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Pixiv member : 驯酥。)

   規模不算大的戲台上承載了不少絢麗的身影,他們咿咿呀呀唱著我聽不懂的詞。但我並未因此焦急,畢竟我根本就不是來看他們的京劇的。從始至終我的眼光都停留在化著藍臉譜的演員身上,厚重又花里胡哨的戲服也沒擋嚴她雪白的發絲,像雪一樣,而光看著她露出來的白發我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知道她叫言和,也知道這是她的最後一場戲。我和我身邊那群實在找不到樂子才來看戲的執垮子弟不一樣,他們什麽也不知道,只知道在演員們擺出滑稽姿態時發笑。而我是沖著言和來的,台上台下我都偷窺她許久,以至於我已對她了如指掌。

  她和她身邊的演員們也不一樣。後者不過是來混口飯吃,但言和卻是實實在在將京劇當做她的信仰,否則她也不會因太過沈迷而生出自殺的想法,我也不會背著包在這里看她——背包是為了方便帶一些小玩意兒。因為這是她的最後一次演出,不選擇在此時表明我的愛意的話,也太對不起我長久的窺視了。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等待著節目的高潮來臨。她朝著另一個演員悲哀地吐出一段念詞時我突然沖上台,我掏出了在台下上了膛的手槍對了墻面開了幾槍。於是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演員們震驚地看了我一眼,言和也是。我害怕言和先逃走,先走到她跟前攬住她,才歪了頭用甜美的聲音對其余的演員說只要乖乖回到後台裝作什麽也沒發生就不會死。本能的恐懼操控他們相信了我的話,他們本來也只是想努力活下來的人。

  我的槍還握在手里,抵著言和的身子,她逃不走。這時我反而慶幸觀眾們都是閒人了,他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掌聲,很期待我接下來會如何做。

  “你也不要動哦?”

  言和一定是太過震驚,她沒說任何話,如同雕像一樣楞在原地。

  我暫時收起了手槍,把包脫下來,遞給言和要求她拿出兩個瓶子和剪刀來交給我。她能看見我裝在里面的情趣用品,可我沒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她的戲服和臉譜,她難得突出的一點女性特征也會被擋住,仿佛她真的是男性。台下就算看言和表演再多的觀眾也一定不知道她的真實性別,那麽,這個秘密就由我來揭露了。

  言和沒敢反抗我,乖乖地將我要的東西遞到我的手上。我先把言和遞過來的東西以及包放到了地上,然後後退兩步朝她撞去。我的力氣並不算大,言和卻仰面摔在地面上,不管是恐懼還是木然都讓我興奮無比。

  我拾起剪刀,利落地剪碎了她的戲服。言和大概沒想到剪刀是用來幹這個的,淚腺一下子就分泌出眼淚。她知道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侮辱了,據我對她的了解,她未曾想過有一天別人居然能將她融入生命的部分撕去。縱然心魔纏身,她無數次想遠離反覆折磨她的戲,無數個對劇本鉆研又死也演不出自己心目的那個角色的日夜摧毀了她的生命力,她已經計劃了自殺——縱使如此,結局也不應是這樣的。言和從未想過我會闖上來終止她演出的最後一台戲。她就算再怎麽勇敢或敢於反抗,也沒有用。我是專門來侮辱她的,那些特質在我這里算作情趣。再者,我也不介意強奸她的屍體。

  “為什麽你偏偏選這場戲……?”她還是有點理智,只顫抖著聲擠出來一句,不知是疑問是感慨。

  不管如何,我肯定不能放著我愛慕的言和的話不理。彼時我恰好剪斷了言和的戲服,袍子與長褲都碎開,露出屬於少女的白嫩的酮體。我又剪下一片布料,從地上放著的一大一小的兩個瓶子中拿起較小那個。隨後我張口回應她:“再晚一場,你不就死了嗎?”

