在床上,雙腿被最大限度地分開,屈起,將女性最私密、最嬌嫩的區域完全暴露在燈光和牧歡的視線下。這個姿勢比趴著更加羞恥百倍,阿魚下意識地就想並攏雙腿,卻被牧歡用眼神制止
“自己打,我不喊停,不準停。”牧歡的聲音冰冷,帶著最後通牒的意味
阿魚的手顫抖得厲害,皮帶幾乎握不住。她看著自己那片已然泥濘不堪的秘處,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暈過去。但在牧歡迫人的目光下,她只能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揚起皮帶,朝著那敏感無比的花園抽了下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阿魚一聲短促的痛呼。那里遠不如臀部耐打,一下就是尖銳的刺痛。
但奇怪的是,幾皮帶下去之後,最初的純痛感開始變質。或許是因為之前的懲罰過於激烈,身體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反而催生了異樣的興奮;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和動作本身帶來的強烈心理刺激;又或許,她骨子里那份被牧歡精準掌控的依賴和隱秘的渴望在作祟
皮帶抽打的聲音不再那麽幹澀,開始夾雜上粘膩的水聲。阿魚的哀嚎聲也逐漸變了調,摻入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帶著哭腔的呻吟。空氣中開始彌漫開一種曖昧的、情動的氣息。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反應,在疼痛與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邊緣掙紮
牧歡冷靜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阿魚在皮帶下扭動身體,看著她臉上痛苦與迷醉交織的覆雜表情,看著她腿間那片狼藉和明顯動情的證據。就在阿魚的呻吟聲越來越不受控制,幾乎要淹沒抽打聲時,牧歡上前一步,握住了阿魚再次揚起的手腕,接過了那條濕漉漉的皮帶,隨手扔到了一邊。然後,在阿魚迷蒙而困惑的目光中,牧歡俯下身,用自己的手指,取代了冰冷的皮帶
“啊..!”突如其來的、帶著體溫的觸感讓阿魚渾身劇顫。牧歡的手指靈活而有力,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直接闖入了那片濕熱泥濘的秘地,精準地找到了那顆早已硬挺充血的小小珍珠,時輕時重地揉捏按壓起來。同時,她的指尖還不安分地滑向下方那兩個更加隱秘的入口,帶著試探和懲罰性的按壓
“唔...姐姐...別...那里...痛...”阿魚被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弄得方寸大亂,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但嚴厲責打過的臀肉和依舊腫脹的菊穴在被觸碰或僅僅是因為身體顫抖而摩擦到床單時,又會傳來尖銳的痛楚。這種痛與快感交織的極端體驗,讓她幾乎瘋掉。她無力地扭動著,哭泣著,求饒著,卻又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肢,迎合著那帶來滅頂感受的手指。牧歡看著身下這具完全向自己敞開、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身體,看著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呈現出最真實、最失控的反應,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滿足和憐愛。她停下了對後方傷處的騷擾,專注於前方的探索和撫慰,動作漸漸從懲罰性的揉弄轉變為帶著技巧的挑逗和安撫
當阿魚在一陣劇烈的、夾雜著痛呼的痙攣中達到高潮,身體徹底軟成一灘春水後,牧歡才緩緩抽出手指。她輕輕地將那根已經有些軟化的姜條從阿魚紅腫的菊穴中取出,這個動作又引得阿魚一陣細微的抽搐和嗚咽
“能走嗎?”牧歡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阿魚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
