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秘密時間 #2 情欲的時間,調情的代價是什麽呢? (Pixiv member : xxxxxnxx)

 午後的陽光透過藥店的玻璃門,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空氣里彌漫著藥材特有的清苦氣味,混雜著消毒水的幹凈味道。楚幼攸正站在櫃台前,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聲音細若蚊蚋地對藥劑師說:“麻煩……一瓶紅花油。”

她的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神躲閃,仿佛這瓶常見的跌打藥水承載著什麽天大的秘密。老板娘是位沒什麽表情的中年阿姨,利落地轉身取藥,並未多問,這反而讓楚幼攸更加窘迫,好像自己的心虛早已被看穿。

就在她低著頭,恨不得把整個人縮進外套里時,一個充滿活力的、帶著點戲謔意味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幼攸姐——!”

尾音拖得長長的,像顆跳跳糖,瞬間打破了藥店里略顯沈悶的寧靜。

楚幼攸被嚇了一跳,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般猛地轉過身。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笑嘻嘻的、帶著幾分古靈精怪氣息的少女臉龐。墨語,或者更常被人叫做阿魚,正歪著頭,一雙靈動的眼睛在她身上和櫃台之間滴溜溜地轉,最後定格在她剛剛接過手、還來不及藏起來的紅花油上。

“嘿嘿,”阿魚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語氣里的調侃幾乎要溢出來,“幼攸姐~又被星鈺姐‘收拾’了嘛?這次是不是又~不小心摔腫了呀?” 

楚幼攸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連耳垂都染上了緋色。她慌忙把小小的棕色藥瓶藏到身後,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不是的!阿魚你別亂說……不是我用……”

“不是幼攸姐用?”阿魚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露出一個更加誇張的笑容,用氣聲在她耳邊開玩笑地說,“吼吼~那就是星鈺姐用?哇!幼攸姐,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星鈺姐哭了嘛?” 她純粹是覺得這個反向假設很好玩,根本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戲言竟撞破了真相。

楚幼攸被這無意間戳中事實的玩笑弄得手足無措,羞得差點跳起來,“你…沒有…就…就是……是星鈺她、她訓練時不小心扭了一下!嗯,扭了一下!” 這個借口依舊拙劣,但總比承認那難以啟齒的真實原因要好。

這個拙劣的托辭肯定騙不過阿魚,她壞笑著看著楚幼攸,覺得幼攸姐慌亂掩飾的樣子格外有趣。於是趁著楚幼攸眼神飄忽、心神不寧之際,阿魚突然悄無聲息地伸出手指,隔著楚幼攸單薄的夏季褲子,在她一邊的臀瓣上快速而輕輕地戳了一下。這一下,動作幅度很小,力道也絕對算不上重,甚至帶點惡作劇的戲謔。然而,對早上才挨了一頓揍、有些脆皮的幼攸而言,這不啻於一點火星落在了浸滿油的棉絮上。

“啊--!”

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不受控制地從楚幼攸喉嚨里溢出,她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般猛地向前彈了一下,差點撞到旁邊的貨架。那張原本只是微紅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一直蔓延到脖頸,大眼睛里瞬間蒙上了一層因猝不及防的疼痛和極度羞恥而泛起的水光。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被戳到的部位,又立刻意識到這個動作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慌忙放下手,整個人僵在原地,窘迫得無以覆加。

阿魚也被她這過於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

但隨即,更大的促狹笑容在她臉上綻開。

她湊得更近,幾乎貼著楚幼攸的耳朵,用

氣聲壞笑著低語:

“看來~幼攸姐有被星鈺姐好好收拾呢~”

楚幼攸徹底敗下陣來,面對阿魚這種直白又跳脫的攻勢,她那點可憐的防御力根本不堪一擊。她只能紅著臉,眼神飄忽,生硬地轉移話題:“嗯……啊……那個……阿魚你也來買藥啊?”

“對啊,”阿魚晃了晃手里拿著的感冒沖劑和一盒布洛芬膠囊,“我家那個老登,吹了點風,有點發燒,在床上躺屍呢,我給她買點藥。”

“牧歡姐病了?嚴不嚴重?”楚幼攸關切地問。

“沒事兒,小感冒,戰鬥力暫時清零而已。”阿魚擺擺手,語氣隨意,“幼攸姐你快回去吧,不然星鈺姐該等急了。”

楚幼攸如蒙大赦,匆匆和阿魚道了別,像只被驚擾的雀鳥,快步離開了藥店。

看著楚幼攸纖細慌張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阿魚才收回目光,付了錢,拿著藥慢悠悠地往外走。

阿魚回到公寓,用鑰匙打開門,踢掉鞋子,赤著腳丫啪嗒啪嗒地走進臥室。楊牧歡正躺在床上cos屍體,臉頰因為發燒而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平日里那股精明幹練的氣質被病弱取代,顯得有些柔軟。

“嘿,老登!”阿魚蹦到床邊,晃了晃手里的藥袋,語氣歡快

楊牧歡睜開沈重的眼皮,有氣無力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沙啞:“回來了?你去幹嘛了?”

