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學校實錄04-2


兩個月後。

        操場,正中比主席台低了沒幾分的刑台,三架受罰的架子——橫杠繩索豎架木板一應俱全。

        台下圍了隔離欄,雖是一段段拼合而成,由於帶電也是無法輕易越過的;至於開欄停電的密碼,只有政教處和負責體罰領域的副校長知道。

        漸漸集齊的人群,憤慨鼎沸的人聲;台前的老師,最前面琴老師劉老師王老師三個人沉著臉看著,校長在遠處皺眉——可能全場,最平靜的還要屬即將經受重責的三人了。

        上了台,宣佈受刑原因與懲戒數目,初穗小小都趴上刑架才褪下褲子,唯獨瑩作為主犯需要全身連帶鞋子一起脫光——好在刑架足以遮擋,趴上去後也只有光裸的脊背和臀腿徹底外露。

        執刑的老師無疑也知曉內情,面對三個堅韌的孩子全是不忍和憐愛的神色——三根籐條同時壓在尚光潔的屁股上,兩條是力道較輕的細籐條一條是重責用的粗籐條,小小和初穗早有準備,並未掙扎扭動,只是安靜地深吸一口氣,準備那破空的重擊。

       “啪!!!”三條籐條幾乎同時高高揚起,隨後帶著十足的力度抽落——響亮地擊打在那光潤的屁股上,韌性十足的鞭梢完美覆蓋臀瓣;火燒火燎的疼痛忽然襲來,初穗平日勾選的是較輕的體罰力度而小小則因為乖順優秀而鮮少受到責打,此刻籐條不留情的責打登時讓二人都痛苦地昂起頭,堅毅神色中痛楚浮現。

       又是一記重打——小小只是全力抓住刑架,試圖抗拒那燃燒的痛楚,而初穗上半身都隨之一跳,咬著牙才沒有叫出來——一旁的瑩固然受罰更重,粗籐條落下的聲音遲鈍而沉重,烙下更粗更深的鞭痕,但其卻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畢竟完全習慣了比這力度更重的體罰,只是呼吸輕微粗重了些。

       “啊!”初穗隨著第三記籐條慘叫了一聲,整個屁股都像是要著起來的絶望痛楚讓她只想從刑架上跳起來,用手摀住屁股躲避……小小臉色發白,兩行清淚安靜地淌下,似無助地忍受著那可怕的鞭打……

        “我真的寧可自己上去代她們幾個挨打。”台下的小彩幾乎不忍看下去,“好好的學生,幹什麼呀……”

        劉老師安慰著她,一邊也暗自對著台上受刑的幾人皺眉——果不其然,之前暗暗打過招呼後,執刑的左右兩個老師確實只有前幾鞭是紮紮實實打下去的,之後的四五記都又輕又快地帶過去——破空尖嘯的聲音煞是嚇人,落在肌膚上卻不過是一道細細紅痕,饒是如此,十五記過後,初穗小小也是兩腿發軟,淚流滿面,柔軟白淨的屁股並未預料中的皮開肉綻,只是幾道交錯的青紫與小面積的紅腫;勉強提上褲子,由兩位老師摻著下了台,一面抽泣一面依舊抬頭挺胸不甘示弱——台下不少學生都為之暗暗佩服,隨之愈發討厭起駑馬來,低聲咒罵隨處可聞……

         “我清楚為什麼瑩一定要讓駑馬好看了。”初穗仍在疼痛中踉蹌,就恨恨地低語,回想起之前瑩的怒火和咬牙切齒,“她比我們早挨過這個,知道有多難受。”

         “琴老師也知道,幸虧她讓我們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小小反而冷靜自製許多,淚水也差不多止住了。

         “那她怎麼不攔著我們!”初穗幾乎叫了出來,“這滋味兒就該讓駑馬去上台嘗嘗,看她下次還敢……”

         “不是沒攔著我們,是沒攔著瑩。”小小邊說邊回頭遙望台上仍承受著粗籐條重擊的瑩——不知為何,同樣知曉實情,給瑩執刑的老師卻動作毫不放水,每一記都是籐條狠狠地揍光屁股,十餘記下來已經讓那白淨的屁股傷痕纍纍,紫痕遍佈,交錯處淤傷浮現;而瑩承受的又是三十記,想必更難忍吧……

          台上的瑩卻幾乎神色不改,只是在籐條破空落下時身體輕微彈跳一下,其餘毫無呻吟流淚;縱使早就見識過瑩出人的承受能力,同班的男生也不由不暗暗驚嘆其當眾受罰的堅韌——甚至到了二十四鞭之後,有學生在台下大聲地叫起好來,而其班主任也毫無阻止之意——瑩是個怎樣的學生人盡皆知,好端端誰會去招惹那種難纏的控制狂?說說作偽誣告,實情其實早就不必揭開——只是絶少有人想到避免初兒受傷和不想以暴制暴上來,都心照不宣地默認三個女生是被駑馬或者其他老師所迫才放棄舉報……

           三十下結束,副校長卻忽然出現,上台宣佈將由馬老師——即被害者,親自執行下面的責罰,直至主犯徹底認錯;台下眾人一時蒙了,小彩逼視劉老師,劉老師卻臉色沉鬱,冷冷盯著台上氣勢軒昂實則心虛得很的副校長,揣度起目前的情況。

          無疑,為防止故意製造意外逃脫處罰,公開體罰一般是不能中途打斷的,哪怕台上有一定違例;而受害者監刑甚至執刑也是有這規矩,不然初兒也就不會在之前被迫要到場了,只是要如此特殊化執刑,為何副校長之前和他們隻字未提?

