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8 第十八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八章

  平城乃北魏舊都,由北魏道武帝開始歷六帝修建,至後唐時已有四百余年歷史,歷朝歷代皆有修繕重建,至莊宗時期平城占地既廣且深,欲廣宮室,規度平城四方數十里,將模鄴、洛、長安之制,運材數百萬根修建,由宮城、皇城、京城、郭城構成,截平城以西為宮城,四角起樓,宮城內部建有代殿、苑囿、觀堂、樓池一百余處。月觀霞閣,左社右廛,羽旄林森,堂殿膠葛。

  宮城以北為周回十二里的皇城,從城北引入渾水,皇城西岸潺潺流水,東岸瓊台遊魚嬉戲,渾水兩側弱柳絲楊雜樹交蔭,靈台山立,壁水池圓,雙闕萬仞,九衢四達。

  宮城以南為周回二十里的京城,京城便是平城內城,官員富戶皆居於此,分置市里,經塗洞達,里宅櫛比,人神猥湊。京城內又分里坊外坊,里坊百堵齊矗,九衢相望,外坊歌台舞榭,月殿雲堂。

  宮城以東便是平城占地最大的郭城,郭城為平城外城,商賈百姓,戲園賭坊,三教九流皆居於此,郭城西側城墻與宮城、皇城、京城同時相接,南北城墻長二十四里,東西城墻長四十里,城中引武州川水入城,城中劃為內郊外郊,內郊為百姓居住之所,悉築為坊,坊開巷,大者容數百家,外郊為籍田、藥圃、寺院、園林等所在,平城郭城外又設四方四維,置八部羽林軍鎮守於此。

  時逢七月,正是雨季,傾盆大雨已連下兩日,宮城內避暑行宮外暴雨如注,樹影搖晃,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個炸雷響在窗邊,連帶著門梁都微微搖晃了起來。

  “呼!” 的一聲,李嗣源猛的從龍床上翻身而起,大汗淋漓,心跳如擂鼓,內息紊亂,太陽穴突突直跳。

  李嗣源瞅了一眼窗外暴雨,聽得瓦片被雨水沖刷得嘎吱直響,翻身下床掌起了燈,可燈光並未驅走黑暗,又是一個炸雷響在天邊,同時一陣大風將寢殿大門“砰!” 的吹開,狂風卷起雨水吹進寢殿內,一下將殿內蠟燭燈光盡數吹滅,電閃雷鳴一陣強過一陣,心臟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攥住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閃電接二連三的映照在他面似佛像的臉孔上。

  李嗣源靜站床前,用內力平覆心神,忽覺窗外樹影晃動有如鬼魅,李嗣源左手在袖中暗扣晉星刺,頗為鎮定地道:“不知何人深夜拜訪?” 一道閃電哢嚓一聲照亮殿門外,一架輪椅緩緩駛進殿門,椅上老者白須白發,莊嚴肅穆,聲音頗具威儀道:“怎麽,連義父也不認得了嗎?你既知我是你的幻象,又為何心生懼念?莫不是……心中有愧?”

  “哈哈哈哈!” 李嗣源單手負立,放聲而笑,道:“對義父,孩兒心中無愧!”

  “那對平城百姓呢?平城可是你的故里,這麽做就不怕天下人啐你不仁不義嗎?”

  李嗣源背過身去,側頭道:“我會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交代是誰,毀了平城!” 李嗣源又向里行了數步回身道:“仁義禮智信,忠孝惠勇忍,這些不都只是手段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是義父教給我的!”

  李克用坐著輪椅繼續駛進,玩味道:“我還說過,天下之事都是成在果斷,敗在猶豫。如今袁天罡已死,天子亦不成氣候,為何你還不在這素衣之上加持黃袍,是在等待時機,還是你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這個命數?”

  “義父不必過慮,龍脈一除,天下就再無命數可言了!”

  “哦?既然這天下都沒了命數,那你憑什麽認為你有?”

  李克用探起上身,面部愈發猙獰道:“你做的那些臟事,瞞得了一時,能瞞得了一世?到時看這朝中百官大唐子民會不會認你這個草菅人命的皇帝!”