阿魚從藥盒里拿出那板布洛芬,刻意的頂在她的臉上。用帶著點滑稽的語調說:“來,吃我又大又棒的布洛芬吧~”

楊牧歡被她這抽象的表達方式弄得一陣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可惜因為生病,這個白眼顯得沒什麽威力:“……你在說什麽怪東西?”

“嘿嘿”阿魚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動作利落地摳出兩粒膠囊,又去倒了杯溫水。

就在楊牧歡仰頭喝水時,阿魚又湊到她耳邊,用那種故意拖長的、帶著點曖昧氣音的調子,低聲說:“吼吼~要乖乖的,全部都咽下去哦~一滴都不準漏出來~”

楊牧歡動作一頓,被水嗆得輕咳了一聲。她放下水杯,因為生病而顯得有些濕潤的眼睛斜睨著阿魚,雖然虛弱,但語氣里透出了熟悉的威脅意味:“……墨語,你是不是皮癢了?上次沒挨夠是吧?”

阿魚非但不怕,反而笑嘻嘻地沖她做了個鬼臉,靈活地跳開半步,語氣充滿了挑釁和得意:“嘿~你猜?略略略~有本事你現在起來收拾我呀,病弱老登~”

楊牧歡看著她那副“你奈我何”的囂張模樣,氣得想笑又沒力氣,最終只能無力地瞪她一眼,重新躺了回去。

阿魚簡單地把藥袋收拾了一下,放好水杯。然後,她踢掉拖鞋,毫不客氣地就在楊牧歡身邊的空位上躺了下來,側著身子,面對著她。

“會傳染的…我沒什麽問題的”

“少來,我這叫貼身照顧,給你傳遞點活力。”阿魚說著,伸手探了探楊牧歡的額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嗯,是有點燙。快睡快睡,發發汗就好了。”

她就這樣躺在旁邊,也不再多話,只是安靜地看著楊牧歡因不適而微蹙的眉頭。鬧騰過後,一種簡單的陪伴感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臥室里一時間只剩下楊牧歡的呼吸聲響,以及阿魚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她利落地將短褲和內褲褪下,隨意丟在地板上,很快便下身赤裸地站在床邊,年輕的身體在午後的光線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楊牧歡燒得有些迷糊,但還沒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看著阿魚這一連串的動作,艱難地眨了眨眼,試圖理解眼前正在發生的事。"...墨語?你..脫衣服幹什麽?”她的聲音因為虛弱而更顯沙啞,帶著濃濃的困惑。

阿魚轉過身,臉上沒有絲毫羞澀,反而是一種理直氣壯的、近乎天真的坦蕩。她重新爬上床,跪坐在楊牧歡身邊,俯下身,湊近她因發燒而泛紅的臉頰,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討論天氣:“我打算diy哦。”

“啊?”

楊牧歡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

“啊,就我打算diy,畢竟我確實有些皮癢嘛。”阿魚解釋得理所當然,甚至還補充了更詳細的計劃,“可能…會再扣一下?”

楊牧歡的大腦處理這些信息的速度因為高燒而變得極其緩慢。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覺得任何語言在這種情境下都顯得蒼白無力。最終,她只能擠出一句帶著無奈和懇求的話:“..我還病著..墨語,你能不能..別把床弄濕?要去..去別的房間行嗎?”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後的抗議。

阿魚卻搖了搖頭,黑色的發絲掃過楊牧歡滾燙的皮膚。“不要。我保證,感覺快要去了的時候,我會下床再繼續,絕對不會弄濕床單的。”她頓了頓,眼神執拗地看著楊牧歡,聲音低了一些,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而且..在你面前這麽做才有感覺嘛。”

這一記輕飄飄卻又沈甸甸的宣告,堵住了楊牧歡所有試圖勸說的言辭。

孩子們,what can I say?

得到默許(或者說無視了反對)的阿魚行動力驚人。她翻身下床,赤著腳啪嗒啪嗒走到房間角落的衣櫃前,拉開抽屜,熟練地從一堆工具中摸出了一把深色的木戒尺。尺身光滑,邊緣圓潤,一看就有些年頭,且經常被使用。

她拿著戒尺回到床邊,並沒有立刻開始,而是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整個人趴了上去,準確地說,是趴在了楊牧歡的身上-她的上半身懸空,但腰臀以下,尤其是那兩瓣挺翹的圓潤,則不偏不倚地壓在了楊牧歡蓋著薄被的大腿位置。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楊牧歡悶哼了一聲,不得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阿魚近在咫尺的、光滑的臀部曲線和那懸在半空、蓄勢待發的、握著戒尺的手。“..你這..又是幹嘛?”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被壓迫的喘息和難以置信。

阿魚側過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找找感覺嘛。趴在你身上,才感覺比較像挨揍呢。”她的語氣里竟然帶著點理直氣壯的委屈,仿佛在抱怨楊牧歡此刻的“失職”。說完,不等楊牧歡再說什麽,阿魚轉回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揚起了手中的戒尺。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驟然響起,打破了先前有些凝滯的氣氛。戒尺精準地落在她左半邊屁股上,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色尺印。

“嗯..”阿魚從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微微繃緊。

楊牧歡躺在下面,身體感受著阿魚趴伏的重量,耳朵聽著那一聲聲毫不留情的抽打,眼睛雖然看不到具體的景象,但肌膚相親的觸感和空氣中回蕩的聲音,已經足夠在她腦海里構建出清晰的畫面。她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一種覆雜的情緒在胸中翻湧--有釋懷,有無奈,或許還有一絲被這動靜勾起的、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悸動。她只能偏過頭,閉上眼,試圖屏蔽這過於刺激的場景,但聲音和重量卻無孔不入。

“啪!啪!啪!”

