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的懲罰 11

  第十一章 尾聲的前奏：板子與藤條

　　現在大約下午三點，劉老師與紫夜約定的兩個小時已到。

　　又過了幾分鐘，隨著雜貨室老舊的門“吱嘎”一聲響，劉老師回來了。她檢查了一下小青的傷勢，略微有些驚訝。以劉老師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小青傷得不輕，被紫夜打了以後甚至比上藥前更慘，尤其那兩道鞭痕，雖然淡了一點，橫亙在嬌嫩的皮膚上仍然十分猙獰，一看就知道是藤條抽打造成的。紫夜竟然會動用藤條打小青嗎？劉老師不禁有些詫異。

　　不過出於對紫夜的信任，劉老師倒也沒有多想，特別是當她看到小青沒有被綁在架子上，而是在地上趴著時。紫夜都把小青放下來了，想必小青與紫夜發生了一些爭執，紫夜一時氣急打重了些。不過這也沒關系，反正小青還要挨自己的打，只不過早一些晚一些罷了。

　　紫夜也在觀察劉老師的神色，見劉老師並未對自己產生懷疑，不由松了一口氣。剛才自己有些失控了，沒辦法，忍不住不狠打啊！只是自己還意猶未盡呢，兩個小時實在太短，無法玩盡興。不過在剛才的思索中，紫夜已經大致有了一個方案，可行度很高，可以慢慢計議，現在沒被懷疑就好。

　　略微停頓了幾分鐘，劉老師冷淡的嗓音響起：“站起來，俯身,手握住腳腕。”這個姿勢，可以讓小青的屁股翹高、繃緊，成為全身最高點，繃緊的肌肉毫無疑問將承受最大的疼痛，同時，要保持這個姿勢極不容易，彎腰的疲憊、血液沖腦的暈眩會使痛楚放大。可已經受了多輪懲罰的小青，哪有力氣保持如此累人的姿勢？小青已經沒有力氣哀求了，只能用無助的目光來表達。但是看到劉老師冷酷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軟化，而一旁的紫夜更是抱胸站立，饒有興味地等待著小青接下來將面對的折磨。小青只覺得自己似乎面對著兩堵陰冷的墻，不管自己做什麽，都無法指望得到絲毫回應。雜貨室淡淡的燈光搖曳著，將周遭的一切拉出了晃動的陰影，更加森然。當然，這只是對於小青的心境而言的，對於劉老師是懲罰墮落學生的快感，在紫夜則是折磨獵物的愉悅。

　　不敢違抗劉老師的命令，小青只得支起後面好似掛了兩個烙鐵的身體，拖著沙袋般沈重的雙腿，挪到劉老師面前，俯下身子，雙手緊緊抓住了腳腕。這屈辱的姿勢將她的在腰間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愈加顯得淒美，而那一段已經黑紫刺痛的皮膚獻祭般被展露在劉老師面前。“呵，好淒美的畫面啊，真是‘我見猶憐’啊。”紫夜不無邪惡地暗想，剛剛壓了下去的欲望又一次開始翻湧，“你最好祈禱不要再落在我的手里！”是啊，如果小青落在自己手里，並且自己可以毫無顧忌地施加其身，那麽小青就會明白，劉老師的懲罰比起自己的施虐，還遠遠不及！

　　“紫夜，你看著她，監督她有沒有破壞姿勢。”劉老師的話將紫夜的思緒拉了回來。紫夜的旁觀，毫無疑問大大加強了懲罰的羞辱性。任何人受到懲罰的時候，都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況是小青的死對頭還要觀賞她受罰的全程呢？

　　“小青，剛才紫夜應該給你試過藤條了吧？劉老師還沒試過，真的很遺憾。請問你，能允許劉老師，用這根藤條在你的屁股上打幾下來彌補這個遺憾嗎？”

　　小青只覺得周身的血液湧進眼眶，將恥辱的淚水逼出，順著清秀的臉頰流下，由於這個姿勢是頭朝下的，淚水又流到了嘴角，使她品味著淚水的鹹味和苦澀。

　　劉老師高高揚起手里的藤條，手臂帶動手腕急速揮下，藤條破空發出響亮地“唰”的一聲，小青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了一段，重重地喘息著，消化那道尖銳的疼痛。不過，劉老師還是相當留手的，這一下比起先前紫夜的擊打還要輕不少，這也是為了避免小青的屁股過早破皮。雖然這個過程被描述地極其恐怖，但那畢竟是小青的主觀感受，而事實上，她那飽受折磨的屁股，連輕輕觸碰都會痛不欲生，更遑論藤條的抽打了。

