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小姐,你也不想孩子們拿不到版號吧 (Pixiv member : 紫色磨砂)
“其實你已經算是挺幸運的了吧我覺得。”服務員打扮的姑娘在前面引路,高跟鞋敲地發出噠噠的聲響。
“我看不出這有什麽幸運的。”小鷹懷里抱著一包矽膠制品,有點縮頭縮腦地跟在後面。
“就,因為錢到位,已經免去挺多折騰了呀,再加上時間上又來得及。”對方按了下電梯按鍵,“上次那位是帶著傷來的,感覺像是剛玩完沒幾天。當然咯,這個也是因為那幾位的喜好問題,不然把傷養好了再來也行的吧。”
電梯的數字跳到1後發出叮的一聲鳴音,隨後梯門敞開。
“所以說呀,一個晚上能解決就是最好的情況了不是嗎?”她按下樓層按鍵,兩人一起看著梯門再關上。
“我覺得還是只用錢不用這樣更好些。”小鷹的聲音細若蚊蠅。
“哈哈,那你不如說一分錢不花、一點時間不費,直接辦成才最好了不是嗎?”
“那倒也是。”
“所以說,夢里啥都有。”對方笑道,“鷹小姐你做的那些東西不就是讓人花錢做夢用的嘛。”
“不是……”她原本想爭辯點什麽,電梯忽然叮地一聲打斷了她,這個聲音如同一種宣判。梯門又一次滑開,裝潢雅致燈光昏暗的走廊向她敞開懷抱。
“這邊。”這一層沒幾扇門,服務員把她引到靠里的一間,“進去後要機靈一些,要記得自己才是有求於人的那一方。”
小鷹原本以為會見到滿臉猥瑣謝頂發福的,或者西裝革履手握酒杯的中年男子,但房間里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只有頂燈、刑架和一些機械。房間實際上比較狹小,看起來寬敞是因為對面的墻壁是一整面鏡子。
服務員在她身後關門離開,一台擴音器里傳出一個清朗的女聲:“鷹小姐,可以開始了。”
“啊?這……”她懵了一下,“開始……脫衣服嗎?”
“可以。”
“好……”她看了下沒地方可以掛東西,只能把包扔在地上,然後解開裙子放在旁邊,想到剛才服務員的話,便把上衣也脫掉了。
鏡子里映出她赤身裸體的模樣,映像有點暗。她忽然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單面玻璃,她服務的對象就在那後面,年齡、面貌、甚至人數,她都不知道。
——那這不就是現場直播SP題材A片嗎?
“可以繼續了。”擴音器里的聲音說。
“呃?”繼續是指趴到刑架上還是什麽意思?她為什麽都不說清楚?小鷹開口欲問,又想起剛才服務員說的“機靈一些”,於是咽回問話,咬咬指關節仔細想了想,這刑架看起來是自動固定的,可能往上一趴就下不來了,那之前讓她買的玩具就沒意義了,所以……“繼續”是指給自己下面塞東西?
不管了,多做總比少做好,她取出包里的玩意,簡單潤滑一下後,跪在地磚上,咬緊牙關,把它們捅進陰道和菊穴,沒入到最深的極限。
“請閱讀機械說明。”擴音器里終於給了一句明確的指令。
“好的好的。”她趕緊站起來,下面那兩個小東西還沒啟動,只是單純地用清晰的異物感宣示自己的存在。
屋里沒有像說明書的東西,應該是在這塊屏幕上讀吧……她正找開關的時候屏幕自己亮了,竟然還是遠程控制的嗎。
說明很冗長,八九成都是沒屁用的廢話,大概意思是:機器基本全自動,只能提前設置挨揍的等級,趴好之後就不能有動作了,跟破釜沈舟跑步機一樣。
“讀完後請進行下一步操作。”擴音器仍然給出模糊的指示。她按照說明寫的方法把跳蛋和肛塞的遙控接入機器的電路,將啟動和調控的權力交給它。然後在懲罰等級“初、中、重、超”前猶豫著:這個怎麽是讓我自己選啊?她試著點了幾下,發現也不能查看每個等級的內容,這怎麽判斷選哪個?