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節奏穩定,力道毫不含糊。阿魚似乎完全沈浸在了這種自我懲戒與尋求感覺的儀式中。起初她只是安靜地承受,偶爾從鼻息間漏出一點壓抑的聲響。但隨著疼痛的累積和擴散,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出現細微的顫抖。壓在楊牧歡腿上的臀肉變得滾燙,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定然已經布滿了交錯的紅痕,變得腫脹而敏感。

與此同時,她的左手也沒閒著,悄然滑入了自己雙腿之間那片早已有些濕潤的隱秘花園。手指笨拙卻又急切地挑弄、撫慰著敏感的花核,伴隨著戒尺落下的節奏,發出細微的、黏膩的水聲。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趴在牧歡身上的部分也變得有些僵硬,喉嚨里溢出斷斷續續的、壓抑的輕吟。

楊牧歡即使閉著眼,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之人身體的變化,聽到那交織在一起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戒尺拍打皮肉的脆響,手指攪動春水的濕膩,還有阿魚逐漸失控的喘息。這一切都像無形的絲線,纏繞著她,讓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身體深處似乎也泛起了一種陌生的、燥熱的感覺,與發燒的熱度混雜在一起,難以分辨。

然而,就在楊牧歡以為阿魚會這樣一直進行到高潮的時候,戒尺的聲音卻突然停了來。

“啪嗒。"戒尺被隨意地扔在了地板上。

阿魚的左手也從腿間抽了出來,指尖還帶著亮晶晶的蜜液。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屁股紅腫發燙,眼神有些迷離,但動作卻有了轉變。她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紙巾,然後,做了一個讓楊牧歡完全意想不到的動作--她將紙巾塞到了躺著的楊牧歡手里。

阿魚什麽也沒說,只是背著手把她自己全部展現出來,又時不時紅著臉用那雙水汽氤氳的眼睛看著牧歡,眼神里帶著一種直白的、近乎原始的期待,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幫她擦。

楊牧歡楞住了。手里柔軟的紙巾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幫她..擦那里?在剛剛經歷了那樣一番視覺和聽覺的沖擊後?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發燒帶來的暈眩感似乎更重了。羞恥心、病人的無力感、還有對這份過於直接和黏膩的親密的些許無措,讓她僵在了那里。她張了張嘴,幹澀的喉嚨里擠出幾個字

“那個…你可以自己擦嗎?”

話一出口,楊牧歡就有些後悔了。

阿魚眼中那簇小小的、期待的火苗,瞬間

黯淡了下去,但也只是嗯了一聲,便猛地伸出手拿回了紙巾。阿魚臉上的潮紅還在,但那空氣里的曖昧少了許多。

她默默地、快速地自己擦拭起腿間和手指上的狼藉。動作幅度很大,帶著點賭氣似的意味,擦完後把皺成一團的紙巾狠狠扔進床邊的垃圾桶。整個過程中,她都是一聲不吭,沒有對她一直以來的調戲,也沒有抱怨什麽。

楊牧歡很清楚,這個看似沒心沒肺、行事跳脫的少女,內里其實是極其敏感的。剛才的拒絕,或許並非源於厭惡,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怯於展露的羞怯和試探。她輕輕嘆了口氣,聲音還帶著病中的沙啞,試圖解釋:“阿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在你挨打的時候…就是那個…趁人之危,這樣有些對不起你……”

阿魚擡頭盯著牧歡,用自己還有些濕潤的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

“姐姐,我們都一起做過了,你也沒少弄過我吧。你弄過,懲罰過,責打過。結果現在卻跟我說,覺得這樣對不起我?姐姐,你找借口好歹認真點,可以嗎?”

牧歡聽著阿魚羞恥的話語,聞著她手上殘留的澀情的氣味,卻並沒感到平常的興奮,反倒愈發地愧疚,也不敢看她,只是說著“對不起”

阿魚可能是有些生氣,也可能是之前的余韻,臉色潮紅的翻上床,雙腿大開,像把叉子一樣將牧歡禁錮在她的腿間。她俯視著牧歡,有些激動地說:“你,你自己之前不是經常說嗎?那個…光道歉有什麽用…那個…你…你的行動呢?代價呢?”這個姿勢下,阿魚腿間的一切,包括微微張開的小縫,全被牧歡盡收眼底,她紅著臉,扭過頭盡量不去看。但卻認真的回答到,無論是什麽她都會答應。

“親我”阿魚命令道,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但眼神格外認真

楊牧歡看著上方少女堅定的眼神,和她身後那片被她自己責打出的、誘人的紅腫,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燒糊塗的腦子也放棄了抵抗,一種強烈的想要安撫她、證明自己的沖動湧了上來。她努力想撐起上半身,想去親吻阿魚的嘴唇,用溫柔的吻來化解這一切。

但阿魚卻伸出手,輕輕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重新壓回了枕頭上。

“不是這里。"阿魚的聲音低了很多,帶著罕見的、明顯的羞澀,臉頰紅得不像話,眼神飄忽,不敢直視牧歡的眼睛。她用手指,有些顫抖地,指了指自己腿間那處隱秘的所在,聲音細若蚊蚋,說的有些遲疑,“親..親…就…那個,下面的…”

“?”