　　劉老師又抽打了五六下。小青雙眼緊閉，在聽到那可怕的破空聲時身體就會開始顫抖，而當藤條真正落在皮膚上時，又會瞬間在紫黑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的鞭痕，使小青發出一聲慘叫，小幅度地扭動著身子，消解痛苦。

　　劉老師停了下來。一陣詭異的沈默，頓時讓小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大著膽子回頭，卻看到了劉老師手里的新刑具——一塊板子。

　　“小青，劉老師之前還沒用板子打過你呢。藤條的滋味你剛才已經嘗過了，不知道板子又是如何呢？劉老師可以請你幫個忙嗎？能不能讓劉老師用板子再打你的屁股幾下，你願意幫助劉老師完成這個實驗，告訴我板子和藤條哪個打在屁股上更疼嗎？”

　　小青還能說什麽呢？她保持著沈默，盡量將臉頰埋在兩膝之間，不去聽劉老師的嘲諷。

　　劉老師的手臂大幅揮動著，厚重的板子裹挾著猛烈的風，重擊在小青嬌嫩的皮膚之上，發出一聲沈悶的巨響，令人心驚肉跳。小青的身體，在這巨大的沖擊力下險些失去平衡，她只覺得有一股可怕的力道穿過表皮，將鈍痛一直傳到骨髓，痛得發麻。板子很大，可以完整地覆蓋小青的一瓣屁股，帶來大面積的疼痛，照顧到之前被忽略的皮膚；板子很厚重，帶來的鈍痛能持續很久，且難以忍受。原先小青還以為板子會比藤條好受一些，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麽愚蠢。

　　小青死死揪住自己的雙腿，雙手甚至泛出了青筋，全身似乎都在那股鈍痛的傳遞下，被攪得支離破碎。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劉老師的板子已再一次狠狠砸在右臀上，將一大塊皮膚砸的凹下去，好一會兒才慢慢覆原。受到重創的皮肉跳動著，嗡鳴著，爭先恐後地向主人傳遞著痛苦的信號，卻不知道小主人根本沒有保護它們的能力。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使小青全身發麻，整個屁股似乎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小青眼前一黑，整個雜貨室在眼前瘋狂倒轉，天翻地覆中徹底失去了平衡，察覺到自己可能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小青心里出現了一線解脫和釋然。然而，紫夜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小青，劉老師遞過一杯涼水，給小青灌下。冰涼的水流過燥熱發幹的喉嚨，使小青的意識清醒了許多，但這也意味著，小青身後的疼痛更加尖銳了。

　　“啪！！啪！！”劉老師的力道讓小青吃驚，她正用之前沒有用過的力道狠狠教訓著小青的屁股。每一次板子落下，都挾帶著劉老師的滿腔憤怒，整個屋內不時地響起板子拍打在皮肉上的沈悶聲響以及小青的宛轉哭號之聲。

　　每一次被板子狠狠擊打，小青的身體都會控制不住地前移，妄圖逃過一次懲罰，左右扭動著身子但事實證明她的閃躲毫無意義，只會讓劉老師更加生氣、打得更狠。但板子帶來的腫痛實在過於可怕，小青無數次痛得直起了腰，企圖揉一下劇痛難耐的屁股，卻都在劉老師嚴厲的呵斥下以失敗告終。

　　“啪啪！”又快又狠的連續兩記重責，迅速將小青的兩瓣屁股從臀峰處打得扁了下去，還沒待屁股彈起，又是一下重擊，在黑紫重留下一片白印，隨後白印又迅速消散，周而覆始。

　　“受不住了！救救我！”被痛責的可憐女孩瘋狂扭動著身子，疼得全身顫抖，兩條修長的大腿好像無力支撐住身後越來越腫、越來越重的兩團，戰栗不已；豆大的汗珠從頭上身上滾落下來，雪白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尖利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難言的痛楚從表皮一直深入五臟六腑，從屁股傳到小腹，再傳到胸腔，一片幹熱、氣悶，陣陣暈眩似乎要將小青攪碎。