牧歡沒再說什麽,彎腰,小心翼翼地將渾身癱軟、滿是汗水和各種液體的阿魚打橫抱了起來,走向浴室。她自己也脫去了早已被汗水浸濕的衣物。
溫熱的水流漫過身體,阿魚靠在牧歡懷里,意識漸漸回籠。身上的傷痛在熱水的浸泡下似乎緩解了一些,但依舊存在。而另一種悸動,卻在緩緩覆蘇。她看著牧歡近在咫尺的、同樣不著寸縷的優美身軀,看著水流劃過她光滑的肌膚,一種混合著依賴、愛戀和劫後余生的沖動湧上心頭。她伸出軟弱無力的手,開始小心翼翼地、帶著試探地撫摸牧歡的腰肢、後背。
牧歡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松下來,沒有阻止,反而低下頭,吻了吻阿魚的額頭。這個溫柔的舉動像是一個許可的信號,阿魚的膽子大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大膽,雖然沒什麽章法,卻充滿了依戀和渴望
氤氳的水汽中,兩個身影在浴缸里再次糾纏在一起。這一次,不再是懲罰,而是帶著濃濃憐惜和愛意的纏綿。水流溫柔地沖刷著身體,也沖淡了之前的痛苦和緊張。她們互相撫慰,互相清洗,將那些淚痕、汗水、以及情動的證據一一弄幹凈,又在親昵中再次弄濕彼此
當牧歡終於用寬大的浴巾將阿魚包裹著抱出浴室時,阿魚已經昏昏欲睡,但身體接觸帶來的細微疼痛又讓她保持著一絲清醒
回到臥室,牧歡小心地將阿魚面朝下放在已經換上幹凈床單的床上,拿出藥箱,開始仔細地為她上藥。冰涼的藥膏接觸到火辣的傷處,帶來一陣刺痛後的舒緩。牧歡的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記住這次的教訓。”牧歡一邊塗抹藥膏,一邊低聲訓斥,但語氣已經完全是心疼多於責備,“下次再敢這樣,就不是打一頓能了事的了”
阿魚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嗯”了一聲。牧歡塗完藥,輕輕拍了下她沒受傷的大腿側:“明天早上的例行懲罰,還要嗎?”
阿魚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按照阿魚的要求,即使頭天晚上被打成這樣,第二天早上的“早罰”也是不能免的,這是她們之間調教情趣的一部分。她猶豫了幾秒鐘,似乎在權衡巨大的痛苦和少女隱秘的情感,最終,還是用細若蚊蚋的聲音回答:“要..”
牧歡看著這只明明前面哭的死去活來,卻還是想要被管教的小澀貓,心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動容。她俯下身,在阿魚通紅的耳邊低語,帶著一絲戲謔:“那好。不過,既然你還有精神要早罰,看來今晚的‘例行懲罰’,你也別想錯過了。
阿魚一聽,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雖然無力,還是發出了微弱的抗議:“唔...不要...姐姐...我都這樣了...”
“由不得你。”牧歡輕笑,手指故意在她腰側敏感處輕輕一劃
阿魚癢得一縮,隨即牽扯到傷處,痛得“嘶”了一聲。但她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仗著自己此刻“重傷在身”,料定牧歡不會再下重手,竟然開始犯皮,小聲嘟囔:
“那..那姐姐不許用工具...只能用手...而且...不能打屁股了...”
牧歡挑眉,看著這只居然開始討價還價的小貓,覺得有趣極了。她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指,帶著藥膏,極其輕柔地、若有若無地拂過阿魚身後那朵依舊紅腫嬌嫩的小菊花
“啊呀!”僅僅是這輕微的、帶著涼意的觸碰,就讓阿魚像觸電一樣驚叫起來,身體猛地一顫,所有的“皮“瞬間消失無蹤,只剩下羞恥和恐懼,“別...姐姐...我錯了...饒了我...今晚...今晚真的不行了...”
“都說啦,那可由不得你呢”她笑瞇瞇地看著阿魚,不過嘛~“工具就不用了,就用巴掌吧~”
“好欸!”
“不過,得罰抄,墨語要是再不聽話,就被牧歡姐姐打爛屁股100遍哦”
“壞欸…”
牧歡看著變臉超快的阿魚忍不住笑出聲,而阿魚看到牧歡姐笑也開始笑了
“吶~姐姐…咱又想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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