牧歡盡可能地去追阿魚的目光,但也只能看到不亞於她的慌亂。但看著她顫抖的身形,聽著她有些急促地呼吸,在自己那覆雜的情感與沖動中,緩緩擡頭,向著那處神聖又羞澀的秘境緩緩靠近..

就在她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到那片細軟絨毛、嘴唇已經能感受到那股濕熱的瞬間———

“不用了!”

阿魚突然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向後一

縮,身體靈活地從楊牧歡身上翻了下去,跳到了床邊。她的臉漲得通紅,連耳朵尖都紅透了,眼神里充滿了慌亂和臨陣脫逃的窘迫。

“啊,那…我,你…好好休息…”

她語無倫次地扔下這句話,甚至顧不上穿褲子,就那麽光著那雙修長的腿和那個依舊顏色鮮艷、引人遐想的紅屁股,幾乎是落荒而逃,砰地一聲沖出了房間,留下楊牧歡一個人躺在床上,維持著那個微微擡頭、準備親吻的嘴唇,對著空蕩蕩的門口,和空氣中尚未散盡的情欲氣味,獨自在發燒的暈眩中淩亂。




夜幕悄然降臨,為房間披上一層深藍色的紗幔。或許是布洛芬的藥效確實強勁,又或許是白天那場令人面紅耳赤的折騰耗盡了本就因生病而脆弱的精力,楊牧歡在阿魚跑出房間後,並未能支撐太久。擔憂、困惑、以及身體深處泛起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昏昏沈沈地,竟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夢里光怪陸離,一會兒是阿魚帶著酒氣委屈巴巴的臉,一會兒又是她光著紅屁股逃跑的背影,攪得楊牧歡心神不寧。直到窗外華燈初上,室內一片昏暗,她才悠悠轉醒。

喉嚨幹澀發緊,帶著感冒特有的微痛,但身上那種令人酸軟的沈重感和高熱已然退去。腦袋雖然還有點懵,像是裹了一層薄霧,但思維清晰了不少。楊牧歡撐著坐起身,摸索著打開床頭燈,暖黃的光線驅散了部分昏暗。她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又側耳傾聽了一下屋內的動靜。

一片寂靜。

“阿魚?”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聲音沙啞。

沒有回應。只有窗外遠處傳來的模糊車流聲。

一種莫名的心慌悄然攫住了她。那孩子……白天被她拒絕後,是哭著跑出去的。雖然阿魚平時大大咧咧,好像什麽事都不往心里去,但楊牧歡知道,她那顆看似抽象跳脫的心,其實敏感得很。自己當時那句猶豫的推脫,是不是傷到她了?她會不會……真的生氣了,所以離家出走了?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樣迅速纏繞住心臟,越收越緊。楊牧歡掀開被子下床,腳步還有些虛浮,但焦急已經壓過了不適。她快步走到客廳、廚房、甚至衛生間門口都看了一眼——空無一人。阿魚的拖鞋隨意地踢在玄關,外出穿的鞋子少了一雙。

真的不在家!這麽晚了,她能去哪里?萬一……楊牧歡不敢再想下去,自責和擔憂如同冰水澆頭,讓她瞬間清醒了許多。她立刻轉身回房,匆匆套上外套,拿起手機和鑰匙,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該去哪里找——常去的遊戲廳?河邊?還是去找她那幾個朋友?

就在她手忙腳亂地整理外套,準備出門時,玄關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的細微聲響。

“哢噠”一聲,門被輕輕推開。

楊牧歡猛地擡頭,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門口站著的,正是墨語。她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氣,臉頰在樓道感應燈昏暗的光線下透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神有些閃爍,不敢直視楊牧歡。看到牧歡已經穿戴整齊,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她明顯楞了一下,隨即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聲音帶著點怯意和不確定:

“姐…你…你病好了啊?”

懸著的心驟然落地,但隨之湧起的是更覆雜的情緒。楊牧歡快步走到門口,仔細打量著阿魚,確認她除了喝了點酒之外,似乎並無大礙。她壓下心底翻騰的疑問和一絲後怕,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溫和:

“嗯,好的差不多了,謝謝阿魚啦。” 說著,她習慣性地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阿魚有些淩亂的頭發,動作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安撫和確認真實的觸感。

阿魚似乎被這溫柔的觸碰安撫了些許,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但眼神依舊遊移。

“不過,”楊牧歡的語氣稍稍嚴肅了些,目光落在她微紅的臉頰和身上隱約的酒氣上,“你怎麽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你喝酒了?”

