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小奴婢 03

 第三章月兒篇:規矩

　　“第一，不得違逆爺的意思；第二，不得對爺有任何欺瞞。”我迅速回答，在心裡暗自做了個鬼臉：我倒過來都可以背了。大壞蛋定的臭規矩！天知道就這麼簡單的兩條家法，幾乎涵蓋了我生活的全部。無論我如何小心，總會不經意地觸犯其中任何一條。

　　還沒等我腹誹完，爺已經站起來，拿起我臀峰上的柳條鞭：“很好。跪到鏡子前面去，好好地反省自己今天犯了多少次錯。我希望在這頓柳鞭後，你能給我一個完整的答复。”

　　我不敢怠慢，膝行到鏡子前面，又按剛才標準的受罰姿勢跪伏下去，高高的撅起已經飽受苦難的小屁股。並恭謹請打：“請爺重重責打不聽話的小奴婢！”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我已經紅腫的臀峰 。。。

　　柳條鞭其實並不是正刑，柔軟纖細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膚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會留下緋紅的印記，很快就會恢復，而且並不會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爺只把它當成一種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據我的認錯態度和錯誤輕重再抽上一頓柳條鞭，數量不限，直到爺認為可以為止。可是中間不會有任何停頓。柳條鞭的威力就在這裡，快速沒有停頓地抽打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肌膚上，不停地讓你重溫著剛剛結束的嚴厲責罰。而且九條鞭子束在一起，無疑使它的威力擴大了九倍。

　　隨著鞭子不斷地加熱我快要熟透的紅臀，我的喘息聲漸漸急促而失去控制。難耐的疼痛灼燒著我的神經，這似乎永無止歇的抽打抽掉了我剛剛集中起來的意志。我不由低泣出聲，哀哀低喚:“爺，奴儿知錯了。哎喲。。。啊！”

　　我的扭動讓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幾條鞭梢一下子掠過私處最嬌嫩的地方，痛得我渾身劇顫，痛哭著癱軟在地上。

　　“你還敢亂動！起來！”爺怒喝一聲，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我的雪背上。

　　劇痛使我根本沒聽清爺的話，痛哭著側過身子伸手去撫摸剛剛受到巨創的私處。

　　爺氣急了，鞭子重重地往我的手臂上亂抽下來，有幾遍越過手臂，抽在了裸露出來的玉乳上，乳尖上的痛感絕對不下於剛才的巨創。這下只把我打得滿地亂滾，哭喊著求饒。

　　“啊！爺。。。饒了奴婢吧。。。啊！。。。哎喲，哎喲。。。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饒了我吧。。。啊！啊！。。。”

　　我伏在爺的懷裡低聲抽泣著。其實已經並不太疼了，柳條鞭的鞭梢掃過時當然很疼，但是以往我受過無數次比這更嚴厲的管教，也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態。

　　爺溫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寶貝，還是痛得受不了嗎?”

　　我鬱悶地搖搖頭：“不會了。”

　　我早已經學會了盡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動在許可範圍之內，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啞或是亂踢亂**反抗，爺也不會在嚴厲的鞭打下過於苛求我的行為。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呢？我這樣問著自己，沒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愛爺了？”靜默了一會兒，爺又溫聲道。

　　我為爺的想法嚇了一大跳，爺怎麼會這麼想呢？在我內心深處，爺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沒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義。

　　我急切地抬起頭，小臉漲得通紅，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爺，您要這樣說，月兒就不要活了。”眼淚簌簌而下。

　　爺緊緊地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頰邊：“那你是不喜歡爺再管教你嗎？”

　　“不是的！不是的！”我“哇”的一聲放聲大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嗚。。。”

　　爺用他那鬍子拉渣的臉輕輕地蹭著我，一手在我背上輕拍：“乖寶貝，別哭了，啊？”

　　“嗚。。。爺。。。月兒會乖的，您別不要我。嗚。。。”

　　“爺沒有不要你。這麼乖巧美麗的小奴兒，爺到哪裡找去？乖，別哭了。那你告訴爺，今天為什么生氣？”

　　我抽噎著：“沒有。月兒不敢生氣。”

　　“還說沒有。你是'沒有'還是'不敢'？老實說。”爺兩條好看的劍眉又皺了起來。

　　我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裡嘟囔著：“不敢。”