        議論紛紛中,駑馬現身了——之前持續數週以為自己要被公開體罰的驚嚇讓其一度頽唐甚至不惜請病假以試圖逃避,而如今那灰暗的臉色又一次令人厭惡的容光煥發,顯得盛氣凌人起來。

         “給我把她手腳綁住——不聽話的頑劣貨色不給點顏色看看是不知道什麼才叫規矩的。”駑馬腳踩高跟鞋,邊一扭一扭地上了檯子邊高聲指揮命令,“今天就好好給她個教訓,教育教育她該怎麼說話做人。”

         繩子,結實但溫柔地綁縛住瑩的手腳,避免了她因為掙扎而可能帶來的加罰——滿意地看著那光裸軀體上縱橫的籐條鞭痕,狠狠一記皮帶就抽了上去:“每一記都給我好好數著,感謝,認錯,乖乖地請我好好教育你揍你下一記——不然,漏一次加打十下,叫一聲哭一聲就重新開始——就是要給你這樣嘴欠的學生一個教訓,縱著你慣著你就愈發無法無天了——”

        “是。謝謝您對我的嚴厲教訓,請重重地懲罰我。”瑩的聲音不大,清楚乾淨,不卑不亢,平靜一如往常。——顯然駑馬對此並不滿意,取過一側內置辣椒水的肛塞,一邊狠狠地下手往那臀瓣間的縫隙一下下捅進去,一邊拖長著聲音問:“要怎麼懲罰呀——?是為什麼我們這個高高在上的優等生要光著身子趴在這裡求著被懲罰呀——?”

         “因為我作偽證,說謊,誣陷,品行不端正,所以需要被當眾體罰糾正,以儆傚尤。”瑩的話語平靜一如往昔,縱然堅決靜美如玉雕的面龐因為身後粗暴的動作而流露有些許痛苦神色,“我,我應該被重重地體罰我的光屁股,以示懲戒。”

          “喲,倒像是很榮耀的樣子嘛……”駑馬邊說邊惡意地將肛塞重重一敲,辣椒水汩汩灌入那柔弱的肛門中——滿意地看著女生身體輕微滲出汗珠,又伸手將架子一調,女生雙腿旋即被分開,粉嫩的私處畢露,一塊粗礪的板子頭粗暴地捅了捅那道嬌嫩的縫隙,然後在陽光下惡意地高高揚起,拉出數許條晶瑩的閃光的白絲——“看樣子是很享受這體罰嘛……犯賤犯到巴不得多挨點揍好犯浪給大家欣賞是吧……”

         架子被再一次調整,女生被強制擺出雙腿大大分開、私處高高露出、屁股高聳的跪趴姿勢——身後的每個人都能一覽無餘那道水潤私密的縫隙——然而即使是男生,大多也憤慨於駑馬的惡劣做法,一時詈罵四起。“嗯……那就請您好好地教訓我,讓我享受一次真正的教育。”瑩的聲音倒仍是沉靜如初,不過語氣中的暗諷不屑卻是彰顯無疑,一時台下口哨起鬨叫好取代了之前的嘈雜。

         “那我就好好教育你!教育你!打死你這個不知厲害的小婊子……”駑馬最後一句恨恨的話語說得極輕,皮帶揮舞的聲音下只有最前排幾個老師能聽到——小彩頓時臉色一沉,劉老師一把拉住她,但眉頭也不禁皺起——怎麼能這樣子對學生說話呢。

         毒打。真正意義上往死裡打的毒打,每一記皮帶都死命地揮下去,抽在軀體上的時候因為力度過重而末端回捲而起——兩瓣高高展露的屁股像是充滿了氣的皮球般被打得上下直跳,加速腫大起來;大腿,小腿,甚至部分脊背,都被狠毒的擊打覆蓋,大小腿全面變為滾燙的火紅,整個下半身艷紅艷紅的一片,極為醒目也極為羞恥——瑩在毒打中不忘一記記數數並且交替著感謝、認錯、請罰:“謝謝您的教育!請狠揍我的光屁股以糾正我的過錯!——我誣陷,說謊,品行不端!感謝您的糾正!請您狠狠地責罵我,直到我痛哭流涕為止!——請打得我徹底悔過!——我是說謊的壞孩子!感謝您用嚴厲的教訓來挽救我!請您不要手軟,打得我屁股徹底爛掉為止!”

         “……好呀小賤貨——這麼哭著求著想被教訓,今天我就滿足滿足你……”駑馬心知肚明公開體罰的性質和限制,完全明白瑩的話是在怎樣暗示挑釁她——照規矩只可以打光屁股,而且不能打爛學生;不可當眾辱罵學生;而且責打完後學生要照例悔過——那時候倘若學生梗著脖子翻案不服,那施刑者可就臉丟大了……

         皮帶,又急又狠;全面發腫的紅亮的佈滿鞭痕的屁股在重重束縛下仍是被打得小範圍左右搖動,高高突出屁股雙腿分開的姿勢,疼痛下全力緊縮的肛門臀縫……那被重重壓進臀縫間的肛塞眼看著被一點點擠出——駑馬適時地換了板子在手,重重一記正落在肛塞上——這是學校特意設計的肛塞,內能儲存辣椒水清涼油並在挨打中隨摩擦晃動而緩慢釋放,末端也專門可以用板子敲擊以複位——肛塞頃刻回位,辣椒水全面滲出……

         瑩悶哼了一聲,掙扎著出言感謝:“感謝您的嚴格教育!請繼續不留情地嚴格管教!”

        “小賤貨,嘴上說一套手裡做另一套啊——我看你是受罰態度很不好,很想把這玩意兒主動擠出來啊——嘖嘖,瞧瞧這一扭一扭往外翹的屁眼子——是不是沒受打很可惜啊——”駑馬暫時停下了責打,伸手重重地轉動著肛塞,讓辣椒水全面地滲出來,灌進火辣辣中痛苦不堪的肛門。

        “我受罰態度不端正,就請您來嚴格糾正我。”瑩的話不卑不亢,閉著眼不想洩露過多痛苦,暗諷極為明顯。駑馬頓時一火,板子重重敲在肛塞上:“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每次肛塞出來了你都得求著我重新打回去,求我好好教訓重罰你不知羞恥的屁眼子——敢讓肛塞滑出來一次,我就打得你全身上下都開花!”