一連串的問題讓阿魚更加無所適從,她低下頭,用腳尖蹭著地面,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看著阿魚這個樣子,牧歡也有些無奈,便讓阿魚先去換衣服。

楊牧歡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指尖輕輕揉著依舊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感冒初愈的疲憊感尚未完全散去,而此刻,更添了幾分心力交瘁。

阿魚磨磨蹭蹭地從房間里換了家居服出來,一眼就看到牧歡閉目養神的模樣。那平靜的面容下,阿魚卻敏銳地嗅到了山雨欲來的氣息。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晚怕是不好過了。

桌上放著一杯溫熱的蜂蜜水,是牧歡剛才給她沖的。阿魚走過去,端起來小口小口地喝著,甜絲絲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沒能驅散心底的忐忑。她一邊喝,一邊偷偷觀察牧歡。見她依舊閉著眼,眉宇間帶著一絲倦意,但那份不容置疑的威嚴卻絲毫沒有減弱。

杯子見底,阿魚輕輕將玻璃杯放回桌面,發出細微的清脆聲響。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走到沙發前那片被燈光照亮的地板中央。沒有猶豫,雙手擡起,規規矩矩地抱在腦後,慢慢地跪了下去。

“姐...”阿魚仰起臉,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帶著點撒嬌意味的笑容,聲音軟糯,“我..我下午不是已經..已經自己挨過一頓了嘛.你看,屁股現在還有點疼呢...”她試圖蒙混過關,“那個..今天就先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楊牧歡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平日里就透著冷靜的眸子,此刻在燈光下更顯得深邃而具有穿透力,靜靜地落在阿魚身上,看不出喜怒。她沒說話,只是這麽看著,就讓阿魚心里那點僥幸瞬間煙消雲散。

“那是你自己打的,怎麽可能算?”牧歡的聲音平靜無波,但卻不容反駁。

阿魚肩膀微微一垮,認命地低下了頭,知道撒嬌賣萌這一套在原則問題上對牧歡從來無效。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好好說說吧。”牧歡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目光依舊鎖定在跪著的女孩身上,“從今天下午開始,一樁一件,你自己說,都做了些什麽。”

阿魚抿了抿嘴,知道反省環節是逃不掉的。她跪直了身子,開始掰著手指頭數落自己的“罪狀”,聲音越來越小,臉頰也越來越紅:

“第一...不該在姐姐生病的時候…還...還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騷擾姐姐…性騷擾姐姐…”

“第二...不該.不該不聽姐姐的話,未經允許就…就那個...diy和...和自慰..”說到這,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第三…不該…跑出去喝酒…”

“第四…不該這麽晚才回家,讓姐姐擔心……”

每說一條,她都偷偷擡眼看一下牧歡的臉色,見對方依舊是那副平靜無波的樣子,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等她全部說完,腦袋都快埋到胸口去了。這番“懺悔”下來,連她自己都覺得,今天確實是有些過火了。

楊牧歡靜靜地聽著,面上不顯,心里卻不得不承認,這小混蛋確實是皮癢得厲害。生病時的騷擾、擅自的宣泄、任性出走、晚歸、飲酒…這一條條,要麽是之前發誓再也不敢的,要麽就是她曾經強調過的。

“你自己也知道的嘛,確實是皮癢了呢。”牧歡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皮癢的厲害,那就得好好收拾收拾呢,上次用的哪些,都拿過來吧”

阿魚渾身一顫,知道重頭戲要來了。她應了一聲“是”,站起身,膝蓋因為剛才跪得筆直而有些發麻。她挪著步子,走向臥室的衣櫃。

她依次將東西取出,捧到沙發前的茶幾上放下:一對做工精致卻透著涼意的金屬乳夾;那把熟悉的、光滑沈重的紅木戒尺;一根柔韌的皮質腰帶;兩根細長而堅韌的藤條,其中一根特別細,閃著危險的光澤;一塊表面光滑、分量不輕的楠竹木板;還有一個安靜的肛塞和一套灌腸器。這些工具在暖黃的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無聲地宣告著接下來的懲罰絕不會輕松。

看著這些東西,阿魚的臉更紅了,連耳朵尖都染上了緋色。但她沒有遲疑,放好東西後,便站在茶幾前,開始默默地脫衣服。家居服、襪子、內褲...一件件褪下,直到全身赤裸。微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激起細小的顆粒。少女青澀而勻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帶著一種任人宰羔的脆弱感,先前自己用戒尺留下的淡淡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依然隱約可見。

她深吸一口氣,重新走回剛才的位置,挺胸、擡頭、雙手抱頭,再次筆直地跪了下去,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審判者”面前。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她心知肚明,恐懼和一絲隱秘的期待交織在心底,讓她微微顫抖,卻又強迫自己維持著姿勢,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客廳里異常安靜,只剩下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牧歡的視線首先落在了阿魚胸前那對已然微微翹立的蓓蕾上。或許是因為緊張,或許是因為空氣中的涼意,那兩點櫻紅已經有些硬挺。牧歡伸出手,用指尖捏住了其中一顆乳頭,先是輕輕揉撚,感受著它在指腹下迅速變得更加堅硬、滾燙。阿魚忍不住發出一聲

細微的抽氣,身體繃緊了些。

“這就受不住了?”牧歡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但手上的力道卻驟然加重,指甲幾乎要嵌進嬌嫩的乳尖里。

"啊..姐..”阿魚痛呼出聲,身體下意識地想向後縮,卻被牧歡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牧歡沒有理會她的痛呼,反而變本加厲,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那顆已然紅腫的乳尖,狠狠一擰!