  李嗣源驀然反身,左腕一抖晉星刺疾馳而出,直沖李克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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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潢府,昭華殿

  第二日一早,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時,姬如雪自然醒來,一枕之外的良又還在睡夢中,側對著她,秀眉舒展,睡得香甜,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行至屏風後面落地銅鏡前,扭過腰肢,將睡褲褪至腿彎,那銅鏡打磨得光滑鋥亮,將裸臀上那四條紅痕映照得清清楚楚,姬如雪用手摩挲著屁股上那幾條微微泛起的檁子,昨夜讓良又上過藥後倒是不怎麽疼了,只是鞭子不同於板子就算消腫後痕跡也不會立刻褪去。

  昨夜姬如雪拖著傷臀走回昭華殿,自然免不得叫蚩夢良又追問,自己如實相告後,良又自是憤慨,但蚩夢卻臉色難看詢問自己為同意不與她姨母合作,若是聯手合作,既能平息中原戰火又能邊境和平通商互利不起戰事豈不美哉?姬如雪與蚩夢共經生死不願瞞她,將此事原委和擔憂如實相告,蚩夢卻不相信她姨母會有如此野心,良又雖不知誰對誰錯,但自然站在姬如雪這面,又是一番爭論後自然不歡而散,良又給自己上過藥後便同床而眠。

  姬如雪洗漱完畢後叫醒良又,用過早飯後發現隔壁室內巴戈已然不見不知去了哪里,靜待了不久,門外傳來女子輕盈的腳步聲,姬如雪聽在耳中只覺此人內力不會弱於自己太多,不多時敲門聲果不其然響起,姬如雪深呼一口氣,打開房門。

  那女子逆著光站著,看起來不到三十,手上拎著一只木箱,瞳色較淺,略偏深灰,有點像琥珀的眼色,一頭長發在腦後紮成柔順的馬尾,面容猶如清泉滌蕩過一般,十分清秀漂亮。

  這女子身材高挑,竟能平視姬如雪,清冽的嗓音緩緩流出,劃過姬如雪耳畔,卻帶起絲絲涼意:“我是皇後娘娘貼身侍女,名叫秋律,奉命教導於你,今日是第一日,若是沒有異議,那便開始吧!”

  姬如雪讓開房門,迎她進去,秋律自顧自地在椅上坐定,將木箱放到腳邊,對著良又道:“閑雜人等還請離去。” 良又哼了一聲正要反駁,姬如雪忙止住她道:“阿又,聽話你先出去吧,姐姐沒事的。” 良又急道:“姐姐昨天才受了打,今日還來怎麽能行,我去求皇後娘娘,實在不行我替姐姐你做侍女就是!” 秋律冷道:“皇後娘娘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實話跟你說,今早蚩夢姑娘便已離京,姬如雪你可別忘了你的約定!”

  姬如雪聽後面色平定,握著良又的小手語重心長道:“這是姐姐已經決定好的,不必擔心,先出去吧,你也不想看著姐姐挨打吧?” 良又紅著眼睛依依不舍的道:“好吧,我聽姐姐的話。” 顫抖著走出屋外。

  送走了良又,秋律審視著姬如雪,眼前的年輕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出塵清雅,端容生姿,自無君子佩,未是國香衰。衣著素雅,長腿細腰,青衫曳地,恰如一株幽蘭,心說若是旁人說不定會不忍下手,但落在我的手上只能算她倒黴了。

  想到此處,吟聲說道:“現在開始,我便是主子,你便是侍女,懂嗎?” 姬如雪不動聲色點點頭,秋律佯怒道:“那為何你還站在此處?” 姬如雪無可奈何,只好恭敬跪好,秋律哼了一聲:“怪不得娘娘讓我仔細教導!原來這麽不懂規矩,先將鞋襪脫了,趴上來,我來好好教教你!”

  姬如雪不敢違抗,只好站起身來脫去鞋襪在秋律膝上趴好,秋律也不客氣,將後裙裙擺撩起,解開腰帶將下褲一褪到底,姬如雪因臀傷未著小褲,如此一來那兩處渾圓便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

  秋律撫摸著掌中軟臀,挺而翹,嬌而嫩,圓而潤,極為好摸只是臀上尚有四道鞭痕,顯是由皇後娘娘所罰,秋律自然深知皇後娘娘手段,二十鳳尾鞭居然只留下四道淺印,看來自己若是不出全力這規矩只怕是難教了!