         “謝謝您的嚴格管教!我想這種方式一定能給我最好的教育!”語氣中甚至暗諷帶笑,瑩已經做好了被痛打的準備——果然板子痛揍每一處能打到的地方,屁股被揍得高腫,臀瓣受打時肛塞一點點滑出——每次請求把肛塞打回去都是最痛苦的過程,辣得人忍不住在繩索下掙扎……       

          “哦!……求您狠狠地把肛塞打進我的屁眼!”“謝謝您教訓我犯賤的屁眼子!——請重重地懲罰打爛我不聽話的屁眼子!”瑩的請罰羞恥不堪,閉著眼忍耐身後的重擊——板子痛揍光屁股的聲音格外響亮,經由擴音器傳遍全場;雖然知道瑩是無辜的,但這樣程度的責罰下,被徹底蹂躪又被無助地狠狠教訓的馴從暴露在空中、逐漸腫大的屁股,兩瓣濕潤的在兩腿間高露的私處,好學生羞恥請罰又被完全責打的落差,痛苦隱忍又不免羞恥的掙扎神情和清秀面龐……還是讓許多男生身下漸漸發熱,陡然萌生不該有的欣賞的念頭……

          “嘖嘖。我看你這小賤貨是很欠打嘛……不打不罰不聽話,今天就教訓到你哭出來求我為止~~”駑馬的語氣中有一絲得勝的快感,看著板子底下這被迫屈從、因責打而逐漸滾燙、醬紅紫脹起來的柔順軀體,本來完美的曲線被如今佈滿板子痕和皮帶印、早先鼓起的籐條鞭痕紛紛發紫的僵腫屁股與通紅髮腫的大腿變得有些猙獰——這種能夠居高臨下肆意糟蹋的快感不禁讓其忘卻了之前的種種慌亂、壓抑、緊張不安——毫無疑問她的學生就是該乖乖聽話,因為她做出的選擇就是最適合這幫小傢伙的選擇——任性都是欠打欠教訓的體現,而作踐那些不服從的貨色無疑就是以儆傚尤、確立自我權威的最佳方式……

          “知道厲害了吧?下次在我這兒就得給我好好聽話。”長時間揮動板子的痛擊畢竟累人,駑馬暫停休息片刻也不忘到瑩的身前,用板子抵著下巴強行抬起她低垂的面龐,笑著在她耳邊耳語

         本來指望著痛揍以後女生的妥協,卻不料其同樣不動聲色地冷笑一聲,睜開眼毫不畏懼地直視她,竟然仍是往常凜然不屑的樣子——即使此刻全身光裸,狼狽的火燒一般的下半身徹底暴露,表面上完全任憑駑馬處置——毫無疑問駑馬被這種態度霎時激怒了,狠狠反手一耳光下去,揪著瑩的頭髮低聲威脅:“這麼硬氣是吧……那我根本不介意多在班級裡打哭幾個初兒那樣的嬌氣包,打壓打壓你們氣焰……”

          狠狠淬了駑馬一口,瑩冷冷地逼視著這個無恥的控制狂——幾乎是有預料地被下死手連續摑上了幾記耳光,然後終於鬆開了頭髮,轉而是籐條在身後的呼嘯——嶄新的火燙的疼痛讓她咬著唇,不時輕輕抬一抬頭似乎想要掙脫疼痛——毫無疑問身體上已經被打開花了,籐條抽出一道道紫黑色的鞭痕,交錯處皮開肉綻,讓縱然是身處完全束縛之下的身體仍被揍得一抽一抽,嚴厲鞭打下不斷跳動的兩瓣屁股和痛楚之下液體無助淌下翕動著的下體,讓台下的男生不禁在不忍當中萌發更惡劣的慾望,從女生偶爾無助抬頭展露的臉龐中幻想起她哭泣的求饒的模樣來……眼見著鞭痕交織的屁股就要被生生打爛,憤怒至極而毫無章法的責打下籐條終於應聲折斷——怒氣未消的駑馬扔掉斷了的籐條,毛躁地胡亂在架子上尋找和粗電線相仿的鞭子,好進一步糟蹋面前已不像樣子的軀體,無奈政教處的禁令頗為嚴苛——會造成沉重傷害的鞭子一律不見蹤影,氣得駑馬愈發怒火中燒,下定了非讓女生徹底當眾馴服不可的念頭……

           抄起女生受刑前褪下的運動鞋,駑馬冷笑一聲——相信再沒什麼比當眾受辱更能完全作踐一個女生的尊嚴,於是惡意地伸手調動支架上的繩索,強迫女生形成上半身高高挺直的跪姿——兩腿依舊大大分開著,其間最私密的部位在前後都被完全清晰地暴露,烏黑的毛髮柔順覆蓋,卻在若隱若現的遮羞中讓人愈發心癢;胸前一對蓓蕾在全校面前高聳著,脆弱嬌嫩的肉紅色花蕊顫抖著由飽滿逐漸變得挺立發硬——認識到自己的軀體在全校師生面前都一覽無餘,即使是瑩也不禁羞恥發顫起來,緊閉著眸低頭逃避著——駑馬自然不肯就此放過,粗暴地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抬頭,用運動鞋底狠狠摑了她數記耳光,滿意地看到之前深紅的巴掌印沒褪臉頰上又浮現鞋底的痕跡:“賤骨頭就是欠揍啊,沒羞沒臊不要臉,當眾光屁股挨揍都不肯聽話,看來只能好好羞一羞你才能長個記性了。”