  我看見她全身都顫動了一下。

  我在小瓶子里裝了酒。言和十分喜歡喝酒,也許是職業使然也許是為了治療心魔。就用這一瓶烈酒洗去她臉上的妝吧,我要她以最本真的姿態示人。

  “喝啊,這不是你最喜歡的酒嗎?你想裝豪傑吞酒下肚再砍下來自己的頭吧?那就把它當做最後一飲喝下去啊!瘋女人!”我向言和訴說著心底的想法,擰開瓶蓋把多半瓶酒倒在了她臉上,不顧台下的歡呼。酒液混著被洗下去的顏料流入她的五官。那味道想必一言難盡,言和已經在痛苦地搖頭、咳嗽了。

  我方才注意到她佩戴的長須與頭飾還掛在她身上,我粗暴地扯下它們,這樣言和一頭美麗的白發就能看清了。

  剛剛剪下來的布料終於有了作用,我用它貼上言和的臉細心擦拭,她美麗精致的臉龐就從濃重的妝容中露出來。但是她臉的的大部分還被妝覆著,我就擰開剩下的大瓶子,將里面盛著的水倒在她上妝的地方,擦洗直到深藍的顏色只剩幾小抹,這下她皺眉的驚恐的表情我能看清了。可惜的是要細細地看上很久才能在言和臉上看出女性的韻味,帶有棱角的臉部輪廓和加粗的眉眼總極力隱藏她是個女性的事實,又被相比較正常女性來說大了不少的胸部爭了回來。那不如交給座下的眾位,讓他們來品鑒言和這一副反差極大的軀體。

  我褪去她的鞋襪,拉她起來向眾人展示。台下頓時爆發出一陣熱鬧的議論,他們笑著、叫著說言和是個biao子,女扮男裝就是為了這一次作秀麽。他們叫言和抖胸來給他們看,還笑著叫連胸罩內褲都不穿指不定在搞什麽,他們不懷好意地對言和說長著一張男人的怪臉要把四個肉球甩得再厲害一點才能玩爽——我畢竟是有槍的,所以他們只議論暴露了性別的言和身上,沒有上來試圖分我一杯羹也沒有辱罵我。

  我不做聲。我不想用嘲諷來逼迫言和出聲,我想聽她面對這些評價最自然的反應。她落淚了,只是這次伴隨的情緒不是釋然或坦然地而是絕望與痛苦。應台下的要求我撫上她的乳房掐著搖著,她才終於擠出一句話來:“淩遲處刑?就為了讓我聽他們的污言穢語?你還真是看準了……”

  “我可不能看錯你呢,一舉一動都這麽色情的小妖精?”我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讓她轉了個圈以後背沖人。我一拳打在她腰心上她被迫彎了腰,小xue一覽無余。言和的抽泣聲與台下的歡呼一同爆發,甚至有的人已經褪下褲子開始手淫。這麽精彩的台面不能讓言和錯過,我扭過她的臉讓她看台下人的反應,她臉上滿是少女被猥褻而生出的淚水卻配上男性化的樣貌看起來尤為好笑,台下笑叫得更歡,還有人直接射了出來。

  “這次直接變成行動了嗎……”她黯然地小聲嘟囔,我聽到了,也不急於給予回覆,反而能讓她置身於更大的恥辱中。但我也不能讓她一直這樣晾著,所以我踢了她一腳,見她踉蹌著倒地後不疾不徐地走到戲台的角落,翻找出一柄尖刀來。前幾天言和借著大家都在化妝空隙藏好的,她以為沒人看見。我扭身對她晃晃,她流下更多眼淚,反光奪走了她的神采。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單雄信啊?還想學他就義?在別人看來你就是個在台上搔首弄姿誘惑別人的ji 女罷了——對不對?”我提高了音量,台下也自然高呼讚同。

  “……是啊,我不是他啊。不然我也不會看不穿劇本上的東西啊!那麽用力地演戲模仿他還是被詬病奇怪,一生就鉆研他一個角色也還是失敗……我就是失敗本身吧……”她突然變得聲嘶力竭。

  “那麽你對你的認知也是再正確不過了。”我笑了笑回她,刀晃到了她跟前,我用刀面迫使她翻身——然後一刀刺破她左肩把她釘好。

  “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少女才能發出的慘叫,隨後轉為小聲的喘息和呻吟。與她演戲時渾厚的像極了男性的號叫截然不同。似乎是言和的反應太過色情,台下甚至有人給我扔了錢幣。我撿了兩張,扔在言和臉上:“這是你的小費哦,這可比你演戲來錢快的多吧?”