  “其一,既為侍女,對主子要放低姿態,禮儀語氣皆要恭謹,目光不許平視,記住了?” 姬如雪雙手撐地,在秋律身下柔聲道:“奴婢記住了。” “那好,先罰你掌臀兩百讓你加深印象!”

  姬如雪聽罷,知道這頓巴掌不會輕,將臀腿肌肉放松,這樣雖然會痛覺更甚但傷害會輕,才能熬住掌臀之後的刑罰。秋律感到臀上的美人松弛的臀腿,已知姬如雪的打算,心中不屑道:“打的算盤倒是好,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 琥珀色的眸子一凝,掌中包裹著內勁朝著姬如雪美臀呼嘯而去。

  一連串蒼勁有力的巴掌聲迅速響起,這秋律的巴掌既急且重,抽在下臀處後將勁力由下而上傳遞,如此切削式抽打讓每一處皮肉都被勁力涵蓋,因著姬如雪已提前放松臀肉,很快便被打得緋紅一片,紅臀亂顫,甚是誘人。

  姬如雪感到身後漸漸發麻,昨夜鞭刑的苦痛重現,心知今日苦楚還長,屋內又沒別人,沒必要忍痛不叫,於是連連倒吸涼氣發出嘶嘶之音。

  屋內一時只有清脆的拍打聲和美人低沈的呻吟之音,若是讓屋外之人聽見,必定會在腦海中腦補出一幅香艷圖畫,秋律卻並無他想,只顧按序就班的施責,一個個纖巧的掌印在姬如雪光溜溜的肌膚上蕩起一圈圈痛的漣漪。

  掌臀一百後,責罰過半,姬如雪的嬌臀上掌痕反覆的疊加,綻放和覆蓋,原本白皙的翹臀逐漸變成一只緋紅的蜜桃,煞是好看,秋律深受述律平真傳,既是實踐過技術也被這技術實踐過,掌臀的內勁與落點均控制得十分嚴謹,臀面的染色極為均勻。

  姬如雪逐漸感到麻木的臀部變得火辣,最初浮現在臀肉表層的疼痛隨著內勁一起滲透到肌膚之下,痛苦如潮水般連連湧來,無止無休,姬如雪一邊忍著疼痛一邊竭力保持身子平穩,不用問也知道若是受罰時身子亂扭自然是要被加罰的,從後面看起,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較為放松的垂在地上,臀肉上抹著一層紅雲,被這淩厲的巴掌狠狠調教。

  打到最後三十巴掌,姬如雪漸漸忍耐不住,雪白的腰肢不自主地逐漸向上弓起,呼吸也壓抑不住地粗重,口中也時不時發出“嗯啊!” 之音,背上因有衣物,免不得大汗淋漓,兩條潔白光滑的長腿也忍不住微微晃動起來,紅彤彤的翹臀也小幅度的開始扭動,落在秋律眼中姬如雪這般動作真是好不狼狽。

  秋律眼見姬如雪逐漸受不住的樣子,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心說這第一道刑起到了殺威的作用,大為滿意,左手按在姬如雪的腰身上將那弓起的腰肢一把按下,使那紅腫不堪的翹臀聳得更高,運起大天位的內力暗勁左右開弓,肉肉相接的清脆響聲響徹四壁,最後的十幾下狠辣巴掌直在那柔軟的臀面上掀起暴風驟雨般的道道臀浪,兩處嬌嫩圓丘再也挨受不住這猛烈摧殘,一層層紅雲應接不暇地密布在上,臀肉通紅腫脹顫抖不止。

  二百掌臀打完,秋律輕拍了拍姬如雪繃緊的肩膀道:“起來吧,你雖然舉止行徑太過隨意,但受罰的態度與姿勢倒是標準,這麽重的巴掌還克制得住,也是難得。看在你良好表現的份上,剩下的教導便從輕處置吧。”

  姬如雪心中暗自腹徘,若不是自己久經刑場哪里忍得住你這般毒打?但也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說出,站起身來,左手捂著私處等著秋律發話。

  秋律彎下腰在腳邊木箱中翻出一條黃褐色戒板,姬如雪盯著那刑具,下意識地用右手撫摸了下身後兩團腫脹,遐想了一下那戒板責在自己這腫臀上的滋味,心中雖慌得不行,但面上仍強自鎮定。