         話音未落,就抄著那鞋底朝女生高聳的乳峰上大力抽打下去,完美的一道道弧線,以最大的力度痛擊那飽滿的雙峰——雙乳交替著挨揍,鞋底的灰印沾上去又很快被痛揍打落——帶著完全作踐女生的怨毒報復心理,駑馬下手毫不留情,愈打愈來勁,直揍得那一對兒可愛小球完全脹紅,聳動的乳尖可憐地跳個不停——滾燙滾燙的痛楚以外,被當眾痛責私密的羞恥讓女生更為難忍。偏偏鞋底抽擊的聲音還格外分明,一記一記結結實實,經擴音器傳遍全場,誘得台下議論紛紛——駑馬又惡意地將鞋底重重壓在那一對兒已紅通通的鼓脹雙峰上,鞋底的紋路狠狠碾過脆弱的乳頭,一陣絶望的刺痛和異樣的感受交替襲來,女生不禁輕微扭動身體,卻立刻招來加倍狠毒的拍打和駑馬刺耳的羞辱:“還發浪了是吧?挨打挨揍還給我扭得起勁,就是骨子底里犯賤……”

         往昔總是備受關注疼愛的優等生,這個極其自製甚至到老師都恨不得嬌縱著慣著的女生——如今全身寸絲不掛,被揪著頭髮抽耳光,被繩索強迫著高高挺起一對兒傲人雙乳迎接抽打,在全校面前被狠狠地糟蹋羞私,鞋底狠揍下飽受痛楚的身體扭動掙扎著卻無法反抗……這些刺激讓台下不少人頗有些罪惡感地享受起來,一邊心疼一邊又不由得想繼續看女生被作踐……

         副校長,不知何時現身,攔住早就看不下去的小彩,以“停職處分”警告她不許打斷公開體罰——體罰是他的責任範圍,一旦出現意外,可就是他在校長面前丟醜……

         好一陣子抽打作踐終於過去,駑馬見女生始終痛苦地緊閉著雙眼一語不發,不禁一陣火起,用鞋底頂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怎麼著,有膽子犯賤沒膽子睜眼?——管不住自己的賤嘴皮子,現在就給我好好求著謝著我教育,不然今天別想給我下台……”

        女生痛苦地睜眼,視線卻越過駑馬的身影望向前排的小彩——臉色沉得嚇人,見瑩睜眼看她,立刻就伸手做出那個象徵著服從的手勢——料到老師是不想自己再執拗著受更多傷害,女生屈辱地又一次垂下眼簾,低聲乞求:“請您狠狠地教訓我,懲罰我犯下的過錯。”       

       “喲,終於知道點厲害了嘛……要怎麼罰,用什麼罰呀~~”駑馬對於遲來的服從感到滿意,語氣卻仍是刻薄無比,抄起鞋底又在女生不堪入目的狼狽屁股上重重擦了兩擦,痛得女生一陣發顫——知道對方在暗示什麼,只得屈從地回答:“請您用鞋底狠狠抽我教訓我,給我長長記性。”

        “醒悟了是吧——看樣子這嘴巴是真的犯賤,不打不罵還不肯認錯,那我就用鞋底賞你一頓嘴巴子,讓你的賤嘴皮子長點記性——”駑馬說罷就一把揪起女生頭髮,然後揮動鞋底,狠狠抽她耳光——鞋底痛揍在那清秀的臉蛋上,一聲聲響得震人,還捎帶著駑馬的羞辱:“——叫鞋底子抽臉抽到腫,看你今後還有什麼臉見人……怎麼不說話了啊?嫌鞋底子還不夠重是吧……?”

        “謝謝您教育!”“我罪有應得!”“是我犯賤,請您狠狠地打!”“——是我活該,活該被鞋底抽耳光!”女生在痛打下羞恥不堪,大聲昂著臉回答駑馬惡意的提問,臉頰已紅腫不堪,鞋印佈滿——駑馬惡意地拿鞋底在她臉上壓了一壓,女生領會,又立刻開口哀求:“請您狠狠地抽我耳光!是我該打!”

        繼續左右開弓痛扇女生耳光,不時停個片刻讓眾人有功夫欣賞那清秀面龐如今紅腫凌亂的狼狽模樣——同時不忘用鞋底痛揍那高腫發紫的屁股,一邊厲聲訓斥她抬頭挺胸秀一秀犯賤挨打的騷樣——一時台下都不由得咽起口水來,為女生在繩索中小範圍的掙扎與被迫抬頭時羞恥的模樣,一對紅透的傲乳仍高聳著,挺翹的乳尖飽受蹂躪而在空氣中像火焰灼燒般發燙腫痛、微微顫抖,被迫挺出的屁股腫爛不堪,遍佈的鞭痕像是最惡劣的學生在作弊並撒謊誣陷他人才會得到的嚴厲懲戒一般烙下羞恥痕跡,而那枚被肛門完全含住、正在女生痛苦的顫抖中滲出辣椒水的肛塞更像是品行最不端正的學生才會受到的懲罰——而女生還主動乞求著鞋底的懲戒,求那骯髒的鞋底能狠狠作踐已經紫腫得看不下去的屁股以給自己一個教訓,一邊大聲懺悔自己品行不端、誣陷他人、承認自己犯賤一邊被鞋底交替痛揍著紅腫雙頰,剛喊出求打就被狠狠抽上幾個嘴巴子,響亮甩出的耳光就像是女生應受的懲罰——哪怕台下明知女生是無辜的,也因女生高喊出的認錯請罰與被鞋底掌摑作踐的姿態而漸漸模糊先前的義憤與不忍,一種當眾教訓墮落賤貨的快感很成功地被駑馬煽動起來,讓台下的污言穢語逐漸蔓延……

