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的懲罰 07

   第七章：皮帶的疾風驟雨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老師忽然舉起了皮帶，小青只感到一陣風聲，還未有所反應，皮帶已經重重落在她的小屁股上，發出了“啪”的一身脆響。“啊！”小青頓時慘叫了出來。這一下來得尤其得重，一種火燒火燎的疼痛頓時彌漫開來，她不由得左右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劉老師並不出聲，只是手中的皮帶再次狠狠落下。在屁股上印上了一條烏青的棱子。

　　“痛啊！”小青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似要被撕裂一般得痛，劉老師正用先前從來沒有用過的力道教訓著自己的屁股。皮帶擊打在已經受傷不輕的臀肉上的清脆聲不斷傳入耳中，小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要在無盡的責打下炸開，一下又一下的劇烈灼痛和鈍痛連綿不已，如同奔騰不息的潮水裹挾著自己。而自己的淚珠，也正如這潮水一般，滾滾地流了出來。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受不住了！啊啊！”正當小青大聲哭求之際，皮帶卻沒有因她的淚水而變緩分毫。相反，在小青的感知中，皮帶似乎還加快了幾分，反反覆覆地吻著自己的屁股，將抽打的痛楚一次次釋放開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論她怎麽扭動，顫抖，那份劇痛卻無法因自己的努力而減輕一點，只會越發痛入骨髓。

　　皮帶如暴雨般擊落，小青死死抓住綁縛自己手的繩子，緊咬住蒼白的嘴唇，幾縷秀發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額角。皮帶帶來的棱子和鐵扣型的印記，正漸漸在屁股上一層一層地疊加，不緊不慢地變深、擴大，屁股上的青紫色也越來越深，越來越可怖。

　　不知道打了多久，小青的屁股已讓人不忍細看——腫脹的屁股已高出腰際和腿部一大截，徹底變成了深紫色，還在朝著黑紫色轉變；屁股上既有無數凹進去的鐵扣狀傷痕，和先前夾出的齒狀傷痕混雜重疊在一起，又有許多凸出來的猙獰檁子，那皮肉就好似風中的樹葉，又好像風暴中的一葉扁舟，脆弱地顫悠悠地晃動著，似乎隨時有傾覆的可能。

　　當小青覺得自己的意識都快要模糊時，劉老師冷冷的嗓音卻忽然傳了過來：“疼不疼？”

　　“疼啊！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劉老師，放過我吧！”皮帶仍然擊落，“什麽東西疼？”劉老師明知故問。

　　“我————，我的屁股疼！”小青羞恥地喊道。“啪”，又是狠狠的一下，這一下與先前的一塊鐵扣型傷痕重合，疼痛瞬間加倍，使小青再次慘叫出聲。

　　“為什麽你的屁股會疼呢？屁股會無緣無故地疼嗎？”劉老師再次無情地嘲諷。

　　“我——我犯了嚴重的錯誤，所以才會受到您的懲罰。”皮帶繼續擊落，這一下狠狠抽在左臀上，那一片青紫的肌膚，慢慢凝成了黑色。

　　“那你覺得自己該打嗎？你委屈嗎？如果你下次再犯錯，應該怎麽懲罰呢？”

　　“我————————我應該受罰！如果我下次再犯，就請劉老師狠狠打我的屁股！”

　　“你覺得我應該怎麽打你？在什麽地方打你？又該打到什麽程度呢？”

　　“如果——如果我再犯，就——就請劉老師用皮帶，在全校同學面前，把小青的屁股打爛！！”喊完這一句話，小青痛苦的小臉又被因無比強烈的羞恥和屈辱而帶來的紅潮淹沒，委屈而無助的淚水漱漱地流了下來。疼痛感和恥辱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只希望不顧一切地掙開繩子，逃脫出去。

　　“現在羞恥了？那你以前為什麽不記得這個教訓？”劉老師說著，猛地揮動皮帶，這一下尤其重，打出了些許瘀血，在一片黑紫中透出了一點紅色。

　　“啊！”小青除了慘叫和哀嚎，已經不知道可以做什麽了。劉老師又狠狠地往小青的左右屁股上各抽了五下，小青連聲慘叫著，身體因劇痛抖得如篩糠一般。最後，劉老師猛一轉身，借著旋轉的力道，皮帶再次朝著小青黑紫的屁股，呼嘯而來！

　　“啪！！”這一下重擊在雙臀的臀峰之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傷痕。小青慘烈地“啊”了一身，虛軟著身子，癱倒在沙發上，皮帶留下的疼痛仍如同毒蛇般侵蝕著她，即使是最輕微的動彈也會令她痛苦萬分。

　　“擡頭！好好看看鏡子里自己的屁股！”劉老師命令道。

　　小青只得擡頭，看到自己屁股的一剎那，小青的淚水再次決堤，從已經哭得紅腫的雙眼里，瞬間湧出，泣不成聲。除了自己，有誰知道在短短幾個小時里她受到了怎樣殘忍的折磨！那是一個怎樣可憐的屁股啊！被連續痛罰的屁股上，無數腫塊交結聚集，使她的屁股已經比先前幾乎腫大了一倍，似乎有一個大大的火熱的鐵塊橫在後身，沈甸甸往下拖著，掛在纖細的身體上極其不協調；青紫色的猙獰的結痂已經布滿了屁股，惡狠狠而蠻橫地吞噬了原先屬於少女的一片白皙；齒狀的傷痕、長條的檁子、鐵扣狀的印記層層疊疊，凹凸不平，使嬌嫩的皮膚上出現了許多瘀血和小血點；屁股仿佛快要開花了，雖然還沒有明顯的流血，但似乎只要用什麽尖銳的東西劃過，鮮血就可能湧出。

　　現在小青的下身真的變成了一塊調色盤：她的屁股總體是黑色，大腿上部是一片青紫，顏色比屁股略微淺些；大腿中下部則是一片紅腫和桃紅。身體這麽多的部位同時承受著不同程度疼痛，小青怎麽受得了呢？再看得仔細些，小青的屁股，還沒從先前疾風驟雨般的痛打下回過神來，仍在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如果再觀察小青的整體狀態，就會發現她此時是何等的狼狽。黑紫色的屁股和大腿與白皙的腰部、小腿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顯得極度刺眼；滿是淚痕的小臉上，嘴角快要被咬出了血，不時因為持續的疼痛而哆嗦著；被牢牢綁縛住的身體上僅一件單衣，雙手被迫高擎，屁股由於身下墊了兩個枕頭，被迫翹高，以最羞恥的姿勢接受著懲罰，在全過程中不可能有一次哪怕是最輕微的逃躲。

　　不想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小青只想低下頭，深深埋在沙發里。但在身邊執著皮帶的劉老師冷冽的目光之下，小青只能艱難地擡起頭，難堪地看著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反省自己的錯誤，這樣痛苦的過程維持了半個小時左右。

　　“十二點半了。”劉老師看了看表，沈思著什麽。她在思考什麽呢？是小青的下一項懲罰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