  嘲笑完我自覺也沒有什麽好磨蹭的了,便從包里摸出一個震動棒塞進言和小xue里,處女的血和幹燥皮膚被劃破的血爭先恐後地流出來,但言和沒有嚎叫,或許這點疼痛和肩膀上的比起來算不作什麽。我幫她調到最高檔,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拿出一個跳蛋塞進她後xue,同樣是最高檔。

  兩個機器一起嗡嗡震動對言和這個處女來說強勁過頭了,她不一會就開始嚎叫一些奇怪的音節,是腹部都被震麻了嗎?我猜想著。當然我也不可能就這麽什麽也不做地站在身前,我在言和身側跪坐下來,一手拍打著言和的乳房,左側的山峰的上半部分沾著鮮血,如同她臉上沒被擦去的紅顏料。

  她的乳頭被我用力撥弄,指尖揪住小顆粒兩側的皮膚將它往上提,指甲又扮作利刃劃過乳頭最上面的褶皺。我並不全是為了泄欲,台下千千萬萬位觀眾都知道了她是個yin蕩的,女人。自我開始追隨言和時就對她模糊的性別而感到不滿,這下她再也沒法躲藏了。

  “不感受一下你作為女性獨有的快感嗎?一直躲在單雄信的身後,你也該正視正視自己了吧。”我捉住她的手,抓起她的食指與無名指抵在陰蒂兩側,幾近強迫地讓她的手指在附近摩挲。她的中指恰好自然垂放在陰蒂正中間,我蜷起她的手指,以便指甲能刮蹭到玫瑰花心。

  言和的發出的聲音中除了吃痛也湧出情欲,但小xuexue口周圍還血跡遍布,我不清楚究竟是哪個部位傳去的快感使她繳械。不過這也值得台下大為喝彩了,他們的叫好聲一定讓言和想起自己為信仰而站在台上的時候,但它一去不覆返——她再無法隱忍了。她像一個輸的傾家蕩產的賭徒一般放聲哭出來,淚水橫流,身體抽動扯到肩膀的時候又痛得尖叫。上次她這樣不顧形象的大哭還是在她家里,自顧自念叨著失敗又奇跡般地帶著“已經活不下去”的淡然。

  淚水激起面頰的潮紅,為情欲的粉紅又重重抹上一筆。如此遠遠看上去她的臉也太過好笑了,因為淫靡的氛圍而看上去獨屬於少女的淚水與表情也擋不住棱角分明的五官,男男女女疊在一起,活像個化了妝的小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看她的臉成什麽樣子了?莫不成是顏料爛臉吧?果然老子就沒說錯她這種女人除了能甩屁股甩胸也沒什麽用了連主動去賣都沒人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觀眾里突然站出了一個人狂笑著講出了侮辱言和的話,我不得不承認聽了這話我從心里也十分愉悅。但言和可保不準了,一時間她甚至不知道該止住哭泣還是怎麽,她自由的那只手在地上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抓到戲服,五指死死扯著布料想從那上面尋求庇護。

  “我根本不是這樣的……明明我從未想過戲之外的東西……”最後她神經質地念叨著,哭泣的聲音明顯收小,似乎是懼怕。

  “那不是正好說明你有做ji 女的潛質嗎?”我順口接話。

  我更不能停止我的侵犯了。跳蛋與震動棒的位置被我調了個個,我又單出扯出跳蛋把它關上。有震動棒擴張的前提,我半只手都塞進了言和小xue。那里已經濕潤到夾不住物體,我心情愉悅地順著xue肉的要求使力抽插。

  處女的xue道不算長,手指很快就觸摸到宮頸。而未經人事的小xue碰到哪里都算敏感,因為不管我的落腳點是哪里言和的腿根都會痙攣一下。我無法代她感受快感,能做的也只有盯著她身體細微的變化感受興奮。台下的看客們沒我這樣高清的視野,他們於是叫罵上,高聲要求言和多叫幾聲。

