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秘密時間 #1 黃昏後的二人時間,是澀澀嘛?是調教嘛? (Pixiv member : xxxxxnxx)

 商場里的冷氣開得很足,與外界的盛夏燥熱劃開清晰的界限。楚幼攸下意識地緊跟在李星鈺身側,人潮的喧嘩讓她微微緊繃,手指不自覺地攥住了李星鈺的衣角。


李星鈺立刻察覺,偏頭看她,目光比看外人時軟和些許:“怕走丟?”


楚幼攸輕輕搖頭:“沒…就是人有點多…”話音未落,一位過分熱情的銷售員便攔在了她們面前,語速飛快地推銷著產品。


楚幼攸像受驚般向後縮了一下,拒絕的話噎在喉嚨里。李星鈺上前半步,將她完全擋在身後,聲音清晰冷冽:“我們不需要。”她甚至沒給銷售員再開口的機會,直接握住楚幼攸的手,力道不容置疑地帶著她轉身離開。


直到走出好遠,李星鈺才放緩腳步松開手。楚幼攸揉著微微發紅的手腕,小聲道:“對不起…”


“沒什麽好對不起的,”李星鈺打斷她,語氣稍緩,“不想理就直接走開。”她揉了揉楚幼攸的頭發,“還要買什麽?”


兩人推著車穿梭在貨架間。楚幼攸看似放松,心里卻因為對夜晚的清晰認知而暗自鼓噪,羞赧與懼意交織。當她發現李星鈺推車走向生鮮區,最終在擺放生姜的貨架前停下時,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臉頰悄悄染上紅暈。


她看著李星鈺伸手去拿姜,那動作本身似乎都帶上了某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暗示。尤其是當君笙拿起一塊姜,側過頭來看向她時,那雙通常冷淡的眼眸里蘊藏著一種極深的、近乎惡劣的玩味和洞悉一切的神情,仿佛早已看穿她所有的不安與羞怯。


忽然,李星鈺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無形的壓力:“怎麽?”她頓了頓,視線落在楚幼攸緋紅的臉上,“不知道今天要幹什麽嗎?”


“我…我知道…”楚幼攸的聲音細若蚊蚋,臉頰燙得厲害。


然而她的回答換來的卻是——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她身後炸開。李星鈺的手自然地落下,隔著她單薄的夏裝,在那挺翹的弧度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卻足夠帶來一陣尖銳的羞恥和短暫的痛麻。


“呀!”楚幼攸短促地低呼,猛地捂住身後,驚慌地看向四周,臉頰紅得幾乎滴血。心跳快得失控,混合著委屈和羞恥,讓她眼圈瞬間紅了。她看向李星鈺,眼神濕漉漉的,充滿了怯懦的依賴和無措。


“對、對不起…星鈺……”她軟軟地道歉,聲音發顫,“我…我只是有點…”


有點害怕,有點害羞。這話她說不出口,只能化作微顫的肩線和哀求的眼神。


李星鈺看著她這副全然依賴又可憐兮兮的模樣,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難察覺的暗芒,像是滿足,又混雜著愛憐。但她臉上表情未變,只是若無其事地將選好的姜塊放入購物車。


然後,她才再次看向臉紅耳赤、眼神惶惑的楚幼攸,聲音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晚上,我會讓你更清楚地想起來。”


這句話讓楚幼攸的臉更紅了,血色洶湧,連脖頸都染上緋色。她徹底低下頭,手指緊緊攥著衣角。那塊被放入車中的生姜,無聲地宣告著夜晚的無可回避。


而李星鈺,已經推著車,若無其事地走向下一個采購區。

從商場出來,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灑下。李星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領著楚幼攸走向她們常去的那處僻靜小公園。


公園里樹影婆娑,比平時更顯幽靜。李星鈺徑直走向一張長椅,將楚幼攸輕輕按坐在上面,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你先在這里坐著,等我。”


楚幼攸乖巧地坐下,雙手放在膝上,像只被安置好的人偶。李星鈺轉身走向旁邊的灌木叢,開始仔細地搜尋著什麽。


長椅上的楚幼攸不安地挪動了一下。她的目光追隨著李星期的身影,又不時瞟向購物袋里那抹黃褐色的姜塊。每當想起它的用途,她的臉頰就止不住發燙。猶豫了一下,她悄悄擡起手,隔著裙子輕輕揉了揉先前被拍打過的屁股,那里似乎還殘留著細微的麻痛感。這個偷偷的小動作讓她感到一絲安慰,卻又因為自己的在意而更加害羞。


過了一會兒,李星鈺回來了,手里拿著幾根精心修剪過的樹枝,光滑而柔韌。她走到楚幼攸面前,將樹枝在她眼前晃了晃,發出輕微的破空聲。


李君笙俯身靠近,唇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輕聲問道:“幼攸,這樣…沒問題吧?”


楚幼攸的臉瞬間紅透,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她不敢直視李星鈺,只是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唔!”楚幼攸輕哼一聲—— 李君笙手中的樹枝不輕不重地敲在她大腿上:“說話。”


“沒…沒有問題…”楚幼攸聲音細弱,帶著明顯的顫音。


李星鈺滿意地直起身,掂了掂手中的樹枝:“很好。”她提起購物袋,“走吧,該回家了。”


楚幼攸紅著臉站起來,低著頭,乖乖跟在了手持樹枝的李星鈺身後。夕陽將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一路延伸向那個注定不平凡的夜晚。


家門在身後輕輕合上,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屋內的布置溫馨而舒適,暖色的燈光灑落下來,一切都顯得寧靜而日常——如果忽略掉客廳角落那個顯得有些突兀的水桶的話。


一個半透明的塑料水桶靜靜地放在那里,里面清晰可見地浸泡著幾根深色的藤條,水位沒過它們柔韌的身軀。


李星鈺將購物袋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目光掃過那個水桶,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揚了一下。她走到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的楚幼攸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里帶著一絲罕見的、明確的讚許:


“很聽話嘛,有乖乖按我說的,提前用鹽水泡好了呢。”她的指尖滑過幼攸發熱的耳廓,“真是個乖孩子呢~”


楚幼攸因為這句誇獎微微紅了臉,卻又因為忍不住想到它們的用途而更加緊張,手指下意識地絞緊了衣角。


“去,”李星鈺拍了拍她的後背,指向臥室的方向,語氣自然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尋常家務,“把別的工具也拿過來吧。我們該準備準備了。”


幼攸的身體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她擡起頭,看向李星鈺,那雙大眼睛里水光瀲灩,盛滿了怯懦和哀求,但她最終還是極輕地應了一聲:“……嗯。”


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然後她像一只被驅使著走向未知命運的小動物,挪動著腳步,慢慢地走向了臥室。


李星鈺則走到水桶邊,將她剛從公園里帶回並簡單修剪過的幾根樹枝也浸入了鹽水中,讓它們並排靠著之前的藤條,充分浸泡。接著,她拿起購物袋里那塊精心挑選的生姜,走到料理台前。


鋒利的刀鋒落下,有條不紊地將那飽滿的姜塊切削成一根粗細均勻、長度適中的姜條。姜特有的辛辣氣息微微彌漫開來。她將削好的姜條放在一個幹凈的小碟子里,擺在了茶幾的一角,那抹鮮亮的黃褐色在溫馨的客廳里顯得格外醒目。


這時,楚幼攸回來了。她懷里抱著幾樣東西,腳步遲疑而緩慢。她走到茶幾前,小心翼翼地、仿佛那些東西燙手一般,逐一將它們擺放開來——一條深色的皮帶,一把厚重的木制發刷,還有一塊光滑的、巴掌寬度的木板。


每放下一件,她的臉色似乎就白了一分。擺放好後,她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默默地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


她擡起頭,望向正在擦拭手上水珠的李星鈺,眼神可憐極了,像是一只即將被拋棄的小貓,聲音帶著細微的哭腔和最後的掙紮:


“星鈺…那個…”她怯怯地看了一眼茶幾上那排令人心驚膽戰的工具,目光最後落在那新削的姜條上,身體下意識地縮了縮,“…真的要嗎?好…好痛的……”


李星鈺轉過身,走到她面前。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縮在沙發里的楚幼攸,眼神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當然要啊。”她的語氣輕快,卻不容置疑,“畢竟,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不是嗎?”她彎下腰,指尖輕輕擡起楚幼攸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說完,她直起身。在楚幼攸泫然欲泣的目光注視下,李星鈺從容地褪下了自己下身衣物,整齊地疊放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然後,她沒有絲毫猶豫,幹脆利落地俯身,趴伏在了楚幼攸並攏的雙腿上,將一切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聲音平穩地傳來:


“好了,開始吧。”

楚幼攸看著毫無防備地趴伏在自己腿上的李星鈺,那平日里總是顯得冷硬而充滿掌控力的身影,此刻卻以一種全然臣服、甚至堪稱脆弱的姿態展露在她眼前。光滑的皮膚在客廳溫暖的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與茶幾上那些冰冷的、預示著疼痛的工具形成了鮮明而令人心悸的對比。


幼攸的心揪緊了。那高高揚起的、需要被責罰的部位,此刻看起來如此……無辜,甚至帶著一種易碎感。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帶著最後一絲微弱的希望,小手輕輕地、帶著安撫意味地撫上那微微發熱的肌膚,聲音軟糯顫抖,試圖做最後的勸說:


“星鈺……我們……我們能不能……”


話未說完——


“呃啊!”楚幼攸自己卻先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


李星鈺甚至沒有回頭,只是反手精準地、狠狠地在她大腿內側最柔嫩的軟肉上掐了一把。那一下又快又準,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瞬間激出的淚花盈滿了楚幼攸的眼眶。


“再多說一句廢話,”李星鈺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悶悶的,卻帶著冰冷的硬度,“待會兒有你受的。”


所有求饒的話都被這一下徹底的掐斷了。楚幼攸吸了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濕意逼回去,她知道,任何猶豫和心軟,在此時的李星期看來,都是不可饒恕的違約和同情。


她慢慢地、顫抖地擡起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微微發熱,似乎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的任務。她看了一眼那此刻顯得格外白皙、需要被“熱身”的屁股,又看了一眼自己微微發抖的手,終於一咬牙,眼一閉,第一下巴掌落了下去。


“啪!”


清脆的一聲響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突兀。楚幼攸的手心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麻,而被擊打的那片肌膚上,則迅速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粉色掌印。


“一。幼攸,有點太輕了”李星鈺的聲音毫無波瀾地評價道,但她的臉上滿是紅暈。


楚幼攸咬緊下唇,再次擡起手,加大了力道。


“啪!”


又是一下,比剛才響亮了不少。那片肌膚的顏色似乎更深了一些。


“二,繼續。”李星鈺命令道,她的聲音依舊平穩,仿佛正在承受責打的並不是她自己。


楚幼攸只能順從地開始。她一下一下地揮落手掌,清脆的拍擊聲在客廳里有節奏地回蕩著。


“三、四、五……”


她機械地數著數,每一次手掌與肌膚接觸,都會帶來一聲脆響和一陣短暫的麻痛。她打得並不算太重,至少對於的李星鈺而言,這確實只是熱身。她能感覺到自己掌下的肌膚在逐漸升溫,變得越來越熱,顏色也從最初的白皙逐漸染成一片均勻的、漂亮的粉紅色,像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蓬勃的熱量。


然而,對楚幼攸而言,這過程卻是一種另類的煎熬。每一次巴掌落下,她不僅手心發麻,心里也像被什麽東西攥著一樣。她看著那片逐漸泛紅的肌膚,聽著那清脆的聲響,仿佛每一巴掌也都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手心遠比星鈺那挨打的部位要更痛、更燙。


一百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當最後一下落下,楚幼攸喘著氣停下手時,她的整只右手掌心已經變得通紅一片,火辣辣地發著燙,微微腫脹,甚至比李星鈺那只是均勻粉紅、散發著暖呼呼熱量的臀部看起來要淒慘得多。


李星鈺靜靜地趴著,呼吸似乎比剛才略微沈重了一點點,但極其細微。她甚至輕輕動了一下腰肢,仿佛在感受身後那片熱烘麻脹的感覺。


“熱身結束了?”她問,聲音里聽不出什麽波瀾。


“嗯……一百下……打完了。”楚幼攸小聲回答,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掌,有點委屈。


忽然,李星鈺動了。她並沒有立刻要求進行下一項,而是緩緩地從楚幼攸的腿上撐了起來。這個動作讓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顯然身後的熱度開始更清晰地傳遞上來。


但她沒有停頓,而是就著這個姿勢,轉身面向楚幼攸,然後……雙膝一軟,竟然直接跪坐在了楚幼攸面前的地毯上。


這個姿勢讓兩人幾乎平視。楚幼攸能清晰地看到李星鈺額角滲出的一層細密汗珠,以及她臉上那層因為剛才的熱身而悄然泛起的、不同尋常的紅暈。那紅暈並非僅僅源於生理上的反應,更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李星鈺的目光微微低垂,長長的睫毛掩蓋了部分眼神,但她還是伸出手,拿過了茶幾上那把厚重的木制發刷。她雙手捧著那沈甸甸的、光亮的木料,如同呈上什麽重要的物品一樣,鄭重地、甚至帶著一絲虔誠地,將它舉到楚幼攸面前。


然後,她擡起頭,目光終於對上了楚幼攸驚訝而不解的眼神。李星鈺的臉更紅了,那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似乎極其艱難地深吸了一口氣,才用一種比平時柔軟得多、也羞澀得多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那句楚幼攸曾經在她身下、意亂情迷又無助哀求時說過的話:


“……請……請幼攸……責罰不聽話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個詞幾乎含在嘴里,但楚幼攸還是聽清楚了,“……責罰……壞星鈺……”


說完這句話,李星鈺像是耗盡了所有勇氣,猛地低下頭,幾乎不敢再看楚幼攸。只有那劇烈起伏的胸口和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暴露著她此刻洶湧的羞恥和難堪。


楚幼攸完全楞住了。她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捧著發刷、說出如此羞恥話語的李星鈺,心臟像是被什麽東西猛地撞了一下,酸澀、悸動、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異的滿足感瞬間淹沒了她。她幾乎是顫抖著伸出手,接過了那把沈甸甸的發刷。


發刷一離手,李星鈺立刻像是解脫又像是更加絕望一般,迅速轉身,重新趴伏回楚幼攸的腿上,甚至主動地將那已經一片粉紅、熱力四溢的屁股擡得更高了些,仿佛在無聲地催促著,又像是在逃避剛才那極致羞恥的一幕。


楚幼攸握著發刷的木柄,那冰涼光滑的觸感與她火熱的手心形成鮮明對比。她看著再次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目標”,又想起剛才星鈺那羞恥至極的請罰語,心情覆雜得難以言喻。


這一輪,將不再是剛才那樣溫和的熱身了。


她吸了一口氣,舉起發刷,那厚實的木質板面在空中劃過一道沈重的弧線,然後——


“咻——啪!”