“唔一-!"阿魚疼得眼淚瞬間就湧了上來,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緊接著,“啪!”的一聲清脆的掌摑,牧歡空著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同一側乳房上,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阿魚被打得整個人都懵了,乳尖和乳房的劇痛交織在一起,讓她痛呼出聲。

牧歡如法炮制,在另一側乳房和乳頭上也施以了同樣的捏掐和掌摑。很快,阿魚原本白皙的胸脯便布滿了紅痕,兩顆乳頭更是紅腫不堪,像兩顆熟透的、飽受摧殘的果實,可憐又誘人地挺立著。

這時,牧歡才從工具籃里取出了那對精致的乳夾。金屬夾子在燈光下閃著冷冽的光。她捏開夾口,毫不猶豫地夾在了阿魚左邊那顆飽受蹂躪的乳頭上。

“嘶啊--!”冰冷的金屬觸感和隨即而來的、被緊緊夾住的銳痛讓阿魚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猛地一彈。

右邊也同樣被夾上了乳夾。沈重的墜力拉扯著敏感無比的乳尖,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阿魚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對晃動的金屬小物件,羞恥感和痛楚讓她臉頰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先來熱個身。”牧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來。”

阿魚咬著嘴唇,忍著胸前連綿不絕的刺痛,乖乖地挪動身體,趴到了牧歡並攏的大腿上。這個姿勢讓她渾圓挺翹的臀部自然而然地高高撅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施罰者眼前。之前她自己用戒尺留下的紅痕尚未完全消退,此刻在燈光下,那片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像一塊等待被進一步雕琢的暖玉。

牧歡的手掌覆蓋了上去,先是輕輕撫摸,感受著肌膚的溫熱和彈性。然後,毫無預警地,巴掌落了下來。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阿魚的身體微微一顫,屁股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

“啪!啪!啪!啪!”

牧歡的巴掌不緊不慢,卻力道十足地接連落下,覆蓋在阿魚雙臀的每一寸肌膚上。她打得很均勻,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確保整個臀瓣都能得到“照顧”。巴掌不像工具那樣帶來撕裂般的劇痛,而是一種灼熱的、擴散開的鈍痛,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和皮膚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混合著強烈的羞恥,一點點侵蝕著阿魚的意志。

起初阿魚還能勉強保持安靜,只是身體隨著巴掌的落下而輕輕顫抖。疼痛不斷累積,讓她開始忍不住發出細碎的求饒,趴在牧歡腿上的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

“唔…姐…輕點…”

牧歡沒有理會她的求饒,反而加重了力道,最後幾下巴掌狠狠扇在臀腿交界處那片格外敏感的軟肉上。

“啊!疼!”阿魚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

在眼眶里打轉。

但牧歡還是沒有理會她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掌摑著阿魚的屁股,直到達到她想要的顏色與溫度,才停了下來。

乳夾帶來的尖銳刺痛尚未消退,像兩簇小小的火苗在胸前灼燒,提醒著阿魚這場懲罰才剛剛開始。剛剛被巴掌照顧過的屁股泛著均勻的緋紅,像熟透的蜜桃,微微發燙。

楊牧歡沒有立刻繼續,而是用手掌輕輕覆在那片熱燙的肌膚上,感受著皮下的微顫。她的手掌有些涼,激得阿魚輕輕一哆嗦。“熱身結束了,”牧歡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現在,選第一個工具。”

阿魚把臉埋在沙發柔軟的布料里,悶聲回答:“戒..戒尺。”

“好。”牧歡從工具籃里拿出了那把光滑厚重的紅木戒尺,“起來,彎腰,手扶墻,屁股撅高,不準躲,不準擋。”

阿魚依言從牧歡腿上爬起來,跟蹌地走到墻邊,深深彎下腰,雙手撐在墻壁上,將那個已經被巴掌照顧得通紅腫脹、高高隆起的臀部最大限度地凸顯出來。這個姿勢讓她信感羞恥,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壓在了腳尖,而最脆弱、最疼痛的部位卻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外。

牧歡站到她身後,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戒尺。她並沒有讓阿魚報數,而是直接揚起了手臂。

“咻--啪!"

一道淩厲的風聲過後,戒尺帶著驚人的力道,精準地橫抽在阿魚雙臀的最高點上。“啊--!”阿魚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身體猛地向前一沖,撞在墻上。一道慘白的尺痕迅速浮現在通紅的臀肉上,幾秒鐘後,那白痕就變成了深紅色,腫起一道棱子。

這僅僅是開始。

“咻--啪!咻--啪!咻--啪!”