  這戒板由黃梨木所制,板身長一尺兩寸,寬四寸半,厚一寸兩分,板身上下各四個圓孔,刷了豬油曬幹,極具韌性,秋律握著那戒板站定對著姬如雪道:“將上衣脫了,按板著之刑站好。”

  所謂板著之刑就是受刑者彎腰伸出雙臂來,用手扳住雙腳,期間不許身體彎曲,時間久了必定頭暈目眩,僵臥撲地。

  姬如雪聽後不由得俏臉微紅,雖都是女子但當面解衣也是羞人,但無可奈何只得按秋律所說做好,解了上衣,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色裹胸,面朝北方,擺好板著之刑的姿勢。

  秋律滿意得看著姬如雪的裸體,體態均勻健美,無一絲贅肉,肌膚光澤如脂玉,真是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過滿了眼癮,秋律便走到姬如雪身後,看著那兩團殷紅均勻的腫肉,心中大加讚嘆一番自己完美的傑作,因姬如雪那彎腰聳臀的姿勢,雖是兩腿並攏但後庭和私處也是遮掩不住暴露在外,從身後尚能看見一絲幽黑雜亂的陰毛,許是姬如雪感到秋律的目光所在,渾身都泛起一陣陣羞憤的滾燙,驅散了因全身赤裸暴露在空氣中生起的涼意。

  秋律卻不管姬如雪所想,吟聲道:“其二,做為侍女,主子有問才能答,且不得欺瞞,不得夾雜他意,更不得揣測上意,你可記住了?” 姬如雪紅著臉小聲道:“奴婢記住了。” 秋律嗯了一聲,接著道:“那好,只罰你一百戒板,受罰時不得亂動,若是亂動一次姿勢亂了,便加罰二十戒板,你可想好!”

  秋律不再言語,掄起手中戒板帶著腥風如暴雨般連連揮下,戒板極寬只一板便能將姬如雪整個臀面覆蓋,是以接下來的每一板都是笞在上一板的責打之處,苦痛層層疊起,熱辣的灼燒感連綿不絕,打得姬如雪低聲嬌呻不止。

  秋律繼續賣力的揮動手臂,暗勁由板身一下下傳遞到臀肉之上,本就深紅的臀肉逐漸變得暗紅,和白皙的大腿形成鮮明對比,姬如雪雖是極力克制身體,但兩條腿也被板子的沖擊打得微微晃動,牽扯著臀上的顫肉也隨著頻率晃動不停。

  秋律不得不停下板子,冷聲道:“這才打了二十戒板就受不住了?你若是還要亂動,就要加罰二十,那這二十戒板你可就白挨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姬如雪小聲說了句不敢,秋律才板起臉,接著施責。

  戒板啪啪作響,穩穩的抽在姬如雪高撅的臀峰之上,姬如雪本想放松臀腿肌肉減輕傷害,但秋律如此炮制自己,這個姿勢只能緊繃臀肌,一五一十的挨罰,半分取巧不得,真是陰險,可自己沒有別的辦法,除了老老實實撅著屁股等待板子上身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又打了二十戒板,劇痛似乎鉆進了皮肉之中,下半身都充斥著鈍痛,維持板著之姿不易,雙腿有些抽搐,一團火紅由上臀直到大腿根覆蓋得嚴嚴密密,臀皮上已起了白色痧點,顯是到了極限,火燒灼辣的滋味讓姬如雪大汗漓淋,呻吟之音逐漸轉為哽咽。

  連續的全力狠責讓秋律右手有些酸了,便換到右面左手持板,未有疲累的手臂掄起戒板來虎虎生風,毫不留情地打在飽滿的腫臀上。

  這一板讓姬如雪“嘶!” 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啪!啪!啪!啪!” 又是四板沒有預熱,全都是十足力量的狠責,打得姬如雪咬牙仰頭才沒有大聲喊將出來,後撅的臀肉上已是層層疊疊的板痕,“啪!” 的一聲又是一板烙在青紫臀肉上,徹底擊垮姬如雪的心里防線,“哇啊!” 的一聲抑制不住地喊出了聲音。

  這緊守的最後防線被沖破,就像河提被沖出了一道裂口,一旦痛呼出聲就再也抑制不住,“啪!” “嘶呼!” “啪!” “啊嗯!” 刑責數目過半後又責了三十板,姬如雪的哽咽呼痛之音此起彼伏,若不是拼命維持板著之姿不想被加罰,恐怕早就痛得跳將起來了。