  我不想讓他們在這時憤然離去,那樣就和在後台襲擊她沒任何區別了。我記得了我帶了鞭子來預防這種情況,側過身在背包里翻了翻找到了捆成一卷的東西。我將它展開來,然後奮力一甩,一道腫痕就在言和乳房上形成。鞭子離開後一對豐滿的乳房抖了幾抖,頗為可愛。

  言和的嚎叫與看客的歡呼形成反差,我回頭,一大片白濁。他們要求我抽暈言和,至少也得抽得說不出來話。被提及的女人一臉驚駭地盯著我手里的鞭子,閉上眼睛像在祈禱。磨蹭陰蒂的手在她挨下第一鞭時就情不自禁松開陰蒂,指甲還不小心在花心上劃了一道血痕,我看見點點血珠。

  既然我如此愛慕她,那我也沒有停手的可能——

  鞭子下落的徒然加快,紅痕一根疊一條地顯現在皮膚上。有一段時間鞭子密集地落在她乳頭上,她幹脆將頭埋在戲服里用堪比唱戲音量的聲音哭嚎。我自然是欣喜她的舉動的,又在周邊狠手抽了一陣才停下來。之前插在她小xue里的手速度變慢了不少,現在應該調換位置,xue肉受到猛烈的撞擊,鞭子卻懶懶在她胸部只抽了幾下。

  我重覆了幾次這樣的過程,卻沒能觸到言和高潮的淫液。兩個乳房都被抽得腫了一大圈,白里疊著粉紅,肩膀的血跡沾到辮子上,又蹭到乳房上,她的胸部活脫脫變成了一副藝術畫。

  我扯著她一頭雪白讓她半立,肩膀被二次傷害的傷口又讓她嚎叫了好一陣。所有人都能看到她雙乳的傷了,粉紅的乳房微顫,我故意在側面拍了拍它們,恰到好處的擺動讓無數陰莖都噴出精液。

  “我的藍臉小姐,你還真是有魅力啊,這麽壯觀的場面都讓你逼出來了~”我忍不住調戲她的欲望,我也不是喜歡忍耐的人,“你生得那麽一副好皮囊果然是用來幹這個的嗎?你現在是千真萬確的女孩子了呦,你的臉都開始向女孩子的柔和樣子發展了哦?再仔細瞧瞧,你一直驕傲的與單雄信相同的精神,也碎了一地呢。”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我幹什麽事都落不得好結局嗎……人際關系和生活已經一塌糊塗了,現在、現在什麽都是了……我該去死的……”她語無倫次了,語氣中是實實在在的絕望,懦弱得不像她說出來的話又與她的境遇如此相符。台下叫著“biao子快點自殺”之類的話,我只得把她按下,加緊去抽插她xue道。

  抽插時候我不時往她的臉頰上抽幾鞭子,腫起幾道紅痕她的臉更滑稽了,特別是劃過淚水她全身抽搐的樣子。想不到她就在抽搐中噴出高潮的液體,眼珠上翻滿臉yin蕩肆意用呻吟渲染放蕩地表達出她的感受。我忍不住朝她鼻梁上和側臉上揮了幾下,想要知道她還能不能再色一點,但只收獲了點嚎叫而已。

  我抽出手,展開手指給言和展示手指間黏連的淫液。我的手掌正對著言和的臉,所以滴到她臉上幾滴也不足為奇。我露出笑,刻意緩慢又加高音量地對她訴說淫液的來源:“你高潮了哦?啊啊,原來你高潮時是這種表情啊,不出我意料的十分色情呢,看上去就像特地學習過黃漫女主?還是說你演的戲果真都是在勾引別人呢?”我背後生出不少金屬落地的聲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底下人投來的小費。

  “沒有……!是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再這樣了,我和ji 女半點關系沒有啊……”言和想必滿眼都是淡黃的粘液,在快感的逼迫下她也滿腦子都是糜爛的性了吧,我第一次從她嘴里聽見ji 女這個詞語。

  “居然也主動說這種話了呢,你蠻上道的嘛。是該好好獎勵一下了~”我把手上的淫液抹在言和腹部,看了看手中的鞭子思考半晌,“把腿擡起來吧。”