　　“為什麼？”正在輕撫著玉乳上的傷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嗚。。。疼。。。”我轉身握著小手死命地捶著他寬廣的胸膛：“壞蛋，放手！嗚。。。你就會欺負我！每天都不理我。問你什麼事你又不說。累得半死給你做飯也不吃，還罵人。叫你回房睡覺又不聽，人家每天都見不到你，難過死了！嗚。。。”

　　我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爺突然釋然地大笑了起來：“哪裡難過啊？”

　　哪裡？我摸不著頭腦，一邊抽噎著：“心裡。。。”

　　“這裡嗎？”“啊！”

　　爺坏笑著捏了一把我的左乳，我尖叫一聲：“壞蛋！壞蛋！人家已經難過死了，你還欺負人家！哇。。。”

　　爺趕緊撫著我的背：“好！好！難過死了！難過死了！都是爺不好，不應該這麼久把你拋在一邊。爺答應你，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爺把我抱在懷裡輕輕搖著：“寶貝，爺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爺答應你，接下來三天，爺什麼也不干，就陪著我的寶貝。好不好？”

　　“嗯。。。”我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深吸著他身上的淡淡的陽光氣味，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說話要算話哦。”“當然了。可是，你要答應我，學會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你看，好容易養的稍微有點肉了，現在又下去了。”“那您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爺好像輕輕嘆了口氣：“我會盡力的。”

　　爺的語氣裡好似有一絲無奈的黯然。我抬頭不解的望著他，卻不經意地看到他一向乾淨俊朗的臉上居然有了青渣，眉眼間也泛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我心疼地又掉下淚來：爺，你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啊？我為什麼這麼不懂事，不僅幫不上你的忙，還就會給你搗亂增加煩惱呢？

　　我從他懷裡掙出來，跪在了他的膝前：“爺，都是奴兒不乖，惹的爺生氣了。請爺狠狠地責罰我吧。”

　　“寶貝，今天就算了。你今天也很累了，我們早點休息吧。”爺試圖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我搖搖頭，仍然跪得筆直：“不！爺，您說過，家法不過夜。奴兒今天犯了這麼多的錯，請您狠狠的懲罰我吧。”

　　“你確定嗎？”我堅定地點點頭。

　　“不後悔？”搖頭。

　　“爺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我當然知道，一旦懲罰開始，這個溫情脈脈的男人就會變身成為那個嚴厲而不留情面的教官。可是此時的我，是那麼地期盼著一場真正的鞭笞來洗清我心中的愧疚。我還是堅定的點點頭，伸手撿起掉落的柳條鞭遞到他手裡，退開兩步，深深地跪俯下身去：“請爺教訓。”

　　爺終於站起來，走到我面前，那個令我震顫的冷面閻王又回來了：“既然你這樣要求，那好吧。不過，你的錯誤可不是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鳳吟'上去準備好吧。”

　　不會後悔嗎？哦，不！我已經後悔了！可是，我已經沒有選擇了。我鼓勵自己：一定要堅持下來，作一個乖乖的的小奴婢讓爺刮目相看。

　　我膝行到刑架邊，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那塊紫檀木板子，在那張春凳上趴好，反手把板子放到了自己的臀峰上，乖乖等著。涼颼颼的板子刺激得肌膚上起了一層疙瘩。這個刑架，爺給它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鳳吟。那當然是因為悲慘的我在這個可恨的架子上數不盡的呻吟哭泣。

　　爺緩緩踱到我身邊，要給我綁上手銬和腳銬。我怯怯地要求：“爺，別綁上。好嗎？”

　　“你會受不了的。”

　　“不會的。奴兒一定不會亂動的。爺，求求你，奴兒一定會做您乖乖的小奴婢的！”

　　爺溫和深邃的目光彷彿要看到我的心底去。終於微微一笑：“好吧。我的小奴婢，讓我們現在來說一說你犯的錯誤吧。”爺拿起了板子，穩穩地讓它貼在了我的臀峰上。

　　挪窩聲明：

　　因為已經將文章移到“二屆參賽”板塊去了，我以後就在那裡更新了。各位請移步到那邊去看吧。

　　謝謝！

　　“奴兒不應該和爺發脾氣，使性子。”

　　啪！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我右側的臀側上提醒著我不要試圖避重就輕。

　　“啊。奴兒錯了，爺，別打。奴兒有心事不應該瞞著爺。”

　　“這是其一。接著說。”

　　“爺要使用奴兒時，奴兒沒有好好伺候，還藉機跟爺使性子。”

　　啪！又一下板子落在了左側，稍微減輕了一點力道以示鼓勵。“很好！這是其二。”