  姬如雪此刻只有頸部以上可以自行活動不會被加罰,疼得搖頭晃腦,秀美的臉蛋上分不清淚水還是汗水,身後臀縫中都有著晶瑩細汗,私處連帶著毛發也被滲出的蜜液浸濕,臀上紫砂堆積,臀尖瘀血發黑,臀肉上除了交織在一起的淤青板痕外只有若隱若現的巴掌印痕,之前橫亙在臀面上的鞭痕已是半點不見。

  秋律的左手畢竟不是慣用手,右手休息夠了,重新換回右手執板,對準了那五顏六色的翹臀死命抽下,“啪!” “哎呦!” “啪!” “哇嗷!” 再行抽打下去,臀面已腫了兩指高,好似一座逐漸隆起的小山峰,腫痛一波波襲來逐步蔓延到了全身,淚水模糊了視線,青紫色的板花一層層覆蓋在臀上,姬如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私處淫水直流順著大腿流淌下去,口中慘叫不停。

  秋律見著姬如雪的慘狀得意滿滿,讓姬如雪淩辱不堪的責臀在秋律看來卻是一張滿意的答卷,嘴角噙著笑,手中卻毫不收力,將最後幾板的毒辣傾泄得淋漓盡致,在姬如雪的不堪入目的腫臀上綻放開來。

  一百戒板責完,姬如雪癱軟在地上抽泣不止,秋律呵呵笑道:“很好,受罰姿勢倒是規矩,沒有加罰,準你歇息一柱香,喝點水揉揉臀。”

  說罷,秋律給姬如雪倒了杯茶,雖是涼茶但姬如雪喝得津津有味,稍微平覆了下心情,用手輕輕得揉了下臀,直疼得呲牙咧嘴,這身後兩團不堪如今就是輕碰一下,都是痛不可耐。

  時間過得飛快,秋律清冽的嗓音在姬如雪耳中便是無常催命一般,“一柱香的時間到了,我們繼續開始吧,跪趴在地上臀部翹起,可別讓我說第二遍!”

  姬如雪不敢怠慢忍痛爬起,此刻顧不得羞恥,跪伏在地,兩腿分開,臀部高高聳起,如同蟾蜍一般,秋律看著姬如雪的姿勢滿意得點點頭道:“倒是聽話,看來今日的教導沒有白費,也不枉我辛苦這一場!” 說罷,從木箱中取出一只長柄藤拍,那藤拍直徑五寸半,正好覆蓋一片臀瓣,由陳年老藤所制,浸泡在銅油中吸收後曬幹而成,藤拍閃閃發亮,足有二十斤重。

  秋律接著道:“其三,做為侍女,主子得失高於自己的性命,忠心護主不得有二心,你可記住了?” 姬如雪臉貼在地面,恭順道:“奴婢記住了!” “那好,既然如此,原本是要罰你五十藤拍,看你表現不錯,便改罰你二十藤拍,不過你別高興太早,這三條教導若是記不住,日後便讓你的屁股替你回憶!” 姬如雪連忙口呼不敢。

  秋律素手一起,藤拍由上至下沿著一條弧線在姬如雪左臀上炸響,“嗖,啪!” 最是脆亮的一聲,“嗚嗷!” 姬如雪喉嚨深處傳來一聲既急且重的哭嚎,僅是一拍,便讓左邊屁股蛋比右邊更加發黑發亮,足見這陳年老藤所制的藤拍威力!

  “嗖,啪!” 攜著風聲在右側臀瓣上炸響,臀部痛苦得一搖,右邊屁股蛋追趕上左邊的顏色,臀面上掌印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縱橫交錯地黑紫藤印,“嗷啊!” 姬如雪痛苦的一聲哀嚎,現在全是上下除了疼沒有第二種觸感,哭嚎不休滿身狼狽。

  左右臀瓣又各罰了兩下狠的,姬如雪一邊哭嚎一邊死命得晃動臀部,妄想緩解劇痛一般,秋律見狀冷哼一聲:“看來我減免你的懲罰是錯的了?你若是還不老實,剩下的三十藤拍便重新加上!” 姬如雪聽在耳中,連忙求饒道:“秋律大人,奴婢再不敢亂動,求您不要加罰了!”