       幾輪過後,女生已精疲力竭,全身火辣辣痛著,羞恥不堪,屁股上已經疼到接近麻木。駑馬滿意地笑著,惡意地伸手將肛塞拔進拔出,女生閉目低吟著,雙手緊抓住繩索克服著,仰頭似承受著難言的痛楚,雙峰在這個姿勢下完全外凸,屁股收縮個不停……鞋底驟然一記痛擊,肛塞仍停留在並未完全擠進肛門的位置,女生調動全部意志儘可能緊地夾住那光滑的柱體——知道一旦鬆懈將會是多麼嚴厲的懲罰的藉口,女生近乎絶望地在不堪忍受的連續大力抽打下顫抖。鞋底肆意地蹂躪著無助的軀體、重重碾過擦過敏感火燙的乳頭與腫爛不堪的屁股、拍打著紅腫的臉頰——疼痛與衝擊此起彼伏,卻不料駑馬忽然停下抽打,轉而將肛塞重重捅進屁縫深處——一剎那吃痛下的肛門本能緊縮,頓時肛塞擠出,灌進去的辣椒水湧流不止……台下瞬時的安靜與駑馬刺耳的聲音同時響起,女生在絶望與恐懼中渾身發顫……

          “好嘛,受罰態度這麼不端正,看樣子還是沒把老師放在眼裡……”駑馬惡意笑著,伸手從架子上撈取早就想用的刑具,“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嘛……”

          “請您重重懲罰我的過錯,不要留情……”女生克制著些許抽噎,希望主動的請罰能換來幾分憐憫——然而駑馬只是滿意地將電棍和幾個電極毫不留情地依次插入其肛門、尿道和私處,冰冷的異物擠進滾燙濕潤的內壁,一隻可通電的夾子狠狠咬住陰蒂,痛得女生一陣掙扎扭動——再有另外兩隻夾子狠狠夾住脆弱紅腫、飽受凌虐的乳頭——幾處最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全部淪陷,女生不禁痛楚地閉眼。而台下有人憤於電刑不應濫用的同時,也有人議論著期待女生會被電刑折磨到怎樣痛哭掙扎……而憤然的小彩想要阻止,卻被副校長攔住並再三威脅著——台上女生恐懼地發抖,全身都被冰冷電極侵犯的羞恥與恐懼下,駑馬終歸殘忍地笑著打開了那通電的開關——頓時電流瞬擊雙乳和陰蒂的不可言喻的疼痛讓其幾乎嘶嚎出來,肛門裡尿道里的電極也刺得她竭力左右扭動屁股——傷痕遍體的身軀在從頭到腳顫動著,發抖著,卻只是徒勞地增加與電極接觸的面積——絶對的痛楚之下,女生清楚了為什麼往昔沒有一個老師對她用過電刑,又模模糊糊慶幸自己在受刑前確實按規定上了廁所這才不至於失禁……

         “哦!不!……求您了……哦我知錯了!啊!啊——!”僅僅數十秒,女生已在電刑的痛楚下接近崩潰,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在發抖和掙扎,然而那些殘忍的電夾與電極仍精準地牢牢咬在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上,源源不斷輸送著讓人崩潰的疼痛……駑馬絲毫沒有憐憫,欣賞電流下雙臂被縛抬起在身後、雙乳徹底展露並在乳頭佩著電夾而大幅度顫抖、下體徹底淪陷的女生,其絶望求著“停下”的求饒和呻吟不由讓其展露笑容,止不住惡劣地詢問:“怎麼樣?還算享受吧——覺得自己罰得應該嗎?”

        “應該!”女生絶望哭喊著,一邊瘋狂扭動著下體,企圖逃離那根正發燙的電棍。

        “為什麼該罰?”

        “我犯賤!我不要臉!”女生絶望中已無暇顧及其他羞恥。

        “犯賤了該怎麼罰呀……?”

        “揍我!打我!作踐我!”女生高喊著回答,完全被電流控制的疼痛……

        “活該被鞋底揍嗎?”

        “活該!”

        “活該被扒光嗎?”

        “活該!”

        “活該被電個痛快嗎?”

         “活該!”女生無意識地喊叫下駑馬驟然加大電流——不能對身體造成傷害的最大額度,瞬時女生崩潰地嘶吼著求饒、哭泣、掙扎,徹底的絶望——電流的刺激下身體本能地激烈反應,異樣的帶著痛楚的抽搐快感竟從液體湧流的脆弱**襲來,咬著陰蒂的電夾更是在絶望痛楚下帶來一陣陣衝擊……

            女生難耐地高聲呻吟著,痛楚混著極度的快感,駑馬自然將一切盡收眼底,火上澆油地用鞋底重重碾過高聳的被電流刺激著的脆弱乳頭,帶來雙倍的疼痛和刺激:“發浪了是吧,小賤貨?是不是很想求著挨打啊?”

          已經崩潰到無法回應的女生——完全沉浸在殘忍的電刑折磨中,全身都在繩索的束縛中竭力扭動掙扎,抽搐的肉體,最敏感的位置受刑徹底奪去了她的意志,堅挺的乳頭堅硬高翹,私處液體橫流,陰蒂一陣陣哆嗦著,迸發出難忍的快感……高聲的呻吟和掙扎蓋不住台下的一片騷動,趁機忍不住悄悄撫慰自己慾望的男生牢牢盯著那飽經蹂躪的軀體,私密的位置哆嗦發顫、液體四溢,往昔自製的優等生此刻徹底的失態與屈服——失態到駑馬用鞋底輕輕撥弄那些電極都能立刻換來高聲的尖叫——說不出是快感下的浪叫還是痛楚下的求饒,女生的狼狽、無助與任人玩弄,電刑下的屈從熄滅了最後一絲憐惜,僅餘狠狠虐待其的慾望……