　　“奴兒沒有守好受罰的規矩，亂動還亂喊，對爺不敬。”

　　啪！“這是其三。還有！”

　　還有？我偷偷側過頭試圖瞧瞧爺的臉色，什麼也看不出來。難道他這幾天這麼忙還有空檢查我的飲食起居？哼！肯定是青兒這個小鬼告狀了。我忿忿地想著，一邊不敢怠慢地回答：“奴兒不應該不好好吃飯和睡覺。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青兒今天被我打發上岸了，還以為我一直在苑中歇息呢，肯定不知道我偷溜出門的事。嗯。就這樣說好了。

　　 啪！啪！啪！連續三下重重打在了我的臀峰上：“說重點！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重點？爺，奴兒真的不知道。。。”

　　啪！一下夾著風聲的重板在我的臀峰上炸響。紫檀木板子的威力這下終於顯現出來了。清脆的竹板子打在身上帶給皮肉的是一種彷彿會撕裂皮肉的刺痛，但是其實一旦停下來，痛感很快就會散去。而沉重的紫檀木板子帶來的是深到骨頭里的鈍痛，即使停下許久，那種鈍痛似乎還忽悠在骨縫裡頭久久不去。

　　啊！我用力控制住喉間的痛呼，卻不能自己地亂搖著腦袋。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哪裡？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

　　 啪！啪！啪！又是連續三下落在了臀峰上，雖然比剛才那一下好一點，還是讓我疼得齜牙咧嘴：“不用，不用了。爺，奴儿知錯了！奴兒不應該偷溜出門。嗚嗚嗚。”

　　可能是怕在氣頭之下用板子會傷了我，爺把板子丟到了一邊。一手用力地摁住我的腰背，一手揚著他的鐵掌狠狠地扇下來。一邊痛打還一邊痛罵著：“還敢偷溜？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啪！啪！啪！

　　“嗚。。。奴兒不敢了。。。”啪！啪！啪！

　　“有沒有告訴過你出門要帶著侍衛和婢女？有沒有？”啪！啪！啪！

　　“嗚。。。有。”誰在氣頭下生氣散心還會帶著一群人？啪！啪！啪！

　　“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到偏僻處去？有沒有？”啪！啪！啪！

　　“嗚。。。有。。。可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我也沒有闖禍。。。啊。。。”啪！啪！啪！啪！啪！啪！

　　“沒有什麼事？你知道鷹給你擋了多少撥覬覦美色的登徒子嗎？五撥！你看我打不服你！還沒有事！”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爺，別打了，好疼啊。。。嗚。。。” 

　　“就是要讓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幹什麼？”啪！啪！啪！ 

　　嗚。。。我好命苦啊。。。

　　好不容易，爺的巴掌終於停下來了。火辣辣的疼在兩邊臀上叫囂著，我不敢伸手去摸，偷偷側著頭在鏡中看去，可憐的玉臀又已變成瞭如落霞般的緋紅。。。

　　＂好．這算兩點．還有呢？＂

　　還有？我嚇了一跳：我還做錯了什麼？唉喲！啪！啪！

　　爺又拿起了板子，一下下不緊不慢，不輕不重地輪番打在我左右兩片火熱的臀瓣上：＂想不起來？沒關係．慢慢想．我相信板子會幫你想起來的．＂啪！啪！啪！啪！

　　我想破了頭，也還是沒有想出什麼犯天條的事情來．啪！啪！

　　＂嗚．．．爺，奴兒實在是不知道，求求你給奴兒提個醒吧．嗚．．．＂啪！啪！

　　如此連續打了十來板，爺終於善心大發地停下手來，揪住我的耳朵，湊近我耳畔深深一吸氣：＂小賤奴，你今晚可真香啊．＂

　　啊！我大羞，雙頰瞬時飛出一片霞紅：給發現了！我沐浴時偷偷在水中加入了兩滴我自製的“鳳凰涅磐”。我不喜歡彈琴下棋，可是卻愛伺弄那些花花草草，並精心調製出各種花香精油。“鳳凰涅磐”就是其中的極品，香味清淡幽遠，不僅可以安神助眠，還可以在不經意間提高性慾。我早知道爺今天晚上必不能輕饒我，才想偷偷用上這個，或許關鍵時候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天知道，我已經把精油加在水中，讓香味淡不可聞，接近於我的體香，爺怎麼還能察覺？（誰知道他是偷看得知的？）

　　“怎麼？還在想什麼？”