那要不就“重”吧,“超”的話可能也受不了,但光標落到上面的時候又猶豫了:萬一玻璃後面的人不滿意,我再來受一趟罪還算是好的,要是直接失去這個機會,事辦不成,那就太可怕了。所以,那還是選最高等級的“超”吧。
她點下確定鍵,然後跪在刑架上俯下身子,用腰邊的皮帶把自己箍起來,最後把雙手分別搭在兩旁的指定位置。機器感應到後,各處銬環便啪的一聲扣死了。身後的機械運轉起來,幾台黑洞洞的攝像鏡頭對準了她的前後和側面,一面高清的屏幕在她面前展開,讓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夾著肛塞和跳蛋的屁股。
屋里並不冷,但她有點發抖,頭上樹枝一樣的黑色犄角在空氣里微微顫動著。
身後的機器揚起了第一件刑具,是皮拍子,當它落下來的時候小鷹“咿!”地驚叫了一聲。她身材本來就有點微胖,發育情況又好,屁股是相當豐腴的。皮拍招呼上去後,無論是肉體的知覺還是面前的屏幕都告訴她,自己的臀肉被打得抖動,粉紅開始在雪色的肌膚上蔓延。
機器左右開弓地揮舞皮拍,兩個拍子交替扇擊著她的屁股,其實每一下都兼顧了左右兩邊,那個幾乎完全鉆在直腸里的肛塞並不妨礙皮拍,卻能夠妨礙她本能地縮緊肌肉抵禦拍打。
“十七、十八……”她小聲地計數,但其實沒啥意義,畢竟她又不知道會被打多少下。
只有在知道終點的前提下,已經跑過的路程才是有意義的。
紅色隨著拍打迅速地擴散著,一開始能看出皮拍的形狀,後來很快填滿整個屁股,像筆刷塗滿畫布,臀尖被照顧到的時候最多,顏色也就最濃,遍布著星星般的痧點,鮮紅到快洇出血來。
她數到五十的時候,皮拍停了。
下一個刑具看來是藤鞭,它發出咻咻的破空聲,然後啪地擊中已經紅熱的屁股。“哇啊!”超出想象的痛覺把小鷹逼出慘叫,然後她立刻想起自己的處境,第二下藤條畫下血痕時她只從緊咬的牙縫里漏出一個“唔呃”的聲音。
我到底能不能叫出聲?小鷹不知道,她一點也不知道玻璃後面的人喜好如何,也就不知道怎麽才能討到這位(或者這些?)觀眾的歡心。她只有把看官伺候滿意了事才能辦成,可是到底要怎麽樣,玻璃後面的人才能滿意?
皮拍不過是渲染下底色罷了,現在才是好戲的開始。
藤條細細的鞭稍深深地砍進皮肉,留下一筆漂亮的痕跡,然後迅速腫起變成一道道棱子。每一次鞭撻之後都是一聲壓抑的呻吟,鞭花一條條盛開著,交疊處自然皮開肉綻,血從裂口里滲出,順著縱橫的溝壑蜿蜒而下。屁股越來越傷疤交錯,身上越來越汗濕如洗,臉上越來越涕淚交流。
現在小鷹騰不出精神去計數了,她只能全神貫注地忍受藤條的狠抽。下唇咬破了,鹹滋滋的血嘬進嘴里,兩手緊緊地攥著,用力到指關節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嵌進掌心,讓額外的細小疼痛輕微分散點注意力,腳趾也一樣,緊緊摳挖著刑架光滑的表面。
約摸著有個五六十下後,下面那兩個小玩意終於啟動了。時機上真是恰到好處,與接連不斷的藤條形成合力,使得痛覺與快感交織著從敏感的末梢沖入神經中樞,擊潰了她自持的最後防線。
現在她無法再壓住聲音了,每一次響亮的啪聲後都會跟一聲“呃啊!”的慘叫——當然,說是淫叫貌似也行。
實際上,她原本的擔憂也是有點太看得起自己,對於玻璃後面的人,她可能就是個打擊樂器加背景畫紙而已。