         “哦!——哦!不要……!”女生大聲尖叫著,在電流下發顫的身軀竟然又一次被駑馬從脊背到屁股大腿狠狠摑打——先是用皮鞭,轉而又用韌性極佳的厚皮帶,漂亮的大面積的紅痕快速覆蓋了整個軀體,有力的抽打帶來的衝擊讓身體一次次扭動、高昂,更大面積地接受電擊而換來不可控制的尖叫——模樣可人的小巧乳尖因身體的扭動被電夾拉扯著強迫女生昂首挺胸,繩索下突出的屁股躲不開皮帶的痛揍……而幾番全身的抽打過後駑馬又換上了樺樹條——被允許當眾抽擊學生私密的唯一刑具,極其疼痛又很容易形成大規模艷麗的紅痕,從手臂到小腿都散散地印上鞭痕,抽打兩腿之間時那爆發的疼痛屢屢被電流的刺激蓋過,但似乎刺激得已經在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淚水直流的女生愈發癲狂,甚至試圖扭動著掙開繩索——並不希望那幾枚電極因此脫落,駑馬笑著住手,又將樺樹條擦過女生腫脹高昂的胸前,顫抖著的乳房被毫不留情地抽打,電夾仍完美地咬住乳頭輸送著痛楚。不知是誰在台下喊了一句,駑馬似有啟發地將樺條粗礪的邊緣重重摩擦起那電夾齒緣露出的嬌嫩乳頭——本身也足夠給嬌嫩敏感的肌膚帶來強烈的刺激,此刻飽受抽打蹂躪、又因夾子而充血腫脹的可憐乳頭根本禁不住樺樹條的粗暴,比起直接抽打的刺痛要更複雜難忍的折磨,女生在絶對的羞恥與屈服下高聲斷續呻吟著,哭泣著——敏鋭察覺到那呻吟中的異樣,駑馬冷笑一下,樺樹條繼續擦著撥弄著蹂躪著那不堪忍受的敏感乳頭,另一隻手重新抄起運動鞋,狠狠抽打女生高腫打開的屁股,每一下力道十足的抽擊都讓那些電棍電極刺得更深接觸得更全面,也讓女生更猛烈地哭嚎;台下此刻也隱隱看出了女生反應的異樣,那聲聲尖叫似乎比起痛苦的發洩更染上幾分難忍求而不得的淫浪,身軀的扭動比起躲閃似乎更像迎合著抽打與蹂躪,連痛苦難耐的表情也似在發洩的邊緣掙扎……果然駑馬惡意地開始狠狠連續大力抽擊時女生一聲連一聲尖叫,當鞋底最終粗暴地碾過飽受電流炙烤而液體氾濫的私處時,女生全身抽搐、高昂起臉龐、雙手緊緊揪住繩索似想尋找依靠,那痛苦的神情和哆嗦的呻吟哭叫、兩腿抽搐著身體狠狠迎向刑具的姿態,都讓台下不少人雙頰發燙,隱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在女生尚低著頭哭泣發顫、並未完全清醒的時候駑馬已調小了電流——然而斷續的抽打與電流間歇的刺激依舊使剛剛淪陷過的軀體又一次隱約興奮起來,只是那些痛楚和尚在氾濫的絶望快感絲毫沒有影響女生接近崩潰的意識——並不是完全不明白剛剛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這麼墮落這麼下賤,居然在全校人面前在公開懲戒中,因為刑辱而興奮、而呻吟掙扎、而渴求直至最後徹底淪陷……自尊被完全地踐踏,女生啜泣著,發顫著,身上此起彼伏的疼痛似乎已經遠去——然而駑馬惡魔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想再來一次嗎,小賤貨?很放浪很享受啊,你的老師都還在台下看著呢,想再讓他們驚喜一下嗎?”

         本能地搖頭,嘶啞地乞求不要,駑馬惡意地將樺樹條擦過那私密處狼狽的抽搐的縫隙,將那沾滿液體的頂端放到女生面前,揪著她頭髮強迫她睜眼看看自己身體的“傑作”,女生羞恥地絶望著、哭泣著,搖頭拒絶著什麼……

       “這實在太過分了!我不管你們什麼規定,我的學生不能就這樣被糟蹋……”台下的小彩早就氣急敗壞,同堅持公開體罰過程不得干預、違規需事後懲處原則的副校長激憤地理論著,就差沒動手了——王老師竭力在協調勸解希望開個先例,而一旁的劉老師卻只是皺著眉頭冷著臉,死死盯著台上的駑馬——她的身體有意無意地擋著,讓女生的面龐和言語都無法被台下任意角度看見,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來……

       “……那開除就開除!我不信你們這樣子虐待學生還能混得下去!……”小彩的爭吵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不管不顧地打算自己越過隔離欄去阻止——然而台上女生經擴音器放大的哽咽的聲音打斷了她,引起了全場的注意——“請馬老師用樺樹條重重懲戒我的私處,作為我行為不檢點應有的責罰……”

       何等的不檢點大家早就心知肚明,雖然清楚那是電刑刺激下生理的本能反應,仍不能抹去當眾因下賤而受辱的感覺——女生的請罰默認了事實,也自然讓駑馬滿意地有了進一步懲戒的理由——被調整的繩索,高高翹起分開的兩腿,徹底當眾暴露的私處——解除電夾電極折磨的代價是私密部位的再一次當眾受責受辱,那已經印有樺樹條紅痕和模糊鞋印的私處,液體氾濫湧流,兩瓣兒可憐的唇瓣因雙腿大張而顫抖著分開,凸出仍處於興奮狀態的敏感的陰蒂……駑馬端詳兩下,將女生重新捆綁成接近倒立的姿勢——全身上下高高露出突出的部位就是往日最羞於見光的下體,那完全腫爛帶著鞋印的屁股、鞭痕交織的大小腿,至於著意強調而特別當眾解下那些電極、電夾、拔出電棍的兩處私密部位更是收縮發顫、一覽無餘……