　　“哦。爺。奴儿知錯了。奴兒不該妄圖逃避懲罰。”無奈，我垂頭喪氣地回答。

　　“哼，知道就好！”爺直起身子，又把板子貼在了我的臀上：“自己說，這六條錯誤，該罰多少？”

　　嗚。。。“前面五條，每條十下板子，十下鞭子。最後一條。。。知錯不改，懲罰加倍。。。總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哭了出來。這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且不說我能不能挨得過，就是能挨得過，也非皮開肉綻不可。我從來沒被打得這麼狠過，爺，難道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嗚。。。

　　“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你服不服打？”

　　“奴兒服打。請爺不用憐惜小奴，重重責打。”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誠懇地認錯態度能減輕一點懲罰了。

　　還好，爺還是體恤我的：“哼。看在你態度還好，而且今天也已經挨了不少，爺就讓你分開受罰：今天每樣只罰四十。剩下的六十，在接下來的三天分開打。但是，既然分開打了，每天每樣要多加十下。你服不服？”

　　“服！奴兒謝謝爺垂憐。”

　　“好了。準備好沒有？”他按下機關，春凳的中部微微隆起，我就被擺成一副臀部高高撅起的標準受刑姿勢。

　　我深吸一口氣：“奴兒準備好了，請爺賜罰。”

　　啪！。。。 

　　被高高揚起的板子捲著風聲重重地抽在了我的左臀上。哦！我錯了。臀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叫囂著。原來紫檀木板子從這樣的高度抽下來，也能帶來這種撕扯著肌膚的火燒火燎的劇痛，當這種烈焰般的灼痛稍微降溫一點後，那種鑽到骨子裡頭的鈍痛感又開始一寸寸地侵蝕著我的意識。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爺不緊不慢地操縱著這可怕的板子，板子一下左邊一下右邊輪流撕裂著我嬌嫩的臀肉。他不再像之前審問我時候的那般如疾風勁雨的快速抽打，而是穩穩地保持著這可怕重擊的力道，每一下子都照顧著不同的部位。一板子打完，總是稍微停歇一會，讓我充分地去體味那痛不欲生的感覺，下一板子又會在這股痛潮將要退下之際毫不猶豫地撲上來。

　　我將頭死死地抵在凳上，無力地抵抗著這綿延不斷的巨痛，今天晚上在此之前的所有痛苦在此時都顯得那麼的微小。每聲要衝口而出的痛呼都被壓抑成喉間淒慘的嗚咽。

　　十板打過，爺稍微緩了一緩，把板子貼著我滾燙的臀部輕輕摩挲。

　　我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呼吸，準備著迎接下一輪的笞打。板子再一次被高高舉起。。。

　　啪！。。。啪！。。。啪！。。。

　　啊！。。。

　　這次稍微加快了一點節奏，連續三下抽在了臀腿交界處的嫩肉上。痛，痛，好痛！除了痛還是痛！令我感到難以啟齒的是，除了這難以言傳的痛楚之外，我還清楚地感受到了板風掠過我下體時帶來的一種涼颼颼的奇異感受。我竭力壓制著這令人羞恥的感受，可是敏感的身體卻是如此誠實，那絲奇異的酥癢並沒有在如潮的痛楚中被擊退，反而益發清晰地爭奪著我的感官。

　　已經無法數清過去了多少板子，只知道肌膚上不斷被捲起的火熱岩漿緩緩地往下移動，覆蓋了整個大腿，又隨之往纖細單薄的小腿席捲而去，灼燒得越發令人難耐。無法克制的哭泣聲中，時而夾雜著羞恥的呻吟，體內那絲溫熱潮水已經漫溢而出，濕透了幽谷間的那片芳草地。

　　“啊！。。。爺，饒了奴兒吧。。。。啊！奴兒。。。再也不敢了。啊。。。痛，爺。。。啊！饒了我吧。。。啊！。。。啊！。。。啊！”我無法控制地在那嚴厲的笞責下，輾轉哀求，淚水漣漣。只能以最後的力氣和意志緊緊地抓住春凳上的手銬，來克制住自己不會從凳子上翻滾而下。我已經哭得語不成聲，可是，無論我如何求饒，爺一點也不為所動。

　　突然，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雙嬌小細嫩的玉足被板子抬起來，爺的大手隨即緊緊握住了那纖細的腳踝：

　　“你剛才的表現很好！現在，最後的四下板子是要罰你私逃出走。我希望你以後能很好地記住這個教訓！”

　　“啊。不要啊，爺！不能打那裡！”！