  言和只有順從這一條路可以走。隨著動作她大半雪白的臀部都被看個精光,我特意往邊上挪了挪,以便下次揮鞭時能讓看客看得清楚。言和扭頭看見我捧著的鞭子就知道我的想法,她像憶起了什麽黑色的記憶似的開始搖頭,極力想要擺脫又不被放開。不知道她腦海中的事,我毫無壓力地揮鞭打上她的臀。

  作為懲罰兒童的手段打屁股在性愛也被賦予特殊的意義,台下是新一輪的熱議,其中不乏希望我把她按在腿上用手狠狠扇的言論。紮在言和肩上的刀不允許,我也就沒采納他們的建議。而言和大概也麻木了,她只是在被打時發出尖嚎——她也沒有別的可以幹的事情。

  鞭子偶爾會抽到被她後xue夾住的震動棒上,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嗡鳴。每被擊中一次震動棒就肉眼可見地往里深入一點,言和就會抓狂地叫喊。那樣的呻吟單單聽起來就令人熱血沸騰,更別提親眼看著她一舉一動的我。約莫幾十鞭後她臀部也紅腫不堪,我伸手又用力拍了幾下,就勉強算作滿足台下人的願望了。

  後xue是一直被我遺忘的地方,我便從包里摸出一個比正常陰莖長不少寬不少的玩具來做補償。我把震動棒拔出來插到小xue中,再低頭看xue口也大張著,明晃晃的誘惑。透明的液體卷著大片血跡溢出來,流了一地。我原本以為她只會流血的,被如此粗大的震動棒強塞難免會劃破腸道。不過既然她的後xue這麽yin蕩,那不如就讓她自己把玩具插進去。

  以是我掰開言和自由的那五指搶走她攥緊的戲服,把玩具交到她手上:“真是呢,後邊第一次就會噴水……自己把它插進去體驗一下吧,這具yin蕩的身子~”

  這次她沒說任何話了,不知道是不是能說的已經說盡。可她還是能聽到底下人的言語的,他們下了賭注去看言和自己到底能不能順利插進去。我從話中感到一種征服的快感,我一直沒能觸碰到的,堪稱雪之女的言和——不也被我折磨得奄奄一息嗎?

  我故意用指甲在言和乳房的腫痕上劃來劃去,給她增添難度。然而沒過一會我就被迫松了手,因為太過恐懼的言和甚至沒敢將玩具的頂端對準後xue。底下人肯定是不願看她的手在下身發抖卻沒有動作,我待得也有些無趣,就突地掄圓了胳膊拍在她乳房上,厲聲呵斥她是個什麽也幹不好的瘋子,兜兜轉轉二十多年竟然除了死什麽也不會。她被刺激得一激靈,手不知怎的居然正正好好對著後xue口砸去,玩具頂端就這樣全部沒進她後xue。盡管xue道里根本沒含多少東西,言和還是淒聲嚎了幾嗓,我聽出一些沙啞來。可能是我的暴怒對言和來說頗有成效,看客模仿著我的話也開始怒罵,甚而有人要求我往邊上挪挪,他要往言和身上丟煙頭。

  好像在言和那里只有演員犯錯被喝倒彩的時候才會被丟這些東西吧?我瞇著眼睛想了想還是讓了道,然後觀賞著言和身上漸漸增多的燙傷痕跡,甚至連陰蒂上都有一個黑點。言和的嚎聲倒是撕心裂肺,我猜她多半是因為想起過往才叫成這樣的。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在這時候努力吞下比震動棒還要粗大的玩具。她的雙腿都在不顧肩傷小幅度掙紮了,xue道也只吃下不到一半,她繃緊了手臂的肌肉,手指卻始終不敢用勁,應該是頂端觸到了她的傷口。

  我耐著性子等了兩三分鐘,xue道還是沒吃下多少,那我就沒有理由等待了。我隨便從地上撿起一個煙頭,揮手向台下一拋示意他們停止投擲。大部分人倒也能心領神會,我安然走到言和xue前,將她的手甩到一邊對著玩具踢了幾腳就將它全部踢進去,周圍一圈漂亮的皺褶已經浸了一層灰白。我再擡頭時抓不到戲服的言和只能抓住自己的白發,哭著又扯又拽將柔順弄得淩亂。