  秋律冷著臉,面無表情道:“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是,是!” 什麽尊嚴什麽臉面在屁股開花面前都拋到九霄雲外,姬如雪一邊稱是一邊將爛臀撅得老高,似乎通過自己乖巧的表現便能減輕刑罰一般!

  可非但沒有換來減刑,接踵而來的是更加沈重的藤責,左右臀又各挨了兩下,這下臀肉徹底到了極限,黑紫腫亮的臀皮徹底皮破出血,順著藤印緩緩洇出,已然濕透的茂密下兩片陰唇一開一合滋滋冒著淫水,流淌得滿地都是,再打下去噴潮是免不得了。

  “啊!” 淚流滿面,“疼啊!”

  大腿肌肉強繃著維持姿勢,這下也免不得痙攣,內息也已紊亂,既抵不住傷也抵不住痛,全靠一股意志維持。

  接下來四記藤拍如刀割一般犀利,將黑紫透亮得血臀上分割成細碎的小塊,血痕交錯,縱橫分裂,將姬如雪打得痛喘哀鳴,哭得驚天動地。

  秋律見姬如雪雖哭成淚人,但姿勢卻不敢亂動,心說確實是已然教導出來,那剩下的六記藤拍就是有所犯規也不必加罰了。

  只是這樣一來,施責就更加肆無忌憚,秋律想要給姬如雪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作為忤逆皇後娘娘的懲罰!於是雙手同時持拍,灌滿內力重重掄起,向著左臀疾馳而去。

  這一記藤拍打得姬如雪皮開肉綻,伴隨著姬如雪撕心裂肺的痛號中血花都被打得飛濺在空中又灑落在地上,而後又以此力重打三記後,姬如雪喉嚨喊啞,鼻涕眼淚口水混合在臉上,身子癱軟在地,下體終於噴潮,粘稠的液體噴的遍地都是。

  雖是淒慘至此,但規矩就是規矩,還剩兩記藤拍不可減免,於是秋律沈聲道:“姬如雪,若是你在五息中擺好姿勢,這次我便不加罰於你,不然加罰十記藤拍是免不了的,你也不想再挨十下吧?”

  姬如雪聽得身後秋律冷聲威脅,心知自己再挨不住十記藤拍,運氣咬牙強挺身體,擺好姿勢。

  “嗖!啪!” “哎呦!疼死我了!別再打了!”

  最後兩記也沒有一絲放水,依舊是十足十的毒打。

  “嗖!啪!” “哇嗷!饒了我吧!再不敢了!”

  原本那有著渾圓美麗曲線,如同擬脂般雪白肌膚的誘人粉臀,在這屢次無情的笞打下,短短半個時辰後,就變成了臀面上十余處破皮裂傷,一片片殷紅血漬,一道道交錯著的黑紫藤痕,已及藤印交叉處皮肉綻開,被翻打出的粉紅嫩肉,交織布滿了整個臀部。這等慘狀,真是令人唏噓。

  姬如雪武功再高,再強,性子再堅韌,也同樣是一名女子,被如此非人毒打,也會痛、會哭、會喊,屁股也會青、會紫、會腫起來,也會因此而不堪的扭動屁股,哭叫求饒,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過。

  二十藤拍罰過,秋律將藤拍收回木箱中後,拿出一只白色瓷瓶放在桌上,回頭道:“今日教導已畢,這瓶中裝有傷藥,回頭你讓良又給你治傷吧,允你休養五日,每日都要將這三條法規抄寫百遍,不許有錯字塗抹。”

  說完秋律便要離開,見狀姬如雪癱軟在地上小聲道:“秋律大人留步。” 秋律回過頭好奇道:“還有何事?”

  姬如雪輕聲道:“奴婢既已受過責罰,那不知皇後娘娘是否已開始救治甲軒?” 秋律哼了一聲:“這麽快便忘了第二條法規了嗎?看來這戒板你是還沒挨夠?” 

  姬如雪連忙小聲解釋道:“奴婢不敢,奴婢並非揣測上意,只是皇後娘娘親自示下答應奴婢若是順利今日便可救治,奴婢才有此一問。”

  秋律聽得是皇後娘娘親口所言,緩解了面色:“這是第一次,就饒過你了,但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再犯此錯,就再嘗嘗這戒板的滋味!”