一聲沈悶而紮實的巨響猛地炸開,完全不同於巴掌的清脆。這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肉痛。


“呃!”李星鈺的身體猛地繃緊了一瞬,喉嚨里溢出一聲極短的、被強行壓抑住的悶哼。


只見那原本只是均勻粉紅的肌膚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橢圓形的深紅色板印,邊緣甚至微微凸起。


楚幼攸的手被震得發麻,心里也跟著一哆嗦。


“一。”李君笙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帶著明顯的、努力壓抑著的喘息聲,但報數的聲音依舊不容置疑。


“二、三……”


沈重的拍擊聲次第響起,每一次落下,都帶來一聲沈悶的撞擊聲和李星鈺越來越無法完全壓抑的、破碎的喘息或悶哼。那厚重的木板覆蓋面極大,幾乎每一下都能籠罩大片肌膚,將之前的粉色迅速疊加成深紅,甚至開始浮現出點點深色的痧痕。


李星鈺的身體開始無法保持最初的平靜。每一下沈重的擊打落下,她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猛地繃緊,腳趾蜷縮起來,手指死死抓住沙發墊子,指節泛白。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額頭上滲出更多的汗水,順著鬢角滑落。


但她始終沒有哭,甚至沒有求饒。只是用越來越明顯的、破碎的喘息和偶爾壓抑不住的、從齒縫間漏出的痛哼,來昭示著正在承受的痛楚。


楚幼攸機械地揮動著發刷,手臂漸漸發酸,心里也跟著那一聲聲悶響和君笙的喘息一起揪緊。她看著那原本美好的部位在自己手下逐漸變得一片狼藉,深紅色的板印交錯重疊,熱度好似能透過發刷傳遞到她的手上。


當最後一下沈重的擊打落下,楚幼攸幾乎是脫力地停下了手,而星鈺則喘著氣報出:“……一百……”


結束後李星鈺沒有立刻回應。她只是深深地、劇烈地喘息著,整個身體都因為疼痛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趴伏在那里的身影,透出一種極度脆弱又極度堅韌的矛盾感。她身後已是通紅一片,布滿了整齊的板痕,熱浪仿佛肉眼可見地彌漫開來。


一百下發刷,終於結束了。她雖然沒有哭,但顯然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和忍耐力,只能通過大口喘息來平覆幾乎要失控的情緒和身體反應。


楚幼攸放下手中那把她覺得無比沈重的發刷,手心依舊殘留著震麻的觸感。她的目光落在李星鈺身後,那片原本光潔的肌膚此刻已是通紅一片,整齊的板印交錯重疊,微微腫脹著,散發著驚人的熱量,看上去可憐又有些淒慘。


她的心一下子軟了,酸澀和心疼湧了上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帶著無限的憐惜,輕輕地、極其溫柔地撫上那滾燙的傷痕。


“嘶……”李星鈺的身體在她觸碰的瞬間下意識地繃緊了一下,發出一聲細微的抽氣聲,但隨即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接受這痛楚之後的撫慰。


幼攸的掌心溫熱,她極其緩慢地、用她能做到的最輕柔的力道,揉按著那些發硬的板痕,試圖將那深層的腫塊揉散,緩解一些灼熱的痛感。


“星鈺……”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幾乎是哀求著,“真的……真的夠了……你已經挨了很多了……今天就到這里,好不好?”


李星鈺趴在她的腿上,臉埋在沙發墊里,沈默了片刻。再開口時,她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喘息和忍耐而顯得有些沙啞,卻帶著一種清晰的、沈重的愧疚:


“對不起……幼攸……”


楚幼攸揉按的手微微一頓。


李星鈺繼續說著,聲音悶悶的,卻充滿了痛苦的自責:“……上次……我用皮帶罰你的時候……我明明知道……知道你可能受不住那麽重的……但我還是……還是用了……”


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起來:“你那麽愛我……那麽信任我……我卻……我卻那樣對你……讓你那麽痛……那麽害怕……我……”她的聲音哽住了,似乎無法再說下去。


楚幼攸楞住了。她沒想到星鈺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那次。雖然那次,她確實哭的很慘很可憐,身體上的劇痛也確實對她而言難以承受,但那次星鈺對她的懲罰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雖然有點因為那一刻李星鈺冰冷而毫不留情的模樣讓她感到恐懼和傷心。


此刻聽到星鈺的道歉,回憶起當時的羞恥和恐懼,莫名有些…對不起。她看著眼前這片因她而紅腫的傷痕,也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雖然這是星鈺要求的,但……


“我……我也覺得……好像對你有點太重了……”幼攸小聲地、帶著猶豫說道。


“不。”李星鈺卻立刻否定,她搖了搖頭,聲音雖然依舊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說好的……我們要互相愛著對方管教對方的……這是我們的約定。”


見她如此固執,甚至用上了“很久之前就定好的約定”這樣的話,楚幼攸心里忽然湧上一絲賭氣和一些難以言喻的情感。


她沈默了一下,原本溫柔揉按的手停了下來。她拿起了剛剛放下的發刷,這一次,卻沒有用那厚重的板面。


她用手指握緊發刷的板面,那光滑的木板還帶著一些溫熱。她帶著一點莫名的情緒,用那圓鈍又細長的手柄,輕輕地、試探性地戳了戳李星鈺因為跪趴而微微敞開的臀縫,甚至更往深一些,觸碰到了那緊閉的、從未被如此冒犯過的羞澀雛菊。


“呀!”李星鈺的身體猛地劇烈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顯然被這完全出乎意料的、帶著狎昵意味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整個身體都繃得死緊。


“……幼攸?”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的羞恥,臉猛地轉向一邊,耳垂紅得滴血,“你……你在幹什麽……好、好羞……”


楚幼攸看著她的反應,心里那點賭氣的情緒似乎找到了一點出口。她故意用發刷手柄在那極其敏感和私密的區域周圍不輕不重地又按壓了幾下,聽著李星鈺無法抑制的、變得紊亂的呼吸聲,才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學自李星鈺的、近乎惡劣的語調說道:


“是我在執行懲罰哦。可是星鈺一點都不聽話,明明挨打了還在想著以前的事,還在指揮我……”她頓了頓,另一只空著的手也悄然滑下,指尖撫上李星鈺並攏的大腿內側,那里肌膚格外柔嫩敏感,“……反正現在是我說了算。我想先罰哪里,就罰哪里。”


她的手指在那片滑膩的軟肉上輕輕揉搓、劃著圈。


“嗯……哈啊……”李星鈺的身體瞬間軟了一半,難以抑制的、甜膩又羞恥的呻吟聲從她咬緊的唇縫中漏了出來。她的臉頰徹底埋進了沙發里,身體微微扭動,卻不知是想逃離還是想迎合這突如其來的、完全偏離了“懲罰”軌道的愛撫。


“過分……幼攸……你好過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又像是撒嬌,混雜著劇烈的喘息


“反正……反正那里……等會也要被…要被罰了……嗯啊……隨便你…”她的話像是自暴自棄,又像是一種無聲的誘惑和邀請。


楚幼攸的心跳得飛快,臉上也燙得厲害,但她依舊強裝著鎮定,重覆著那句話:“是我在懲罰哦。”


說著,她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和同樣洶湧的羞恥感,舉起發刷,“啪!啪!”地在那已經紅腫的臀峰上又補了兩下不輕不重的責打,引來李星鈺兩聲吃痛的悶哼。


然後,她停了下來,強裝鎮定地命令道:“去,把那邊桶里,專門用來打臀縫的細藤條挑一根出來。”


李星鈺的身體僵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更加嚴峻的懲罰即將到來。她慢慢地、有些艱難地從楚幼攸腿上爬起來,臉上紅潮未退,眼神濕潤而覆雜地看了一眼幼攸,然後默默地走到水桶邊。


她猶豫了一下,從浸泡的幾根細長藤條中,挑選了一根看起來相對最柔韌、粗細也最適中的,仔細擦幹上面的鹽水,然後雙手捧著,回到了楚幼攸面前,遞給她。


楚幼攸接過那根細長而充滿韌性的藤條,在空中輕輕揮動了一下,立刻帶起一陣令人心悸的咻咻破空聲。


她指著沙發中央,對李星鈺說:“過去,跪趴好。”


李星鈺依言照做,她跪在柔軟的沙發墊上,然後深深地俯下身,兩腿大開,將上身趴在沙發上,形成一個極其羞恥的、將身後所有隱秘完全暴露無遺的姿勢。


然而這還不夠。


楚幼攸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顫抖,卻努力維持著命令的語氣:“自己……用手掰開……露出該受罰的地方。”


李星鈺的背影明顯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這個要求遠比單純的責打更加令人羞恥百倍。她停頓了好幾秒,似乎在做著極其艱難的心理鬥爭。


最終,她還是慢慢地、極其緩慢地,伸出了雙手,繞到身後,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將自己通紅滾燙的臀瓣向兩邊掰開,將那從未見過天日的、極其嬌嫩羞澀的隱秘區域,連同那微微收縮的雛菊,徹底地、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楚幼攸的視線里,以及……那根咻咻作響的細藤條之下。


楚幼攸握緊了手中那根細長而柔韌的藤條,冰冷的觸感與她手心的汗涔涔形成對比。她看著李星鈺以最羞恥的姿勢跪趴在沙發上,雙手向後盡力掰開著,將那片從未受過如此責罰的、嬌嫩無比的隱秘區域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那微微收縮的雛菊和緊閉的縫隙,在空氣中顯得如此脆弱,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恐懼。


幼攸的心揪緊了,但一種奇異的、被賦予的權力感和之前星鈺固執引發的些許賭氣,推動著她揮動了手臂。


“咻——啪!”