       柔韌的樺樹條,重重的擦過那道已經些許紅腫的縫隙,隨之是一記記漂亮的抽打——女生抽泣著勉強道謝“謝謝對我行為的糾正!”“謝謝規範我不檢點的行為!”“哦!——這確實不足以懲戒我的放縱!請您加倍狠毒地責打!”“哦!哦!!感謝您嚴厲的教訓!是的是我應得的!……啊!我知錯了……”當樺樹條已經讓那飽經折磨的部位徹底紅亮發燙後,駑馬拾起運動鞋,俯身到女生耳邊,惡意地低語:“主動求我用鞋底揍你……不然當心……”

        “——是我過於下賤放縱!樺條不足夠懲戒我!請您用鞋底狠狠地蹂躪我,給我一個真正的教訓!”女生面對駑馬當眾貌似漫不經心一句“覺得樺條夠讓你長記性了嗎”的詢問,大聲說出羞恥的請罰,活脫脫一個主動乞求蹂躪的放浪墮落差生形象,“是的!我只配用鞋底來糟蹋!求您用鞋底賞給我應得的待遇!”

       “既然你這麼求我了……”駑馬刻意拖了長音,先用鞋底狠狠扇了女生幾耳光,再將其重重碾壓在汁液氾濫的紅腫私處上,完美覆蓋、來回碾壓留下清楚鞋印——然後是大力的摑打,毫不留情痛揍那兩腿間完全外露的位置,直揍得女生的身體一下下小幅度跳動著、一聲聲嗚嚥著——骯髒的鞋底踐踏痛打女生最隱私的部位,主動的請罰與承受,高翹的帶著齒痕的乳尖晃動著,狼狽的屁股留下之前被鞋底摑打的痕跡……台下縱使並未因之前體罰而發洩出來的男生也有為此刺激而快速興奮起來的,很顯然台上的女生被揍得痛楚不堪,但因電刑而興奮的身體似乎只因為責打而愈發在疼痛中顯得敏感,更多的淫液淌下,仍處在高昂狀態的陰蒂頻頻高露而出,承受鞋底的蹂躪……

        察覺到女生有意無意在迎合鞋底的抽打,駑馬愣了一愣,轉而十分解氣地又用鞋底狠狠給了那可憐的爛屁股幾下好打,訓斥女生規矩點,接著開始了惡意的羞辱:“之前賤嘴皮子是不是造謡欠揍?”

        “是!”女生喊著承認,痛揍下私處已經疼得像火燒一樣,腫得像剛烤好的麵包。

        “是不是自願活該挨打的?”又是一記狠揍,探出的陰蒂被狠狠抽了一下,登時液體愈發氾濫。

        “是!”女生已經無力顧及羞恥,懲戒趕快結束的期望抓住了一切。

        “是不是不要臉的小賤貨?”惡毒的詢問。

        “是!”女生帶著輕微哭腔喊著,因抽打而扭動著。

        “怎麼個犯賤?剛才是不是高潮了?”問題拋出後女生羞恥咬著唇一時難以回答,在懲戒羞辱中當眾高潮畢竟還是太過下賤的行為,令人羞於啟齒——隨之駑馬冷冷地哼了一聲,停下抽打,轉而脫下自己一隻高跟鞋,悠悠地高聲宣佈:“敢做不敢說是吧——看樣子還是沒長什麼記性。那我就讓你今天賤個夠,讓大家都看看你究竟是什麼貨色……”——說著高跟鞋跟精準地重重戳到那個敏感的點上,狠狠地不留情地壓下——拔出,再一下,再一下……

         只消一下,女生便已全身發抖哆嗦著叫出來,幾近崩潰地喊著“求您不要,不要……”接二連三的戳刺重壓完全讓其被絶望的快感攫住,只能在狼狽呻吟的間隙勉強發抖著回答那些羞恥的問題:“自己下賤不要臉嗎?”——“下賤!”;“配有自尊心嗎?”——“啊……不配!”;“剛才有沒有高潮?”——“……高……高潮了!”;“嘖嘖……作踐你感覺爽嗎?”——“……爽!”;“很想**待是嗎”——“是!……”女生在被迫的羞恥回答下絶望地哭著,哭著,只有一個希求——希望對方能放過自己,讓自己在再一次之前結束這懲戒……

        渾身發抖,駑馬仍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重重碾壓刺激著那個最敏感的點——完全無視女生的哀求,伸手狠狠擰著她已經飽受蹂躪的乳頭——接著再是運動鞋的抽打,鞋底狠狠碾過脆弱敏感的部位,踐踏在女生的臉頰上,打累了再次換成高跟鞋,繼續之前挑逗蹂躪加羞辱的過程……

        幾番來回蹂躪過後,女生的身體已經抗爭得精疲力盡、臨近徹底奔潰的邊緣,當駑馬再一次換成高跟鞋後大聲哭喊著乞求:“不要了!求您真的不要了!”

        “安靜!小賤貨!”完全不理睬女生的歇斯底里,只是另一隻手上的運動鞋順手就給了她幾耳光——卻不料女生驟然恨恨地咬牙低聲痛罵:“別以為我不能翻供……你給我適可而止——”

        既驚且怒,駑馬惡意地冷笑著掩飾心虛,一手狠狠用鞋底碾過飽受蹂躪的胸前,另一手將鞋跟深深壓上那個最敏感的位置,在女生絶望地抽搐著又一次達到頂峰的同時大聲說:“你以為自己的話會有人聽嗎——當眾高潮的小賤貨?聽說你之前還罵過自己老師是個婊子——到底誰是婊子自己清楚!當個婊子都不配的賤貨,以為老師還真是樂意慣著你吶……”邊說邊抄起鞋子狠狠擊打在頂峰中液體噴湧的下體……

        女生卻忽然安靜了,仍在強烈快感和疼痛中的軀體卻幾乎沒有掙扎扭動,可以清楚看到明明淚痕早已乾涸的眼角此刻又溢出淚水,痛苦緊閉的雙眸和牢牢抿著的雙唇再不發出一絲聲音……