天啊,到底還有多久……她想,但這顯然是才開始吧,矽膠玩具都還剛剛啟動,而且我記得那個跳蛋是有弱電擊功能的。
果然!這項功能很快就啟動了,細小的電流像小針紮著陰道內壁,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起刺激著肌肉收縮,使那兩顆硬質糖果被吮吸得更緊,它們強烈的震顫被清晰地刻印在感知里,猛烈地轟擊著大腦。
急雨般的藤條仍然無情地抽落,機器不會疲勞和心軟,甚至力道似乎還加強了,也可能是她皮開肉綻的屁股變得比之前更脆弱了,就像她遊戲里的破防狀態。她在每一次的間隙里換一口氣,然後被屁股上新炸開的銳利痛覺逼成一聲哭喊,鼻涕眼淚在刑架的台面上糊成一灘。
太難受了,原來有這麽疼的嗎?米遊姬她們,也都闖過這一關嗎?藤條停了,但是銬環沒打開,那就是還沒結束。下身的電擊停止了,震動還在繼續。
她從精神到肉體都松懈下來,抓緊時間大口大口地喘粗氣,汗水輕微地蟄著屁股上的傷口,銀色的頭發擰成一綹一綹。
屏幕上的屁股姹紫嫣紅,黏糊糊的液體從穴里滴出來,其實剛才在電擊的時候,她小小地高潮過,只是她沒意識到。
她想回頭看看,還有能不能請求一下把面前的鼻涕眼淚擦了,沒想到身後傳來機器運轉聲,剛換上的皮帶劃破空氣,落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這個休息時間也太短了吧,比閃斷更新還短!這有什麽意義嗎?!這個新的刑具又厚重又柔韌,打在屁股上滋味更加難熬,她剛歇下氣的喉嚨又開始了不自抑地哭叫,這次聲音變得很嘶啞,嗓子被撕扯著,在聲帶劇烈的震動下又幹又疼。
人總是需要用一種痛苦來宣泄另一種更煎熬的痛苦。
屁股繼續接受著蹂躪,皮帶饑渴而瘋狂地舔吻肌膚,臀肉隨著它們的甩落不停地翻滾。即使是已經腫得排滿一條條平行線、撕得爛紛紛的屁股,也可以繼續蓋上寬闊的矩形印痕,傷套傷、疤疊疤,這幅猙獰鮮艷的畫布上,繼續疊落著密密匝匝的皮帶印。
小鷹鼻涕眼淚幾乎流盡,她哭得有點脫水也有點缺氧,手指發麻伸不開,腦袋也暈乎乎,眼前黑一陣白一陣地金星亂冒。但一片恍惚里只有屁股上的疼痛是最清晰的。
現在的哭喊聲顫抖而嘶啞,還很微弱,因為她實在沒什麽力氣了。可惜就算這樣,兩條皮帶的每一次破空而至,都能很有效地繼續榨出她肺里的空氣。
皮帶停的時候她嗓子完全啞掉,因為一直大口喘氣,喉舌也完全幹涸,屁股像面團發酵一樣充分腫起,從臀峰到臀腿交接處染滿紫紅,濃稠的血順著雙腿汩汩而下,如回南天玻璃上的水。
但是銬環仍然沒開,那就是還有。
接下來揚起的東西是長竹板,扁平接觸屁股的一端纏了什麽東西。它們落在肉上的時候,更加劇烈過分的疼痛把小鷹最後的力氣也給逼了出來——那應該是某種帶毒素的草!刺激性的汁液隨著拍打淋在傷口上,叫醒了所有因為疲累和傷腫而麻木的神經。
她奮力而徒勞地掙紮著,像灘塗上瀕死的魚,銬環再次深深陷進手腕和腳腕上被卡出的血痕里。草汁滲進傷口,毒素猛烈地蟄咬著每一寸皮肉,火燒般的辣痛配合著雨點般的板子,無微不至地折磨著她傷痕累累的屁股。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她想,現在的自己要是放在色圖里,是不是已經到翻白眼的階段了。到底還有多少打要挨,竹板該不會也不是最後一個吧!我什麽也不要了,讓我下來吧……但她張著嘴,什麽話也沒法說出來 。