第一下藤條精準地抽擊在並攏的臀縫正中央,細韌的條身與極度敏感的肌膚親密接觸,發出一種不同於擊打臀肉的、更加尖銳而清脆的聲響。


“呃啊——!”李星鈺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跳了一下,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呼脫口而出。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尖銳而火辣的痛楚,瞬間在她最羞恥的地方炸開,疼得她眼前發白。手指下意識地就想松開。


“一……一!”她幾乎是咬著牙,從齒縫里擠出了報數,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


“咻——啪!”


第二下接踵而至,幾乎重疊在上一道傷痕上。


“啊!二……!”李星鈺的報數聲帶上了哭音,腳趾死死摳住了沙發墊,掰開的手指用力到指節泛白。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細韌的藤條是如何撕裂那里的嬌嫩,留下怎樣一道灼燒般的痛痕。


“咻——啪!咻——啪!”


楚幼攸一下下地揮落藤條,起初還能保持著一定的節奏。每一下抽打都帶來李星鈺一聲更高亢的痛呼和一個艱難擠出的數字。


“三!……啊!四!……嗚…五!……六……!”


但很快,報數的聲音就變得越來越艱難,間隔越來越長,最終被無法抑制的、破碎的嗚咽和哭泣聲所取代。那尖銳的、集中在一點反覆折磨的痛楚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幾乎擊潰了她的忍耐力。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每一次藤條落下都會引起一陣劇烈的痙攣和躲閃,盡管她拼命強迫自己保持姿勢。


身後的臀縫區域已經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一道道深紅色的檁子交錯隆起,甚至有些地方開始泛出深色的瘀點,看上去觸目驚心。幼攸甚至能看到那嬌嫩的雛菊也因為劇烈的疼痛和神經反射而不住地收縮著。


楚幼攸看著星鈺痛苦掙紮的模樣,聽著她破碎的嗚咽,心里的那點氣早就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和不忍。她不知道具體打了多少下,也許三十,也許四十?她再也揮不下手了。


藤條停了下來。她扔掉藤條,蹲下身,看著星鈺因為極度羞恥和疼痛而深深埋進沙發里的側臉,上面滿是淚水和汗水。


她伸出手指,帶著一種覆雜的心情,極其輕柔地、用指尖碰了碰那因為紅腫而微微發熱的、備受折磨的雛菊。


“嗯……!”李星鈺的身體像受驚般猛地一縮,發出一聲模糊的、帶著哭腔的鼻音,把頭埋得更深了,肩膀劇烈地聳動著。


看到她這樣,楚幼攸徹底心軟了。她嘆了口氣,低聲說:“……這項懲罰結束了。”


聽到“結束”兩個字,李星鈺緊繃的身體瞬間垮塌下來,一直死死掰開著身後的雙手如同脫力般猛地松開。


然而,紅腫不堪的臀肉驟然合攏,擠壓到中間那一道道新鮮的、高聳的傷痕,瞬間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摩擦壓迫的劇痛。


“嘶啊啊——!”李星鈺疼得猛地倒抽一口涼氣,身體痛得蜷縮起來,眼淚再次洶湧而出。


就在這時——


“啪!”


楚幼攸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扇在她剛剛合攏的、依舊紅腫的臀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誰允許你松開了?!”楚幼攸故意板起臉,拿出平日里李星鈺訓斥她的語氣,另一只手拿起了之前削好的、散發著辛辣氣息的姜條,“我讓你松手了嗎?就這麽不聽話?”


李星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和責罵弄得懵了一下,疼痛和委屈再次湧上,但她還是立刻反應過來,忍著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和臀縫間擠壓的劇痛,慌忙地重新伸出手,再次艱難地、顫抖地掰開了自己,將那片慘不忍睹的紅腫重新暴露出來。


“對…對不起……幼攸……我錯了……”她哽咽著道歉,聲音破碎不堪。


楚幼攸看著她這副可憐至極卻又強忍著遵從命令的樣子,心里酸澀得厲害,但戲還是要做足。她用手指輕輕劃過那高腫的臀縫,感受到手下肌膚的灼熱和顫抖,繼續“責罵”道:


“明明是自己說的,要接受一切懲罰,為之前的事情道歉……現在才只是這樣,就哭成這個樣子了?嗯?”


說著,她似乎是為了加深印象,擡起手,“啪!啪!”地又用巴掌扇了兩下那已經完全紅腫、甚至有些破皮的雛菊及其周圍。


“啊!啊!”雖然只是巴掌,但對於此刻那里極度敏感和傷痕累累的狀態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李星鈺疼得猛地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線,發出兩聲短促而尖銳的哀鳴,眼淚流得更兇了,身體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楚幼攸知道不能再繼續了。她拿起那根新鮮的姜條,用前端在那紅腫不堪、微微顫抖的臀縫間來回蹭了蹭,讓辛辣的姜汁初步沾染上那灼熱的傷痕。


“嗯唔……!”李星鈺立刻感受到一陣陌生而強烈的灼熱刺激感從傷口上蔓延開,不同於之前的刺痛,是一種更深層的、火辣辣的燒灼感,讓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


然後,不等她更多反應,楚幼攸手指微微用力,將那根粗細適中的姜條,對準那因疼痛和刺激而微微開合的後穴,迅速地、不容置疑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一股極其強烈、尖銳、難以形容的灼燒般的劇痛瞬間從身體最深處炸開!李星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完全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猛地反弓起來,如同離水的魚一般劇烈掙紮扭動,眼淚瞬間決堤!那感覺像是有一塊燒紅的炭被塞進了身體里面,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姜汁特有的辛辣感,瘋狂地刺激著內壁嬌嫩的黏膜和外部剛剛遭受過鞭打的傷痕,痛得她幾乎要窒息,大腦一片空白!


然而,即使是在這極致的痛苦中,她依舊記得規矩。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強迫自己放松身體,艱難地、一下下地收縮著後穴,乖巧地努力夾緊那根帶來可怕折磨的姜條,盡管每一次細微的收縮都會引發新一輪更劇烈的灼痛浪潮。


看著星鈺痛苦哀嚎、渾身顫抖卻依舊努力服從的模樣,楚幼攸所有假裝出來的強硬和怒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鋪天蓋地的心疼。她立刻扔開所有東西,上前緊緊地摟住李星鈺顫抖不已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好了好了……星鈺乖……忍一忍……很快就不那麽痛了……”她一邊輕聲安慰著,一邊用手溫柔地、一遍遍地撫摸李星鈺汗濕的頭發和緊繃的背部,試圖給她一些安撫。


另一只手則小心翼翼地、極其輕柔地避開中間最嚴重的傷痕,為她揉按著周圍紅腫滾燙的臀肉,希望能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緩解一些肌肉的緊繃。偶爾,她的指尖會極其憐惜地輕輕拂過那高腫的臀縫紅痕,感受到那肌膚不正常的高熱和微微的隆起,心里滿是懊悔和愛憐。