  姬如雪今日已經受足了罪,秋律這一套教導下來,威力足有一百紅簽板子之威,現下實在禁不住再打,此刻再不敢頂撞秋律,所幸秋律似是知她所想還是解釋道:“你放心吧,娘娘鳳儀天下一言九鼎,答應你的事絕不會辦不到,你不必再勞心了!” 說完便推開門走出房外。

  姬如雪目送走了秋律,知今日這一關終於結束了,徹底放松了心弦,忽然門又被推開,良又從外面小跑進來,轉過屏風見到姬如雪的慘狀,登時就哭了出來,姬如雪連連安慰她,說道自己無事,良又這才打了盆熱水,沾濕了毛巾將姬如雪臉上下體的狼藉擦拭幹凈後,扶著姬如雪慢慢趴在床上。

  姬如雪如今的黑紫爛臀就是一口氣吹上去都要疼得直叫,良又拿起秋律留下的瓷瓶哭道:“打得這麽狠,還留下傷藥來假好心!” 姬如雪心說,這還是減免了三十藤拍,不然屁股還要再次開花。

  其實這教導刑罰遠沒有這般嚴峻,只是述律平昨夜那二十鳳尾鞭數量太少,對姬如雪遠沒有殺威效果,這才特意叮囑秋律加力用刑不必留手,秋律不敢違令,這才用出十二分力氣狠責,打到最後見罰得太狠,才減免了一頓藤拍。

  良又用棉簽沾了藥小心翼翼地塗抹上去,姬如雪咬緊牙關準備忍住痛呼,可想象中的劇痛並未出現,而臀上本身的刺痛感一下被清爽冰涼之感替代,讓人渾身舒爽,姬如雪心想這秋律所賜傷藥居然這般神奇,良又見姬如雪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也發覺過來,一邊仔細上藥一邊道:“秋律雖然可惡,但這傷藥卻真是好用,不知是怎麽做的,真是聞所未聞!”

  姬如雪充耳未聞,疲憊之感湧上額頭,身後劇痛緩解,一時昏昏欲睡,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凝聲問道:“阿又,姐姐昨夜忘記問你,與你一批送至此處的不良人都在哪呢?” 

  良又小手一楞,接著回道:“這我也不太知悉,因我並非不良人便與其他不是不良人之人分開關押,後來那些被誤抓之人給了盤纏便允他們南歸,我因是幻音坊之人便被留下,養好傷後,便見到蚩夢姐姐,她對我說姐姐你不日便會來此,我便一直等在這里了,直到昨日見到姐姐,唉,要是早知姐姐你一來便要受此大罪,說什麽我也要偷跑出去!”

  姬如雪連忙安慰自己受刑與她無關,是為了救治甲軒的權宜之計,又問道:“阿又,那剩下的真不良人呢,還有之前的幾批你可有線索?” 

  良又仔細想了想晃了晃小腦袋,道:“後來我並未見過了,許是也南歸了吧。” 姬如雪暗想此事遠沒有這麽簡單,本以為述律平與不良人總舵只有些許聯系,但只怕真實情況是不良人總舵已徹底倒向遼朝,加之述律平野心不明,若非此刻耶律阿保機遠征渤海精力不在此處,只怕對中原就不僅僅是伸伸手這麽簡單了!

  想到此處,心中隱隱對自己昨夜的選擇暗自慶幸,若是選擇與述律平合作,無外乎與虎謀皮,個人得失是小,天下安危是大。拒絕述律平的提議,雖免不了這十日屁股開花,但尚能延緩述律平南下之日,只是蚩夢昨日才到今早就離開,只怕便是因為自己昨夜的拒絕,述律平才另行他法,不知又是何種算計,此女多謀善斷,通權達變,又深謀遠慮,運籌帷幄。不但自己武功蓋世,手下能人異士輩出,又手握一國之力漠北諸部,若是與她為敵,實在太過可怕。可此時想再多也是無用,只有先養好臀傷再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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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城,太初殿

  “梆——梆——梆——” 殿外甲士擊起擂鼓,朝臣按序上堂,明堂高台上首,李嗣源身著蟒袍正襟危坐,李存禮立於下首站在一旁,擊鼓聲畢,偌大殿堂,堂下紫袍緋袍盡皆躬身行禮,三禮行畢,李存禮欠著半身身位,低語道:“大哥,這便開始?” 