收歡揮動戒尺的速度快得驚人,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阿魚的臀峰上。她落尺極有章法,每一尺都平行於上一道,緊密地排列下去,從臀峰逐漸向下覆蓋到大腿根部,然後再從下往上打回來。戒尺不像巴掌那樣面積大,它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條窄窄的平面上,帶來的是一種尖銳、深刻、幾乎要劈開皮肉般的劇痛。

“嗚嗚…姐…慢點…太疼了…”阿魚很快就受不了了,戒尺留下的棱子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燒紅的鐵條烙過一樣。她撐在墻上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腳趾緊緊蜷縮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隨著每一次抽打而劇烈顫抖。

牧歡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哭求,揮尺的速度和力道沒有絲毫減弱。戒尺破空的聲音和阿魚的痛呼、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而殘酷的韻律。阿魚的屁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原本均勻的紅色逐漸被戒尺變得暗淡,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泛出點點青紫。整個臀部仿佛被催熟過頭,變得異常飽滿、滾燙,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

“咻--啪!”最後一尺,牧歡特意加重了力道,狠狠抽在阿魚臀腿交界處最嫩的那片肉上。

“啊--!!”阿魚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

叫,雙腿一軟,幾乎跪倒在地,全靠雙手

撐著墻才沒倒下。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汗水浸濕了額發,雖然還未哭泣,但淚珠已經在眼眶中打轉,看起來狼狽不堪。她的屁股已經徹底變了形,腫起了足足有兩圈,顏色暗紅,布滿了高高隆起的尺痕,輕輕一動就牽扯著鉆心的疼痛。

"休息一分鐘。”牧歡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什麽情緒,“然後,選下一個工具。”

阿魚趴在墻上,貪婪地利用這短暫的喘息時間平覆呼吸和幾乎要決堤的眼淚。一分鐘後,她帶著哭音,小聲說:“……皮帶。”

牧歡拿起那根深棕色的牛皮皮帶,對折了一次,握在手中,皮質堅韌而富有彈性。

“姿勢不變,跪趴在沙發上,屁股撅高。”

阿魚艱難地挪到沙發邊,跪趴在柔軟的坐墊上,這個姿勢讓受傷的臀部更加突出,也避免了直接接觸硬物。她將臉埋進臂彎里,準備迎接新一輪,顯然會更加殘酷的懲罰。

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破風聲,比戒尺更加沈悶,帶著更強的威懾力。

“咻--啪!"

對折後的皮帶落下,帶來的是一種更深邃、更鈍重的疼痛。第一下抽在臀腿交界處,那里皮薄肉嫩,阿魚當場就痛得蜷縮了一下腳趾,發出一聲壓抑的哀鳴。

牧歡揮動皮帶的速度依舊很快,但力道比戒尺時期更加沈重。皮帶如同毒蛇,一下下兇狠地咬在阿魚已經慘不忍睹的臀部上。它不像戒尺那樣留下清晰的條狀痕跡,而是制造出大片大片的深紅色淤痕,皮下出血更加嚴重。原本暗紅色的皮膚在皮帶的抽打下,迅速向著紫紅色轉變,腫起的棱子層層疊加,讓整個臀部看起來像是一個熟透了的、即將破裂的紫茄子。

“啪,啪,啪”

阿魚的忍耐力正在被快速消耗。皮帶帶來的疼痛是滲透性的,仿佛能鉆進骨頭縫里。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大,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混合著汗水浸濕了沙發布料。她的身體開始本能地閃躲,每當破風聲響起,臀肉就會緊張地收縮,但又被她強行控制住,撅在原地,承受著一下重過一下的責打。

牧歡絲毫沒有手軟。她看著身下這具年輕的身體在痛苦中顫抖,想著著那兩團豐腴的臀肉從白皙到緋紅,再到如今的紫紅腫脹,聽著那壓抑不住的痛呼與嗚咽,她的眼神很是覆雜。

“啪!”一記特別重的抽打落在臀峰最腫痛的地方。

“啊--!”阿魚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身體猛地彈起,又被她自己強行按了回去,趴在沙發上痛哭失聲。

牧歡停了下來,用皮帶輕輕拍了拍她顫抖的大腿內側:“繼續。還有十下,自己數一下吧。”

阿魚哭著鼻子,但還是努力的回應她“是…姐姐…”

最後的十下皮帶,仿佛漫長得沒有盡頭。每一下都讓阿魚哭喊出聲,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自然不可能完成她答應的報數。紫紅色的臀部上再也找不到一絲完好的皮膚,腫得發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裂。

當最後一下皮帶帶著風聲狠狠落下時,阿魚幾乎癱軟在沙發上,只剩下小聲的、無助的啜泣。她的屁股如同一個燃燒的火球,劇烈的疼痛讓她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沖擊。

牧歡停下了手,皮帶被隨意地放在一旁。空氣中還殘留著阿魚壓抑的嗚咽。阿魚跪趴在沙發扶手上,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本應白皙飽滿的臀肉此刻已是一片猙獰的紫紅色,高高腫起,皮膚發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裂。她的哭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噎,肩膀聳動著,顯然已經快要到達受的極限。

看著眼前這片自己親手造成的“慘狀”,牧歡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她原本計劃今晚要依次用完戒尺、皮帶、藤條和木板,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好好長點記性。但看阿魚現在這模樣,別說藤條和木板了,恐怕再多挨幾下皮帶都會暈過去。她深知阿魚雖然欠收拾,但終究有個限度。

“好了,今晚就先到這里。”牧歡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嚴厲,但語氣明顯緩和了下來。阿魚似乎沒聽清,或者是不敢相信,抽噎聲頓了一下,茫然地微微側過頭,淚眼婆娑地看向牧歡。

牧歡伸手,輕輕拂開黏在阿魚汗濕額角的發絲,動作帶著難得的溫柔:“剩下的,明天再繼續。可以嗎?”