李星鈺癱軟在她懷里,身體依舊因為內部那持續不斷的、火辣辣的灼痛而微微痙攣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極其可憐的嗚咽聲,像一只受了重傷的小獸,徹底失去了所有平日的冷硬和強勢,只剩下全然的依賴和脆弱。


楚幼攸緊緊地摟著懷里依舊微微顫抖的李星鈺,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部肌肉因持續忍痛而帶來的緊繃。她低下頭,看著星鈺濕漉漉的睫毛,那上面還掛著未幹的淚珠,像破碎的星辰。她伸出手,用指腹極其輕柔地拭去那些淚痕,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星鈺……”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濃濃的心疼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崇拜,“你一直都好厲害……真的好厲害……”


她將下巴輕輕抵在星鈺的發頂,聲音柔得像是在哼唱搖籃曲:“在我眼里,你就像……就像無所不能的大姐姐,一直一直保護著我,也管教我……把我照顧得很好。”


她頓了頓,回想起自己挨罰的樣子,語氣里帶上了點自嘲和對比:“同樣的懲罰,如果換做是我,可能只是熱身的那一百下巴掌,我就會哭得稀里嘩啦,抱著你的腿求饒了……而星鈺你,每次都總是會心軟,會縱容我,最後放過我……”


她的手臂收緊了些,感受著星鈺身體的溫熱和那內部依舊存在的、帶來持續折磨的姜條。“如果……如果今天挨打的人是我,承受這些的是我……恐怕在發刷的時候,我就已經崩潰了,根本不可能堅持到現在……”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而且……上次……雖然真的好疼好疼,疼得我以為自己要死掉了……但是……但是……”


她似乎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才將後面的話說出口,聲音細若蚊蚋,卻清晰無比:“……但是我其實是樂意的……因為……是星鈺你……因為是你給我的……”


這句話如同最輕柔的羽毛,卻帶著千鈞之力,準確地擊中了李星鈺最柔軟的心房。她埋在幼攸懷里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


楚幼攸感受到了她的震動,繼續柔聲勸道:“所以,星鈺……真的夠了。你已經懲罰了自己,也道過歉了……我早就原諒你了,一百次一千次了……我們結束吧,好嗎?就這樣結束了,好不好?”


說完,她不等李星鈺有任何回應,便低下頭,準確地捕捉到了那雙因為驚愕而微微張開的、還帶著淚鹹味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極其溫柔的、帶著撫慰和愛憐的吻,試圖用所有的柔情去融化對方緊繃的神經和固執的堅持,試圖將她從自我懲罰的深淵里拉回來。


李星鈺完全沈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飽含深情的吻中。她能同時感受到身後那火辣辣的、持續灼燒的折磨,和口中這無比溫柔纏綿的撫慰。冰火兩重天的極致感受沖擊著她,讓她的大腦幾乎停止思考。


在幼攸溫柔的攻勢下,她的身體軟了下來,幾乎要沈溺在這份赦免和愛意里。她下意識地、極其輕微地點了一下頭,仿佛想要接受這份寬恕。


然而,就在點頭的下一秒,她像是突然被什麽刺痛了一樣,又快速地、堅決地搖了搖頭。她放棄了幼攸給予的赦免,但身體卻依舊貪戀著這個懷抱,像只耍賴的小貓一樣,更深地埋進幼攸的懷里,不肯起來,也不肯結束。


“……幼攸……”她的聲音從兩人緊貼的唇齒間逸出,沙啞得厲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一種奇異的、混合著自虐和誘惑的語調,“繼…繼續吧……”


楚幼攸的吻停了下來。她看著依舊賴在自己懷里、卻說出如此話語的李星鈺,心里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奈,甚至有點生氣,但更多的是一種奇怪的、酸澀又滾燙的情感——她竟然……竟然還是想要繼續?


這時,李星鈺像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掙紮著從幼攸的懷里站了起來。她的腳步有些虛浮,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尤其是雙腿,幾乎有些支撐不住。她卻強撐著,一步步走到餐廳的實木餐桌旁,然後默默地、主動地再次俯身下去,將自己那已經慘不忍睹、高腫發燙的臀部朝向幼攸,雙手交疊地放在冰涼的桌面上,做好了迎接最終極懲罰的準備。


楚幼攸看著那個趴在餐桌上的、固執得令人心疼又有點牙癢癢的身影,看著她那仿佛在無聲催促著的姿態,那種覆雜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她站起身,走到李星鈺身邊,語氣里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莫名的惱火:“什麽嘛……你是個…變態嗎?”她的聲音微微提高,“必須要被打得屁股開花,星鈺才會滿足,才會覺得夠了嗎?”


李星鈺的身體顫了一下,沒有回答,只是將臉更深地埋進臂彎里。


楚幼攸深吸一口氣,像是終於認清了現實,也下定了決心。她的目光投向了茶幾上最後那件,也是最嚇人的工具——那塊光滑的、巴掌寬的木板。


她記得太清楚了,自己只挨過它一下,就僅僅一下,那鋪天蓋地的、深入骨髓的劇痛就讓她瞬間崩潰,哭得昏天黑地,抱著星鈺發誓再也不敢有任何不聽話。那是足以刻進靈魂深處的恐懼。


而現在,她要拿起它,對著星鈺那已經傷痕累累、再也經不起更多摧殘的臀部……


她感到自己的手有些發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胸腔里翻湧的不忍和恐懼,走上前,雙手有些發顫地捧起了那塊木板。它比想象中更沈,光亮的表面冰冷地貼著她的掌心。


她走到餐桌旁,看著李星鈺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眼前的“傑作”——那兩團肌膚早已不覆之前的白皙光滑,而是布滿了深紅色的發刷板痕以及中間藤條的紅痕,腫脹不堪,像兩顆熟透過度、即將破裂的果實,散發著驚人的高熱。而那根該死的姜條,還深深地埋藏在其中,持續不斷地散發著灼熱的折磨。


幼攸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她將冰冷的木板輕輕地點在那滾燙的、最高聳的臀峰上,感受到手下身體瞬間的劇烈顫抖和一聲壓抑的抽氣。


“星鈺……”她的聲音幹澀,“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她做著最後的努力。


李星鈺的臉埋在臂彎里,劇烈地搖了搖頭,散亂的發絲被汗水黏在額角和桌面。她的手指死死摳著桌沿,指節泛出青白色。


楚幼攸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里面只剩下一種無可奈何。她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木板,那沈甸甸的重量仿佛帶著風聲——


“咻——啪!!!”


第一下沈重的木板,裹挾著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砸在了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臀肉上!聲音沈悶如雷,仿佛不是打在肉體上,而是擊打在什麽厚重的皮革上!


“嗷啊啊啊啊——!!!!”


李星鈺的身體如同被瞬間電擊,猛地向上彈起,發出一聲淒厲到幾乎破音的慘嚎!那是一種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劇痛,仿佛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在這一擊之下被徹底摧毀、炸裂!之前所有累積的疼痛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疊加,如同海嘯般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意識!眼淚和鼻涕瞬間失控地湧出,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滅頂的、純粹的痛苦!


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雙腿瘋狂地蹬踢,腳趾蜷縮又張開,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瀕死般的抽氣聲,好半天才喘過那口幾乎要斷絕的氣息,轉化為持續不斷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和哀嚎。那根深埋的姜條因為這劇烈的沖擊和肌肉的猛烈收縮,被更深地楔入內部,帶來另一波尖銳的、火燒火燎的二次折磨!


楚幼攸的手被震得發麻,心也跟著那聲慘嚎碎成了齏粉。她看著木板落下的地方,一道深紫色的、幾乎發黑的板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浮起,與周圍深紅色的傷痕形成了可怕對比。


她沒有給星鈺任何喘息的時間——她知道,一旦停下,自己就絕對再也下不去手了。


“咻——啪!!!”


第二下緊接著落下,重疊在上一道傷痕的下方!