  李嗣源“嗯” 了一聲,李存禮便由身後走出,立於高台上俯視滿堂官員,朗聲說道:“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楊涉,妄議朝政,意圖謀反,視為亂臣賊子,將於今日戮屍梟首,以彰元惡!”

  朗聲剛畢,兩名黑衣甲士由側殿走出,拖著一名灰袍老者,老者低沈著頭,如一塊破布一般拖拽上堂,用枷鎖好,在高台下擺成跪姿,行刑甲士抽出樸刀,高高舉起,只待一聲令下,便斬下頭顱。

  李存禮輕喝一聲:“行刑!” 甲士聽令,正欲揮刀,身後卻傳來一道渾厚男聲,“臣,有異議!”。

  甲士一楞,樸刀止在半空,李嗣源細長的雙目遠望向台下,只見殿中一群紫袍中走出一名綠袍男子,行至殿前,擡頭直視李嗣源,朗聲道:“他已經死了,為何還要加之莫須有的罪名?難道監國連死人都容不下嗎?”

  此話一出,語出天驚,楊涉屍身失了兩名甲士的架扶,便一頭栽倒在地,離得近的官員尚能聞到絲絲屍臭,百官同僚見狀皆面色發青,李嗣源微探起身,玩味道:“李大人的腿疾可是好了?”  李紹榮哼了一聲,向前數步,面不改色道:“妄議朝政,意圖謀反的亂臣賊子是你李嗣源才對吧?”  身旁數人皆不動聲色向旁邊挪動數步生怕遭受牽連,李紹榮又高舉手臂,指著李嗣源,激憤道:“以天子之名,誅殺天下不良人,以百姓之命充當誅殺份額,引得民不聊生,讓天子名聲盡失的是你李嗣源才對吧?”

  李存禮輕輕揮手,殿堂兩側金吾衛弓弩上膛,對準了李紹榮,殿前兩側紫袍都嚇得顫抖著退開,將李紹榮暴露在前,李紹榮卻毫無懼意,對身旁千槍萬刃置若罔聞,繼續憤慨道:“天子如今不知所蹤,生死未卜,賊子卻坐上監國之位,謀害良臣!”

  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望向身後每一名同僚,但卻並無一人敢直視他的目光,自嘲地笑了聲,又面露狠色咬牙道:“李嗣源欲圖篡位,若諸位還是唐臣,就站出來,與我一同將其誅殺!”

  李存禮正要擺手,卻見李嗣源從攆座上起身,慢步走至高台邊緣,俯視著正在慷概陳詞的李紹榮,狹長的聲音響起:“我這條命可以給你,賜劍。” 李存禮從金吾衛腰間抽出長劍,甩袖一揚,清嘯聲聲,長劍由天而落,劍尖直插在殿堂青磚上,在李紹榮腳邊沒入甚深,劍身兀自嗡嗡顫個不停。

  李嗣源負手而立,繼續玩味道:“今日我大唐的文臣武將,只要有一人站出來,與你見解相同,我這條命……便給你!” 此話一出,殿下一片窸窸窣窣,滿堂文武皆俯身叩首,跪伏在地,諾大的太初殿,竟只有一名綠袍站在正中!

  李紹榮眼中含淚,仰頭大笑三聲,甩手拔劍就向台階沖去,“嗖嗖嗖!” 亂箭齊發,這大唐孤忠便身死當場!熱血浸透了綠服,在青磚上蜿蜒流淌,人言“紅衣官袍乃百姓血染” 如今這最後的忠臣為了天下百姓血染綠袍,而真正穿紫帶紅的高官卻畏懼強權,無一絲血性,可笑!可悲!

  李嗣源看著身下的這一幕滿意地笑笑,李存禮見此場景上前一步躬身道:“大哥,如今朝堂之臣皆服,不如趁此……登基稱帝!”

  李嗣源雙目凝望遠方,似看穿百轉千回,緩聲道:“不急,時候……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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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潢府,龍眉宮外

  巴戈凝視著面前高大的紅漆大門,周圍空無一人陷入了極靜中,只有風拂過衣料時簌簌之聲,仿佛誰也聽不懂的絮絮低語,腦中回想起燕淩姣的一顰一笑,呼出一口濁氣,一把推開大門,大步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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