巨大的委屈和突如其來的寬恕讓阿魚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她用力地點點頭,喉嚨里發出含糊的一聲“嗯”,像是終於得到了赦免。

“能自己走嗎?”牧歡問。

阿魚嘗試動了一下,立刻牽扯到身後的傷,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眼淚又湧了出來,可憐巴巴地搖了搖頭。

牧歡沒再說什麽,彎下腰,小心地避開她受傷最重的區域,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攬住她的肩膀,用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將阿魚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阿魚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牧歡的脖子,全身赤裸、傷痕累累地被這樣抱著,讓她羞恥得把臉埋進了牧歡的頸窩,身體因為疼痛和害羞而微微僵硬。

牧歡抱著她,穩步走向臥室。阿魚不算重,但抱著一個成年人行走還是需要些力氣。牧歡把她輕輕放在鋪好的床上,讓她趴伏著,這是目前對她來說最不痛苦的姿勢。

接著,牧歡去浴室打來一盆溫水,用柔軟的毛巾浸濕後擰幹,小心地擦拭著阿魚背上和腿上的汗漬,動作輕柔,盡量避免碰到那慘不忍睹的臀部。溫熱濕潤的毛巾帶來些許舒適感,阿魚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抽噎也慢慢平息,只剩下偶爾控制不住的生理性顫抖。

擦拭幹凈後,牧歡拿出了灌腸器和肛塞。她知道阿魚現在經不起太大的折騰,所以只是進行了兩次非常溫和、快速的灌腸清理,目的是讓阿魚能塞肛塞時稍微舒服一點,也為明天可能更深入的懲罰做一點簡單的準備。整個過程阿魚都乖順地配合著,只是當冰涼的肛塞被緩緩推入時,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嗚咽,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忍一下,今晚要戴著它睡。“牧歡拍了拍她沒受傷的大腿外側,語氣不容置疑。

處理完這一切,牧歡並沒有立刻離開。她在床邊坐下,目光落在阿魚那布滿戒尺棱痕和皮帶印跡、腫得老高的紫紅色臀瓣上。燈光下,傷痕顯得愈發觸目驚心。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做了一件讓阿魚完全意想不到的事。

她低下頭,輕輕地,近乎虔誠地,吻了一下那傷痕累累的肌膚。

嘴唇觸碰到滾燙腫脹的皮膚時,阿魚渾身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那不僅是疼痛,還帶著一種極其強烈的、混合著羞恥、驚訝和某種難以言喻的悸動感。姐姐…在親吻她剛剛被狠狠責打過的地方?這個認知讓她的大腦幾乎宕機,臉頰瞬間燒了起來,比挨打時還要紅。

“姐…你…你在幹嘛啊…”她發出蚊蚋般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羞澀。

牧歡卻沒有停下,她的吻很輕,如同羽毛拂過,落在那些紫紅的傷痕上,落在腫熱的臀峰,甚至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最嚴重的區域,沿著臀腿交界處細嫩敏感的皮膚用臉頰輕輕摩擦。每一個吻和摩擦都像帶著微弱的電流,竄遍阿魚的全身,讓她腳趾蜷縮,身體微微發抖,一種奇異的、被重視和被占有的感覺蓋過了部分的疼痛。

就在阿魚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弄得暈頭轉向、羞不可抑時,牧歡的吻忽然向下,繞過了尾骨,落在了她雙腿之間那最私密的花園入口處。一個快速而輕柔的觸碰,如同蝴蝶點水。

“啊!”阿魚短促地驚叫了一聲,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牽扯到傷口讓她痛得”嘶”了一聲,但更大的沖擊來自於那瞬間席卷而來的極致羞恥感。那個地方…姐姐竟然…

牧歡擡起頭,看著阿魚連耳朵尖都紅得滴血、整個人像只煮熟的蝦子般蜷縮起來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壞意和滿足的笑容。她很喜歡看阿魚這種又羞又急、無處可逃的模樣。

“你...你…變態姐姐!”阿魚把臉深深埋進枕頭里,悶聲罵道,聲音帶著哭腔,卻更像是撒嬌。

牧歡輕笑出聲,不再逗她。她自己也脫了外衣,上了床,在阿魚身邊側身躺下。因為臀部的傷和體內的肛塞,阿魚只能一直保持著趴臥的姿勢,動彈不得。牧歡的手輕輕搭在阿魚沒受傷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暖黃的光線勾勒出兩人依偎的輪廓。激烈的懲罰過後,是異常的寧靜。

阿魚趴在那里,身後火辣辣的疼痛依舊清晰,體內異物的填充感也十分別扭,但姐姐輕柔的撫摸和近在咫尺的呼吸,卻又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她今天犯了錯,挨了狠揍,羞恥得無以覆加,可現在,她卻覺得好像沒有那麽難捱了。

“睡吧”牧歡低聲說,關掉了燈。

黑暗中,阿魚看著牧歡。不知為什麽,感覺這頓揍挨得有些值,又莫名對明天的懲罰多了些期待。最後,她只是嘿嘿地傻笑著。


“牧歡姐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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