“不——!嗚嗚嗚……疼啊!幼攸……疼死我了……啊啊啊!!”李星鈺的哭喊聲變成了語無倫次的求饒和慘叫,她再也無法保持姿勢,身體痛苦地扭動掙紮,仿佛這樣就能逃離那可怕的刑具。她的臀部已經變成了恐怖的紫紅色,腫脹得嚇人。


“咻——啪!!!”


第三下!


“咻——啪!!!”


第四下!


……


楚幼攸已經記不清自己揮了多少下。她只是機械地、麻木地重覆著舉起、落下的動作,耳邊充斥著星鈺那幾乎不似人聲的、沙啞破裂的痛哭和哀嚎,眼前是那兩團臀肉從深紅變成紫黑,再被打成一種近乎詭異的、遍布深紫色斑點和凸起檁子的“星空”模樣,皮膚因為極度腫脹而透出駭人的光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裂開來。


李星鈺早已徹底脫力,像一灘軟泥般癱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只有每次木板落下時,身體才會條件反射地、微弱地彈動一下,發出沙啞的、幾乎只剩氣音的嗚咽。她的上身衣物早已被汗水徹底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而下身則像是被汗水浸透又風幹,再浸透,形成一種黏膩的狀態。她的臀部如同兩塊燃燒的烙鐵,滾燙得嚇人。那雙原本筆直的長腿此刻如同篩糠般劇烈顫抖著,膝蓋軟得幾乎無法支撐,仿佛只要再多加一絲力氣,就會徹底坍塌。


終於,楚幼攸再也舉不起那沈重的木板了。它從她脫力的手中“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她看著餐桌上那個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氣的、只剩下微弱顫抖和嗚咽的身影,眼淚終於決堤而出。她踉蹌著上前,幾乎是連背帶抱地,將渾身濕透、軟成一團的李星鈺從桌子上弄下來,艱難地挪到客廳的沙發上,讓她小心翼翼地趴伏下來。


小小的幼攸,腿上趴著比她高大不少的、已經哭嚎到嗓子完全沙啞、意識都有些模糊的星鈺。她甚至不敢去觸碰那片已經變成駭人烏紫色的、如同巖漿般滾燙的傷痕區域,生怕帶來一絲多余的痛苦。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極其輕柔地撫摸李星鈺汗濕的背部、冰涼的手臂,試圖給她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安慰。


而李星鈺,則像是一只被徹底摧毀後又勉強拼湊起來的破碎娃娃,只能趴在幼攸的腿上,發出極其微弱的、沙啞的抽泣聲,身體時不時地因為殘留的劇痛和內部姜條的灼燒而猛地抽搐一下。


楚幼攸摟著她,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極其輕柔地梳理著她汗濕的鬢發,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自己胸腔里那份飽脹的、混合著心疼、愛憐與一絲奇異滿足感的覆雜情緒。


 等到感覺懷里的星鈺呼吸似乎真正平穩了一些,不再那麽破碎急促後,幼攸才小心翼地動了動。她低下頭,在星鈺耳邊輕聲呢喃,如同催眠:“星鈺..乖,放松一點...我把那個…拿出來...”


李星鈺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又繃緊了一瞬,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帶著懼意的嗚咽,仿佛那持續不斷的灼痛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害怕被再次驚擾。但她還是努力地、一點點地放松了緊繃的肌肉和那下意識收縮起來試圖挽留什麽的部位。幼攸深吸一口氣,動作極其輕柔地掰開那依舊紅腫不堪、觸目驚心的臀瓣。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那些高聳的紫色檁子和滾燙的肌膚,引得星鈺又是一陣細微的哆嗦。她小心地探入,指尖很快碰到了那根已經被體溫焐得更加柔軟的姜條。她輕輕地捏住它的一端,然後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向外抽離。


“呃啊.疼..幼攸.慢點..啊啊..盡管動作已經放到最輕,但姜條粗糙的表面摩擦著內部嬌嫩敏感且早已被刺激得火辣辣的黏膜和外部新鮮的傷痕,依舊帶來了難以忍受的尖銳痛楚和強烈的異物感。李星鈺的身體猛地弓起,腳丫像魚一樣跳動。


幼攸的心揪緊了,動作更加小心翼翼。先是輕輕地掰開烏紫的臀肉。然後她的目光落在那個微微紅腫、依舊殘留著些許姜汁痕跡的隱秘入口,能看到一小截姜條的末端還隱約可見。她屏住呼吸,用指尖極其輕柔地捏住了那一點點露出的末端。然後快速地拔出星鈺的體內。


伴隨著姜條被取出,李星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無力地摔回幼攸腿上,整個人痛得蜷縮起來,眼淚再次洶湧而出!那感覺仿佛是將一塊已經與血肉微微粘連的烙鐵硬生生拔出,帶來一陣尖銳而撕裂般的劇痛,混合著姜汁最後的辛辣刺激,幾乎讓她再次暈厥過去。


幼攸心疼地俯下身,在她汗濕的後頸上落下無數個輕柔的吻,一只手像安撫受驚的小貓一樣,極其輕緩地揉按著她那慘不忍睹的、如同烙鐵般滾燙的烏紫臀部,試圖用溫熱的掌心傳遞一些微不足道的安慰。


然而,這只原本只是為了安撫的手,在輕柔的揉按中,卻不知不覺地、慢悠悠地朝著星鈺雙腿間那片更為隱秘的、尚未被責罰觸及的幽谷滑去。


當指尖即將觸碰到那最核心的敏感地帶時,李星鈺像是被瞬間驚醒般,猛地擡起頭看向幼攸,那雙尚且含著淚水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愕和一絲慌亂,原本大大分開的雙腿也下意識地猛地並攏夾緊,試圖阻擋那即將到來的探索。


但沒過一會就像是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只是極其覆雜地、深深地看了幼攸一眼,然後猛地將滾燙的臉頰重新埋進幼攸的腿間,身體微微顫抖著,不再有任何阻擋的動作,仿佛一種無聲的默許和...邀請。


幼攸的心跳驟然加速。她的指尖感受到了那並攏的腿心處,傳來的一種不同尋常的、驚人的濕意和熱度。

她輕輕用力,分開星鈺那不再堅決抵抗的雙腿。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片從未在懲罰中被觸及的秘密花園。


果然


那里早已泥濘不堪,溫熱的愛液如同湧出的花蜜,將柔嫩的貝肉浸得一片濕滑黏膩,與臀縫處被打出的紅腫傷痕形成了鮮明而羞恥的對比。


就像..就像以前每次挨打時,無論多麽疼痛害怕,最後總是會變得這樣濕漉漉的自己一樣。


幼攸像星鈺以前一樣拿起紙巾輕輕地擦拭幹凈,她看看依舊把腔理看著耳根都紅透了的星鈺,忍不住用帶著一絲哽咽和無限憐愛的聲音輕輕嘆道:

“星鈺..竟然..也會這樣呢..”


埋在她腿間的腦袋極其輕微地、幾乎難以察覺地點了一下。


得到回應的幼攸,深吸一口氣。她小心翼翼地、用盡全身的力氣支撐著,幫助幾乎脫力的星鈺,慢慢地、艱難地翻了個身。於是,李星鈺以無比羞恥又無比脆弱的尿布姿躺在了沙發上。雙腿被大大分開向上屈起膝蓋幾乎碰到自己的肩膀,身上所有最後的隱秘,無論是前方那片剛剛被擦拭幹凈、依舊微微紅腫濕潤的花園,還是後方那慘不忍睹、烏紫高腫的傷痕,都毫無保留地、徹底地暴露在了楚幼攸的目光之下。


她俯下身,嘴唇幾乎貼著星鈺發燙的耳廓,用氣聲學著對方曾經那種帶著威脅又誘惑的語氣,輕輕問道:“…星鈺...想要被我收拾收拾這里嗎?”說著她的指尖,若即若離地滑過那最核心的的隱秘花園的邊緣。


她本以為會看到星鈺像曾經的自己一樣,嚇得猛地搖頭,驚慌失措地求饒。然而,李星鈺的反應卻截然不同。她的身體在幼攸指尖劃過時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喉嚨里溢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她擡起眼,那雙濕漉漉的、還帶著紅暈的眼睛望向幼攸,里面沒有恐懼,反而是一種遲疑的、羞澀的,甚至帶著一絲隱秘渴望的覆雜情緒。她像一只被撫摸得極其舒服卻又感到害羞的小貓,看著幼攸,竟然極其緩慢地、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


“欸?那…那個…星鈺…這個…”幼攸有些不可置信,原本只是想稍微挑逗一下,根本沒有想到星鈺會答應。那里如此嬌嫩,方才的責罰已經足夠嚴厲,她真的還要繼續嗎?但星鈺那默許甚至可以說是期待的眼神,以及自己體內那股被勾起的、陌生的掌控欲和破壞欲,推動著她。


她擡起手,這一次,目標不再是傷痕累累的臀肉或是大腿,而是那已然微微濕潤、羞澀綻放的秘處。她沒有使用任何工具,只是揚起了自己的手掌。


"啪!"