        明明這次是再明確不過的當眾失態,台下卻靜得出奇——竊竊私語的議論不少是關於女生之前被送到政教處徹底懲戒的:之後整整一個月的休養,遍體的傷痕,眾人都在奇怪究竟是其犯了什麼過錯,駑馬剛剛的指責自然掀起一片驚異和猜測;而對駑馬的憤慨自然也不在少數,幾個小彩班上的男生冷冷盯著台上,已經有人脫隊擠出去尋找小彩……

        同樣一語不發,小彩完全忽視面前的副校長,剛要強行扯開他上前就被身旁的劉老師一把拉住,示意其暫時先等等;隨後,劉老師便趁副校長和王老師繼續夾纏不清的分神時刻,悄悄脫身消失在人群中……

        台上駑馬仍在虛張聲勢地作踐著瑩的身體,讓其恢復跪趴的姿勢,一邊痛打一邊辱罵著她、刻毒地諷刺其對於老師的不服從與不敬——然而女生縱使對於又一次咬住乳頭插入電極的電刑都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安靜受著,一言不發地流著淚,不求饒不屈從也不掙扎——當駑馬揪住她頭髮強迫她抬頭睜眼時,卻被一聲冰冷果斷的“住手”給鎮住,剛想回頭手臂就被扭到身後,疼得整個人翻過來……

        台下一陣驚呼,是和初兒、小小她們同班的一個男生,不知如何越過了隔離欄上了台,從身後阻止了駑馬——立刻就有大膽的學生去試了試隔離欄,發現果然不帶電後蜂擁而上地擠開,想要上台幫助——然而顯然沒有這個必要,源於劉老師作為政教處主任,在混亂下抓住時機行使權力宣佈體罰出現意外而即刻終止,忙著讓各班主任組織學生有序離場;至於那數名男生如何揪著駑馬的頭髮把她一路拖下檯子,自然是混亂中無暇顧及的細枝末節,只要象徵性地在台下用擴音器喊幾句“請台上無關人員即刻停止干擾行為,請相關工作人員入場維持秩序”就算了事——所謂工作人員嘛,當然更是難以干預數位男生憤怒的行為的,至於架子上的女生也無須其*心,急急從缺口衝上台的小彩和幾個女孩子已經小心照料著了……

        馬上解下夾子電極等刑具,小心翼翼地解開繩索,好在大多位置捆綁得還是較為講究沒留下太多淤痕,小青邊抖邊解著腳踝上的繩子,還沒完全扯開繩結就被小彩接手,俐落地鬆開束縛……

        瑩極其地安靜,甚至沒問一句發生了什麼,對於小彩解下刑具時的疼痛與不適也毫無表現,極其柔順地配合她們動作——只是在小彩詢問繩結位置時回答了兩句;當全身束縛解開後,一下架子就摔著跪在了地上,低著頭縮著安靜哭泣著,沒有任何過多的動作,絲毫不顧及壓到的觸到的傷口。

       知道瑩的表現是由於其精神上意識上的崩潰,小彩狠狠心,強硬地扳著她的肩膀讓瑩直起身來抬頭對視自己——平時鋒芒畢露的雙眸此刻只是一片痛楚的神色——沒有允許她說出一句話,小彩就用最強硬的口吻命令道:“馬上起來,下台,回我的宿舍;安來小青會陪著你,到了之後不許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不必上藥,就給我等著我回來——明白了嗎?”

        “是。”女生近乎本能地服從了,立刻從地上掙扎著站起,狼狽的液體流下,全身仍光裸著,卻看上去絲毫沒有注意這些問題,踉蹌著就要離開——當給她勉強披上外衣、穿上鞋子時也未表露羞恥難堪的神色,只是在安來和小青的攙扶下安靜地遠去……

        “到底是什麼事情?”小彩的聲音冰冷而不耐煩,“政教處覺得插手太少了要補上一點是嗎?”

        劉老師毫不介意小彩的語氣——把她從急需幫助的學生身邊拉開時就做好了被質問的準備,雖然此刻台下只剩下他們和王老師副校長了,仍把小彩拉到一邊,低聲解釋著情況……

        “你會毀了這個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小彩剛聽完就憤慨地衝到副校長身邊質問,“——就為了要讓馬老師被校長難看掉,你就這樣禍害一個你知道無辜的學生?!!”

         “我們正在談這個問題呢。”王老師向來隨和的聲音也冷得出人意料,副校長被突然出現的琴老師嚇了一跳,被戳穿的難堪讓其臉色紫脹說不出話,倒是王老師多了幾句不冷不熱的解釋,“反正這簍子橫豎是捅了,左說右說都是副校長職權範圍內出的問題——老師濫用體罰也好學生作偽證誣陷也好,這麼管理不力的印象當然在校長面前不好看,那麼索性借這機會,讓校長看看小馬有了權會是個什麼樣子……”

       “所以這樣一來,你就比那個不把學生當人看的傢伙要面上有光、位置牢*了是嗎?!”小彩難得的有幾分諷刺——是啊無辜的學生,就因為控制慾強表面“上進積極”的馬老師和副校長在校長面前的明爭暗鬥,成為駑馬發洩而副校利用的工具,全程校長在遠觀而駑馬不知情,只知道副校告訴她可以隨便折磨那個女生反正校方決定把事情壓下去以儆傚尤——至於電刑至於肛塞一類的刑具,負責校務的副校有意無意留在了刑架上,畢竟政教處只負責刑具的種類許可,每次具體執行還是副校長來負責的……

        一隻手搭上琴的肩膀,劉老師低沉而可靠的聲音立刻讓小彩從滿腔怒火中回過神來:“這裡接下來由我處理,你知道了情況也就夠了;學生要緊,瑩遠比這個爛攤子更需要你。”

         明白老劉說的是實情,琴最後狠狠瞪了這個令人不齒的副校一眼,轉而匆匆向宿舍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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