　　紫夜也在顫抖——激動興奮到極致的顫抖。紫夜純潔的小臉布滿紅暈，迷醉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小青身上。眼看著小青的屁股越來越可怖，紫夜心里便升騰起說不出的快意。她像審視著正在被創作的藝術品一般，打量著可憐的小青。小青無助的掙紮、淒厲的慘叫、顫抖的身體，構成了一幅淒美的畫面，即使是路人看到了，也會忍不住出手相救吧。但對於紫夜而言，小青越是淒慘，她越是產生肆虐的欲望。啊！自己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實在克制不住！紫夜多麽希望現在用板子教訓小青的是自己，而不是劉老師，她真恨不得一把奪過劉老師手里的板子，把小青狠抽一頓。紫夜深吸了兩口氣，勉強控制住自己，把臉轉向一旁盡量不去關注小青，才總算略微冷靜了些。唉！引起自己的欲望卻沒法施展的說不出的難受，讓紫夜百爪撓心，度日如年。

　　小青自然不知道紫夜的這些心理活動，她也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相應的猜測。現在小青受到的劇痛遠超先前，心理防線早已經在漫長的輪番折磨早下消失怠盡，痛楚讓她已無法自主。這每一板的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直痛得小青渾身亂抖。雖然嗓音已經嘶啞，力氣早已用盡，但每一板落下時，小青還是會劇烈顫動一下，發出嘶啞的慘叫。

　　在板子大面積的錘楚之下，一種更深的黑色逐漸在小青的屁股上分布開來，還在劉老師的擊打下不斷加深。沒過多久，整個屁股幾乎都被打成了深黑色，完全看不出原先那個渾圓白嫩的屁股的影子，腫大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臀肉在一輪輪凹下去又彈起的折磨下已經滿目瘡痍，一整片黑色的腫塊下，是大量的瘀血。盡管屁股還沒有破皮，但皮膚似乎已經與肉分離了，似乎只要有什麽尖銳的東西輕輕劃過，鮮血就會立刻流濺出來。

　　終於，劉老師停了下來。“呼…………呼呼………………”小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那一陣陣腫痛還在屁股上肆虐，飽受折磨的屁股一時反應不過來，還在不安地顫抖著。

　　“板子打屁股疼嗎？”劉老師絲毫不帶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疼啊！！求求您了，實在太疼了！！”

　　“你現在才知道疼，既然這麽怕打屁股，以前為什麽要那麽勇呢？我還以為你什麽都不怕呢！”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我下次要是再犯，您就隨便教訓我！！”尊嚴、面子、恩怨什麽的都不重要了，小青現在只希望這一日的懲罰能過去。

　　“像你這樣的不良少女，就應該讓疼痛來教育你、提醒你！”劉老師怒喝著，板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重重碰撞到小青慘不忍睹的屁股上。

　　“嗚啊啊啊啊！！”這一板讓小青不管不顧地跳了起來，兩只小手不顧一切地向後伸去，瘋狂揉捏著屁股。

　　“把手挪開！！”劉老師怒目圓睜，大神吼道。“我數到三，一！二！……”

　　小青無奈，只得撒手，就在她放手的一瞬，板子呼嘯而來，巨大的沖擊力使小青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站起來！！！擺正姿勢！！”劉老師命令道。“行，你喜歡揉屁股是吧，讓我來幫你揉揉！”

　　劉老師將自己粗壯的手掌放在小青的屁股上，小青渾身一激靈，屁股瞬間抽緊。之間劉老師用兩只手指揪起一小片臀肉，死死掐住，又用力旋轉了一個很大的角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青拼命掙紮著，希望將自己的臀肉從劉老師手指下解脫出來。但劉老師用了全身氣力死死掐住，不願放手，直到十幾秒後才松開，在小青黑色的屁股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白色的指甲印，幾絲殷紅的血，開始從指甲印中向外滲出來。

　　一片腫脹之下，又多了兩點刺痛。小青的屁股突突地疼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邊無際的恐懼和絕望猶如一只怪獸的巨爪，死死攝住了她的心靈，壓得她難以喘息。

　　“啪啪啪！”劉老師又快速擊落三下，終於暫時放過了仍在翻滾哭求的小青，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留下小青獨自消化著可怕的疼痛。

　　“大約四點半了。”劉老師看了看表。今天的懲罰快要到尾聲了呢，下一輪懲罰或許才是真正的噩夢。

　　“可以實現的，只要一個契機。”紫夜暗暗思索著，背對著劉老師和小青，站在燈光找不到的陰影里，哪怕是劉老師也不知道她現在正計劃著什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