第一下巴掌落在那最嬌嫩敏感的花戶之上,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一種截然不同的羞恥感。


“啊!”李星鈺有些猝不及防,痛呼出聲,身體猛地蜷縮了一下。那地方的皮膚極其薄嫩,神經末梢豐富,即使是巴掌,帶來的痛感也尖銳而清晰。


“啪!啪!”


緊接著又是兩下,力道不輕,精準地覆蓋在同一區域。


“嗯……!疼……”星鈺的痛呼聲中帶上了哭腔,但細細聽去,那哭腔里似乎又摻雜了一絲別樣的意味。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卻被幼攸用手再度掰開。


幼攸看著那原本只是微微粉嫩的部位在自己的掌摑下迅速變得通紅,像一朵被強行催開的嬌花,呈現出一種受虐般的艷麗。她的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灼熱和微微的腫脹,以及..一絲不同尋常的濕意。


“啪!啪!啪!”


巴掌接連落下,節奏逐漸加快。奇異的是,李星鈺的叫聲開始發生了變化。從最初的純粹痛呼,逐漸變成了混合著痛楚與難耐的哼唧聲,聲音甜膩而破碎,更像是某種鼓勵和渴求。她的身體也不再是單純的躲閃,而是開始難以自抑地微微扭動,仿佛在迎合著那帶來痛楚也帶來奇異快感的擊打。


空氣中開始響起另一種聲音-—不再是單純的皮肉撞擊聲,而是夾雜了清晰可聞的、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水聲。空氣中原本就存在的曖昧氣息瞬間變得更加濃稠和澀情,仿佛每一個分子都在躁動不安。


看著星鈺在自己掌下逐漸沈溺於痛苦與快感邊緣的模樣,聽著那誘人至極的呻吟和水聲,楚幼攸自己也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口幹舌燥,一股陌生的熱流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她空閒的另一只手,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滑向了自己的腿間,隔著薄薄的衣料,生澀而急切地按壓揉搓起來,試圖緩解那股突如其來的、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有節奏的、輕柔的拍擊聲和幼攸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以及星鈺破碎的、不知所措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淫靡的氛圍。幼攸的目光緊緊鎖著星鈺,看著她因為自己這突如其來的、羞恥的舉動而面紅耳赤、眼神迷離的樣子,內心的快感和征服感急劇攀升。


她拍打著星鈺的私處,仿佛在演奏一件獨屬於她的、最珍貴的樂器,而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引來星鈺身體的顫栗和更洶湧的春潮,也加劇著她自身的情動。

終於,在一下稍重的、幾乎是按壓式的拍打落在星鈺腫脹的花核上時——


“啊--!”李星鈺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身體劇烈痙攣。

而楚幼攸也同時到達了極限。一股強烈的、令人眩暈的快感如同海嘯般從脊椎末端猛沖而上,瞬間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發出一聲綿長而高亢的嗚咽,身體徹底脫力,猛地向前趴倒,整張臉深深地埋進了李星鈺汗濕的、帶著獨特體香的頸窩里,劇烈地喘息著,身體還在因為高潮的余波而輕輕抽搐。


她貪婪地呼吸著星鈺身上混合著汗水、淚水以及屬於兩人間的情動氣息的味道,這是她最愛也最安心的氣味。那只剛才還在拍打著星鈺私處的手,此刻軟軟地覆蓋在那片溫熱濕滑的柔軟之上,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微微搏動和不斷沁出的、黏膩的愛液花蜜。

李星鈺被她壓著,感受著頸窩處她灼熱的呼吸和依舊輕微顫抖的身體,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柔軟和一絲無奈的縱容。她擡起虛軟無力的手,輕輕地、一遍遍地撫摸著幼攸汗濕的頭發和後腦勺,聲音沙啞得厲害,卻帶著濃濃的寵溺和一絲嗔怪:

小澀鬼..明明在調教我呢...自己卻自慰起來了..嗯?”


幼攸在她頸窩里蹭了蹭,發出模糊的、滿足的鼻音,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貓。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等待著激烈的心跳和呼吸慢慢平覆。


過了一會兒,楚幼攸似乎終於從高潮的余韻中徹底緩過神來。她撐起身體,看著身下面色潮紅、眼神溫軟的星鈺,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混合著愛意和一絲壞心眼的笑容。


她伸手,再次拿起了那根之前使用過的、細韌的藤條。


李星鈺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緊張,身體下意識地又想合攏。


但幼攸只是用藤條的尖端,極其輕柔地、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敲擊著那朵因為之前的暴露和情動而依舊微微張合、紅腫不堪的羞澀雛菊。


“啪.啪.啪.”


每一下都很輕,但帶來的疼痛依舊讓星鈺有些不好受,但更多的是極其細微的、令人頭皮發麻的癢和羞恥感。這是一種象征性的、準備結束的儀式。

李星鈺的身體在這敲擊下微微顫抖,喉嚨里發出細微的、壓抑的哼聲,臉上剛剛褪去一些的紅潮再次湧起。她閉上了眼睛,完全放任自己沈浸在這最後一絲帶著懲戒意味,卻更多是親密占有意味的儀式感中。

最後一下輕敲落下。


楚幼攸扔開了藤條,俯下身,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李星鈺。


短暫的靜謐中,李星鈺沙啞得幾乎破碎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一種欲言又止的羞恥,卻又異常清晰:“……幼攸……樹枝……我處理好的……泡在桶里的……要不要……用?”


楚幼攸著實沒想到她還惦記著她那破樹枝。


她看著星鈺那已經找不到一寸好肉、顏色駭人的臀部,以及那略微張合,被打色紅痕覆蓋的紅腫雛菊,幾乎要再次拒絕。但看著星鈺那雙雖然疲憊卻依舊帶著某種固執和期待的眼睛,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還可以嗎?”


李星鈺極其輕微地點了點頭,眼神躲閃了一下,又補充道:“……輕一點……就好……那…那個,屁股就算了…大腿…可以嗎?”


楚幼攸沈默地走到水桶邊,從鹽水中取出一根浸泡得恰到好處、柔韌度最佳的樹枝。它細長而光滑,揮動起來會帶著令人心悸的咻咻聲。


她回到沙發邊,看著星鈺毫無防備敞開的腿心,那里肌膚細膩,血管隱約可見,是遠比臀部更嬌嫩、更敏感的區域。她深吸一口氣,樹枝的尖端輕輕點在那柔嫩的大腿內側。


李星鈺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了一瞬。


“咻——啪!”


第一下樹枝落下,細韌的條身親吻上最敏感的軟肉。


“啊!”星鈺發出一聲短促而高亢的驚叫,身體猛地一彈,大腿肌肉瞬間繃緊。那是一種尖銳而新鮮的痛楚,與她身後那片沈悶灼熱的劇痛截然不同,更像是一根燒紅的針紮了進去,留下一條迅速浮起的粉紅色細長棱子。


“咻——啪!”