  我特意向旁邊走了走,蹲下身來一手拍著她傷痕滿滿的臀部微笑。賭言和自己插不進去的人在振臂高呼,摘下帽子或解下衣服去接賭輸的人丟來的錢。

  “……是啊,我也就這點用處了。連看念詞都只覺荒涼體會不出什麽的我……也就能讓別人看個熱鬧了吧……”

  言和輕飄飄的語氣看上去並不像在自怨自艾,可我追隨了她很久,只有我能知道這是她絕望的標志。那就借著她的絕望更加暴力地強奸她作回應吧,我也不會允許她夾住的玩具就這麽在她xue里沒有動作。

  玩具底端有一個不大的空心凸起,我勾住那個凸起稍稍一使力就順利地拔出四分之三的長度。粉色的柱身沾了鮮紅的血,還有反著白光的淫液。我故意蘸了一指抹在言和臉上,方便後排的人意淫。其余的還是回到言和身體里好,一剎那間整個玩具又塞進她腸道里。言和的嗓子在我一拉一推間徹底喊啞了,她又停不下來尖叫,聽起來好像在唱一台獨角戲。台下因此笑的前仰後合,但笑出眼淚也要擡起手指著言和叫她蕩fu。

  台下辱罵的聲音越來越響——我抽插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出五秒就讓xue道承擔一個來回,以至於每次拔出玩具時血占據了更多的位置。因此言和終於被我折騰得沒了力氣,她嚎叫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但眼神還沒有完全迷離。我意識到這是最後給我的時間,在言和生命的最後,我要將我最熱切的愛獻給她。

  我使上我全部的力氣在她xue里亂撞,她本漸漸弱下去的聲音又高昂起來,高音里又全是沙啞,加上她死死吸住玩具的後xue以及拔出來後帶出來的一大塊下垂的紅嫩腸肉幾乎讓場內的歡呼達到癲瘋,在場的男人沒有幾個沒射出來精的。我仔細端詳言和瞳孔的反光,隱隱約約也能看出幾個觀眾的輪廓。

  我故意沒有停手,還是繃著勁插她的xue。我看著她將手從頭上放下,轉而用指甲摳挖地板;她亂蹬著小腿,大腿只偶爾移動位置,慘叫就會緊隨其後;她臉上的淚流入五官,擦過她醜陋的鞭痕與男性的五官;身上泥濘的是她的汗液,紅白相間的是我打出的傷口。她已經色情到身體的極限了。

  身體扭動中我偏了方向,玩具斜著撞到她深層腸肉的某處。在我耳畔的是我也沒聽過的言和的怪叫,還與之前不同的是僅僅抽出玩具就有血汩汩流出來。

  差不多了吧。我張嘴,又沒念叨出聲來。但我拿起來我裝水的瓶子,把剩下的水全部潑在她臉上。看她清醒了些我又拿起裝酒的那個,晃了晃:“你快死了吧,不想喝點酒嗎?你原來也是這麽想的吧,飲一杯酒就砍下自己的頭。”

  不等她回答我強掰開她的嘴往里面灌酒,可惜里面沒剩多少酒了,因為沒反應過來她也就咽下一口。酒液倒盡我欠身拽過來包,從最里面拿出一沓被紙巾包裹的紙幣,狠狠插進她腸子外翻血流不止的後xue。

  底下頓時開始議論,說我果然是有點東西。我不顧,站起來踢了一腳言和嘲諷到:“怎麽樣?你唱一個月戲也就能掙這些錢吧?不過聽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小妞呢,只望小姐能瞧得上我的錢嘍。”

  “可以去死了麽。”言和只回我了這麽一句。

  因而我彎腰撿起槍,隨後拔起插在言和肩膀上的刀丟給她,估計是快要解脫的喜悅蓋過了疼痛,她只悶哼了幾聲。我後退幾步,言和就在無數人的注視下一刀一刀瘋狂地斬向自己的脖頸,直到頭顱與脖子完全分離,直到她咽了氣。

  只留給世界一具夾著骯臟的金錢的、yin蕩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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