事後她無比慶幸過自己當時已經沒了力氣啞了嗓子,否則求饒的話一出,她能不能脫離苦海不知道,但前功盡棄的風險絕對不小。花了那麽多錢受了這麽多罪,要是在這里放棄了,真是把字典翻完也形容不出的遺憾。
屁股上到處都在刀割火燎,竹板每一次落下都是徹心徹骨的痛。她表情仍然扭曲著,但實在是一聲都叫不出來了。她只覺得內臟都要嘔出來,從這幹枯嘶啞的喉嚨里。
我該不會被打殘打死吧。她昏亂的神智里想著,我以為打屁股是安全的,但古代可是有杖殺的極刑,何況對玻璃後面的人來講,我的健全是不太重要……
機器不會體諒她的感受,兩支竹板子在空中畫著一道又一道長長的半圓弧線,演奏著無止無歇的竹板碰肉聲,伴隨著跳蛋嗡嗡的底噪,小鷹間或發出一種快斷氣一樣的呻吟,明確一下正在挨打的不是個死物。有兩次機器以為她昏迷了,往她臉上澆了些冰水。
另外程序設定上這就是安全的,脫水缺氧又不是打出來的,那是她自己哭的。
竹板停的時候,銬環和腰上的皮帶終於彈開了,或許是因為玻璃後面的歡會也到了尾聲。沒了這些拘束具的拖拽,小鷹像泡了水的紙雁一樣軟塌塌地滑落下來。
現在不是昏迷過去的時候,至少得趕緊把下面那倆玩意摳出來,這混蛋機器管開不管關。
但她連手也擡不起來,掙紮了幾下至多只能做到借著重力從刑架上下來。
腦子里漿糊一團,手指不聽使喚,屁股黑紫腫脹,血肉模糊,草汁還塗掛在上面。
這樣子無意義地胡亂蠕動了幾下,她聽到擴音器里傳出“可以離開了”的指令。
你瞎嗎,我這樣能離開才有鬼吧。但不管咋說服從不了都算是我的錯,她想請求一下寬恕,口舌緩慢地動了半天,也沒能吐出一句有聲音的對不起。
快起來啊,不能睡在這里,冰涼的地磚貪婪地吸收著體溫,那兩個道具還沒弄出來,草汁也得洗掉,衣服也沒穿。這些簡簡單單的事情,現在已是難如登天。
房門打開了,兩個高個子女性走進來,一個是剛才引路的服務員,另一個應該是擴音器里發指令的那位。
“……終於伺候走了,”擴音器里發指令的那位說,“這姑娘看樣子是虛脫了。”她開口的時候吐出濃濃的酒氣。
“能說話嗎?”引路的服務員問,見她沒啥回應又問,“那能聽清我說話嗎?我幫你把下面的東西弄出來吧?”
小鷹仍然發不出聲音,她們看口型覺得像是在說“謝謝”,一個走到機器跟前把遙控關了,另一個拿了條床單子過來。她們把那兩個塗滿蜜汁的黏糊糊的東西摳出來扔到一邊,然後用床單把她裹了裹,抱起來。衣服什麽的塞進包里拎著。
“她當初留的緊急聯系人是……”
“喂?您好?是鷹小姐的家里人嗎?她現在站不起來,麻煩把她接回去吧,或者在這里照顧她一下也行,酒店有房間,得趕緊給她洗洗。哎,那好,我們先給給她喝點溫鹽水……”
(完)
板子纏草這個靈感來自P站一篇叫«金玉閣»的文底下的評論,說蕁麻纏在板子上打屁股更疼。
整體的想法有參考電視劇《掃黑風暴》。
最後讓誰接走她的部分我猶豫了一下,總覺得要是海貓或者博士的話會有點ntr的意味,想寫米遊姬,又覺得不是誰都能接受她倆的cp,所以就不寫是誰了,是誰都行。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