第二下緊接著落在旁邊。


“嗯啊!……”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腳趾猛地蜷縮起來,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沙發墊。大腿內側的皮膚開始泛出交織的紅色細痕。


楚幼攸小心控制著力道,樹枝一下下地落下,專挑那最柔嫩、最怕疼的地方。咻咻的破空聲和星鈺越來越無法壓抑的、帶著顫音的痛呼交織在一起。


“嗚……疼……那里好疼……”星鈺扭動著腰肢,試圖躲閃,卻又被自身的姿勢限制,只能被動地承受這針對最敏感地帶的責罰。細密的汗珠再次從她的額頭滲出,與未幹的淚痕混合。大腿內側的皮膚已經布滿了一道道紅腫凸起的棱子,像無數條火紅的蚯蚓爬滿了雪地,看起來淒慘又帶著一種別樣的情色。


楚幼攸看著她痛苦扭動卻又無力反抗的樣子,聽著她細碎的哀求,心里那點因為她的固執而升起的氣惱漸漸被一種更覆雜的情緒取代。她揮動樹枝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了一點,力道也加重了些許。


“咻——啪!”一聲格外清脆的響聲!


“啊啊啊——!!!!”李星鈺猛地發出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向上反弓起來!


只見那一下樹枝落下的地方,在她極度敏感且已被抽得紅腫不堪的大腿根內側,柔嫩的皮膚終於不堪重負,被樹枝的韌勁撕開了一道細小的口子!一顆鮮紅的血珠瞬間從破皮處滲了出來,在那一片紅腫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楚幼攸嚇得瞬間扔掉了手中的樹枝,發出“啪嗒”一聲輕響。她慌忙撲上前,緊張地查看:“星鈺!你怎麽樣?讓我看看!”


那傷口並不大,只是微微破了點皮,滲血也不多,但對於剛剛承受完極致折磨的李星鈺來說,無疑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疼得渾身哆嗦,眼淚再次湧出,大口地喘著氣。


楚幼攸心疼得要命,看著那刺目的血珠,幾乎想都沒想,就做出了一個完全出於本能又帶著極致憐愛和某種詭異沖動的動作——


她跪倒在沙發上,俯下身,輕輕地、用溫軟的唇瓣含住了那處細小的傷口,然後用舌尖,極其輕柔地、小心翼翼地舔舐掉那顆血珠,仿佛這樣就能撫平她的傷痛。


“嗯……!”李星鈺的身體如同過電般猛地劇顫了一下!一聲變了調的、混合著極致痛楚和奇異快感的呻吟從她喉嚨深處溢了出來!


大腿內側本就是極其敏感的區域,此刻又布滿新鮮傷痕,痛覺神經高度活躍。幼攸這突如其來的、溫熱濕潤的觸感,混合著傷口被觸碰的細微刺痛和舌尖柔軟滑膩的撫慰,形成了一種無法形容的、足以讓人瘋狂的刺激!


楚幼攸似乎也被自己這大膽的舉動和星鈺劇烈的反應所驚到,但她沒有停止。舔凈那點血珠後,她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用那柔軟濕熱的舌尖,輕輕地、一遍遍地撫過周圍那些被樹枝抽打出的、紅腫凸起的棱子。她的動作極其輕柔,像是在品嘗什麽美味,又像是在進行一種最親密的療愈。


“哈啊……幼……幼攸……”李星鈺的聲音徹底變了調,帶著哭腔的呻吟變得甜膩而破碎,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動,像是想逃離這過於刺激的撫慰,又像是想索取更多。這種介於痛苦與愉悅之間的極致感受,幾乎要摧毀她殘存的理智。


幼攸的吻和舔舐開始慢慢向上蔓延。從傷痕累累的大腿內側,到大腿根部更柔軟的肌膚,再到平坦的小腹……她像一只依戀主人的小貓,用這種方式確認著對方的存在,安撫著對方的傷痛,也……又一次點燃欲火。


最後,她一路向上,吻過星鈺劇烈起伏的胸口,纖細的鎖骨,沾滿汗水和淚水的脖頸,最終,深深地吻上了那雙因為驚愕和持續的快感而微微張開的、喘息不止的唇。


李星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回應了這個吻,雙臂無力卻急切地環上幼攸的脖頸,將她拉向自己。所有的痛苦、委屈、固執、羞恥……仿佛都在這個纏綿至極、帶著血腥味和淚鹹味的吻中得到了宣泄與交融。


這場漫長而煎熬的調教,終於在這一刻,落下了帷幕。




黃昏後的二人時間,是澀澀嘛?是調教嘛?


“幼攸幼攸,你今天怎麽沒來?沒事吧?又讓星鈺姐收拾了?不過,星鈺姐怎麽也沒來?什麽情況?”


“沒事…只是我們兩個有些吃壞肚子而已…”


楚幼攸趴在柔軟的沙發墊上,小巧的眉頭微微蹙起,正小心翼翼地揉著自己身後那兩團依舊紅腫發熱的小屁股。手機屏幕亮著,顯示著同事發來的關切詢問。


“欸?真的嘛?星鈺姐我信,讓幼攸吃壞的怕不是竹筍炒肉吧。”


“才不是呢!🤬”


剛發送出去,身後就傳來一聲輕微的腳步聲。楚幼攸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溫熱的手掌就不輕不重地覆蓋在了她正在揉按的傷處,略帶懲罰意味地按了一下。


“嗷!"楚幼攸痛呼一聲,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回過頭,對上了李星鈺帶著戲謔笑意的眼眸。


“壞蛋星鈺!"楚幼攸立刻委屈地控訴起來,臉蛋紅撲撲的,“明明說好了交給我來調教的!結果今天一早就報覆我..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說話不算話!”


李星鈺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她非但沒有收回手,反而又就著覆蓋的姿勢,輕輕補了一巴掌在那紅腫的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嗯?”李星鈺挑挑眉,語氣里帶著理所當然,“這是懲罰某只不乖的小澀鬼,在對調教我的時候,自己偷偷自慰了哦。哦不,明目張膽呢~"她俯下身,靠近幼攸瞬間變得通紅的臉蛋,壓低聲音,"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想要的話,必須來找我欸~"


楚幼攸被她說得無地自容,那天晚上情動之時難以自持的羞恥行為被當面揭穿,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嗚咽”一聲,手腳並用地從李星鈺的“魔爪“下爬開,縮到了沙發的另一頭,抱起一個靠墊擋在戶前,只露出一雙眼睛,裝作憤憤不平地盯著星鈺。


李星鈺就那樣站在沙發邊,手中隨意地拿著一根對折了的皮帶。而她下身依舊赤裸著,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片昨晚被殘酷對待後的痕跡--那兩團臀肉上依舊是駭人的烏紫色,腫脹並未完全消退,縱橫交錯的板痕和檁子依舊清晰可見,訴說著昨晚的激烈與痛苦。與楚幼攸那只是粉紅腫痛的臀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李星鈺不知是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還是因為什麽,臉頰微微泛紅。她似乎猶豫掙紮了幾秒,然後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走到幼攸面前。緩緩地、鄭重地跪坐到了地毯上。然後,她雙手捧起那根對折的皮帶,如同呈上什麽重要物品一樣,舉到了幼攸面前。


“我為我昨晚..執意要挨樹枝的事情道歉。”李星鈺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楚,“我太固執了..明明知道你已經很心疼,都要結束了..還逼著你..對不起,讓你難過了。”

她頓了頓,臉頰似乎更紅了些,眼神飄向一邊,用一種近乎嘟囔的、帶著點羞恥和嘴硬的語氣飛快地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還覺得自己提前找好、又仔細修剪浸泡過的樹枝…準備用來責打自己…那個…那個…就是明明就很澀嘛...”


楚幼攸接過皮帶,用皮帶的尖端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聲音雖然強裝出一點嚴肅和生氣,但眼底已經漾開了溫柔的笑意:“這跟澀不澀有什麽關系啦。澀星鈺~回鍋也很澀哦~現在,趴過來吧。”


“唔…知道了…”


“哼嗯哼~看來…明天也得請個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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